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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來人極快迅速貼近蕭灑,身后的唐棠想要帶蕭灑離開,沒有想到他紋絲不動。

來人瞬間已經(jīng)到了眼前,唐棠怒喝一聲道:“你是什么人?”同時一掌火焰打過去想要逼開神秘人。

來人任由火焰近身,火焰打在她的身上時如同打入大海般沒有牽起一絲波瀾,但是唐棠的行為無疑是激怒了她。

只見她輕輕揮動衣袖,一股暗芒瞬間逼近唐棠,唐棠修為低下毫無抵抗之力被這無形的勁風(fēng)打得口吐鮮血虛弱倒地,她掙扎著想要起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蕭灑有事。

漫天風(fēng)沙枯葉中可視度并不清晰,唐棠只能看到那神秘女子的模糊側(cè)臉,她眼中紅光大盛,操控著蕭灑與她對視,蕭灑臉上青筋暴起滿臉痛苦大汗淋漓,似乎在無形的精神世界中與之對抗。

蕭灑雖然用極短的時間擺脫了對方設(shè)置的幻境,但也不好過。

此時他的神識出現(xiàn)在一個純白色的空間,里面漂浮著的是他的記憶源。

這里原本是極為私密的地方,現(xiàn)在多出了一團妖異紅色光團,這個外來者不斷地試圖接近闖進最深處的記憶源。

蕭灑此時全身都動彈不了,只能依靠著強大的神識與之對抗,奈何對方神識比他還強大,蕭灑死死守住記憶源,不讓紅光接近,而紅光越挫越勇不停的前進攻擊。

蕭灑的神識與紅光沖擊博斗,試圖將對方打散將其驅(qū)逐或者吞噬,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神識已經(jīng)漸漸虛弱,而紅光只是微微暗淡了一點。很快在蕭灑全力一博時最終還是敗在了紅光的手上,蕭灑的神識無力地在精神空間飄飄浮浮虛弱至極。

在蕭灑以為自己將要被吞噬生命將要結(jié)束時,沒想到那紅光停了下來,似是于心不忍,它身上的紅光一閃,不再理會蕭灑,一頭的扎進了蕭灑的記憶海洋中把他需要的記憶源拉了出來,一字排開,猶如一條記憶長廊。

那都是他近期七天關(guān)于唐棠的記憶,她到底想要對他的記憶做什么?

白默,你到底是誰!又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蕭灑拼盡最后一絲力量憤怒的沖上前,卻被白默分出一絲紅色的光團緊緊鎖住不能動彈,紅色光團不停地在記憶長廊間穿梭,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終失去了意識陷入一片黑暗。

現(xiàn)實里在漫天風(fēng)沙枯葉中,蕭灑失去意識倒躺在地,那個神秘女子也就是白默也脫力般虛晃了一下差點站立不穩(wěn)。

看著昏倒在地上的蕭灑,她眼里閃過一絲心疼,她的手輕輕地?fù)嵘鲜挒⒌哪橆a留戀不舍,可下一刻想到什么似的語氣壓抑著一絲惱怒對著昏迷不醒的蕭灑道:“我給過你機會的,可是為什么你還要回來找她。”

下一刻她目光凌厲地射向另一邊的唐棠,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唐棠下意識地想要逃走,奈何受傷過重只能趴在地上認(rèn)命的閉上眼睛。

黑暗中無形的壓力靠近,隨后下巴被人粗魯?shù)靥鹩昧δ雺海铺奶弁吹帽犻_了眼睛,可還沒有看清對方的模樣,只見紅光閃過然后沒了知覺。

唐棠修為低下沒有什么反抗之力,白默很容易的刪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至于唐棠七天之前再久遠一點的記憶她沒興趣看,以至于她錯過一些重要信息。

快速的刪完有關(guān)于簫灑的記憶后,就在白默準(zhǔn)備對唐棠下達一個心理暗示結(jié)束這一切時,她布下的結(jié)界內(nèi)闖進了三個人正是老一,老二,老三。

