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魚還是沒能進去看著神醫(yī)怎么給池硯下毒哦不是,治病的。反正盡人事聽天命,那池九固執(zhí)的守在房門口。
弄劍在那里愁眉苦臉的叨叨:“小姐,池七還沒醒呢,他會不會死啊?”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那么關(guān)心他!”
“小姐…”這小丫頭臉紅的像猴屁股。尼瑪真是女大不中留。
“行行,咱們?nèi)タ纯窗??!弊郁~任命了,這哪里是丫鬟,簡直就是姑奶奶,小姐我快累死了還要去關(guān)心小侍衛(wèi)。
看到池七的時候,子魚有點呆了,這侍衛(wèi)身材真好,就是渾身都是劍傷,血透過繃帶印的到處都是。神醫(yī)的小藥童正在給他換藥,他的眼睛和嘴都緊緊閉著,呼吸都很微弱。
“他傷的這么重,神醫(yī)都不管嗎?”子魚奇道。
“神醫(yī)才不會管這樣的小傷,沒關(guān)系,他休息幾天就好了!”小藥童忙的滿臉是汗,卻不以為然。
“你確定他不會被你玩死?”子魚表示很懷疑。
“哎呀放心吧!他不過是皮肉傷。流血過多而已,這樣的我就夠了!”
“行吧,這丫鬟留下來給你幫忙!”子魚看見弄劍的死樣實在看不過眼。
“那多謝了!”
子魚又回到池硯那里,這下門開了。
看到池硯時候子魚嚇一跳,池美男變成了刺猬,上半身被脫光,扎滿了針,頭上臉上也是。子魚牙都酸了。神醫(yī)什么的太嚇人了。
“神醫(yī),他怎么樣了?”
“就那樣,半死不活!”
“他額頭怎么沒有芙蓉呢?”
“急什么?還沒有服用呢。今晚子時給他服醉芙蓉?!?
“行吧,您忙著,我走了!”
“誒!我跟你說,今天晚上你得守著?!?
“憑什么?”
“就憑在你府上你得負責,晚上非常關(guān)鍵?!?
“唉!我真是自作自受!”子魚自言自語道。
姜二高高興興跑來找她,說要請她吃飯,子魚一天都沒停過晚上還要去看著池硯,所以肯定不想去。
“哈哈哈,我父皇派了人過來接替我,過幾天就到了,我可以回去了?!?
“恭喜恭喜…”子魚敷衍道。
“你也太不走心了,聽說西滇王住你家?”
“是??!病的很重!”
“讓我說你什么好?老程都不敢惹的人你插什么手?”
“他的命是我救的,總不能看他死吧?何況他還那么好看!”
“不知道父皇派誰來接替我,就怕到時候傳到京城,對你沒有好處!”
“姜大姨別操那么多閑心,老的快。”
“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行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這么多年兄弟沒白當!”子魚攬著姜二肩膀:“到時候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最近我不得空沒法送你太遠。”
“誰要你送?唉煩死了,死遠點!”姜二一推子魚就走。
“噯,生氣啦?”子魚死皮賴臉叫著。那姜二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馬上快到子時了,子魚有些緊張地看著神醫(yī)不停地扎針,又叫子魚幫忙灌藥,忙活了半天,他終于掏出了醉芙蓉給池硯喂了一顆。
“趕緊用真氣給他運功?!?
子魚任命地照做,一盞茶功夫,池硯額頭上出現(xiàn)了一朵芙蓉。結(jié)束以后,子魚忍不住又看了池硯一眼,吞了吞口水,這也太美了吧!
“我發(fā)誓,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美的男人,簡直就是妖孽!”子魚心里想。
“擦擦你的哈喇子去洗洗睡了!”神醫(yī)看見子魚那饞樣實在看不下去了。
子魚果真擦擦嘴,然后很正經(jīng)地說:“我覺得你還需要我?guī)兔Γ唤裢砦也蛔吡??!?
“你還不走,要不也嘗一顆醉芙蓉?”
“那算了,我走了!”子魚依依不舍最后看了池硯一眼。
剛出房門就聽到神醫(yī)跟池九說:“你看到她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嗎?”
“沒有!我只看見她流口水了!”
尼瑪,有本事當面說…好像當面確實說了。算了,姑奶奶明天再來看。
子魚一整晚都在做夢,夢見池美男額頭上頂著芙蓉,美的風華絕代。她只能呆呆地看著他,他微微一笑,她的心砰砰砰地快炸了。他慢慢靠近她,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她一激動就醒了。枕頭上濕了一片,都是她的口水,她的臉慢慢地紅了。
等子魚進池硯房間的時候,神醫(yī)一臉萎靡頭發(fā)胡子亂糟糟的,一副油盡燈枯的樣子。
那神醫(yī)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到我這個年紀,折騰一晚上保準比我還不如。”
子魚對他豎豎大拇指。
“過來運氣打這個穴位!”
為了美男,子魚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