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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 嚴(yán)少的失憶妻
  • a度
  • 3112字
  • 2020-04-17 14:07:38

淺白將資料整理好,已經(jīng)發(fā)過去有好幾個小時,還是沒能等來嚴(yán)越的回復(fù),心里有些發(fā)急。

撥打電話,卻顯示不在服務(wù)區(qū)。還真是將所有的事情都留給了他,可不見得所有的人都能買賬。上午開會的時候幾個董事問老板去了哪里,他只說這是隱私。沒想到卻招來更多陰陽怪氣的詰問。

以前沒覺得,到自己身上才覺得是真的煩,應(yīng)付一幫那樣的人。心里對嚴(yán)越多了敬佩,果真不是普通人,竟也和那幫老頑固耗了三年。

角色的轉(zhuǎn)換是最不易的,不是嗎?何況是完全走了一條不同于以往的路。

淺白拿著文件,又準(zhǔn)備去見盛華的趙總,順便到外面喘口氣。

這條條框框,偽善周旋,還真他媽不是人待的地方。可面上仍然是衣服冷靜自持的模樣,出了公司,才顯示出不耐來。

底下停車場,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一個什么東西在那里動,一大坨。他近視,沒戴眼鏡。

瞬間警戒起來,手摸進(jìn)了口袋,走進(jìn)了才發(fā)現(xiàn)是個人,屁股朝著他,腦袋恨不得戳進(jìn)車?yán)镆惶骄烤埂J莻€胖子。

口袋里的手拿了出來,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的胖子,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胖子看著看著,就從車窗玻璃上瞅見了站在身后,高瘦的淺白,嚇得轉(zhuǎn)過身,屁股刮在了車鏡上一陣肉疼。下巴可以累出幾層肉了,格外的憨。

沒等淺白開口,他主動介紹“我是胖子,白哥記得我嗎?”眼鏡里閃閃的有些期待。

他口中的這聲胖子,已經(jīng)不同于以往對一個人外形的稱呼了,而是一個名字代號。他真叫胖子。

淺白回想了一會兒,其實也不算回想,就幾天前的事,迷迭的包廂里這個人當(dāng)時也在。他瞇了瞇眼睛,有些戒備“記得,那天的胖子,記得。”說完就要繞過他上車。

胖子一著急,跑過去攔在他的面前,胳膊還搭上了車門,一副不想讓他上車的架勢。淺白的眼里,已經(jīng)匯聚了寒意。

“不只是那晚的胖子,哥,你再仔細(xì)看看我……”他的眼神更期待了,閃閃的。

淺白還真就后推了幾步,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了他好一會兒,從上到下,圓臉茂密的頭發(fā),胖胖的胳膊,撐得圓圓的黑色外套。尤其是那表情,憨憨的,竟有些可愛。

他還是沒想起來,搖了搖頭。

胖子有些失落,“哥,真就沒想起來?兩年前我們見過,景遠(yuǎn)公寓那晚,下大雨,二爺帶了個女人回去,把她給……”他又想起什么,拍拍腦門。

“那天包廂外的娘們兒,我瞅著咋那么像當(dāng)初那個。不對啊,就……”他的表情有些疑惑,又恍然大悟。

“記得了,記起來了!”淺白出口打斷了他。

“你這小子,這兩年生活的不錯,越發(fā)的富態(tài)了,瞧著一身的肉。”淺白嘖嘖了兩聲

胖子忘記了剛才的話,被他這么一引,倒像是勾起了傷心事,有些難過的開口“還說呢?這兩年過得真他媽…”又收回了話頭“真不容易,走哪兒都覺得憋屈。好在白哥你和二爺都回來了,兄弟這日子,以后也有個盼頭。”

淺白沒想到,昔日的一個手下也會這般衷心,心里一動。

但隨即又開口“回來了,這日子也不是以前的日子。先生,也不是以前的那個了。”

胖子雖然心粗,但也粗中有細(xì),砸吧這淺白話里的含義,淺白說的不是“越哥”而是“先生”。

淺白又道:“那天的事你就忘個干凈,還有兩年前的事,就全當(dāng)不知。至于那女人,就當(dāng)不認(rèn)識。”

這么一說,胖子明白了,當(dāng)初的事,確實也慘烈,這種時候該忘的就忘。但心里又閃上了疑惑“那那娘們兒,難不成二爺又要和她攪到一起?我瞅著那娘們雖然樣子沒變,怎么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味。白哥,都是自家兄弟,你可得勸著點……”一個坑里,哪能栽兩次,沒有這么個道理。

“好了,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你也不要一天老想著以前的生活。”

淺白明白胖子生活的困窘,掏出一張卡,給了胖子。

胖子不肯接。

他說“拿著吧,我朋友那里可能有個容身之地,你找這個地址。”又在紙上寫了一個地址。

好好開始新生活,總比一天晃蕩要好的多,罪孽重的躲不開,可罪孽輕的總有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胖子接過了地址,卻沒接那張卡。

