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云崢心起疑,詩婧明真相
- 浮靈閣
- 良枝可棲
- 2351字
- 2020-05-04 12:56:28
自從云崢向瑤珞表明愛意后,她處在別苑也比往日自在了許多,云崢?biāo)坪鯇λ畔铝送盏慕鋫洌矔屃栎x時時刻刻跟在她身邊,一來保護(hù),二則監(jiān)視。
太師府的養(yǎng)子程煜,程大公子與瑤珞乃是青梅竹馬,他曾多次向瑤珞言明心意,但都被她婉言相拒。那日太師前往醉歡樓時,程煜正在各地招兵買馬,為他們口中的大業(yè)作著萬全準(zhǔn)備。今日回京,特地派人打探瑤珞的消息,好入京尋她。
時至今日,瑤珞上街與凌輝買東西時,處在二樓雅間的程煜看見了他。可這凌輝看的實在太緊,程煜曾想上前尋她,也都不了了之。
正巧杜丞相家的馬車停在離她不遠(yuǎn)處,程煜吹響馬笛,驚了杜丞相家的馬,馬失前蹄,踹開一旁的車夫,朝著兩人駛來。
幸而凌輝伸手敏捷,方才躲了過去,馬車一直向前,馬上便要從瑤珞身上踏過。
程煜從二樓雅間一躍而下,摟住瑤珞的腰肢,旋身轉(zhuǎn)到長街一側(cè)。
瑤珞見到程煜自是驚喜萬分,可凌輝的到來打斷了兩人的心心問候。
“多謝公子!”瑤珞有些笨拙的行禮。
“無妨,姑娘沒事就好。”
“姑娘咱們回去吧!”凌輝擔(dān)心的說。
瑤珞畢恭畢敬的向這位救命恩人行禮,轉(zhuǎn)身離去。
清離別苑
見一神色匆匆的劍客,朝玄色衣衫男子走去。
“殿下。”樊蒲行禮。
“殿下,最近……”云崢示意他噤聲。
看來云崢還是沒有完全信任我,竟連這點事都不讓我知曉。
“你回來了。”見云崢喜沖沖的朝我走來。
“殿下。”瑤珞行禮。
“珞兒,我……”
瑤珞搶過話茬,再次行禮:“殿下,瑤珞身子不舒服,先告辭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
云崢見瑤珞走后,將凌輝、樊蒲二人帶回書房,共同議事。
“凌輝,你們今日上街了有什么事發(fā)生?”云崢憂心忡忡的問。
“啟稟殿下,今日杜丞相家的馬驚了,差點沖撞了瑤珞姑娘,但是,程大公子,救了瑤珞姑娘。”
“程煜?他回來了?”
云崢再問:“那,他二人可有什么親密接觸?”
“不過就是程煜公子摟了瑤珞姑娘的腰。”
云崢神色驚變,心有不甘道:“不是告訴你保護(hù)好瑤珞嗎?怎么回讓人摟他的腰?”
“屬下知錯,請殿下責(zé)罰!”
處在一旁的樊蒲笑了起來,小聲道:“笨蛋,殿下這是吃醋了。”
樊蒲說完這話,云崢的臉剎時紅了起來,忍笑:“公子,你要是吃醋你就直說,干嘛要這樣!”
“好了嚴(yán)肅點!”
兩人瞬時斂去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齊聲說:“是!”
“我讓你查的事怎么樣了?”云崢對樊蒲說。
“回稟殿下,程煜公子以朝廷的名義在外招兵買馬。”
“以朝廷的名義?”云崢略有些驚訝,但隨即便輕笑起來。
“看來有人已經(jīng)捺不住性子了。”
“樊蒲,你稍稍打扮一下,偷偷潛入這批新兵中,爭取把人收為己用。”
“凌輝,日后瑤珞再出府時,你一定要跟緊她,絕對不能讓她和外人接觸。”
“是。”兩人領(lǐng)命行禮。
瑤珞房中淡淡的蘇荷香充斥著整個屋子,程煜在輕扣瑤珞腰肢時偷偷把一絲錦帛塞入她腰間。瑤珞回屋后,看著那錦帛上蒼勁有力的三個字:莫動情。
程煜寫的這三個字,不得不讓瑤珞再次想起當(dāng)年成家被滅門的慘狀,當(dāng)日,若不是母親拼死護(hù)著自己,她也不會有今天。
門房被云崢輕輕扣響,瑤珞有條不紊的將錦帛塞進(jìn)衣袖輕喚:“進(jìn)。”
云崢進(jìn)門,話未多說,僅僅問了一句:“你今天見到程煜了?”
