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沒有錯,我的錯
- 他的出現(xiàn)太突然
- 一紅骨
- 2077字
- 2020-04-28 20:14:50
喬稚真是莫名其妙,任一梵今天到底想干什么?他那樣遷就她,那樣容忍她,他到底是哪里做不好了?要遭任一梵一次一次的嫌棄,頓時覺得自己真TMD的犯賤,像條狗一樣舔著她。
瞬間也氣不過了,追上前拉住任一梵的胳膊,再次質(zhì)問她:“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嗎?你要這樣來折磨我?”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任一梵還是不理他,從他手上拿回胳膊,淡淡說了一句:“你沒有得罪我!全是我一個人的錯。”說完又撇開他走了。
喬稚站在原地久久沒能回過神來,直到任一梵越走越遠,他眼里的血絲越減越淡,隨后佳然他們才發(fā)現(xiàn)喬稚和任一梵不見了,想著他們肯定是私底下約會去了,也沒管他們,直到天色越來越暗的時候,大家還是沒看到這兩人,佳然就覺得不對勁了,更是給任一梵和喬稚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才發(fā)現(xiàn)兩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從野炊回來,任一梵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間里,蹲在落地窗前一口一口吸著煙,煙霧又環(huán)繞在她眼前,將她整個人籠罩在了落地窗前。
原來這種空寂感是注定了的,看樣子是沒法改變了,意圖走向太陽,卻被身后的一只陰手死死拉住前進的方向,她何曾不想與他們一樣,何曾不想與他們說說笑笑,何曾不想聊起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奈何自己做不到,奈何自己沒辦法和他們一樣,奈何自己不能與他們?nèi)谇⒃谝黄稹M蝗挥X得自己就是一個另類,這個年紀(jì)的人都已經(jīng)快大學(xué)畢業(yè)了,學(xué)了不少知識,她卻什么都不懂,每天只知道做烤串。
她這樣的人怎么配擁有朋友呢?怎么配擁有喬稚和佳然呢?
想到這里,又深深吸了一口煙,頭靠在落地窗前。
佳然給兩人打電話,始終不接,她也是著急了,連忙收拾東西趕回來,敲了好幾下任一梵的門,里面都沒有動靜,想了想自己還有把任一梵的備用鑰匙,趕緊掏出來開了任一梵的門。
一進任一梵的客廳,就聞到好大一股煙味,想著這女人又抽了不少煙。
推開臥室的門,還沒看見任一梵人,就被這一屋的煙霧沖了一鼻子過來,連連打了幾個噴嚏,佳然扇著煙霧走了進去,看見任一梵蹲在地上,連忙給她拉開窗戶,把這一屋的煙霧趕緊放出去。
佳然看了看任一梵,嘆了一口氣,蹲下來掐滅她手中的煙頭,也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片刻后,緩緩說道:“是和喬稚吵架了嗎?”回來的時候就在路上想,她和喬稚肯定是吵架了,不然兩個人不可能同時不接電話,但至于是因為什么事吵架,就不知道了。
佳然等待任一梵開口,任一梵只是把頭靠在了膝蓋處,并不想說什么。
佳然想,這幅表情,肯定八九不離十是吵架了!
她朝任一梵靠近一點,把她抱在懷里,“是喬稚欺負(fù)你了嗎?我去找他算賬,竟敢有這個膽子,敢欺負(fù)我的小梵子。”說著便要從任一梵的跟前起來,最后被任一梵拉住了,“陪我一會!”
佳然看著她那張難堪的表情,心里無比的心疼,又蹲下來幫她理了理了頭發(fā),“嗯,我陪著你!”
佳然雖然不知道任一梵和喬稚發(fā)生了什么,但她也不打算問了,此刻任一梵最需要的是陪伴,其他說什么都沒有用,只能陪著她,才會讓她覺得舒緩一點。
喬稚回來也是無比的氣憤,他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知道任一梵怎么了,只覺著她在發(fā)脾氣,所以連著好些日子也沒去找過她。
日子一天天過去,時間飛速前進,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就要畢業(yè)了,喬稚每天都忙著畢業(yè)前做準(zhǔn)備,他有一段時間沒去找過任一梵了,從他們上次吵架以來,幾乎就沒去找過她。其中好幾次從她家門前經(jīng)過時,都想敲任一梵的門,也很想給她打電話,但最后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等忙完這段時間再去找她吧!
任一梵現(xiàn)在每天生活如常,貌似上次和喬稚吵完架后,沒讓她對生活失去希望,反而每天生活依舊,早上擺早點,晚上做烤串,一天天時間就這么過著。
看了眼手機時間,是晚上19:12分,任一梵揉了揉眼睛,將手機擱到一旁,起來到衛(wèi)生間洗把臉,待整個人清醒后,拿起柜上的鑰匙就往倉庫走。
天氣開始逐漸變熱,任一梵推著車子沒走兩步,額頭上就出了一層小小的水珠,從口袋中掏出一條毛巾來擦拭了一把,好了許多,看了看前方一條空曠曠的路,卯足了精神,繼續(xù)推著車子往夜市方向走。
穿過人群,總算快到了攤前,任一梵把小吃車停靠下來,取出一大包食材烤串,擱在攤前,然后取出柜子里的小籃子,把各種食材劃分開。
基本的工作都做好后,用鐵鏟捋了捋鐵架下的木炭,等待客人前來點烤串。
“是任一梵嗎?”一個男子的聲音傳入任一梵的耳朵里,任一梵抬眼朝那人看去,是之前租給她攤位的負(fù)責(zé)人,再看了看他旁邊站著的人,又是那個一眼都不想多看的文洛洛。任一梵看這二人,看這架勢,感覺今天是來者不善啊!
男子沒等任一梵開口,便將手里的一份資料遞給任一梵,任一梵接過來看了一眼,是一份攤位整頓通知書和一份合約解除協(xié)議,任一梵疑惑的看了看二人,放下資料,對男子說:“你這攤位整頓通知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攤位整頓只整頓我這一塊嗎?況且,我們當(dāng)初簽了五年的合作協(xié)議,你現(xiàn)在是沒有理由讓我解除合約的!”
分明就是故意找茬,一看這文洛洛,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男子也是受了文洛洛的囑托,他其實也不想這樣做,只是沒有沒辦法,她是文皋偉的千金,后面還要仰仗他父女二人給自己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所以他這樣做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遭文洛洛使了一個眼神后,他也是沒好氣的對著任一梵道:“通知書已經(jīng)下來了,就算你不解除合約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