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宴席就到這里,諸位可自行回府?!闭剖鹿呗暤?。
太后起身欲行,祁皇扶著她。她行至顧如墨座前,顧如墨連忙起身。
“如墨,你有空閑了定要常來看看哀家。哀家一人實在孤寂?!?
“孫兒記住了。”
“好,好?!碧笫执认椤?
皇后妒忌怒火又燃,直直揮袖而去。
上官凡和顧芹也欲回府,見女兒呆呆看著太后的方向,提醒,“婷兒,我們也該走了?!?
上官秋婷回過神,起身,“好。”
太后注意到,顧如墨看著殿口方向,也望向那里。
“如墨,你在看秋婷嗎?”太后看向他眼神所至那里,是上官秋婷的背影。疑惑問。
“是。”顧如墨一笑。
“哀家記得你與秋婷是一道長大的?!?
“是。”
“這秋婷確實漂亮標致,你可是看上她了?”
顧如墨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有什么難為情的,你若是喜歡她,哀家便替你做主?!碧笥挚戳艘谎凵瞎偾镦玫谋秤埃c點頭,“嗯,我看秋婷與我這三孫子甚是般配。皇帝,你如何看?”
祁皇看著母親,用講道理的口吻說,“這婚姻講究兩情相悅、門當戶對,人家上官姑娘可沒答應(yīng)呢。再者,這兩孩子還小,需再歷練歷練?!?
太后似恍然大悟,“你說得很有道理哦!”轉(zhuǎn)頭看向笑意明顯的顧如墨,“哀家改日便替你探一探秋婷的想法?!?
顧如墨笑作揖意辭。
蕭旗今日是客人,也是管事。負責(zé)迎客和送客。
他走過來欲送顧如墨出去,卻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要招待客人,沒法在宴席之上,喝個痛快。
送完客,便無人可攔他了。
京城最好的怡香酒館,第一次有幸得蕭將軍光顧,飲至深夜,蓬蓽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