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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一次牽手

周末,子晴和曉楓除了呆在教室學習,去圖書館看書之外,偶爾也會去逛逛街,逛逛公園。

每次外出,曉楓都會給子晴買很多好吃的營養零食,例如牛奶,各種營養飲品,各種特色的肉,蛋等。每一次子晴都說不要,不要浪費了。每一次曉楓都說,自己好餓,不吃不行。子晴不忍心曉楓挨餓,也跟著挑選一些她認為健康的零食。每一次買了之后曉楓都借口說,“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的不好吃,不吃了。如果你也不喜歡吃的話,我們就丟掉吧。”

“丟了多可惜,不要浪費,我要吃。以后千萬要記住,不要買太多了。”每次子晴都這么說。那些東西,在子晴的世界里都是奢侈品,很少能吃到或者說根本沒錢能吃到,自然舍不得浪費。

“嗯,可是買的時候太餓,總是覺得自己能吃下一頭牛。”曉楓總是笑著說。曉楓自然是利用了子晴舍不得浪費的心理才讓她心甘情愿地吃。

平時曉楓看到子晴在學校吃的最多的零食是蘋果,通常一個星期才舍得買一個五毛錢的小蘋果。有時候曉楓很心疼子晴,可是也不敢觸碰子晴有點高傲的自尊心。

一個陽光明媚的周六傍晚,他們在學校吃了飯,一起來到學校附近的公園。兩人漫步于湖邊的樹林底下,夕陽透過樹葉縫隙斑駁地投影在地面,湖面。“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子晴感慨地說。

“有美好的夕陽,有我喜歡的女孩相伴,真是開心,我要好好享受跟你呆在一起的時光。”曉楓說。

“夕陽會記住我們的小美好。”子晴說。

“葉子晴,做我女朋友,好嗎?”和曉楓一本正經地對葉子晴說。

“我不是早就默認了嗎?你這是唱哪出?”子晴疑問。

“那不算,你一定要回答是,我要踏踏實實得到你肯定的答案。”曉楓說。

“不都一樣的意思嗎?”子晴說。

“不一樣,我就是要聽到你的肯定的回答,答應我,好嗎?”曉楓說。

“嗯……,好的。”子晴害羞地答應著,感覺臉上火辣火辣的。她是在是不習慣這樣的場合。每次他們的小通訊,小便條貼,都是曉楓火辣辣地直白地寫著:“子晴,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每一次子晴看的都心跳加速,同時也是一種很美好的感覺。

在曉楓看來,子晴很少將對自己的喜歡和愛表現出來。有時,子晴將感情藏得太深,自己甚至不敢再次肯定子晴對自己的喜歡。

子晴敬佩曉楓的敢愛敢恨,敢在喜歡的人面前展現自己。即使自己心里也對曉楓的千萬分喜歡,卻一直不敢言語,即使在信紙上,便條貼上寫寫,也沒有勇氣。更加沒勇氣像曉楓一樣大膽對著子晴說,掛在嘴邊。

“子晴,你不喜歡我嗎?我有時候感覺不到你喜歡我。”曉楓說。他們來到了江邊,在江邊的大壩下坐了下來。

此時夕陽已經完全沉了下,只剩一點余光在天空燦爛著。

“沒有啊,不是你感覺的那樣。”子晴忙解釋說。

“那為什么每次我們一起出來玩的時候,你都是直視前方,不看我一眼?”曉楓說。

“沒有啊,我也會看你的。只是你不知道。”子晴害羞地說。

“幾乎沒有,我一直留意著你。我很喜歡跟你呆一起,喜歡看著你。可你卻很少看著我,即使我們倆在一起聊天。而你跟其他同學,不管男女,你都會看著他們的臉,卻不會看著我。”曉楓說。

“沒有啦,我也有看你的。”子晴說。子晴確實很喜歡看曉楓,尤其是曉楓的側臉,自從曉楓坐在子晴左斜上方,子晴上課時,經常余光都會落在曉楓身上,每一次都一閃而過,生怕曉楓發現自己。那是子晴屬于自己的秘密,她能感覺到曉楓每次熾熱的眼光,每一次都沒有勇氣用一樣的眼光迎上去,回報他。她每次都是低著頭,或者看著別的地方,不敢直視。每一次子晴都心如撞鹿,心生歡喜,卻不知道怎么辦,只好慌忙躲過曉楓的眼光。

對于其他的男同學或者女同學,因為不會有這種心思,子晴反而能大膽直視他們的臉龐,毫無顧忌。相處的也很好,很和諧,如子晴和張挺。他們有時候會相互開玩笑,甚至會將自己的一些小秘密告訴對方。

曉楓子晴在一起的時候,說著話,子晴的眼光總是一直向前或者低頭。只有在曉楓從自己身上收回熱烈的目光,她才敢趁曉楓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看一眼他。

這一切子晴做的快速而秘密,曉楓自然不知。若是知道了,該又是有多開心!

