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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啟程森州

不知不覺三天過去了,這天早上,南之困得睜不開眼,昨天又熬夜寫劇本了——查爾遜和太太的故事,她覺得應該會火。

這三天,她白天要為了il三周年拍攝現場設置四處跑,半夜要奮筆疾書的學習寫劇本,稿子改了刪,刪了再寫。

人是真的累,加上南之腰也還沒好。

“起來!”方梓冉再心疼她也不得不不客氣的去推醒她。“你還去不去了?”

然后拉開窗簾,讓陽光撒滿整個房間。

于是乎,半個小時后方梓冉和半死不活的南之來到機場,遠遠的方梓冉就看見一個男人。

他站在陽光下,五官細致,皮膚白凈,身高出眾,一舉一動無不風采奕奕。

“景深?”南之也看到了,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瞬間精神了,和方梓冉拉著行李箱走過去。“你怎么來了?”

“注意看著自己的東西,到了森州和我說一聲,出了什么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景深伸手理了理南之的領子,沒有說他為什么會在這里,注意到一旁帶著墨鏡和口罩,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方梓冉只是稍稍點頭,算是打招呼。

“知道了。”南之應下,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匆匆和景深告別。

辦理完登機手續,兩人又在候機場等候了片刻,直到廣播通知才上了飛機。

飛機票是方梓冉買的,因為身份特殊,她買的是頭等艙。

兩人嚼了口香糖,系好安全帶,方梓冉就迫不及待的說:“他這個顏值,可以直接出道的啊!”

南之把面前的桌子攤開,從背包里拿出平板電腦,輸入密碼打開,“人家不感興趣,不過他接了一個雜志的拍攝……”

“什么雜志?”她決定要買來看看。

南之瞄了她一眼,能不這么膚淺嗎,和文然然一個樣。“il三周年刊。”

“男模定的是喬柯巖嗎?”圈里總會有那么一些小道消息,方梓冉是很關注的。

空姐走過來問她們需要些什么飲品,兩人各要了一杯咖啡。

“本來是的……”南之又把林子沫說只想和景深搭檔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方梓冉,使得后者一臉羨慕。

“你信不信,他會火。”這種話,放在往常方梓冉不敢說,可是對方變成景深,她不但敢說還敢當!

“景少哪里畢業的?”這人一旦八卦上身,就不可能停下來。

南之只好一一回答:“閣洛學院。”

閣洛學院位置在云州,是唯一一所可在家學習的大學,也是數十年來無人能撼動的世界第一學院。

整個學院占了云州五分之一的面積,卻人跡罕至到一年四季訪客幾乎只有保潔花匠木匠。沒有學生,因為他們不用到校,能不能畢業全靠自學,故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能進閣洛是你厲害,能從閣洛畢業厲害是你。

縱然閣洛學院每年的畢業率只有百分之四十五,但并不妨礙它成為世界第一的大學。

“閣洛!”

她這一聲有些大,旁邊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和黑墨鏡的陌生男人聞聲望了過來。

看不見他的神情,南之卻能感受男人強烈不滿的情緒,好像在無聲的說:你打擾到我了。

“不好意思……”南之向他道歉,扭頭讓方梓冉淑女一些,好歹是個公眾人物。

她胡亂答應了一通,纏著南之一個勁的問,后來涉及了一些私人的問題,南之實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哪里知道!?

等方梓冉安分了,南之也困的不行了,沒心思寫劇本,默默合上動都沒動過的電腦放回了書包。

她放下座椅,喊空姐拿了一條毯子,“我睡了,你自便。”

方梓冉沒轍,低頭猛灌了一口咖啡,腦子是越發清醒了。

她想看一眼微博,看粉絲們對自己解約星航這件事的看法是什么,發現好像有人把頭條給壓了下去。

現在的熱搜全是關于佟風寒的,他新劇女主曝光,被扒出是個還在電影學院就讀的學生,據說演技不堪入目,很有可能會拉低收視率。

佟風寒的粉絲在導演微博下面嚷嚷著要換女主,甚至有的人說換成江燕都可以。

方梓冉笑了笑,換了賬號跑到跑到自己微博底下,粉絲們都在關心著她,讓她好好照顧自己。

方梓冉V:謝謝大家關系,我很好,么么噠!

