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建國看著陳墨大大的眼睛里充斥著快要漫出來的疑惑,不禁輕咳了兩聲,老臉一紅,有些羞恥的解釋道:“名片肯定要做得接地氣一點嘛,不然別人都看不懂,那還是名片嗎?”
陳墨在心里仔細的想了想,好像真的是這么個道理,嗎?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想了想昨天晚上能把自家將近10厘米的鐵門敲出一個大凹槽的東西,這個還在自己的接受范圍內。
這個時候,之前被慕容建國叫去拿東西的白發道士回來了。那是一本厚厚的書,外殼透露出一股濃濃的古風味兒。
慕容建國將那本書翻開,一頁一頁地尋找著與陳墨說得“敲門的鬼”。
他把書拿在手上,仔細端詳了許久,但此時的慕容建國皺起了一個大大的眉頭,像是碰到了特別燒惱的事情一樣。
看著看著,他又仔細的看了一眼陳墨,再一次確認了真的是遇到鬼的后遺癥后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不應該啊,書上怎么沒有和陳墨所描述相同的鬼啊!慕容建國在心里疑惑的想著。
“陳施主,你確定你沒有搞錯嗎?你是不是記錯了?”在仔細的將那本書看了幾遍也沒有找到那個“敲門的鬼”的慕容建國帶著心中的疑惑,有些質疑的向陳墨問道。
“不可能,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陳墨是無比語氣堅定的回答道,就如同小學生說1+1=2時的那種堅定無比的語氣。
但此時的慕容建國卻借著陳墨剛才說的那句話,反問他道:“陳施主,你說你記得清清楚楚,那我問你,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玩lol你輸了幾局嗎?”
“我……”陳墨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忘了。
慕容建國見此情景接著又追問道:“那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聽歌,弄的是單曲循環,還是別的什么嗎?”
“……”
“你最后一局lol打完是什么時候?”
“……”陳墨自己現在有點懵逼了,他都開始懷疑起來他昨天晚上真的在打游戲嗎?
見陳墨一言不發,慕容建國低下頭去開始沉思,然后他向陳墨提出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有可能是你的記憶被修改過了,或者是你記憶中重要的部分給丟失了。”慕容建國臉上的微笑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原本有些輕浮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凝重。
“常青,你怎么看?”慕容建國對著那個站在不遠處的白發道士問道。
但那個名叫常青的道士卻沒有立刻回應他,而是在原地思考了一下。
常青在簡單的思考了幾秒后才緩緩的回應慕容建國道:“我覺得還是得去那里看看,陳施主說的范圍太模糊了,而且還有可能是假的。”
說完常青便將目光看向了慕容建國,好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一樣。
陳墨聽到常青的聲音,臉上有點異樣,要說委婉一點就是如同百靈鳥的叫聲空靈輕柔,說直白一點就是有點娘娘腔,像個女孩子說話一樣。
而慕容建國聽到常青的話,則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認同常青的這個想法。
“常青,你去看看吧。”慕容建國對著常青說道。
“嗯。”
“小心點,如果遇見打不過的你就跑。”
“嗯,我會注意的。”
而現在的陳墨有些迷糊,有些懵的對慕容建國說道:“這就完了?還有建國大師你不去嗎?”
慕容建國只是苦笑了一下,語氣有些沮喪的回道:“我去了的話只是添麻煩。”
“為什么呢?”陳墨追問。
只見慕容建國欲言又止,然后長嘆一口氣,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
從中式餐廳里走出來已經許久的陳墨看著四周全是陌生的街道,有些蛋疼的對站在一旁的常青說道:“我覺得我們可能迷路了。”
常青也在看著四周陌生的街道,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那精致到如同洋娃娃的臉掛滿了苦惱的神色。
陳墨因為被慕容建國扯到了一個不認識的飯店,只能打車,下了車以后才發現來錯了地方,而司機沒有管那么多,拿走了屬于自己的錢后便開車離開。
本來從家里出來只是想找個網吧包個夜的陳墨身上就沒帶多少的錢。而且剛剛還被慕容建國“拿去”了身上的大部分錢,再加上剛才打的車,陳墨真的是一分錢都沒有了,現在只能步行,然后憑著直覺成功地迷路了。
而常青從來都是慕容建國帶自己出來的走的,也沒有記過路,以至于現在什么地方都不認識。
可是天無絕人之路,這時候陳墨想起了一個電話,然后便掏出手機撥打了起來。
“喂,有空嗎?我迷路了!快來接我!地址我發給你了!快點!”
打完陳墨便蹲坐在原地,等待著那個人的出現。在等待的時候,陳墨不經意間看向了站在旁邊的常青那未被白發遮住的面龐,頓時驚為天人。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可惜了,是個偽娘。陳墨默默的在心里惋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