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畫我嗎?“汪陽有點意外地問。
溫暖臉漲得飛紅想要捂住畫,但無奈汪陽的動作比她快,已經將畫紙拿在手上了。
“既然是畫我的,這幅畫的版權就是我的,我沒收了。”汪陽似乎很滿意這幅畫,將它小心地放在自己兜里。
“我隨便畫的……”溫暖有點反應不過來他說的歸屬問題。
汪陽拍拍自己放畫的兜,笑著離開了。
楓丹這時顛顛地走過來說,“我來陪你站會,在里面實在受不了萍萍,你看看,你看看。”
溫暖往萍萍那里望去,她正在給一個中年男人送酒,任由那個男人在她手上摸索。
楓丹說“那個男的一看就是暴發戶,脖子里的那根金鏈子跟栓狗的鏈子似的,要多粗有多粗。你看萍萍平時挺清高的,但實際為了錢她什么都能做出來。“
溫暖心底里也不免看低她幾分,“萍萍這人其實也是好的,只是對錢的態度上……“
“誰都愛錢,不過就她這樣吃相難看。”楓丹有點怒其不爭的意思。
很晚的時候,李先生才過來將他娘接走,溫暖也不知道這茫茫風雨他們倆怎么出去。她擔心晚上父親會冒著風雨來接她,回到吧臺后面,向阿貴借了下手機給父親打了個電話。
“爸,今朝落大雨,酒店會安排阿拉在宿舍休息,儂伐要來接我哦。“溫暖說。
“噢噢,我差眼眼要出門了,那單位還是蠻好額,儂自噶當心哦。”父親說
“好額好額,爸爸再會”溫暖掛了電話嘆口氣,還好自己電話打得及時。她撒了小謊,酒店根本沒什么安排。她自己估摸著,反正來的時候衣服已經濕過一次了,雖然雨大,走慢一點,小心一點總能挪回家的。
快下班的時候,Monika拿出冰柜里賣剩下的蛋糕分給大家吃,酒店里是不賣隔夜的蛋糕點心,所有剩下的糕點都得打包扔掉,不能讓員工帶回家,否則會視作偷竊。剛開始的時候,溫暖非常舍不得這些蛋糕,每次都敞開肚子吃,特別是栗子蛋糕,栗子沙糯甜香的口感配上蛋糕的奶油味,第一次吃的時候,溫暖想,怎么會有那么好吃的蛋糕?可是時間長了再好吃的蛋糕吃著也會發膩。他們幾個人中只有萍萍大口大口地吃著,其他人都沒怎么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