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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 湫風畫雨
  • 十年夢歌
  • 4414字
  • 2020-07-21 23:14:40

三個人回到警局,現(xiàn)場的警員已經(jīng)都回來了,夏墉先把帶回來的飯,讓人發(fā)下去,自己就回了辦公室,古棠雨自然和他們分開,去法醫(yī)科研究那張解剖圖了,至于尸體,有孟薄卿在,她不用擔心。

至于衛(wèi)湫,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自己一個人出了警局,也沒告訴他們?nèi)プ鍪裁矗?

衛(wèi)湫一個人來到了警局對面的咖啡館,這家咖啡館據(jù)說已經(jīng)開了有三四年了,一直都是全天開,為的就是照顧警局的警察,有時候老板還會偶爾送一些喝的到警局,聽說老板的兒子就是當警察的,可是因公殉職了,之后就在警局對面開了一家咖啡館。最近把店盤出去,也是因為年齡大了,受不住勞累,被他的女兒接走了。

衛(wèi)湫看了一眼招牌,就叫“咖啡館”,但是里面的裝飾還是換了一些,新接手的老板叫金扉,也就是他讓江玉芊調(diào)查的人,今天他的目的就是見見這個老板。

“歡迎光臨!這邊請!”衛(wèi)湫一進門就被服務員引領(lǐng)著。

“衛(wèi)顧問,老規(guī)矩嗎?還是說嘗嘗我們店新推出的咖啡!”由于衛(wèi)湫他們幾個沒事就喜歡來這里坐坐,所以他們跟這里的服務員都已經(jīng)混熟了。

“老喝一種似乎也沒什么新意了,那就來一杯你們店里的新品吧!”衛(wèi)湫說。

“好的,你稍等一下,這個新品可是我們老板親自做的哦!上次古法醫(yī)就是喝的這個!”服務員說道。

“上次?”

“對呀,就昨晚上啊!古法醫(yī)和她朋友在這里聊了好久!”

“那個時候你們老板也在嗎?”衛(wèi)湫問。

“在的。”

“是嘛!看來古法醫(yī)比我還要先嘗到新品呢!”

“衛(wèi)顧問你連一杯咖啡的醋也吃啊!”服務員覺得好笑,一開始衛(wèi)湫來的時候,搞的她們幾個女孩子都有點春心萌動了,結(jié)果一看他對古法醫(yī)的態(tài)度,她們就知道自己沒希望了,不過不妨礙她們吃狗糧啊!

“你先坐一會兒,我去給你端咖啡!”服務員說完就走了,也不看衛(wèi)湫的表情。

我什么時候和古棠雨在一起了,怎么感覺所有人都知道我倆在一起,就我們兩個不知道!衛(wèi)湫在心里吐糟道。他承認他對古棠雨是有些不一樣,但是遠遠還沒有到達喜歡的地步,這一個二個的腦補能力可以呀!怎么不去寫小說!

吐槽歸吐槽,正事還是要辦的,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見見這個老板,看看是不是他,敵人都主動現(xiàn)身了,他也要見一面不是嗎!

“衛(wèi)顧問你的咖啡!”這個聲音不是剛剛那個服務員小姐姐,而是一道低沉的男聲。

“金老板?!”衛(wèi)湫說。

“是的,要聊聊嘛?”金扉很有紳士風度的尋問道。

“請坐!”衛(wèi)湫淡然處之。

金扉拉開了衛(wèi)湫對面的椅子坐下,他身上還穿著工作服,和店員一樣,工作服上別著胸牌,寫著名字。

“看金老板的樣子,不適合待在這么一個小小的咖啡店里。”衛(wèi)湫品嘗了一下新咖啡,他跟古棠雨一樣,皺了眉頭,放下后,默默的把咖啡推遠了一些。

“衛(wèi)顧問是喝不慣嗎?這可是從國外空運回來的咖啡,我還以為比較適合你們的口味。”金扉答非所問。

“我這人比較俗,喝不來這些個貴東西,還是喜歡合自己口味的。不知道金老板接下來有何打算呢?”

“真是接地氣啊!我這個人啊!沒什么志氣,就喜歡待在有趣的地方看戲,不知道這是不是礙著衛(wèi)顧問了?”金扉說。

“那倒不會,守法公民我們都會保護………至于那些打擦邊球的人,可要小心一些,我們刑警支隊的人鼻子都特別靈,小心翻船!”衛(wèi)湫開玩笑的說道,但目光跟口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衛(wèi)湫的目光像是一頭獵豹緊緊的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在警告著他不要闖進自己的領(lǐng)土范圍。

“謝謝衛(wèi)顧問的提醒,看來我以后做事還的更小心了,免得被抓住小尾巴,得不償失!”金扉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

“人無完人,總會露餡兒的,金老板一定要藏好了!”

