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尺的無格完完全全的沒入了坦克中,宛如切豆腐一樣將那厚實的鐵皮切開,一直將那履帶都切斷了才停下。
而陸遙不知道的是,那紅色劍氣劃過的坦克,雖然只是被展開了一道大裂縫,但是最讓人驚恐的是坦克里的儀器竟然完全失靈,瞬間冒出白煙燒毀了。
龐大的鋼鐵巨獸也變成了一堆廢鐵,除了擋住子彈的攻擊在沒有任何用處了。
陸遙沒有猶豫,她能感覺那劍氣好似在消耗著她的生命力和精神力,不過她不會死,所以也感覺不到生命的流逝。
倒是她能清晰的感覺出她的精神有些消耗,不過不是很大,如果依靠目前這副樣子,大概能撐六個小時左右。
陸遙感覺那三尺的劍氣還不是極限,并且她還發現她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劍氣。
就這樣,血色的劍氣無聲的突然增加到了一丈,整整三米多長,陸遙宛如揮舞著一個細長的紅色棍子,顯得有些滑稽。
不過在這戰場上卻沒有一人敢笑,均是面露恐懼,不論德軍還是蘇軍,竟然覺得陸遙是惡魔降世。
不過劍氣突然增長到那么長,陸遙頭忽然宛如被人重擊了一下,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同時那精神力的消耗更是比之前高了好幾倍。
一丈的劍氣她僅僅能堅持不到一個小時,時間大大縮短了。陸遙再次將劍氣恢復到原來的三尺,同時她已經來到了另一輛坦克面前。
縱身一躍,便跳到了坦克上面,揮劍將那炮筒砍斷,又下去將車的履帶砍斷,這樣這坦克就變成了一個鐵疙瘩。
當然,陸遙不知道的是,當她紅色劍氣碰到坦克的時候,那坦克中的儀器已經失靈了,再也不能使用,更是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鐵疙瘩。
而因為陸遙的特殊更是引來敵人更加猛烈的攻擊,組成火蛇般的彈幕籠罩住陸遙,避無可避。
陸遙也沒準備躲,血紅色的劍氣竟然順著劍柄蔓延到她的身上,宛如一個泛著血光的妖怪,那雙鮮紅的眸子更是讓人恐懼。
無數子彈僅僅剛接觸陸遙身體一寸距離便顆顆崩碎,甚至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那么無聲的崩碎寂滅,甚至飛灰都沒有出現,宛如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陸遙持劍入敵軍,一步殺十人,僅僅十秒,便是有上百人的傷亡,更是被四射的劍氣攪的稀碎。
碎肉和同樣變成了碎片的機械混合著掉在地上,身邊竟出現一片真空地帶。
陸遙感覺到那股劍氣出現在身上的時候她的力量會更強,宛如沒有上限一樣,當然,前提是她的精神力要夠,現在這幅樣子她最多能堅持不過半個小時。
這時那些坦克再次開動,朝著陣地內碾壓而去,陸遙連忙去阻攔那些坦克,最后整整近三十臺坦克報廢在這里,并且德軍留下了上千的尸體才撤離。
而蘇軍更是損傷極大,被一輪輪的轟炸更是十不存一,也不知道為什么營地內的援軍還沒有到來。
僅剩的不到二百人該怎么守住這陣地。
陸遙靠坐在戰壕的一個角落歇息,周圍的蘇聯士兵離她遠遠的,甚至看她的眼神都透露著恐懼,沒人敢接近她。
陸遙沒有任何感覺,怕她的人數不勝數,她已經習慣了,這樣也好,也落得清閑。
僅僅歇息的不到半個小時,天空中傳來轟鳴聲,是一群戰機從德軍的方向飛來,突然叔十架飛機朝著陣地俯沖下來,并伴隨著連綿不絕的火蛇和十幾顆導彈傾瀉而下。
導彈爆炸的威力頓時掀起一塊塊土壤,大地都被撕裂了,塵土滿天,鼻腔里充滿著硝煙味,而本就不多的蘇聯士兵更是在這一輪轟炸下變得稀少。
這時德軍再次沖了上來,比之前幾次沖的都要更加猛烈,他們這是準備一舉奪下陣地了,陸遙看到那僅僅站起身提著槍抵抗的十幾個士兵,知道這里已經守不下去。
而她也沒辦法完全解決那群人,現在的戰爭已經跟以前的冷武器戰爭完全不一樣了,已經不是她一人就能左右戰局的時代了。
這應該是她打的第一次敗仗吧,陸遙眼眸低垂,隨后又再次抬起已經變回暗紅色的瞳孔深深的看了一眼沖過來的德軍,最后轉過身借著夜色一點都不留戀的離去。
而那十幾個堅守陣地的蘇聯兵很容易就被德軍擊斃,就這樣,西南方向一部分的防線宣布結束,徹底被德軍攻破,并且蘇聯全軍覆沒。
陸遙朝著軍營里趕去,這時她發現營地內竟然已經沒有人了,甚至那些完好無損的設備都已經消失了,只剩下空蕩蕩的營地和之前被炸毀的廢墟。
陸遙皺了皺眉,她聽到西北方的交火聲音也已經消失了,西南方也同樣,而這里又沒有人了...
很明顯,根本就沒有援軍了,她們被拋棄了,那些人已經撤退了,而最近的城市是明斯克,所以他們肯定撤到明斯克去了。
陸遙也沒有繼續在這里呆著,因為她已經看到朝著沖來的德軍,轉身再次朝著明斯克趕去。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亮了,僅僅幾個小時這座巨大的軍事營地就被敵軍攻破了,甚至敵軍都沒付出多大的損傷。
陸遙到達了明斯克內城范圍的時候,這才看到那些巡邏的守城蘇聯士兵,同時還有一些裝甲車,這里距離軍營僅僅只有七八公里。
守城的士兵看到一個黑衣人朝著這里跑來,連忙端起槍對準陸遙,不過陸遙卻是將那頂蘇聯帽子拿出來戴在頭上,用俄語說道:
“我是蘇軍,請放下的你們的武器。”
士兵端詳了陸遙一會,她只有一個人,看樣子確實沒有騙人,并且她也戴著蘇軍的帽子,應該不會是德軍了,畢竟那些德軍是不屑帶他們蘇軍的帽子的。
士兵點了點頭,看到陸遙那有些黑漆漆的臉頰,問道:
“你是從軍營跑出來的?”
陸遙點了點頭:
“是的,營地已經徹底淪陷了,我們僅僅堅持了兩個小時就被德軍攻破了防線,只有我一個人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