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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璐璐的信

  • 姐妹心尖
  • 辰墨陽
  • 6635字
  • 2020-04-11 00:23:08

繁華的都市容貌,喧鬧的街頭巷尾。白筱筱和阮瑩來到了黃江市最為熱鬧的酒吧一條街,阮瑩將車停在了一家名叫名爵的酒吧門口,看著燈紅酒綠的街道,白筱筱心里的焦慮似乎減輕了不少。

兩人下車走進了這家名爵酒吧,來到吧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白筱筱對著調酒師說“兩杯野莓龍舌蘭,謝謝!”阮瑩意味深長的看著白筱筱,說“白大小姐什么時候換口味啦!”白筱筱滿是茫然的臉上,帶著一絲苦澀的微笑說“今天就想喝這個”。阮瑩笑著坐在了旁邊的高腳凳上,轉過身對白筱筱繼續說“你今天給我說句實話,你對許山到底是怎么想的!剛認識不到兩天,突然提出合租一起生活,未免也太草率了點吧!”白筱筱趴在吧臺上,嘟著個嘴,思考了一會,對阮瑩說“告訴你一個秘密”。阮瑩帶著疑問的說道:“秘密?你還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白筱筱沒有回答,輕笑了一聲說道:“知道我姐為什么沒有和我們一起去留學嗎?”阮瑩詫異的問道:“為什么”。白筱筱眼睛直直盯著阮瑩說道:“就是因為許山,”說著就從包里拿出了一份信遞給了阮瑩,阮瑩差異的打開來信,上面寫著:“我最疼愛的妹妹:你寄來的大笨熊此刻正壓著我的被子,絨毛里鉆進鼻腔的柑橘香,和你十五歲生日那天撲進我懷里時的味道一模一樣。昨夜咳到胸腔發顫時,我死死摟著它的脖子,指甲掐進玩偶背后的布縫里——就像小時候你發燒時攥著我的手指不肯放那樣。可這溫暖再滾燙,也擋不住指尖傳來的寒意,妹妹啊,姐姐這雙手,再也不能在你試穿新裙子時幫你拉拉鏈,再也不能在你掉眼淚時替你抹掉睫毛上的淚珠了。記得視頻里你舉著錄取通知書轉圈嗎?你說要在劍橋的櫻花樹下拍合照,說要等我陪你挑第一條見導師的長裙,說要讓我教你畫不暈染的眼線……那些雀躍的聲音還在耳邊炸響,姐姐卻要做個食言的騙子了。三個月前醫生把診斷書推過來時,我盯著“肺癌晚期”那行字,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滲出血珠——不能讓我的傻妹妹知道,不能讓她帶著牽掛飛過半個地球。這些天咳得撕心裂肺,蜷在被子里數天花板的裂紋,多想哪怕撐到送你去機場也好,想再看你拖著行李箱蹦跳著回頭,想再聽你喊“姐姐明年見”,可我連答應的力氣都快沒了。家里的事像塊燒紅的烙鐵燙在心上。爸爸最近咳得直不起腰,藏在煙盒里的藥你得掰開他的手喂進去;媽媽夜里總在客廳踱步,你睡前多幫她梳梳頭發,她鬢角的白發都快比黑發多了;炯炯昨天打電話哭著說想姐姐,你一定要給他買草莓味的鉛筆,他總說姐姐買的筆寫出來的字帶著甜味。以后艾琳集團的擔子要壓在你肩上了,別怕,你第一次學騎自行車摔破膝蓋流著血還笑,現在一定也能扛住。只是累了的時候,記得抬頭看看月亮,姐姐會在月亮旁邊咬著牙給你加油,哪怕喉嚨已經發不出聲音。還有個自私到骨子里的請求要拜托你。我愛上的那個叫許山的男孩,就是吳弦總說“比石頭還倔”的同學。去年深秋他在梧桐樹下牽我手時,掌心的汗把我的袖口都洇濕了,他說“璐璐你是我這輩子的光”??涩F在他的這束光要滅了啊。半年前他家里出了意外,我夜里一閉眼就是他紅著眼眶的樣子,心像被生生剜掉一塊,疼得喘不上氣。你幫姐姐找到他照顧他好不好?要是能見到他,替我摸摸他的頭,告訴他那個深秋的擁抱,是我這輩子最暖的記憶。千萬別讓他知道我走得這么急,他那么怕黑,我怎么舍得讓他一個人在漫漫長夜里哭。傻妹妹,天冷要穿秋褲,別學我年輕時愛美凍得腿疼;過馬路別總盯著手機,上次你差點被電動車碰著,我嚇得三天沒合眼;受了委屈別硬扛,姐姐不在你身邊,要學會自己抱著膝蓋哭一會兒。你衣柜第三層有我給你疊好的駝色圍巾,是你說“姐姐戴過的最暖”的那條;梳妝臺抽屜里有我給你留的潤唇膏,記得冬天涂完要蓋緊蓋子,別像上次那樣風干了。信紙已經被眼淚泡得發皺,字跡暈成一片模糊的水漬,就像我此刻看不清你的臉。愛你的姐姐白璐璐于玉蘭花開的最后一個清晨”。阮瑩看完后,紅著眼眶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回國后就滿世界的打聽許山的下落”。這時調酒師端上了兩杯剛調好的野莓龍舌蘭,白筱筱順勢坐起了身形,手里叼起了一杯酒繼續說道“昨天聽吳弦說了他爸的事,心里本來就挺同情他的,今天又聽歐醫生說,他這病要有人陪著,可是現在他一個人住,一個人孤獨的守著那么大的房子,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讓自己就范的,就覺得他挺可憐的,如果要是有人能去陪他一起住在那個大房子的話,我想他心里應該會很開心的,如果非要去的話,我想這個人應該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了吧!”阮瑩看著迷茫的白筱筱,又想起許山今天被歐醫生刺激的暈了過去,心里也莫名的多了幾分憂愁,喝了一口野莓龍舌蘭說,“你確定你要去陪他一起生活?而且,這樣做不會后悔?”白筱筱堅定中帶著幾分憂愁,說“我當然不會后悔,應為我覺得他就是值得我托付的那個人,畢竟也是姐姐最后的遺愿。但是心里再一想,這事要怎么給我爸爸媽媽說,如果跟他們說我想在外面一個人住,那我爸肯定會不放心,他會親自在外面給我安置好一套房子的,如果瞞著他們不說吧,這整天整夜的不回家,他們肯定會擔心的,如果再讓他們知道我和一男的住在一起,我媽肯定會活剝了我的!”阮瑩見白筱筱如此的惆悵,心里也著實的為她這個好閨蜜感到難過和不安。