此時她的神識已經(jīng)受到了重傷,她沒有想到簫灑的神識這么強大,要不是她有千年的修為,今天還不一定能夠成功。

因為在伏神山下動手怕引來靈修聯(lián)盟那些人的注意,所以動手前她便布下了結(jié)界,防止這里的動靜被人察覺到。

她撐開的結(jié)界因為她的受傷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起來了,一直時隱時現(xiàn),誰都能無意中闖進來。

要不是這些年潛伏在凡界凡人之中疏于修煉,今天她也不至于這么狼狽。

“老一,這里還是伏神山嗎這里好怪異啊。”老二被風(fēng)沙吹糊了眼,雙手捂著臉露出了一絲縫看著周圍說道。

老一都要被氣吐血了,都怪這蠢貨跑太快,等到他意識到附近不太對勁時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眼睜睜地看著老二一頭扎進了未知的結(jié)界內(nèi),從外面看這結(jié)界如同往常一樣,可誰都不知道現(xiàn)在里面是什么情況,他又不敢放老二一個人在里面,只好帶著小三也跟著進去了。

“還好意思說,不是因為你我們現(xiàn)在怎么會在這里。”

面對老一的怒火,老二慫得裝作沒聽見不吭一聲。

小三跟在老一身后扯著他的后衣角惶惶不安的道:“老一,我看我們還是趕緊出去吧!感覺這里很危險。”

小三的話音剛落前面的風(fēng)沙夾雜著枯葉的狂風(fēng)逐漸微弱,一個黑衣人的身影漸漸出現(xiàn)。

她帶著一身煞氣轉(zhuǎn)身,一雙眼睛里紅芒還沒完全退去,頭發(fā)飛揚狂亂,黑色長袍飛舞乍然一看猶如地獄爬出來的魔鬼。

“啊啊啊啊!有鬼啊!!!快跑!”

三人亂叫一通,掉頭就跑。他們也知道那不是鬼,但是也好嚇人的,那氣勢一看就是個厲害的家伙,而且他們很可能闖進了一個犯罪現(xiàn)場,他們又打不過保命要緊只能趕緊跑啊。

“魔族?”

白默低語一聲,似是看出來他們?nèi)说纳矸荨?

白默正想把簫灑帶走,這時候耳朵微動,察覺到有另一波人正朝著這邊過來。

是他們,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白默身形一動,沒能如愿離開。

算了,現(xiàn)在她的靈力還有精神力尚未恢復(fù)想要多帶一個人走太勉強了些。

反正自己的目地也達到了,隨后白默放開簫灑,在狂亂的風(fēng)中身影漸漸隱去,飛揚的風(fēng)沙也漸漸平息消失無蹤。那漫天飛舞的枯葉沒有了支撐,紛紛揚揚散落一地,厚厚地覆蓋在蕭灑和唐棠的身上。

老一三人一路狂奔不敢停止,直直跑過前來尋找蕭灑的人。

孫尚的那幾個手下看著他們一陣風(fēng)的跑過去,都一頭霧水。

難道前面有什么危險不成,幾個人停在了原地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否還要繼續(xù)往前找。

猶豫了一會,其中有一個人忍不住出來道:“附近都找遍了,就差這里了。我們還是進去找找吧,如果前面真有危險,蕭灑要是在的話,我們回去不好交代啊!再說我們?nèi)硕嗯率裁矗 ?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好幾個人都附和地點點頭,就是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往前走。

說話的那個人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氣,第一個踏了出去走在了隊伍的最前方。有第一個人出去就有第二個人跟著,在最后面的幾個人也只好跟上了。

他們走了一小段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但是他們總覺得這林子很是陰森便幾個人緊緊挨在一起行動。

