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爺爺,景蘅回來了嗎?”楊丹秋進(jìn)去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的姜成文,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很害怕姜成文,在他面前她感覺她是透明的一樣,好似心底所有的秘密他都知道。
姜成文扭頭看到進(jìn)門的楊丹秋跟她招招手說,“丹秋過來啦,來過來坐?!?
“爺爺,我過來找景蘅有點事?!睏畹で锟唇晌臎]有回答她的問題又說了一遍。
“喔,景蘅呀,回來了,去他自己的房間了?!苯晌某瘶巧鲜疽饬艘幌隆?
看著小姑娘上樓的背影,姜成文知道這個小姑娘的心思,喜歡景蘅,想要進(jìn)姜家的門。
但他真的是覺得這個小姑娘不簡單,明明已經(jīng)被孫子拒絕了那么多次,還是鍥而不舍的過來找他,心機(jī)不是一般的重。
她姑姑楊雅芳想要讓她嫁給他孫子以此來鞏固姜修睿的位置,也要看他允許不允許。
雖然他想要孫子娶大世家的人,對他和他們家族未來的發(fā)展有幫助,但是他不會逼著孫子娶一個他不喜歡的人。
楊丹秋上了樓梯,臉色就陰沉了下來,這個老頭每次都笑著跟她說話,但是她知道他根本都不喜歡她。
不然也不會在她每次過來找景蘅的時候都去阻攔。
到了姜景蘅的門前,楊丹秋拉開上衣,露出面的吊帶背心,然后又把吊帶背心往下拉了拉,整理好后敲了敲姜景蘅的門。
“景蘅,是我,開一下門?!?
姜景蘅正在打視頻電話處理事情,這幾天都在童冉家,工作上的事情沒有處理,回來后看到郵箱里面一堆的文件,看了看找了比較重要的進(jìn)行郵件和電話回復(fù),所以就沒有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楊丹秋看到?jīng)]人開門,又用力敲了敲。她每次來只要姜景蘅知道是她,都不會開門,但是今天她一定要把門敲開。
姜景蘅掛了視頻電話聽到敲門聲,以為是爺爺,就起身去開門。
看到男生棱角分明的五官,楊丹秋面色一喜,臉上露出了她認(rèn)為最為魅惑的笑容,“景蘅,我有事找你?!?
打開門看到是楊丹秋站在門口,沒說話直接就準(zhǔn)備關(guān)門。他爺爺怎么又讓她上來了。
楊丹秋看到姜景蘅準(zhǔn)備關(guān)門,連忙用手推著門,“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嗎?”她輕輕的用手撩起xiong前的頭發(fā),然后往前面傾了傾。
如果姜景蘅低頭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面前是一覽無余的,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給楊丹秋施舍一個眼神,自然也就看不到,手上一用力直接就把門給關(guān)了。
楊丹秋被他關(guān)門的動作鎮(zhèn)的退了兩步,收起臉上的媚笑,面色陰郁的看向門的方向,她跟他表白了那么多次,這次甚至不惜放下尊嚴(yán)來取悅他,他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那一點比童冉那個賤人差了,讓他這樣對她。
楊丹秋穿好衣服,收拾好表情,就下了樓。
“爺爺,我先走啦?!睏畹で镄χ晌恼f道。
“嗯,見到景蘅了嗎?”姜成文放下茶杯扭頭看向楊丹秋。
“見到了,已經(jīng)跟他說完事情啦?!睏畹で锔晌那纹さ恼f道。
“嗯,那就好,回去吧。”姜成文揮揮手。
這次見到了嗎,以他對他不孝孫的了解,他連門都不會開的吧,之前他那個不孝孫一直跟他說不要讓這個女孩子再上樓了,他也一直在攔著。
今天他本來想攔著不想讓她上去的,但是想到他這個不孝孫的態(tài)度,他覺得有必要讓他心里堵一堵,他心里才暢快。
既然這個女孩說見到了肯定是不孝孫開門了,想到他的表情,姜成文就覺得心里舒坦,讓他氣他。
童冉一個下午都在雕刻那個禮物,終于緊趕慢趕的給雕刻完了。
吃完飯,童冉就把給姜景蘅做好的禮物拿給他。
“給,這是上次答應(yīng)給你的禮物。”童冉把雕刻遞給姜景蘅。
姜景蘅聽到童冉說到禮物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因為童冉上次說給他禮物是在軍訓(xùn)的時候,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天了,她不說他都有些忘記了。
看到童冉遞給他的東西,姜景蘅驚喜的問,“這是你雕刻的我?”
