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段距離她走的極慢,一步一步緩緩的踏上階梯,踩在木梯上面的聲音輕輕傳到人們耳中。
又好像一步步踩在他們心口上一樣,讓人喘不過氣。
這是在震懾他們。
同樣陸遙那么殘忍的殺人,并不是有什么特別嗜好,只是為了能夠震懾這群人,讓他們絕對臣服。
顯而易見,這個辦法很管用,眾人已經被嚇的服服帖帖了,陸遙叫他們往東絕不往西。
在這一段時間內她早就讓李斯派人打造出足夠六萬人用的戰甲了,是特制的,完全是鐵制的,可見陸遙對這支軍隊的重視程度。
“那么現在,去傳上你們的戰甲,拿起你們的武器,然后排好隊形,一刻鐘時間。”
陸遙對他們命令道,裝備戰甲在昨日就運到了這里,在他們后方半里堆積著。
眾人聽到陸遙吩咐,紛紛轉身朝著那個方向奔跑而去,當然免不了有人被推倒然后發生踩踏事故。
不過陸遙都把他們提了出來,再次吩咐叫他們有序的行動。
一刻鐘已過,此時眾人已經列好了隊形,雖然不是很整齊,但也比之前雜亂無章好多了。
每個人統一的黑甲,從腳到臉通通被覆蓋,只留著一雙手在外面,當然面甲是可以掀起來的。
這只是個人的基礎裝扮,其余有三萬人持著弩箭,短刀長刀各一柄,沒人還配一個鉤爪。
剩下的三萬人則是沒人一面半人大的盾牌,每人一把長刀。
這是三萬陷陣輕軍,三萬陷陣重軍。
以后還要給他們配給其它武器,加上盔甲總重量甚至可達一百多斤,而重軍卻是要到近二百斤。
所以陸遙特意選的都是身強力壯的。
陸遙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不出聲等著她指令的軍隊。
“那么現在,訓練開始!”
這是她特意為這些人制定的訓練計劃,跟那些秦軍不一樣,是有差異的。
就連重甲軍跟輕甲軍訓練的都不一樣。
于是為期一年的訓練就這么開始了。
同樣也是那些囚犯的噩夢開始。
陸遙看著那些訓練完還有忍受著身體的酸痛去做飯,不由一樂。
一年時間轉瞬即逝,秦國戰線經常傳來消息,好像這次跟歷史上有些不一樣了。
大概是因為她的原因吧,使得六國更是深深忌憚秦國。
陸遙看著這些列陣規整,一言不發宛如一體的陷陣軍,這是她用了一年的時間訓練出來的,只屬于她一人的軍隊。
期間宗璽,嬴政還來過幾次,宗璽還吐槽她每天都跟一群大漢混在一起。
不過被陸遙揍了一頓便也不敢來這里了。
一年時間,近六萬人因為訓練死去的人不少,堅持到現在只剩下五萬五千人。
可見這死亡淘汰率,不過這剩下的五萬五千人每人都是以一敵十的勇武之人。
這還只是單兵作戰,如果是列陣那將更強,以五萬對敵十倍于自身的敵人都可以撐上那么一段時間。
心理素質更是極其強大,每日都被陸遙散發氣息敲打,那心理素質肯定強啊。
現在缺的只是一場戰爭來測試他們,通過了這場戰爭,那便是真的陷陣軍了。
“好,現在是最后一道測試,完成了你們便是真正的陷陣軍了,到時可免除奴籍,并且允你們回家探親半月。
此后,你們的性命都將歸于我。”
陸遙揚聲對著陷陣軍說。
“現在,隨我出征,伐楚!”
陷陣軍就這樣隨著陸遙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秦國境內,再出現已經是半個月后了。
陸遙帶著滿編的陷陣軍看向那楚國一城池,她去過城內,大概有兩萬多守軍。
這一戰將是陷陣軍的第一戰。
由于此城靠山,地勢險要,外面多為密林,想要攻進去可不簡單。
而死這次陸遙不會出手,她想看看陷陣軍怎么攻破這座城池。
深夜,子時。
一隊隊隱蔽在密林中的陷陣軍分成十人一小隊朝著楚國城池而去。
隊里是七個輕甲軍,三個重甲軍,搭配得當,都是他們訓練出來配合最好的陣容。
不多時已經有幾十隊藏在了城墻底下,而城墻上面安逸的守軍還毫無察覺。
整整五十隊,五百人的陷陣士兵。
輕甲兵探明情況,在死角處用鉤爪勾住城墻,因為碰到墻壁是有聲音的,所以有的陷陣營士兵還做出鳥叫的聲音掩蓋住。
一百個鉤爪掛在城墻上,守軍還是毫無察覺,甚至有幾個已經昏昏欲睡了。
畢竟這座城還從未被攻破過,所以他們過得還是比較安逸的,警惕性不是很高。
先由重甲兵舉著盾牌往上面爬,是為了防御突然發生的戰斗,后面則跟著三個輕甲兵。
每隊兩個繩子,順著往上面爬,剩下一重甲一輕甲在底下接應。
城墻不是很高,只有三丈,一會便爬到了頂上,不得不說這座城的守軍警惕性太差了。
敵人到了眼皮子底下還沒發現。最頂端露出頭的陷陣兵做出一種奇特的鳥叫。
隨后在由下面的傳達,最后上百名陷陣兵一同躍上城墻,將那守軍無聲的殺死。
五十多名的守軍在同一時間死亡,毫無察覺。
因為陷陣營已經打探出守軍是一個時辰一輪換,所以這隊是剛剛換過來的。
也就是說,他們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把被擰斷脖子的守軍靠在城墻上,給城門守軍一種迷惑行為。
隨后剩下的幾萬陷陣軍前鋒百人一個隊,然后千人一個隊,最后面是三萬人一個隊朝著這座城池沖去。
半個時辰,解決了守門的士兵,大門被陷陣軍打開了。
深夜,一隊隊漆黑戰甲的士兵朝著楚國城池長驅直入,直奔兵營而去。
他們就好像黑夜里的黑貓,輕靈而優雅,悄無聲息的摸向楚軍營地。
最后這場戰爭只用了三個時辰便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