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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你說說這么跟著我,是要做什么,難不成你還是個雛兒,要我負責?”

她伸手,摟著男人的脖頸,故意靠得很近,男人的睫毛微微顫抖,此刻被這野丫頭撩地亂了心。

他本是大夏鐵血王爺,高冷不可一世,沒有哪個女人能近身,可唯獨楚云輕是個例外。

心跳亂得很,連身上的溫度都開始騰升。

就在鳳晉衍還在訝異的時候,脖子上一陣刺痛,緊接著他的腦袋一暈。

昏迷過去之前,他依稀記得楚云輕那張放肆的笑。

楚云輕利落地推開身上的男人,沖著黑暗中那道暗影:“把你家主子帶回去,好生看著,再這般胡來,下次我可啐了毒。”

墨泠本想跑,可腳下一滑,他已經隱藏地很好了,豈料那女人手里的銀針,朝著他這兒來。

這簡直是魔鬼啊!

他灰頭灰臉地下了房檐,扛起自家主上,連面兒也不敢跟楚云輕對上,消失在夜色之中。

墨泠盯著相府那日開始,楚云輕便已經察覺了,不過她知道是這男人安插的眼線,索性沒有去管。

可是今兒這么鬧,她是害怕鳳晉衍會壞了她的大事,才將他給弄走的。

那昏迷不醒的男人,哪里知道自家小媳婦這是打得什么算盤。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門內傳來低沉的喘息,還有衣服悉索的聲音,好似一團焰火蹭地一下燃燒起來。

楚云輕拍拍身上的塵土,消失在夜色之間,等著天明時分,可有好戲看了。

……

晨起時分,院子里鬧哄哄地,連夏尚未起來便聽到南宮瑾領了不少人進了院子。

“老爺,孫嬤嬤怕事兒鬧大,畢竟如今輕兒是七王妃。”

南宮瑾在門前勸說了一把。

可是楚云輕做出有辱婦德的事情,簡直是丟人,甚至可能會牽扯上整個楚家的性命。

這才是楚流最關心的地方。

他緊緊攥著拳頭,怒火中燒:“那難道任由她這般胡作非為?來人,把門撞開!”

楚流一聲呵斥,再沒人敢阻攔,南宮瑾本就是帶來抓奸的。

房內的人早已經聽見了門外的動靜,這會兒瞇著眼等他們上門挨打。

可是院外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是妾身管教無方,可輕兒到底是個女兒家,老爺您這般……咳咳,帶人上門,是不要她活了嗎?”

宋顯兒拖著病怏怏的身子,在前頭阻攔。

他們并非低調前來,身后可是跟著十幾個侍衛,若是就這般大喇喇進門,有辱她的名聲。

“你起開!”

楚流本就不待見宋顯兒,見著這副病容,心底越是來氣,他抬腳,剛要一腳踹開宋顯兒。

卻見那扇禁閉的大門猛地開了!

銀碎砸在楚流的腿上,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

楚云輕慌忙上前,一把攙扶起宋顯兒,笑著道:“父親大人這般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女兒做出什么事情了?”

“你還有臉說,與人有染不干不凈,還在相府之中做這樣的事情,成何體統!”

楚流疼得眼淚花都冒出來了,他只感覺腳腕那兒出奇的腫,而且渾身酥麻,感覺疼痛在轉移。

楚云輕看出他的不安,心底喃喃:活該!

“與人有染?”

“是,孫嬤嬤親眼所見,你屋子里藏了個男人!”南宮瑾駭然,立馬追著道,她也沒想到這女人會先醒過來。

不過這院子早已經被圍地水泄不通,就算沈清遠要離開,也會被人逮著。

楚云輕捂著嘴巴,做出一副驚恐的表情。

“母親,女兒承受不起這樣的罪名,相府如何能承受得起?”

她假意掩蓋慌亂,知道南宮瑾今兒非得搜查了她的房間,可是楚云輕也不是任由人宰割的。

“孫嬤嬤親眼所見,還能有假。”楚流呵斥一聲,揚手要人進去搜查。

可楚云輕攔在前頭,她冷笑一聲:“是嗎?孫嬤嬤你可知道,污蔑王妃是什么罪名?”

那老嬤嬤身子一抖,慌忙跪了下來,可奈何南宮瑾在前頭壓著,她哆嗦著也得應了。

“老奴親眼所見,兩人光著身子……”

“簡直放肆,給我搜!”

楚流再不顧楚云輕這般,差人進了那扇門。

可無奈搜了一圈,卻是什么都沒有,女人倚靠在門邊,勾唇:“如此處心積慮污蔑本王妃,到底是何目的?”