暮夜時分,躺在許山家里沙發上睡著的吳弦,睜開了朦朧的眼睛,依稀聽到電視機里海賊王的插曲,晃晃悠悠的坐了起來,見許山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吃著披薩看著電視機里播放的海賊王,臉上還浮現著一道謎一般的笑容,吳弦詫異的喊了一聲“許山!你……”許山帶著謎一般的笑容,嘴里還塞了滿滿一嘴披薩,對著吳弦看了一眼,吳弦走到許山跟前,拿了一塊披薩,說“你什么時候醒的!”許山沒有回答吳弦的話,只是笑瞇瞇的看了一眼吳弦后,又轉過頭自顧自地看著海賊王,吳弦見許山不說話,有點急了,又詢問道“許山我問你話呢!你什么時候醒的”?許山再一次的轉過頭,笑瞇瞇的看著吳弦。吳弦被許山看的心里有點發怵,伸出手輕輕推了一下許山的肩膀。而許山還是笑瞇瞇的看了一眼吳弦,然后也推了一下他。吳弦被許山的狀態弄的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不是夢?。 痹S山突然轉過頭,嗓子咯噔一下咽下了嘴里的披薩,僵硬著臉,對著吳弦說“你有病吧!還自己掐自己”。吳弦的情緒突然緊張了起來,說“哎!你!你沒事吧!”許山無奈的說道“我能有什么事,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嘛!”吳弦慌忙應道“那你剛才是怎么回事!問你也不說話,我推你,你又推我!”許山眼睛盯著電視機,手里拿著披薩,忙不失迭的說“我嘴里有東西你讓我怎么說!我推你,那是因為你先推的我”。吳弦恍然大悟的說“咳,我以為你睡了一覺起來變魔怔了呢!”許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你才魔怔了呢!”吳弦咬了一小口披薩,傻笑著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然后看著電視說“這是哪一集??!我怎么沒看過”……