這是一個木雕,上面雕刻了一個他,看著雕刻的如此栩栩如生的他,他有些愛不釋手,如果能夠雕刻她和他一起他會更加歡喜。
“嗯,不像嗎,我覺得還是挺像的呀?!蓖铰牭浇稗窟@樣問,以為他是覺得不像。她對她的雕刻技術(shù)很有信心,畢竟是從小就開始摸的東西,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像,很像,原來你心中把我記得這個清楚啊?!鄙厦娴窨痰乃貏e像,如果她的心里對他沒有記的那么清楚的話,也不會雕刻的這么像吧。
聽到他這么說童冉也愣了一下,的確,她怎么在不知不覺中把他記得這么清楚,她雕刻的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她還能記得這么清楚。
看到她愣了下來,姜景蘅就知道他的這個傻姑娘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冉冉,我很喜歡這個禮物,謝謝你?!苯稗靠粗秸J(rèn)真的說。
童冉回過神來,耳朵和脖子都有些紅,有些不敢抬頭看姜景蘅。
看著害羞的小笨貓,姜景蘅沒忍住摸了摸她的頭,好軟。
“我先回房間了?!备杏X得頭頂?shù)氖郑降哪樃t了,立馬起身跑回了房間。
感覺手上一空,看到小笨貓落荒而逃的身影姜景蘅墨色的眼睛里充滿了寵溺的笑容。
回到房間后,童冉趴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把狂跳的心平復(fù)下來,想起她還有事情做,就拿出電腦,發(fā)送了一條消息。
看到祖宗給他回了消息,侯景輝差一點感動的感激涕零了,他連續(xù)發(fā)了一個多月的信息終于回他了,實在是太激動了,摸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淚花,他立馬快速回復(fù)了一條信息。
“我的祖宗,你終于回我消息了!!!”
看著他發(fā)的三個感嘆號,童冉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她也不是故意不回她的信息的,主要是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忙,她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還沒等她回復(fù)消息,對面又發(fā)了一條消息過來。
“你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給我寄東西了,我這邊你寄給我的我已經(jīng)拍賣完了,手里面還有一堆的訂單等著呢?!?
侯景輝哪敢等她回信息呀,他要趕緊把他要說的話說完,不然說不定又找不到人了,那就慘了。他這個祖宗真的是跟他聯(lián)系全看心情,每次都是他發(fā)一百條信息她都不一定能回一條,好在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最近一段時間比較忙,我沒有雕刻,你也不用給我接單,我未來一段時間可能也不會雕刻。”網(wǎng)絡(luò)上這個‘拍拍’是她當(dāng)初想要賣她的雕刻作品時認(rèn)識的,沒有見過面,只網(wǎng)上聯(lián)系,她也沒有查過他,只聽他說他是做拍賣的,她的雕刻是由他拍賣出去的,他也經(jīng)常會給她拍一些雕刻的單回來。
之前母親生病的時候,家里很缺錢所以她就找各種方法賺錢,她的木雕是小時候跟著外公學(xué)的,雕刻的還行,所以她想著她雕刻的這些東西能不能賣點錢給她母親治病。
然后碰到了這個人,他應(yīng)該是一個對木雕比較懂的人,所以看到她的木雕后直接就給她拍出了很好的價格,所以她的木雕就一直在他這里賣了。
現(xiàn)在雖然她不需要靠這個掙錢了,但是因為他給她打出名氣了,所以很多人都會找他買她的作品,她也會經(jīng)常給他寄去。
“你要是再不出作品,人家會認(rèn)為是不是笛大師江郎才盡了?!焙罹拜x見到祖宗發(fā)這句話就有點崩潰,這個祖宗是他給他取的稱呼因為不知道它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很隨性。
他跟他接觸這么長時間以來,寄作品從來沒有規(guī)律,有的時候幾個月甚至一年都不寄一個,有時候一個月連續(xù)寄幾個,接單更是隨性了,完全看心情,心情好時接一個,心情不好,一個都不接。
這次是他已經(jīng)一年沒有給寄他作品了,他手里面他寄來的庫存早在一個月前已經(jīng)拍賣完了,而且還有一大堆的人在下單。
他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他祖宗是一點都不在意。
“沒事,到時候再說?!蓖浆F(xiàn)在沒有心情雕刻,不想接單,她也不在乎什么笛大師這個名號。
“那你如果之前雕刻的有,你給我寄過來一些也行呀。”侯景輝就知道他會說這個,連忙發(fā)了一句話過去,怎么樣這次也得要他寄個回來,不然他會被催死的。
他在某種程度上算是祖宗的經(jīng)紀(jì)人,祖宗的雕刻都是在他這里拍賣的,那些下單的人就想要笛大師的作品,所以一直在催他,搞的他真的是焦頭爛額。
不過他是靠祖宗發(fā)家致富的,因為祖宗的這些東西讓他在拍賣這一行站穩(wěn)了腳跟,他課不敢催他,萬一祖宗不高興斷了他的財路怎么辦。
“嗯”童冉想起她帶過來的那一袋子送完人應(yīng)該有多余的,到時候把這些寄給這個拍拍就行。
看到祖宗的回復(fù),侯景輝真的是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不管寄多少吧,只要能有作品,他就不會被催的這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