天氣也陰陰沉沉,烏云堆積。沒多久剛剛還有一點光線的樹林,光線就暗淡了下來。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小心翼翼地帶路走著,突然腳下踢到了什么東西一時沒有站穩(wěn),連帶著后面的幾個人疊羅漢似的全部摔下倒在地上,一時之間哀嚎遍地。

被壓在最底下的人最慘,聲音悶悶的從下面?zhèn)鞒觯骸捌痖_,起開快起開,要壓死我了。”

上面的人趕緊起來,準(zhǔn)備扶一把最底下的人。扶到一半他們驚恐一聲手一松,第一個摔下去的人又被摔了下去,松開手的人都躲得遠遠的。

被摔的那個人“……”

他這是倒了什么霉,算了還是自己爬起來吧。

他雙手撐地,嗯?地怎么軟軟的。他定睛一看,一個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他不是第一個摔下來的人嗎所以這個是誰,不會是死人吧。那人嚇得趕緊坐起來后退了幾步,他也想站起來,只是腿軟沒有了力氣。

一個穿著不像是隊伍里的人側(cè)躺在地面一動不動,他身上散落著很多枯葉,所以剛剛經(jīng)過時并沒有注意到地上躺著一個人以至于把他們都絆倒了。

坐在地上的那個,穩(wěn)定心神小心翼翼地把那人的身體扳正,當(dāng)那人的臉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時眾人迅速圍了上去。

“蕭灑!”

“蕭老師!”

……

天空陰沉沉的,積壓了好幾天的烏云此刻在天空中翻滾云涌,大風(fēng)四起電閃雷鳴,似乎憋了很久的情緒下一刻終于可以釋放。雨淅瀝瀝灑向大地,被雨水沖刷的唐棠,身上的枯葉被沖掉了不少,冰冷的雨點撲打在身上令她恢復(fù)了一點點神志,手指微動,眼皮沉重得睜不開眼睛。

一個拿著相機趕路的男子在雨水無情地灑向他時,緊張地把相機塞到衣服里面以免淋濕。

他是一個UFO愛好者,經(jīng)常在伏神山蹲守拍攝,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夠拍到不明飛行物解開伏神山之謎。

今天有一個大明星過來出席伏神山發(fā)布會,無論是廣場上還是景點附近人潮擁擠,導(dǎo)致他無法專心繼續(xù)蹲守只好提早下山。

他沒有走正常的修建好的山路,平常沒有蹲守拍攝時他便會進入山里各個地方拍攝自然風(fēng)景和一些可愛的野生動物。

今天他如同往常一樣下山,就在他跑過一堆枯葉旁邊時突然被一只蒼白的手抓住了腳踝。

天上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腳下是冰冷的觸感,陰森的氣氛令他以為遇上了臟東西,雖然他是無神論者,但是事發(fā)突然他也被嚇得夠嗆。

他猛地掙脫抓住他腳踝上的東西拔腿就跑,跑了沒多遠便冷靜了下來。

他剛剛好像聽到了呼救聲,聲音很是微弱。

他這時才意識到剛剛抓他腳的可能是一個需要幫忙的人,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便自認(rèn)倒霉,轉(zhuǎn)身回去救人了。

這邊,一路逃亡的老一三人回到了白鹿的住處,三人咋咋呼呼地狂拍白鹿的門。

正在被禁足的白鹿聽到大門啪啪作響,脾氣暴躁地怒吼道:“誰啊!媽的,有屁快放,不知道老子出不去嗎?”

“殿下,殿下,是我們。喜事,有大喜事!”

白鹿不耐煩地走到大門后面滿臉怒意高聲道:“一、二、三,你們要是說不出令我滿意的喜事,看我出去以后怎么收拾你們!”白鹿明顯不太相信。

“殿下,真的。你的仇報了!”門外傳來老一滿是喜悅的聲音。

白鹿臉上一喜,忍不住更加貼近大門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你們是把人打了?抓了?還是殺……了?”問到這里白鹿的手不自覺的抖了抖,隨即著急的問道:“你們快說,抓了誰還是殺了誰!”

