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綱的原因,我認識了第一個可以被稱為異性好友的人:張心語。
當然與她熟識的過程,并不是很美好。
雖然班內大多八卦我都不是很清楚,但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一些事情,我還是有所了解。
有天晚自習,我發現李綱在看一封信,還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
我便好奇的問:看什么呢,怎么表情這么奇怪?
他聽到我的話,有些心虛的轉過頭:沒什么,一封信而已。
看到他的神情,我假裝一副恍然的樣子:哦,明白了,是女同學的吧。
我當時也不是純粹瞎猜,因為我掃到他那封信內容好像挺多,這年頭,如果傳個紙條誰沒事寫這么多,而且還用這么高級的紙張。
看到我猜出來了,李剛也沒繼續隱瞞:就是別人寫的一封情書,不過我沒打算接受,正在苦惱怎么拒絕呢。
聽到他的話,我隨口說了句:這有什么好苦惱,直接拒絕不就好了。
現在想來,那時候的我,真是不懂得照顧別人的情緒,人家姑娘鼓起勇氣給你表白,就算拒絕,也要稍微照顧一下別人情緒吧,我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原來這件事情就該到此結束的,我當時就是好奇才問了一下,根本沒想知道具體的名字。
但事情往往就是這么巧合,第一節晚自習下課后,我去找程巖聊天(當時我們的關系已經不錯了),我就發現他前面那位同學正趴在那里抽泣。
這時我心里冒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我問程巖:程巖,你前面這位是什么時候開始哭的,是不是李綱剛才過來一趟。
程巖露出思索之色:好像是,李綱手里好像拿著一張紙,還說了些什么,李綱離開后她就變成這樣了。
程巖回憶完反問我:怎么,你知道些什么嗎?
八卦不光是女人的天性,男人八卦起來同樣毫不遜色,聽到程巖問我,我也沒想合不合適,便湊到他身邊悄悄對他說:知道,應該是她向李綱表白,被拒絕了,李綱應該是把信也給退回來了。
就在我們談論時,前面那位姑娘起身走出了教室。
聽到我的話,程巖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遇到他感興趣的事情,他都會變成這樣):這么勁爆,哥,你看信就在最上層,人又不在,我們要不要……
程巖說著,指了指姑娘的書桌。
我扭頭一看,發現信果然就在最上層塞著,看到這種情形,我也有些蠢蠢欲動。
“干、了”我情緒激動地說道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一時沖動,就直接把信掏了出來。
然后,我和程巖就在他的桌子上,我信打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其實里面也沒什么特別勁爆的內容,只是一個女孩在向她心儀的男生表達愛慕罷了。
但對當時的我們來說,已經夠刺激了。
我們兩人很快就看完了全篇,我抬起頭,發現身邊不知何時聚集了好多人。
他們也都緊緊盯著信,還有人調笑:馬克,你這是要給誰的呀。
我聽了后,連忙解釋:不是我,是別人的。
就在我語無倫次時,我抬頭望去,發現信的主人公已經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么做出這種神仙操作的,我把手指向她:對,就是她的信,她寫給別人的。
其實當時說完這句話我就后悔了,但覆水難收,我這一說,大家都把目光轉向了她。
剛開始她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直到她的目光掃到依舊握在程巖手中的信時,她才知道,這里為何會聚集了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