發完看了一眼睡得死沉的南之,“小之之,你電腦拿來。”方梓冉搖了搖她肩膀,見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自己附身從底下摸索到書包,拉開鏈子,拿出了平板電腦。

她知道南之最近在寫一個由真實故事改編的劇本,但是作為一個剛入門的非專業人士,這對南之來說十分困難。

方梓冉皺了皺眉,以多年看劇本的經驗幫南之修改了一些不妥善的地方。

又忙了半個多小時,待修改到一個令人滿意的程度時,方梓冉才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的景園也像往年一樣已經忙碌起來,傭人們在莫管家的指揮下,將喜慶的紅燈籠掛滿了景園的各個角落,寫對聯剪窗花這些也一樣沒落下。

只是今年少了一個一同過年的人。

景深回到景園,王姨迎上來:“少爺,你看看還有什么要改的?”

他略略掃了一眼園內的布置,說:“沒有。”

上樓換了舒適的灰色休閑衛衣和黑色長褲,整理帽子的時候看到了床頭柜上那張熟悉的金色卡片,景深走過去,拿起來,端詳著。

金色卡片下面還壓著一個厚重的信封,他坐在床上,撕開膠水密封的口子,從信封里掏出一大疊照片……

全部都是南之的生活照!

景深渾身陡然散發出一種令人畏懼的氣息,好看的臉龐也在瞬間陰沉得可怕,濃密細長的睫毛掩去眼里的駭浪,他抿著唇把照片全部看完,又原封不動裝回去。

待他再抬頭,眸子已經恢復春水,汪洋一片,不見一絲漣漪。

只是手背上還未褪去的青筋暴露了他剛剛的隱忍。

未過多久,景深有些心不在焉地去到樓下,對于莫管家和王姨的問候漠不關心,只是道:“中午我不回來。”

喊了司機,照著金色卡片上給出的地址前往到一個高檔的小區。

看著眼前這個單棟的別墅,按了按門鈴,出來的人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穿著一身工整的職業女士小西裝,挽著漂亮的頭發,妝很濃卻十分符合她的五官——她是一個混血。

女人看見景深,揚了揚眉毛,表情就像看到食物的母豺狼,貪婪且狡詐。

可景深偏偏是個薄情的,他不會被美貌所迷惑,目不斜視望著女人能勾魂的眼睛,“我找許暗。”

女人歪了歪腦袋,狐媚的笑了。打開鐵門,普通話不算標準,帶著m國人說話特有的鼻音:“進來吧!”

“帶路。”景深站定,等她走到前面,在別人家里不走在主人前面算是m國的一個禮儀。

而女人被他這一良好的教養震驚到了,眸中仿佛有萬種風情,姣好的身材走到前面時還不忘回頭看一眼景深。

別墅內裝修風格,完全符合那個人,一如既往的追求簡潔冷酷。

他環顧了四周,最后冷冷地吐出三個字:“他不在。”

女人倒水的手微微一顫,雖然驚嘆但還是利落地倒完,把水遞到景深面前。

他沒有接,轉身離開。

女人“噗嗤”一笑,把水放在玻璃臺面上,慢慢跟上去:“等一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你就是景深了。”女人見景深沒有走了,含笑在他跟前站定,嘗試著靠近。“我是許暗的姐姐,許悠。”

“告辭。”景深不喜歡被人纏著,他避免和眼前這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像是察覺到了景深的不自在,許悠自認為抓住了他的弱點,在景深準備繞過自己離開的時候,她又試著貼近了幾分。

出乎她意料的是,景深這次沒有躲開,他用手肘巧妙的隔開了兩人的距離,警告道:“我記得許小姐前不久才嫁給張先生,如今這番舉動怕是不妥吧?”

“景深不怕被冠上奸夫的名號,但是張夫人怕是不想成為一個淫婦吧?”他聲音很淡,就像在陳述一個無關大雅的俗事,卻讓許悠憋紅了臉。

“你!”

回應她的只有風吹過樹葉“沙沙”的聲音,景深人已經走遠。

他是第一個敢這樣對她的人!

許悠出身名門世家,十歲能吟詩作畫,十二歲鋼琴古箏十級,十五歲出國留學,在頌州是響當當的天之驕女。

多少人慕名前來看她,多少人傾盡錢財想要娶她?

這樣優秀的她卻因為家族利益要嫁給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男人,本就夠窩火的了,回國之際好不容易遇見這么一個深得她心的人,卻也這樣看不起她,問誰能做到不生氣?

景深回到車上,給了司機十五個地址,他一一去到,十五個蹲點拍照的角度和那些相片完全相同。

確定完畢之后他都分別在原地留下了明顯的記號,離開最后一個地方的時候,景深老久的手機里收到一條匿名的彩信。

那是在飛機上有聲有笑的南之和方梓冉的相片!

算算時間,這會她們也下飛機了,而那個人不在別墅,極有可能和她們上了同一架飛機。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司機大叔感受到自家少爺的不快,惴惴不安的問道。

“陸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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