阮瑩扶著酩酊大醉的白筱筱走出了酒吧門口,想著喝了酒,開不了車,便叫來了一輛出租車。坐在車上,阮瑩看著白筱筱這幅鬼樣子,也不可能回去了,便給白筱筱家里打了一通電話,“喂,是林阿姨嗎?”“是我,你是哪位?。俊薄芭?,阿姨是我,瑩瑩”“瑩瑩?。∮惺裁词侣铮 薄鞍⒁?,筱筱這會在我這睡著了,我就給您說一聲,她今天就住我家了,您別擔心”“哦,好好,那就讓她睡著吧!”掛完電話,阮瑩便和車司機說“師傅,去盛世華庭”。阮瑩想了一下,覺得還給吳弦打個電話問一下許山的情況,便撥了過去,“喂阮瑩,什么事!”“筱筱喝多了”“你說筱筱喝多了?你們在哪?我去接你們!”“那倒不用了,我叫了輛出租車,現在去我家,我就是想問一下許山這會怎么樣了?醒了沒有?”“哦!你說許山??!他沒事,醒了,這會活奔亂跳的?!薄八绞情_心,就苦了我們筱筱,還在為了要怎么去陪他在這苦惱呢!”“那有什么辦法!筱筱這就是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自掩苦楚!”“你說的還真是,好了,那就先不說,我馬上到家了,拜拜!”

隔日清晨,許山如往常一樣,去了公司,進門的時候,還是昨天的那位保安,看到許山微笑著點了點頭,許山心里疑惑著說“轉變果然這么快?”笑著搖了搖頭往寫字樓走去。一進公司大門,看到一位短發姑娘在電梯門口站著,似乎是在等電梯,許山來到電梯口,那個女孩都沒有看到許山的相貌,卻很有禮貌的給許山微微鞠了一躬,許山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女孩長相甜美,留著不過肩的短發,一件寬松的白色絲質上衣,配著一條淺色的九分寬松牛仔褲和白色運動鞋,皮膚白里透亮,赤裸裸的一位森系軟妹子,和白筱筱相比的話,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女孩抬起頭看到許山的臉,仿佛被勾了魂似的,一雙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眼前這位身材高大,體魄健壯而又擁有天使般面孔的自閉癥男孩,當然,女孩是不知道這個看著帥氣陽光的男孩是有自閉癥的。許山被女孩看著心里發怵,而這時叮咚的一聲,叫醒了還在癡迷于許山的森系少女。電梯門緩緩的打開,許山因為心里發慌,率先走進了電梯,女孩緊隨其后的跟了進去。許山本想伸手去按電梯上的四號鍵,卻不成想被女孩搶了先,只好收回了胳膊。

電梯門被女孩關上,突然,女孩轉過身用手輕輕撩起自己胸前嶄新的工牌對著許山說,“你好!我叫陳清清,今天第一天上班,請多指教”。許山微微抬頭,用余光看著女孩的工牌,上面儼然寫著‘部門:研發部,姓名:陳清清,職位:程序員’。讓許山沒想到的是,長相這么甜美的一個女孩,居然也是程序員。他還本以為又是那個經理請來的秘書呢!許山看向女孩的眼睛,微微點了一下頭,就從剛打開門的電梯匆匆離去。

