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醫院
- 哥和家
- 英子20
- 2179字
- 2021-11-14 22:18:33
“醫院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你這是見死不救,還把人往死里整。”
我用低到塵埃里的姿態向著保安求情。希望他能通融一下,誰知保安一幅四季豆不進油鹽的品相,瞬間徹徹底底將我激怒了。
我連推帶攘的叫囂著:你他媽一個二桿子,咋就這么不識好歹呢?”
被我推攘的保安,瞬間有點手足無措。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發狂的怪獸。
被我逼急了時,不知道怎么辦,伸出他的右手使勁拍打他左肩的肩章。
他的這一舉措給了我一個錯覺,感覺是在威脅我。
“你拍你肩章干嘛?二桿子,你是想威脅我,是吧?”
我怒目圓睜,步步緊逼,他一個勁的退讓,一勁的解釋著什么?
正在激動中的我那還能聽到他的解釋。
“你威脅我,嚇唬我,妹,給他錄個視頻,給他們曝光,LZ有個公眾號,讓你出名!待會兒給他發上去。”
誰知、我話音剛落,我竟然看見我妹、她真的就拿起手機,開始拍攝視頻了。
我媽媽看我們的架勢、簡直吵得不可開交,她的情緒也被渲染得激動起來,就只差干架了。
“為什么叫醫院?醫院的口號是什么?是什么地方要發揚和提倡「人道主義」精神?難道這些你不懂?你是干什么吃的?穿身狗皮嚇唬人嗎?”
我口水四濺的叫囂著,“把你們的領導叫來。”
別看我平時,斯文有加,逼急了發飆時、就一活脫脫的潑婦。或者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就像一只發狂的野獸,分分秒秒能將你碎尸萬段。
這時候的我,真的感覺沒詞可形容。
什么「奧特曼」、「藏獒」、「怪獸」,通通一邊去。有時自己都感到慚愧、感到自責:怎可如此這般的不可理喻?
接下來,我們一行七人,群起而攻之。
保安勢單力薄,開始變得唯唯諾諾。此處是兩個保安,另一個卻一直不吭聲,就看我們吵。
被我攻擊的保安急得沒法,只好呼叫他領導來救援。
寫到這里,說點題外話。
其實,我自己常常反思、自己的脾氣,為什么就這么暴躁?還有我這該死的性格,為何就這般孤僻?
而我又為什么?要在此書自爆其短?問世間?誰又愿意把自己的性格缺點,一覽無遺的,曝光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應該算是一個很嚴肅且又認真的話題!
“孩子”是兩個相愛的人的愛情結晶,愛到深處情正濃,這時候就會有孩子。
我始終認為,孩子是兩個人血緣DNA基因的綜合。因愛而結合的兩個人的缺點優點,在孩子身上都會有所體現。
要不怎么說,若父輩某方有遺傳病史,那么他們的的孩子多半逃不脫厄運。
孩子的脾氣性格、和原生家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況且造就孩子性格的因素、并不是單一的。
孩子的性格往往是父親性格,或者是母親性格的再現。
這么說的話,感覺有點血淋淋的!難道不是嗎?孩子就是我們的縮小版。如果沒有以我們為基礎,復制和粘貼也無從下手。
這句話,我聲明不接受任何反駁!
下面舉個證,這件事情是我的親身經歷。
我兒子是1991年農歷9月的。1990年的下半年,我老公因患痔瘡,并且這痔瘡很特殊,名字我敢打賭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痔瘡瘺管”俗稱:“老鼠打洞。”這也屬于痔瘡的一種。
俗話說:十人九痔。發不發是時間問題。飲食過度辛辣,過度的燥,這類人百分百有痔瘡。
這個“老鼠打的洞”位置也很奇特。位居肛門和屁股墩之間,直徑估計就我們手部的血管大小。里面估計通直腸,要是嚴重了,搞不好這里還要漏點便便。
具體是90年下半年的幾月份?我也記不得了,畢竟差不多都要32年了。具體月份只有倒起推,或者就是90年農歷冬月底臘月初左右吧。
我老公痔瘡瘺管有點嚴重了,我婆婆說,要開刀的手術,冬天做最好,不容易感染。
于是,就在我老公決定在去住院的頭一晚上,我懷起我兒子了。那一年,我老公芳華正茂,二十一歲。
接下來,你們猜猜怎么著?
我兒子、也不偏不倚的、剛剛好在二十一歲這一年,也像他爸一樣,屁眼兒旁邊被老鼠打洞了。
這些足以證明了DNA基因的遺傳和強大!關于這些,誰敢反駁?
依我拙見,孩子性格脾氣不好,不能一味的責備孩子。作為父母,是不是應該好好反思下自己,你又是不是通過孩子看到了你自己?
因為,孩子就是你的一面鏡子!
另外,還有決定孩子脾氣性格的因素:
就是原生家庭的氛圍影響,其次是父母對孩子教育的方式。這很重要,不得法往往會毀了孩子一生。
比如我和我老公,都是出生在同一個年代。但是我們倆的所處的家庭環境,最終決定了我們各自的脾氣性格。
這話一點也不假,你還別不信。我一直認定,造成我性格孤僻的因素,與我父母在我青春叛逆時期,過度的壓制脫不了干系。
下面又舉證,是關于我和我老公小時候的真正經歷。
這兩例的對比特鮮明!
唉,誰家小屁孩兒不是上房揭瓦,有誰是規規矩矩的?
1980年,我妹四歲、而我那一年十一歲。
只知道那天是星期天,我媽要去趕集,吩咐我在家把我妹看護好,順便把豬食也煮好。
我雞啄米似的一個勁的點頭,待她前腳一出門,我TM遇到鬼攆起來似的。急不可待的、把家里那輛二八圈的加重自行車弄到院子大門外,把我妹反鎖在院子里,怕她亂跑,不安全。我在外面騎車騎得忘乎所以,我妹被我關在家里哭得天昏地暗。
那時候沒啥可玩的,小屁孩免不了調皮搗蛋,人還沒車高,只能蹬三叉,還TM憨有勁,搗騰得云里霧里。
后來我媽趕集回來,一眼看見我妹哭得呼天搶地、滿面眼淚鼻涕。
年輕氣盛的她,氣得當時渾身發抖。再說我妹,四歲早已能夠清楚表達了,我TM這下遭殃了,差點享年十一歲。
對付我的是繩子。
感覺自己真是命大啊,咒不死,更揍不死。
老人有句俗話說:「鼻子臭了割不脫」
我想我那時在父母眼里,他們可能以已感覺我是多余的了。
難道不是嗎?原本父母對我的所有寵愛和溺愛,所有的所有都被我妹剝奪了。
那感覺就是天堂和地獄般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