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m家里不能待了,陳墨看見自己那加厚過無數次的鐵門,硬是被昨晚的那個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敲出了一個碗大凹痕,不由在心里罵道。
隨后他便穿上以往的衣服走出房間,但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出去的時候,浴室里發出了水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如果陳墨聽到了他肯定會非常驚訝,他家自來水可是在昨天晚上就給停了。
陳墨一人漫無目地的走在街上,走著走著他突然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些細節。
昨天晚上雖說陳墨是在專心致志的打游戲,但他的眼睛四處亂瞄的時候,還是不經意間的瞟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第一個回想起來的就是那電腦桌上他前幾周買的一個鬧鐘,當時它的時針和分針居然轉起來了,md那個鬧鐘早就沒有電了,放在那里純粹是當個擺設的!而且你見過鬧鐘時針分針秒針一起轉的嗎?同步一起轉的那種!
而現在的陳墨頭腦清醒,想來昨天晚上自己是真的牛批,那樣的一個環境也能呆一晚上。
當陳墨還是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思考著今晚該到哪里過夜時,一個洪亮且富有磁性的男聲從自己的身后傳出。
“施主請留步。”
陳墨開始聽到聲音先是愣了愣神,然后便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去。
只見有兩人穿著道服正站著他的身后,剛剛開口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手里還拿著一把有些破舊的木劍。大概是三四十歲樣子,不過看其面貌,若是再年輕個十幾歲,估計是一枚迷倒萬千少女的小鮮肉。
另一人則白發修長,低著頭,額頭上的白發將自己的面容給遮住。雖然看不見面貌,但看體型應該是一個十幾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陳墨猜測應該是個男的,雖說身材有點過于矮小。但與開口的中年男子一樣,此人的背后也背著一把木劍,不過這把木劍卻是嶄新的。
陳墨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的穿著打扮,他不經陷入了深深疑惑,難不成自己今天又遇到神經病了?還是這附近有什么cosplay展?
陳墨稍微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用手指著自己,語氣帶著點質疑的開口向中年男子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而身后的那名中年男子則微微一笑,用他那充滿磁性且低沉的中年嗓音回復陳墨道:“我就是想問問這位施主,最近是否遇見過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
陳墨聽此句不禁臉色一變,而他身后的中年男人見陳墨臉上的異樣,嘴上的笑容愈發燦爛,聲音都帶著笑意的說:“這位施主,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談吧。”
……
坐在一個普通的中餐廳,陳墨看那名中年男子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懵逼,發生了一絲絲的轉變,他現在強烈懷疑自己被眼前這個人給騙了。
而中年男子看見陳墨眼神的變化,沒有多說,還是微微一笑。看來他已經見過太多陳墨像這樣的人了。
他看著陳墨臉上掛滿了騙子的表情,依舊是那副微笑,不緊不慢的對陳墨開口說道:“你心里想的我都明白,不就遇個鬼嘛,這年頭還有遇到外星人的呢。所以不要緊張,這很正常。”
而中年男子此話一出,陳墨更是懵逼了,于是開口向其問道:“我有跟你說過我遇到鬼了嗎?”
“你的臉上不是掛著嗎。”男子說著從身上摸索到了一面小小的銅鏡,并且遞給了陳墨說:“照照。”
陳墨從中年男子的手中接過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現在鏡中的自己竟然與早晨鏡中的自己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說早晨的陳墨還只是一個幾天都沒有休息的人,那現在的陳墨便是一個快入棺材的人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是這個樣子?”陳墨有些惶恐的向男子問道。
“不過是簡單的遇鬼后遺癥罷了。”男子用很平常的語氣回復他道,“施主若是方便的話,還請您把當天遇見的事情講一下。”
陳墨便把昨晚發生的事和自己知道的一些變化,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中年男子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微笑,然后皺起了眉頭,最后眼神逐漸變成為關愛zz的眼神,最后像是聽見了一個無比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出了聲來。
他講完后,中年男子盯著陳墨臉,仔仔細細的看了許久,確認真的是遇鬼的后遺癥后,才緩緩開口道:“如果不是你的臉看著跟真的似的,不然我都以為你在逗我笑。”說罷,中年男子叫白發道士去拿點東西過來。
然后他轉頭又看向了陳墨,用富有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地開口問道:“敢問施主姓名。”
“陳墨。陳涉世家的陳,墨水的墨。”陳墨回答道。
而中年男子則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一張名片,將遞給了陳墨,“陳施主,這是我的名片。”
陳墨接過一看:慕容建國,茅山135代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者,目前住在……
陳墨第一眼看見這張名片,當時是怎么也睡不著,眼睛瞪的老大,在那里翻來覆去看了許久,才從發現橫豎里面都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兩個字: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