白筱筱一覺睡到了早上十點多,起床后腦袋瓜子像是被棒槌打了一樣,阮瑩見白筱筱起床了,端了一碗自己剛煮好的南瓜粥給白筱筱,白筱筱接過南瓜粥,用手輕輕捶打自己的腦瓜,說“瑩瑩,你可不可以幫我弄杯芹菜汁啊!頭好痛??!”阮瑩白了一眼白筱筱,說“誰讓你昨天喝的那么猛!”說著,就去了廚房榨起了芹菜汁。兩人弄完一切后,準備出門,打開門的一瞬間,卻剛好撞見了戴著鴨舌帽、黑墨鏡和一身高爾夫球服的吳弦,阮瑩被嚇了一個激靈,直接抬起右腳正中吳弦的下懷,只聽吳弦殺豬般的慘叫,夾著腿抱著弟弟彎下了腰,這還不打緊,又被因為受到驚嚇閉著眼的白筱筱拿著手里帶著鐵釘的皮包在腦袋上一頓胖揍,吳弦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聽他用微弱的聲音喊到“你們倆!打我干嘛!”。白筱筱閉著眼依稀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睜眼一看,好像是吳弦,彎下腰看著近似快要哭的吳弦,滿臉疑惑的說“你是!哥?”阮瑩用左手拖起吳弦低著的頭,右手摘掉了吳弦的墨鏡和鴨舌帽,驚訝的喊道“媽呀!真是你哥!”白筱筱帶著內心的后悔和苦笑邊扶吳弦邊說“哎呀!你在樓道里戴什么墨鏡嘛!”吳弦痛到說不出話。兩人見狀,連忙將吳弦扶進了房子里。

進了屋,吳弦坐在沙發上,一手抱著頭,一手捂著弟弟,樣子極其搞笑。白筱筱去了廚房給吳弦拿冰塊,而阮瑩則站在一旁捂著嘴,看著姿勢奇怪的的吳弦,時不時的大笑。吳弦見阮瑩一直在那笑,坐起身形一臉委屈的說“阮瑩我告訴你,以后我如果不能生育了,你可要對我負全責!”阮瑩嘲笑道“那有什么,想要姐負責的話,那你就現在就把褲子脫了,姐要給你負全責!你敢嗎?哈哈哈……”。吳弦被阮瑩氣到快要吐血,一臉不滿的說“你……,你最好別跟我單獨在一起,看我讓不讓你……”?!澳銈儌z說什么呢?嘰嘰歪歪的!”白筱筱老遠就聽見兩人盡說些沒羞沒臊的,不等吳弦把話說完,就大聲喊道。說著,白筱筱就拿著用毛巾裹好的冰塊走來,對著吳弦說“給,敷腦袋上”。轉而又說“你要是敢對瑩瑩做什么,看我不告訴小姨,到時候指不定誰對誰負責呢!”吳弦白了一眼白筱筱,無奈的說道“行了行了行了,不和你扯那些有的沒的事了,說正事,今天我約許山去打高爾夫,特意過來叫你們的,去不去?”白筱筱驚喜道“去去去,當然得去,不過我要先回趟家換身衣服”。吳弦厲聲道“走吧!還坐著干嘛”!?。。?!

艾琳集團四樓辦公區,許山正在躲著四處找他的陳清清。話說,是怎么回事呢?早上,許山到了研發部自己的座位上后,陳清清一直注視著許山,陳清清見許山也是程序員,便上前詢問,她哪知道許山是選擇性緘默癥,還以為許山是故作傲慢,不想搭理她,所以就一直跟著許山的屁股后面問這問那的。過了不久,吳弦給許山打電話約打高爾夫,終于見到許山說話了,本來剛剛安靜的陳清清,又開始滿公司的追著許山提問題,弄的許山都不知道要怎么辦,自己心里還想著說“看著是個單純的女孩,實際上卻是個快要下蛋的老母雞,咯咯咯的叫個沒完”。

剛上完廁所的許山,心里還在慶幸終于甩掉了陳清清那貨,哪成想,剛出衛生間門就看見這家伙在門口侯著他,剛準備要躲,吳弦卻打來了電話,說幫他給吳崇文請好假了,而自己馬上到公司地下停車場了,讓他下去,許山得知后,不知道在心里拜了多少次佛,掛完電話就往出跑,而那陳清清則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面大喊道“哎哎哎,你去哪啊!也帶上我啊!”許山走到電梯門口后,狂按電梯開門鍵,就在陳清清馬上要過來的時候,許山順利的躲進了電梯??粗従彾碌碾娞轃?,陳清清一臉不屑的說“切,什么人嘛!都不帶上我!”剛要轉頭走,旁邊的電梯門開了,陳清清想都沒想就坐了上去,知道許山要去地下停車場等人,便直接按了負一層的鍵,心里還在想著“看你能跑到哪去!”