“那是自然!不過你們保護的了她嗎?”金扉的表情從面臉笑意,一下就變成面無表情了。

“你惹不起。”衛(wèi)湫說完,就去結(jié)賬了,他出來的時間有點久了,該回去了。

衛(wèi)湫說的是實話,夏家、古家都不是金扉惹得起的,還有一個脫離古家的古清寒,但是架不住有人出陰招,自古小人多詭計,他要是真的耍陰險招數(shù),會讓他們防不勝防。衛(wèi)湫現(xiàn)在在考慮要不要找人幫忙了。

“你們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會害她呢?”這句話說的很輕,也就導致衛(wèi)湫沒有聽見,金扉看著對面警局的大樓,把目光放在了三樓的某個地方,眼中包含的情緒是別人看不懂的復雜。

回到警局后,夏墉就把衛(wèi)湫拉上車了,后面還跟著江玉芊的。

“你們商討完了?古棠雨呢?”衛(wèi)湫坐上了副駕,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

“就像你說的一樣,兇手殺林絮是臨時起意的,所以準備不是很充分,現(xiàn)場留下了不少的證據(jù),現(xiàn)在痕檢科的人正在加急檢驗,監(jiān)控的事情已經(jīng)交給史念和何鑫,應該是能恢復的,至于古棠雨,她正在研究你們帶回來的那張解剖圖,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去會面名單上的人。”夏墉一邊開車,一邊回答衛(wèi)湫的問題。

“看來烏頭堿確實幫了我們的大忙,不然我們也不能那么快的鎖定嫌疑人。”江玉芊有些小傲嬌的說道。

“不要高興的太早,雖然這東西買的人少,但是也不能肯定的說,兇手就在這里面,小心點為好!”衛(wèi)湫很不留情面的潑了一盆冷水給江玉芊。

“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江玉芊氣悶。

“不過我們還有一個問題是一直疏忽的,周福軍為什么要瞞報尸檢結(jié)果,又為什么在時候畫了那一張解剖圖?”衛(wèi)湫嚴謹?shù)恼f道。

“不管用什么理由在這件事情上,都解釋不通。而且我記得案宗上有寫,這個案子其實是有了一些眉目的。但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突然就停止調(diào)查了!”夏墉看過這案宗很多遍,上邊的話和一些細節(jié)他都記得,之前他還詢問過管理這些案宗的前輩,他說當時警察都準備出動了,可是突然被勒令停止了,再之后就跟案宗上記載的一樣,這個案子成為了陳年舊案了。

“于局知道原因嗎?”衛(wèi)湫問。

“不知道,因為牽扯到于局,他被停職在家休息。”夏墉說。

“于局沒有問嗎?這個案子突然就這樣結(jié)束了,于局會善罷甘休?”江玉芊來警局幾年了,相處中,自然知道于局是個多么軸的一個人,竟然就這么放棄了。

“上級領(lǐng)導的命令的服從,我看于局在私下里應該自己調(diào)查過,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什么也沒有查到!”夏墉說。

“好奇怪?!”江玉芊說。

“你………嘟嘟嘟~”夏墉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開著車不方便接電話,正準備叫衛(wèi)湫幫忙,就看見衛(wèi)湫很自覺的拿起手機,接通了。

“老大!”

“干嘛?你那邊出事了?”夏墉一聽聲音,是方燭,這個時候他應該在監(jiān)視唐磊,打電話過來,多半是出什么事了!

“唐磊不見了!”

“什么玩兒意?你在說一遍!”夏墉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二世祖怎么可能失蹤了!

“老大我沒開玩笑,昨天你離開后,我就一直守在他的別墅外面,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出來過!”

“他不出來不正好嗎?你怎么認為他不見了?那里的出的結(jié)論!”夏墉覺得這小子是不是沒睡醒在這里耍他玩兒呢!

“因為我看到警察上門了!”

“呲~!”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從電話里傳到了方燭的耳朵里,讓方燭把電話拿遠了一點。

“說清楚!”夏墉的語氣也嚴肅了,他沒有派警局里的人去,那么就只能是唐磊的人報的警了。

“剛開始我以為是老大你派的人,但一想不對,我就在這里,你沒必要在派人來,于是我就覺得是出事了,我就把電話打回警局詢問了一下,接警員說,報的是失蹤案!”方燭還是在車里沒有下車,眼睛一直盯著上門勘查的警察和那個神情焦急的保姆。

“名字是唐磊嗎?”夏墉問。

“是的,可是我昨晚守在這里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也沒有人出入這棟別墅!唐磊是怎么失蹤的?”方燭沒搞懂了,難道這別墅還有后門!?