子晴連回報曉楓的眼光都是害羞的,她無法鼓起勇氣對曉楓說,那是因為自己害羞。只能一邊跟曉楓聊天,雙手一邊不斷地揉搓著剛喝完的牛奶紙盒……

曉楓順著子晴的眼光看去,一雙細長尖尖的纖細小手,靈活地捏著牛奶紙盒,不長不短的指甲,更是將一雙小手修飾得完美。曉楓從來沒見過那樣纖細、靈活的小手……他看著小手出神,真的好想去牽一牽。一直曉楓都不敢主動去牽子晴的手,是怕嚇著她,他要好生保護她。

他們沿著堤岸走著,一遍又一遍;他們看著堤岸旁邊公園熱鬧活動的人們。陣陣涼風拂過臉龐,此時已經是冬天,可他們的心卻是暖的。

一陣風吹過,突然下起了小雨,公園的人們做鳥獸散,曉楓和子晴趕緊從自己的書包拿出雨傘。曉楓很享受這一刻安靜的公園。

“還早,我們走一會再回校,好嗎?”曉楓說。

“嗯,好的。”子晴應聲道。她覺得跟曉楓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開心的。

趁沒人,曉楓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靠近子晴的手,好幾次想要牽著她的手,卻又縮回來,終于在一次緊緊抓住了子晴的手。

子晴像觸電一般,條件反射地把手縮了回來。第二次,曉楓抓的更緊了,子晴不再縮,左手像木棍一樣直直地被曉楓握住,雖然兩人的腳步不停往前,但是手卻是一動不敢動。初次被牽起的手,子晴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溫暖?安全?踏實?眷戀?……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知道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

另外一邊的曉楓,同樣也是第一次牽異性的手,感覺也是一樣復雜,但是有一點是毋容置疑的,那就是想一直牽著,舍不得放開。這雙小手多少次出現在眼前,多少次想著把它好好抓在手心,如今卻真的做到了,好幸福,好真實!不由得再次緊緊握住。

時間如白駒過隙,真快!忽然校門口出現在眼前,他們牽著的雙手迅速分開,兩人恢復了相隔一米五以上的距離走路,或并排或是一前一后,不知情的人,會認為他們是陌生人。多少次宇軒,浩軒在路上遇見他們其中的一個,都會問XXX呢?沒跟你在一起嗎?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總能在一米開外的地方看到遙遠的另一方。

曉楓和子晴每次都被笑著問,“你們確定是在談戀愛?嘻嘻。”

子晴有個姨媽住在學校的附近,周末子晴經常能在街上遇見她。每一次子晴都故意大聲地打招呼,曉楓每次都機靈地離子晴更遠一些,由原來的2,3米變成3,4,5,6米。以至于后來高中三年過去了,姨媽都沒發現子晴在戀愛。

曉楓知道子晴的顧慮,不想被家人知道,不想被學校知道,不想響影響學習……一直的一直,曉楓都很好地配合著,即使他經常想著跟其他情侶一樣靠的更近一點,手牽手走。

進入校門,教室的燈火亮著,他們回到教室。遇見了準備離開的曼蘭和浩軒,準備關燈。看到曉楓和子晴,他們把這個任務留下了。

“曉楓,你不是有傘嗎?一人一把傘,還能把衣袖淋的這么濕?”曼蘭驚訝地說。

“這么大個人還不會撐傘啊。”浩軒接著說。

“沒事,你們先回,我們放好東西也回了。”曉楓對著他們說。

子晴才發現,曉楓的右邊的胳膊以下的衣袖全濕;雨不算大,一般的小雨也能淋那么濕,真有點不可思議。

“什么時候淋濕的,你不是一直都好好撐傘嗎?小心別感冒了。”子晴心疼地說。

“沒事,嘻嘻。跟你牽手的時候,你的手一直一動不動,我只能一直保持把手伸過去,我們雨傘之間的縫隙落下的水弄濕的。可不能讓你淋濕了。”曉楓開心地說。

子晴的臉滾燙滾燙的。

“快點回宿舍換了吧,可別感冒了。”子晴關切地說。

“嗯,遵命。我今晚很開心。”曉楓拋下這句話,給子晴扮了個鬼臉便離開了。

子晴何嘗不是感覺到開心呢?原來愛情是這樣的美妙。那天晚上,子晴在夢里笑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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