許山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剛松了一口氣,便聽到了叮咚的一聲,下意識的回過頭看了一眼,卻沒想到是陳清清那個妖孽,而這時吳弦的車也開了過來,許山見吳弦的車到了,連忙招手示意,等吳弦停下了車,許山便以迅雷不知掩耳盜鈴之勢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后大出了一口氣,對著吳弦說“快走,快走”。而后又對窗外看了一眼,只見陳清清那妖孽正在拼了命的跑過來。吳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許山的樣子挺著急的,就直接踩下油門揚長而去了,心里不服輸的陳清清哪能這么容易就放過要逃走的許山,跑到一輛紅色甲殼蟲旁邊,這應該就是她自己的車了,拿出鑰匙上了車,立刻就追了過去。

吳弦開車出了停車場,看著許山驚慌失措的樣子,問道“到底怎么回事?那個女的追你干嘛?”許山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說“這就是一個女神經質,不知道她哪來的那股邪勁,從一上班就問我這問我那的,見我不說話,就一直追著我,我走哪她跟哪,就和上廁所她都在門口侯著,我是真的服了!”許山儼然沒有發現坐在后排的白筱筱阮瑩二人,白筱筱聽了許山的陳述,說“這樣的女人,還真是野蠻”!不說還好,一說把許山嚇了一跳,只見許山的嘴巴已經成了O型,把頭轉向了后排,看到了對他微笑的白筱筱和阮瑩,白筱筱看到許山一臉驚愕的樣子,笑著打了聲招呼,“嗨!一天沒見,有沒有想我???”許山沒有說話,將頭慢慢的轉了回去,把阮瑩逗的“噗嗤”一聲。許山心里想著,“這剛出狼窩,卻又入虎穴,還讓不讓人活”!吳弦也真真切切的被這哥們逗笑了,說“當著美女說話的感覺不錯吧!呵呵”而后無意識的看了一眼后視鏡,卻發現一輛紅色大眾甲殼蟲緊緊的跟著他們,吳弦將車速放慢,將車稍微往右邊拐了一下,從后視鏡看到了陳清清,對著許山說“喂,后面那不是剛才追你的那個人女人嗎!這也太TM執著了吧!”吳弦將車停在了一片空地上,四人紛紛下了車。陳清清見跟著的車停了,還下來了四個,心里暗道“完了,他們不會揍我吧!”然后也將車停了下來。四人見甲殼蟲也停了下來,準備過去會會陳清清,可是卻被白筱筱攔下了,說“你們待著,我自己過去”。說完白筱筱來到了甲殼蟲的車頭前,一屁股坐在了車頭上,陳清清打開車門,唯唯諾諾的走了下去,只聽見白筱筱說“姑娘,我勸你現在就掉頭回去,如果你要是在跟過來的話,我可保不準你會出什么事,那樣的話,對誰也不好”。陳清清聽這女人說話霸氣十足,給自己壯了壯膽,說“我,我有話,要問許山哥”。白筱筱邪惡的笑了一下說“你有話要問他?喂,我說你沒搞錯吧!他要是能和你說話,你還會追到這?還有,如果想繼續在艾琳待下去,我勸你就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要在妨礙許山,做不到的話,你試試”。說完,白筱筱微微一笑,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當然因為是背著陳清清的,所以陳清清是看不到白筱筱臉上的任何變化。說完,白筱筱,就離開了陳清清的車。陳清清聽這女人說這話,心里特別不爽,但又怕她認識艾琳集團的哪個高管,所以還是聽了白筱筱的話。

回到車上,白筱筱難以掩飾自己的喜悅,第一次這么跟一個人說話,她自己都覺得好笑。看著白筱筱笑的像花兒一樣,阮瑩問到,說“你到底和她說了什么?”白筱筱怕許山聽到,就在阮瑩的耳邊把剛才的一幕悄悄的給阮瑩又敘述了一遍,阮瑩差點沒笑死。而后,四人便開著車揚長而去,只留下滿臉疑惑和不爽的陳清清傻傻的待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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