沒有說話,可心里卻酸澀不已。面前的場景,讓他有些憎恨起當(dāng)年的那個女人來。

……

淺白打發(fā)走了胖子,靠在車?yán)铩R粋€坑里不會栽兩次,何況是嚴(yán)越。這次恐怕栽的就是別人了,只是終究不是他以為的。

淺白直接沒想到,嚴(yán)越居然帶著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心里更沒譜。

再次打通嚴(yán)越的電話,已經(jīng)是下午,見完趙總之后了。

“山里沒信號。”他開口說了一句,原來是在山里,淺白的心放下了大半,可又忍不住有些抱怨起來。現(xiàn)在的人確實不好對付,下午的那個趙總,職位沒多高但脾氣倒不小。

沒見到嚴(yán)越,就覺得是降低了他的身份,實際在盛華也只不過是一個副總,老大萬華都沒有說話,他倒是這不行哪也不行,嚷嚷的淺白頭疼。

“合約您不來,怕是簽不下來。”淺白提醒了一句。

別說視頻會議了,山里連信號都沒有,一個電話也難以打通。嚴(yán)越到小鎮(zhèn)買晚飯材料,才接到了淺白的電話。

天已經(jīng)快暗下去,嚴(yán)越靠在車上,手里還拎著一個袋子。

他想著言商最近幾天的反應(yīng),一直沒對他主動開過口,晚上睡覺的時候離他還是那么遠(yuǎn),他昨天晚上剛靠近一點,她便不著痕跡的往外面挪了挪,離他更遠(yuǎn)了。半夜,乘著她熟睡不知是習(xí)慣還是什么,伸手就把她攬在了懷里。

血氣方剛的時候,旁邊的女人又碰都碰不得,可想他忍的有多辛苦。可言商一睜眼看到摟著自己的人,倒顯出一臉的驚恐來,這驚恐叫嚴(yán)越控制不了的欲念頓時被冷水澆了下去。

他沒有多少耐心了,即使是在兩年前,也沒有如此。

“約好萬華,明天我回來,下午三點半左右。”

淺白得到吩咐,又試探性的開口“言小姐,也回來嗎?”

這一句他問的很大膽,問完喉嚨都有些發(fā)緊,他覺得突然有些口渴,怕嚴(yán)越說出些什么話來。

“我一個,她過段時間回來。”嚴(yán)越說了句,聲音冷冷的,又帶著些慵懶。

她過段時間回來。

這一句,淺白不知是放下心來,還是吊起了心。應(yīng)該是松了一口氣吧,嚴(yán)越多敏銳的人,立馬覺察出他出了一口氣。心,突然悶悶的。想起了那天她躺在藤椅上的樣子,蒼白瘦弱。這兩年被藥物折磨的身體不是很好。

她的脖子纖細(xì),鎖骨凸起白皙的皮膚下面好像是流動著一旺清泉,連身體時常傳來的都是冷冷的感覺。

那時候他想著,一把下去。可能就什么都沒了。

可到底是不甘心,那樣太輕松了,太過輕松就沒有一點點意思,他要的是對抗的刺激,旗鼓相當(dāng)?shù)膽K敗。拾都拾不起來的破碎和無法愈合的創(chuàng)傷。

“現(xiàn)在,為時過早。”只一句,就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淺白了然,又說了幾句公司最近的事就掛斷了電話。

嚴(yán)越提著菜上了車,一如過去的幾天一樣,進(jìn)門做飯。沒有多少溫和平易近人的模樣,這個男人無論何時,都帶著他的特色。

言商吃著飯,看著嚴(yán)越的神色,有時候她覺得他的柔情就像是鏡花水月,看不清,摸不著。

吃完飯,她自己拿出了藥剛倒出來,就聽到嚴(yán)越說“以后這藥別吃的。”

她的臉上閃過震驚,以為是他在說著不滿的氣話,她還想要想起來,那個博士說了只要堅持吃藥,她就有想起來的可能。可還是愣在那里,一手拿著藥,一手端著水。

“這藥副作用挺大的。”嚴(yán)越補了一句,抬頭看著她的表情,只一眼就明白她在想些什么。“要想起來也不急于一時,慢慢的就好了。再說,恢復(fù)記憶也不能光吃藥,接觸以前的人或事,可能效果更好。”

他說完,喝了一口面前的水。眼簾低垂著。

“那我們以前來過這兒嗎?”

言商抱了些期待,既然帶她來這兒,是不是他是為了讓她接觸以前的事或人。還有助于她想起來?這樣那就解釋的通了。

“沒有,你沒來過這兒,你父親生前對你管理很嚴(yán)苛,所以你也沒有什么重要的朋友。”

嚴(yán)越的這一句,讓她有些氣餒。

他也看到了她眼神里的挫敗,可全當(dāng)視而不見。“明天公司有點事,我先回去一趟。明天就趕回來,吃的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放在冰箱里”

他波瀾不驚的陳述完,看來是沒有帶她回去的打算。

言商更疑惑了,不為治病,不為其它卻把她帶來了這里,更重要的是,他對那天迷迭的事,絕口不提。

她也沒有問,兩人就這樣不冷不熱的在這沒有信號網(wǎng)絡(luò),沒有人煙的地方待了已經(jīng)快一周了。她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只是簡單的“嗯”了一句,就回了臥室。

床頭放著嚴(yán)越帶來的書,她無聊的時候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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