瑤珞思緒紊亂,聲音有些發(fā)顫:“什么程煜,我不認(rèn)識?”
云崢?biāo)菩Ψ切Γ骸邦櫶珟煹酿B(yǎng)子,哦,他還有一個義女,名叫顧——亦——穎。”
瑤珞緊攥著已經(jīng)發(fā)皺的衣角,泰然自若:“我不過就是個青樓女子,不認(rèn)識什么太師,也不認(rèn)識程煜,更不認(rèn)識他的義女,你若是懷疑我,也大可不必兜圈子,直接一劍把我刺死,一了百了。”
云崢見瑤珞心頭有些火氣摟住她安慰道:“好了,不過是個玩笑罷了,何必當(dāng)真。”
那日詩婧見到瑤珞后,心心念念的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回到王府后,隨即派人細(xì)細(xì)打聽了這個瑤珞的來歷,依她所見,一青樓女子,怎么可能會在那么多人中脫穎而出,又怎么可能偏偏就碰到了云崢哥哥。今日大理寺的一位高官,和自己拍出去的探子回報,說這瑤珞乃是當(dāng)朝太師的義女,更可怕的是,她竟是叛臣成君的女兒。
詩婧有些坐不住了,因為當(dāng)年成君的死是云崢查辦,當(dāng)今圣上親自審批的案件,若她真的是成君女兒,那云崢定會有危險。
“來人,備車,快備車。”
別苑——
云崢向瑤珞詢問太師和程煜的事后,她便覺得,云崢怕是對自己起了疑心。瑤珞將房門反鎖,從窗子出去,翻墻出府,趕到太師府,向義父講述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
太師聽后,讓瑤珞現(xiàn)不要慌,既然云崢沒有動她,那就說明他們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要她穩(wěn)住,接下來的事都好辦。
皇宮里的人不乏都是太師的人,大理寺的高官向詩婧稟報瑤珞乃是叛臣成君的女兒后,在回去的路上,便被人一劍封喉了結(jié)姓命。
“太師。”太師府的死士來報。
“嗯?消息可靠嗎?”
“千真萬確。”
“下去吧。”
原是詩婧要去別苑報信的事被探子知曉,因此特來回報太師。
太師順勻了氣,緩緩地說:“你猜的沒錯,詩婧郡主已經(jīng)去給云崢報信了。”
“那怎么辦,父親你要幫幫珞兒呀!”處在一旁察言觀色的程煜緊張道。
瑤珞神色慌張,癱坐在地上,眼珠不停打轉(zhuǎn),忽的萌生一計朗聲道:“父親,我去殺了她。”
太師似乎就在等瑤珞這句話,待話從口出,太師雖裝作有些擔(dān)心,但卻派了一批親信給她:“你記住,了結(jié)她姓命后,定要把現(xiàn)場布置成截殺的假象。”
“是,瑤珞明白。”
許是知道詩婧必死無疑,瑤珞也未曾蒙面,手持一柄長劍擋住了詩婧一干人等的去路。
車夫急勒韁繩,喊道:“何人再次,此乃詩婧郡主車架,快快讓開。”
提前埋伏在林子里的殺手射出幾支短劍,其中一支從車夫側(cè)脖頸處射入,車夫倒地而亡。另外的則朝馬車射去,竹制的車架被射成了篩子,倉惶落魄的詩婧驚恐萬分,她從車上下來以后,瑤珞才轉(zhuǎn)身直視。
“果然是你。”
詩婧并不驚訝,她心知肚明,一旦此事敗露,那她必死無疑。
“郡主過獎,不如就讓瑤珞送您上路吧。”
瑤珞揮劍,刺去她的心口,待到確認(rèn)她氣息全無時,把她身上值錢的收拾全部拿走分給了下人,命他們把詩婧推下懸崖,把車轍印掩蓋,轉(zhuǎn)而在去往懸崖邊的路上布滿車轍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