“老大,我現(xiàn)在要進去看看嗎?”方燭沒聽到夏墉的回答,忍不住詢問道。

“你先進去了解情況,江玉芊隨后就來,你們兩個小心一點!”夏墉在那邊說了一句什么,然后又對著電話里頭的方燭囑咐道。

“好的,那我就先去看看情況。”方燭說完,就把電話給掛,然后下車鎖門,拿出自己的證件掛在胸前,就朝著別墅走去。

另一邊的夏墉早就把車停到路邊了,再確定唐磊是失蹤后,就讓后座的江玉芊去支援,他和衛(wèi)湫去見名單上的人。

“隨時保持聯(lián)系!”衛(wèi)湫說。

“好的,你們也小心點!”江玉芊干凈利落得下車,招手打了一個出租車,坐上去就走了。

“希望只是虛驚一場!”夏墉發(fā)動車子繼續(xù)往前開。

“…………”

衛(wèi)湫看著窗外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腦子有點亂,對于今天和金扉的對話,他承認他有點慌了,如果金扉真的想對古棠雨做點什么,他們可能真的來不及做出反應,依照這兩次的情況看,他們一直處于被動的狀態(tài),他們掌握不了金扉的信息,反之,金扉卻對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看來必須要找出那個內(nèi)鬼,才能讓他們掌握一些信息,讓被動變成主動!

另一邊的法醫(yī)科里,孟薄卿才做完尸檢,此時正在做尸檢報告,而待在檢測室的古棠雨,正在仔仔細細的看那張解剖圖,孟薄卿尸檢之前,古棠雨還沒進去,但是孟薄卿已經(jīng)把尸檢報告完成了,古棠雨還在盯著那張紙看。

不過那張紙有點特殊,不是A4的那種普通紙,反倒是想古代用的紙,當然也不是那種易碎易爛的紙,是那種用動物皮做成的紙,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古棠雨在那里盯著看了有一個小時,就是沒動手!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孟薄卿實在受不了,推開門走進去,準備幫幫古棠雨的忙,但是被毫不領(lǐng)情的古棠雨狠狠的瞪了一眼,孟薄卿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在她旁邊當起了雕像。

最后實在沒忍住,孟薄卿說話了,“那個,你看出什么了嗎?你都快看了兩小時了!”

“我在思考我要不要把它給剪開!”古棠雨其實在一個小時前就知道了這個解剖圖的秘密,但是她也一眼就看出了,這張紙應該是個古董,年紀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輪了!她要是那張紙給剪了,算不算破壞文物!?

“不是,這玩兒意還真的古物啊?”孟薄卿剛剛也是那么隨便一想,沒想到還成真了。

“它要不是個古物,我在就動手了,還等你啊?”古棠雨翻了一個白眼,嫌棄的說道。

“那……要不打個電話給文物局?”

“那這種東西要沒一兩個月是拿不回來的,你覺得我們等的起嗎?”古棠雨問道。

“那就剪了它!”孟薄卿說。

“那算不算破壞文物?”古棠雨又問出一個致命問題。

“呃………你說這周福軍是不是事多,非得用個老古董來藏這個!”孟薄卿抱怨道。

“其實……已經(jīng)破壞一次了,再破壞一次…………應該沒什么問題吧!”古棠雨解釋道。

“那就動手??”

古棠雨靜靜地看著孟薄卿,然后還是決定自己………讓孟薄卿來動手。

“你來吧!我手抖。”古棠雨把剪刀往孟薄卿手里一塞,然后往后退了兩步,讓出了位置。

“…………你可……真的愛死我了!!”孟薄卿在‘死’這個字上,咬的極重。

古棠雨微笑,不說話,手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孟薄卿見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心中罵罵咧咧的,他已經(jīng)不知道被古棠雨坑害好多次了,明明都是古棠雨讓他做的,偏偏每次背鍋的都是他,于局舍不得罵古棠雨,夏墉是不敢,結(jié)果就是他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現(xiàn)在又來一個衛(wèi)湫,這兩個貨,都他媽的是白切黑,芝麻湯圓,誰跟他們待一起誰倒霉,他和夏墉就是列子。這不,苦差事又到他手里了!!

也不知道于局和文物局的人知道他把這個老古董給剪了,會怎么弄死他?也不知道這周福軍是怎么想的,就不能照顧照顧后輩一下,找個其他物件兒不行嗎?非得是個老古董,不是老古董還不用了是吧?!話說這周福軍是從哪里弄來的這個東西啊!

孟薄卿一邊在心里想,一邊小心翼翼的把那張紙的邊緣剪開,盡量減少破壞性,或許自己能靠這個舉動,在他們兩位大佬面前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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