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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印刷本(Editio Princeps)1513年由曼奴提烏斯(Aldus Manutius)在威尼斯出版,第二版(Editio Secunda)由卡里爾格斯(Callierges)1515年在羅馬出版。這些版本后來由克玻里奴斯(Ceporinus,巴塞爾,1526年)、莫雷(Morel,巴黎,1558年)和斯特凡(Hericus Stephanus,日內(nèi)瓦?[58]1560年以后)重印,并稍有修改。施密德(Erasmus Schmid)1616年在維騰堡(Wittenberg)對這些版本作了許多修訂,并于1620年由本尼狄克(Johannes Benedictus)在索米爾(Saumur)出版,這些版本都以古典注釋解釋原詩。

柏克版(萊比錫,1792-1795)依從了黑涅(Heyne)的第一版(哥廷根,1773年)。黑涅的第二版和第三版,分別出版于1798年和1817年,包括赫爾曼(Hermann)添加的一些注釋。

波厄克(August Boeckh)以其了不起的版本開啟了一個新時代,他的版本分三個部分,1811-1821年間在萊比錫出版。1811年出版的第一部包括品達(dá)詩歌的文本、格律分析和批評注釋;1819年出版的第二部是古典注釋;1821年出版拉丁文譯本,是一個包括注解和輯語的注釋本。1825年此版出了第二個修訂本,增加了狄生(Dissen)為波厄克版本所作的涅嵋凱歌和伊斯特米凱歌的評論,其后在1830年,狄生為所有凱歌撰寫了詳盡的評論。狄生版1843年由施內(nèi)德溫(Schneidewin)修訂,同時,唐納德森(Donaldson)在波厄克版和狄生版的基礎(chǔ)上加上了英文的注釋,于1841年出版。波厄克的版本被庫克斯累(W.G.Cookesley)選用,分三卷出版(艾頓,1842-1849;第二版奧林匹亞凱歌出版于1850年,第二版皮托凱歌出版于1853年),庫克斯累同時加上了注解。

另外,柏克(Theodor Bergk)在1843、1853、1866年和1878年分別出版了四個版本的《古希臘抒情詩人》(Poetae Lyrici Graeci),這些版本中的品達(dá)凱歌占了相當(dāng)重要的部分。這些版本對文本作出的卓越恢復(fù)可謂不少。哈頓(J.A.Hartung)的版本共有兩卷,配有注釋和德文的詩體翻譯(萊比錫,1855-1856),具有豐富的提示性評論,不過并不適用于普通學(xué)生。如果仔細(xì)考察抄件的各種編輯版本,最重要的版本是毛姆森(Tycho Mommsen)版(柏林,1864年;新版本有些簡短的批評性注釋,1866年)。另一個重要的版本是慕尼黑的克里斯特(Wilhelm Christ)的版本(萊比錫,1869年,1896年),其后克里斯特又撰寫了拉丁文前言,并加以簡短的批評性注釋和評論(萊比錫,1896年)。梅策格(Fr.Mezger)在克里斯特版本的基礎(chǔ)上,增加了一個重要的注疏本(萊比錫,1880)。芬內(nèi)爾(C.A.M.Fennell)的劍橋版本分兩卷,有英文注疏,其中《奧林匹亞和皮托凱歌》1879年首版,1893年次版;《涅嵋與伊斯特米凱歌和輯語》1883年首版,1899年次版。巴爾的摩的吉爾德斯里夫(Gildersleeve)教授編輯的《奧林匹亞和皮托凱歌》,1885年在紐約和倫敦同時出版;伯瑞教授《涅嵋凱歌》和《伊斯特米凱歌》分別在1890和1892年出版。梅西納(Messina)的弗拉卡洛里(Fraccarlori)教授(基于毛姆森的版本)注解了所有的凱歌,并譯成意大利文(維羅納,1894年)。色依姆(T.D.Seymour)教授編輯了《凱歌選粹》,并撰導(dǎo)讀和注解(波士頓,1882年);西西里凱歌和西風(fēng)頌(epizephyrian)凱歌則由波梅爾(Ed. Boehmer)編輯(波恩,1891年)。史密斯(H.W.Smyth)教授的《希臘詩人》(Greek Melic Poets)里,選有品達(dá)輯語,并加注釋,1900年出版于倫敦。

