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yī)院的葉凡辰看著少女蒼白的臉龐,心疼到不能呼吸。“最后一次見他,以后我們再也不會看見他了。”
夜色中,少年緊緊抱著少女,狂奔在這大道。“葉凡辰,他為什么要這樣?”
葉凡辰繼續(xù)加快腳步,“大概是想把你困在他身邊,這個毒下了很久了。”
沈之穎心痛,那時的自己對時言是那樣的好啊,人心真的能在短時間內(nèi)變化這么大嗎?
還沒到時言的辦公室沈之穎就聞到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葉凡辰放我下來一下,我想吐。”
時言緩步走出房間,看著少女嘔吐的模樣心里抽疼。回到里屋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特意聞了聞,嗯,你曾經(jīng)夸過的梔子花香。“來了啊。”
“解藥。”葉凡辰摟緊沈之穎,周圍能感覺到人群,但人群似乎沒有上前的意思。
房間門口的少年輕笑,“穎兒姐姐,我們好久沒有一起說過話了啊。”
是啊很久,久到你性子都變了。沈之穎真的為時言痛心,曾經(jīng)他的干凈純真沒有一絲雜質(zhì)的性子,深深吸引著自己。“言弟弟,你想姐姐怎么樣呢。”
“進來單獨陪我聊會。”
葉凡辰將手槍緩緩取出,陰沉的對著時言,“你可以再受一槍。”
沈之穎撫摸葉凡辰握著槍的手,“你相信我嗎。”
“嗯。”撫了撫少女略微凌亂的發(fā),全世界不信你,我也會信你。
“我進去,我想聽聽他到底想說什么。放心,我的武功就算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對付他也綽綽有余。”
“小心點。”葉凡辰是真的不想答應,一切威脅到沈之穎的事情葉凡辰都不想經(jīng)歷。
“好的,我親愛的老公。”親了親少年的唇,“最后一次見他。”
“嗯。”
房間內(nèi)燈光迷蒙,時言背對著門,手里端著杯茶。“要來一杯嗎?”
沈之穎對著時言微微一笑,“言弟弟,你確定姐姐愛喝茶嗎?”
是啊,還沒來得及了解你,你就奔向了葉凡辰的懷抱。“我告訴你原因,你親我一口好不好。”
真好笑,跟一個有夫之婦說這樣無恥的話。“你在做夢。”
“我之前給你下毒是想要嫁禍給葉凡辰的,只是沒料到你們這么快結(jié)婚呢。”淚水順著少年的臉頰滑落,“你為什么要那么快變心啊,我記得你曾經(jīng)很喜歡我的呢。”
“我的確之前很喜歡你,喜歡到日夜操勞只為了建造一個比得上我未婚夫集團的大集團。”沈之穎學著葉凡辰的樣子抿了抿唇,“你還是太沉不住氣,這是導致我從喜歡你到不喜歡你的主要原因。”
時言難以置信的看著微笑著的臉色蒼白的女孩,“你是說……你之前早出晚歸的工作都是為了我?”
輕輕點了點腦袋,“之前討好葉凡辰也是為了讓他幫忙封鎖我的消息,以便于我做大事。相比于你的小肚雞腸,葉凡辰真的要好太多。”
現(xiàn)在后悔也沒什么意義,時言明白已經(jīng)失去她了,“那你為什么那么快變心?”
“你試過八年一直喜歡一個海王,看著她換著一個又一個男朋友,也只在背后保護著她,被她厭惡被她唾罵也一直暗中保護,甚至差點為她殺人了嗎?”
這些都是葉凡辰做的?的確時言是做不到,如果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喜歡別人,自己會用盡方法把她奪過來吧,就像是現(xiàn)在。“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好嗎?”
沈之穎退后兩步,一臉戒備的看著時言,“你要我信你什么?”
時言拿出藥瓶,“這個就是解藥,你相信我就把它吃了。”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你。”自從時言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開始沈之穎就不再信任他。
打開藥瓶,時言倒出一顆藥丟進了自己嘴里。“相信了嗎?”
“不信。”時言的可怕沈之穎已經(jīng)見識到了,誰知道這會不會又是什么慢性毒藥呢?
時言控制不住了,為什么,為什么最后一點信任都不能施舍?時言一把將沈之穎推倒在地上,這一推用時言用了十成的力氣。“你滾啊,以后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從今天起,老子不再稀罕你。”
沈之穎一臉震驚的看著時言,這個曾經(jīng)自己用生命在護著的男孩,現(xiàn)在讓自己滾,說不稀罕自己。沈之穎笑了,近乎扭曲的笑,似曼陀羅般妖冶可怖。
時言聽到這笑聲面部青筋直跳,直接拽著沈之穎的領(lǐng)子拉起來“你特么笑什么?耍老子耍的特別開心是吧?沈之穎啊,你真賤。”
沈之穎左手劃拳幾乎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攻向時言的左胸,隨后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身踢直攻時言胸口。
時言悶哼一聲直直倒下,血大口大口的吐出口。他似乎毫不在意,用手抹去嘴角的血,“你真賤。”
沈之穎不打算給時言留活路了,沒有任何人可以冤枉自己。時言不相信自己可以啊,自己賤不賤特么輪得到他說?誰都不能這樣說自己。
手,抓向男人的心臟位置,一點一點用力抓,一點一點深入,既然找死,就給你個不痛快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