“不可能的,老奴明明瞧見了……”

“來人,給我拿下這等刁奴!”楚云輕寒聲,院內護衛尚且還有王府之人,更何況連夏是七王府的丫鬟。

如今掌管七王府的管家也是大有來頭。

這也是為什么南宮瑾不敢直接對她動手,畢竟仗著一個七王府的名頭。

“你敢!”

楚流呵斥一聲,奈何身側的南宮瑾這會兒楚楚可憐,捂著半張臉哽咽道:“孫嬤嬤跟著我多年,斷然不是信口雌黃之人,是我之過,老爺……”

“你先別急著哭。”楚流寬慰道,拿她完全沒有辦法。

南宮瑾心底起了一計,她愣了一下:“昨兒清遠那孩子與妾身說,七王妃給他遞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約他一見,說是早已經傾慕已久。”

楚云輕蹙著眉頭,這臟水說來就來。

后宅之爭,果然名不虛傳。

“你怎敢這般胡說,輕兒這般乖巧之人,怎么可能……”宋顯兒來了氣,越發咳嗽地劇烈。

“阿娘,莫要動氣,這里交給我。連夏,幫著照顧好。”楚云輕低聲道。

她緩步上前。

“你們是在懷疑我與沈清遠有染嗎?那為何不去找找,這位沈公子如今在何處?”

楚云輕眼底笑意頗深,視線死死的盯著南宮瑾。

盯得那女人渾身渾身,南宮瑾哆嗦了一下:“你想說什么?”

“姐姐與表格郎情妾意,又生怕父親不許,故而要我牽線搭橋,沒曾想,孫嬤嬤居然誤會了。”

楚云輕低聲道,周遭的人神色全然變了。

“父親若是不信,大可以差人去將姐姐請來,如今便可大白于天下了。”

她的算盤,可打得是這兒,也不知道昨兒鬧騰了一夜的兩人,這會醒了沒有。

楚流本想差人前去,可被楚云輕三言兩語挑撥的,親自帶了人去楚嫣然的院子。

南宮瑾恐其中有詐,率先差了嬤嬤回去,可不想被人暗自攔了下來。

此時,床榻上才睜眼的楚嫣然,摸到身側似乎躺了個人。

她驚了一把冷汗,身上酸疼難耐,想起昨夜那場夢,心頭羞赧地很。

“清遠哥哥?”

楚嫣然又羞又喜,哪里會想到躺在身側的竟然真的是沈清遠。

男人微微瞇著眼眸,看到身側的楚嫣然,嚇了一跳,昨晚他聽到嫣然妹妹在身下求饒,可他卻還不管不顧地要了她,他簡直是禽獸不如。

“嫣然,是我對不起你,等回去我便要父親向楚家提親。”

他伸手,抓著楚嫣然的手腕,含情脈脈,他本就有情于她,如今算是生米煮成熟飯。

所幸是在楚家,如若在外面,怕是會壞了她的名聲。

“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嫣然哪里會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局,最后會栽在自個兒的手里。

沈清遠腦子生生地疼,他只知道給自己灌了很多的酒,照著嫣然的意思去了楚云輕那兒,也確實見著那幾條毒蛇。

可如今……

兩人還來不及多想,門外便有人在訓斥。

南宮瑾他們已經到了,跪在地上的杜鵑衣衫不整,倉皇從房里跑了出來,也不知怎么的,昨兒居然這般嗜睡。

“小姐可起了?”

“奴……奴婢不知。”

楚云輕瞧著這場面,怕是那兩人還沒從溫柔鄉里抽身出來,做著情意濃濃的夢。

“不如讓我進去瞧瞧姐姐起來了沒。”楚云輕上前,手搭在門邊。

卻被南宮瑾一把拍了下來,可已經來不及了,微風吹開那扇門,隔著屏風便已經能感覺到屋內的異樣。

衣裳亂糟糟地落了一地,便提多香艷了。

楚云輕勾唇,眼底透著一股玩味兒,她指間一轉,銀碎兒砸在那屏風上,也不知道這指力多強。

在榻上兩人故作平靜不出聲的同時,屏風猛地落下,輕紗簾幔之下,能看到兩個人影。

“啊——”

楚嫣然尖叫一聲。

楚流氣得臉色慘白,地上男人的衣裳,他又不眼瞎:“簡直胡鬧!”

“姐姐這屋內,像是藏了人呢。”楚云輕故意往前面靠,南宮瑾渾身都在顫栗,她第一次覺著這般害怕。

眾目睽睽之下,楚嫣然的身子暴露了,雖說隔著輕紗,卻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這二小姐的身材,果真是誘人,難怪勾地京中不少人垂涎。

“老爺,您聽我解釋。”

南宮瑾轉身要去抓楚流的手,卻見著男人憤憤,一把甩開她的手,氣的很:“如何教導兒女不需要我來告訴你吧,坐著丞相夫人的位子,教出這般女兒,簡直是相門之恥!”