施羅德(Otto Schr?der)編著的一個新的品達(dá)版本,立足于柏克本,增加了許多新的獨(dú)立的考訂箋注,也具有重要參考價值(萊比錫,1900年),其后又有施羅德的陶伊伯內(nèi)(Schr?der’s Teubner)版本,分別出版于1908和1914年,后者包括新的輯語,它們大多數(shù)首次出現(xiàn)于格倫費(fèi)爾和亨特出版的《奧克旭韻庫斯紙莎草古卷》(Oxyhrynchus Papyri[59],卷2-5,1899-1908年)。[60]新的輯語也由第爾出版,并撰簡短評論(波恩,1908年,次版1910年);翻譯則由弗拉卡洛里完成(米蘭,1914年)。

善本(scholia)首推那些波厄克的版本(萊比錫,1819年);阿貝爾(A-bel)的涅嵋和伊斯特米凱歌注疏版本(柏林,1883年);德拉赫曼(Drachmann)的奧林匹亞和皮托凱歌注疏版本(萊比錫,1903和1910年)。

主要的英譯是帕雷(F.A.Paley)的散文體翻譯(1868年);邁爾斯(Ernest Myers)的譯文(1874年);巴林(T.C.Baring)的詩體翻譯,包括31個輯語(倫敦,1875年);薩里斯伯里主教(Bishop of Salisbury)莫伯里(George Moberly)匿名出版的譯文(溫徹斯特,1876年);莫萊斯(F.D. Morice)翻譯了奧林匹亞和皮托凱歌(倫敦,1876年);赫伯(Reginald Heber)翻譯過奧林匹亞凱歌1-6(倫敦,1840年和1870年);帕同(W.R. Paton)譯有皮托凱歌1-4,9(阿伯丁,1904年)。米爾曼(Milman)在《阿伽門農(nóng)和酒神信徒》(Agamemnon and Bacchanals,倫敦,1865年)的185-192頁里,譯有一篇酒神頌,一首挽歌,一首關(guān)于日食之詩。

關(guān)于文本和注釋的出版方面,以下著作應(yīng)需留意:——赫爾曼(Hermann)的論文曾在他的《小品集》(Opuscula,8卷)里重印,尤其是關(guān)于品達(dá)的語言問題(的論文),卷一,頁245以下;關(guān)于涅嵋凱歌5的論文,卷3,頁22以下;關(guān)于皮托凱歌,卷7,頁99-173;關(guān)于奧林匹亞凱歌,卷8,頁68-128。馮?維拉莫威茨(Von Wilamowitz)四種:(1)《希臘抒情詩的文本歷史》(Textgeschichte der griechischen Lyriker,柏林,1900年),還有柏林學(xué)院學(xué)報(Proceedings of Berlin Aacademy);(2)《希耶羅和品達(dá)》(Hieron und Pindaros),1901年,頁1273以下;(3)涅嵋凱歌7,1908年,頁328以下;(4)涅嵋凱歌5和11,伊斯特米凱歌5,6和8,1909,頁806-835。西策勒(Sitzler)在《古典語文學(xué)周刊》(Wochenschift für Klassische Philologie,1911年)中的文章,關(guān)于阿波羅凱歌(Paean)2,頁586-590;阿波羅凱歌4,頁698-702;阿波羅凱歌5,頁1015-1018。儒內(nèi)卡(Jurenka)關(guān)于阿波羅凱歌4的文章,發(fā)表于《語文學(xué)》(Philologus),1913年,頁173-210。