“額,殿下,冷靜,冷靜。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白鹿臉色一黑隨即暗暗松了一口氣道:“所以,這是耍我呢!滾!”

雖然從小到大,他跟簫灑一直很不對付,但是還沒有真的想要他的命。

“不是,殿下你聽我說完!”門外的老一急了,這時門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回應(yīng)。老一只好扯著大嗓子在門外大聲的喊,也幸好這里是獨棟別墅不然早就被人給投訴了。

“殿下,我們是還沒來得及動手。但是有人替您解決了你的肉中刺啊!我們趕到的時候,蕭灑和那娘們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估計兇多吉少。”

正準(zhǔn)備回去繼續(xù)躺著的白鹿,立馬轉(zhuǎn)身再次走回到門后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完事情始末后,白鹿沉思想了想繼續(xù)追問一遍想再確認(rèn)一番:“你說那黑衣女子衣服上有我們魔族圖騰,發(fā)現(xiàn)你們的時候,雙眼還冒著紅光像是在施展魔族的禁術(shù)?”

“對,對,對,沒有錯!看著挺像是我們魔族的人,但是上面什么時候下來了這么厲害的一位女前輩,沒有聽說過啊!”門外的老一甚是疑惑。

門內(nèi)的白鹿大喜:“對上了,沒錯。是她!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怎么了殿下你認(rèn)識?”

“一二三你們聽好了,給我全力以赴地找到這個女人,她就是我來這里要找的人。”隨即白鹿笑容消失,聲音沒了喜悅。“你們確定簫灑已經(jīng)……”

“死了最好,沒死的話殿下,下次我一定把他們抓到讓你親自出口氣。”老一雙手叉腰語氣甚是狂妄,老二、小三點首附和。

“閉嘴!”

老一三人立刻噤若寒蟬,不明白哪里說錯了話激怒了白鹿。

“他……他就算死也得死在我手上。”

“是,是,是可不能便宜了他。”

“是的,不能便宜了他。”

“就是,不能便宜了他。”

雖然不明白殿下為什么突然那么生氣,但是殿下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殿下,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老一道。

“一會你們再次回到剛剛那個地方看看他們還在不在,你們不用怕,只要報上我的名號她是不會傷害你們的。記得幫我?guī)Ь湓捑驼f我在找她,讓她留個聯(lián)系方式。讓她別傷害簫灑,我,我還有用。”

“如果他們已經(jīng)走了,就繼續(xù)盯緊簫灑那邊,有什么事情第一時間匯報給我,簫灑那么厲害應(yīng)該死不了,如果蕭灑真的沒有死對方再次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幾率很大。能不能順利的找到她,蕭灑那邊至關(guān)重要。”

“是,殿下屬下明白!”老一三人同聲應(yīng)道。

門后的白鹿突然想起什么語氣不善地問:“你們今天為什么又到伏神山去了?”

門外的三人離去的腳步停在半空中,隨后三人你推我,我推你沒人敢出來說,沒有想到白鹿最后還是反應(yīng)過來知道了他們?nèi)チ朔裆健?

“說!”

被推出來的小三,聽到白鹿的一聲怒喝,小三的心肝都抖了抖。

“殿下,不關(guān)我的事啊!是老一的主意。”

老一一巴掌拍在他腦袋瓜子上:“說什么呢!臭小子皮癢了是吧!”

“老一我看皮癢的是你!我不是說了暫時不要再去找他們麻煩的了嗎?”

“殿下,我們這也是為你好。這不是聽說你被那蕭灑那小子打小報告被罰禁足了嘛,我們兄弟仨也沒想要怎么樣,只是想要跟他“理論”“理論”而已,又不是小孩子了打小報告真不要臉。”

“蠢貨……”白鹿深吸一口氣,“算了,你們快走吧!”

老一三人悄悄松了一口氣齊聲應(yīng)道:“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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