楚流拂袖,震怒的帶了大部分人離去。

雖說這般生氣,可楚云輕卻是清楚,這么做,不過為了保全楚嫣然,誰都沒有確切瞧著那輕紗之下的男人是誰。

這父親當得,果然偏心。

若是今兒被抓的人是楚云輕,怕是早就抬起浸豬籠了。

她微微瞇著眼眸,與南宮瑾打了個照眼。

那女人惱羞成怒,宛若蛇蝎一般:“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楚云輕后退了一步,跟這女人拉開距離。

她從袖子拿出一樣東西,猛地照著南宮瑾的面上丟去,她嗤笑:“你這會兒的樣子,與這可真是像呢,我告訴你,往后莫要再拿蛇來試探我,不然下一次便是活的蛇咬著你的脖子。”

楚云輕寒聲,從院內退出去。

她很清楚相府之中誰的勢力大,楚流有意包庇,這事兒怕是捅不出去。

不過無礙,她還準備了些許大禮,慢慢會送上。

南宮瑾顫巍巍地打開那層白布,被里面的蛇頭嚇得腳下一軟。

這個女人,簡直賤的很!

……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南宮瑾哪里會想到,面前坐著哭啼啼的楚嫣然。

“嫣然你放心,我定不會負了你,等父親回來,便會向楚家提親。”

沈清遠篤定地說著,瞧著楚嫣然這般哭,他心都化了,心疼的不行。

南宮瑾嘆了口氣,她搖頭:“也不知道是誰,這般狠毒,是要嫣然往后沒臉在京城活下去嗎?”

“一定是她,是楚云輕!”

楚嫣然揪著帕子,咬牙切齒,她的眼眶滿是淚水,看向沈清遠。

“清遠哥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楚云輕那個賤人如今成了七王妃,往后不知怎么欺負我。”

楚嫣然伸手,毫不顧忌地抓著男人的拳頭。

早晚都是他的人,也不怕了。

“嫣然你別怕,等你入了沈家大門,她縱使有通天地本事,也欺負不到你身上。”沈清遠寬慰道,回憶起昨夜的滋味,自然妙不可言。

楚家二小姐楚嫣然,可是京中公子哥心中的夢,誰不想一親芳澤,恰好他有這樣的機會,能擁佳人入懷。

“可我現在就想她死……”

楚嫣然氣得直跺腳,她說楚云輕活著一刻,她便不安一刻。

南宮瑾啐了一口:“莫要胡鬧,輕兒好歹是你的妹妹。”

“母親,她這般算計我,污我清白,可曾將我當成姐姐?”楚嫣然面紅耳赤,氣急。

沈清遠不忍看心上人這般,慌忙道:“不慌,如今她既然在相府,那咱們還有機會。”

“清遠哥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楚嫣然靠在男人的懷里,撒嬌道。

男女之防,算得了什么,南宮瑾如今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本不想楚嫣然和沈清遠在一塊,如今也算是罷了。

能入沈家,倒也不虧。

“好,我定然不會讓她欺負你的。”沈清遠尖銳的眼底,劃過一絲狠毒。

……

而此時,坐在院子里把玩藥材的楚云輕,猛地打了個噴嚏。

怪哉,這是誰在詛咒她,還是誰在想她呢?

“王妃娘娘,管家今兒不曾在京都,需得晚上才能回來。”連夏入了院子,慌忙來報。

她氣的很,這楚家也太不將七王府放在眼底了。

可唯獨自家王妃這般閑散的樣子,她急得不行。

“好,來替我將這些朱砂磨開。”楚云輕低聲道。

“王妃,他們都這般欺負您,您當真要坐視不管?這可關乎王府的面子,關乎已故王爺的面子……”

連夏那張小嘴喋喋不休,七王府出來的人可都不是善茬。

楚云輕淺淺地笑了一下:“不慌,濃情蜜意,那對奸夫淫婦還得甜蜜一段日子,你且放心,沈家老將軍馬上班師回朝,到時候這戲才好看呢。”

沈老將軍性子跋扈,思想古板,只要楚云輕到時候稍稍渲染這件事兒,鬧得滿城風雨。

到時候不需要她出手,就能把事情處理的干干凈凈。

原來打得是這樣的算盤。

連夏心底暗自佩服,手里的活兒卻是沒落下。

“對了,你們家王爺到底是怎么樣的人?”楚云輕捏了捏手里干枯的梔子花瓣,看向連夏。

小丫頭微微一愣,旋即笑了:“娘娘這般在意王爺,可惜王爺英年早逝。”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其實七王府的人也鮮少見過鳳晉衍,連夏見過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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