以下著作對學(xué)生而言,可能助益更大:——杰布(R.C.Jepp)兩種:(1)《希臘研究雜志》(Journal of Hellenic Studies,1883年,3卷)上的文章《品達(dá)》(Pindar),頁144-183,曾重印于《演講論文集》(Essays and Addresses,劍橋,1907年),頁41-103,(2)《品達(dá)講座》(Lecture on Pindar),見《古典希臘詩歌的衍生和影響》(The Growth and Influence of Classical Greek Poetry,倫敦,1893年),頁143-177;莫萊斯(F.D.Morice)的《品達(dá)》(Pindar),載于《致英語讀者的古代經(jīng)典》(Ancient Classics for English Readers,倫敦,1879年);克羅瓦瑟(Alfred Croiset)的《品達(dá)之詩》(La Poésie de Pindare,巴黎,1880年);魯佩爾(Rupel)的《品達(dá)詞典》(Lexicon Pindaricum),萊比錫,1883年;加斯帕爾(Gaspar)《品達(dá)年表》(Chronologie Pindarique),布魯塞爾,1900年[61];加迪納(E.Norman Gardiner)的《希臘的競技體育和運(yùn)動會》(Greek Athletic Sports and Festivals,1910,頁253)。


[1][校注]此文是桑迪斯爵士為《品達(dá)凱歌》撰寫的長篇導(dǎo)言,因文中時常會提及該書后文有關(guān)內(nèi)容,作為單獨(dú)文章似有脫節(jié),但翻譯時未作修改,以保持原態(tài)。所附參考書目一并譯出,以資參考。

[2][譯注]桑迪斯爵士在敘述人名和地名的時候,主要采用了拉丁文。此文中的拉丁文人名和地名的翻譯主要參考謝大任主編的《拉丁語漢語詞典》,北京:商務(wù)印書館,1988年。

[3]比如Christ,Wilamowitz和Schr?der。

[4]Boeckh和Gaspar接受這種說法。

[5]Gaspar,《品達(dá)年表》(Chronologie Pindarique),布魯塞爾,1900年,頁15以下。品達(dá)生于公元前518還是522年不易確定,與之對應(yīng)的是,皮托紀(jì)年(Pythian era)始于公元前586年還是582年的含混。如果品達(dá)出生于第17屆皮托競技節(jié),我們以為那是公元前586年的話,那么他的出生日期就應(yīng)該是公元前522年;或者如果以為是公元前582年的話,那么品達(dá)就出生于公元前518年。這兩個皮托競技節(jié)的日期中,如今公認(rèn)后者(即公元前582年)是準(zhǔn)確的,而這一假定有助于把公元前518年當(dāng)作品達(dá)的出生日期。

[6]普盧塔克(Plutarch),《論雅典人的榮耀》(Degloria Atheniensium),4章。

[7]img參Cor inna,輯語21,Bergk編;參Smyth的《希臘詩人》(Greek Melic Poets),頁69,頁339。

[8]參本書皮托凱歌5行75的注釋。[校注]本輯中,為便于行文(尤其是文中加注和腳注),《皮托凱歌》5行75、皮托凱歌5行75、或皮托凱歌5.75,均表示第五首《皮托凱歌》行75,其他凱歌與此同,不一一注明。

[9]輯語109(228),由波呂比烏斯(Polybius)引用,卷4,31行。

[10][校注]哈格塞阿德既是斯提法勒斯人,也是敘拉古人,斯提法勒斯是阿卡底亞(Arkadia)的一個城市,參Frank J.Nisetich,Pindar’s Victory Songs,Baltimore: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1980,頁103。

[11]這場勝績同樣是輯語122(87)的主題。

[12][校注]普洛塞爾皮娜即是冥后,即希臘神話里的珀耳塞福涅(Persephone),故下文說,“當(dāng)品達(dá)將要走向她的時候”,意謂品達(dá)將不久于人世。

[13]參弗雷澤([校注]即蘇格蘭的社會人類學(xué)家James George Frazer,他于1890年編譯了Pausanias的《希臘指南》(Description of Greece),以下文章和引文所說泡賽尼阿斯均指Pausanias所著《希臘指南》)編譯的泡賽尼阿斯(Frazer’s Pausanias),卷9,23章,2-4。

[14][校注]她是古腓尼基的自然女神,對應(yīng)于希臘的瑞亞(Rhea)女神,天神烏拉諾斯和地神該亞的女兒,克羅洛斯的配偶,品達(dá)在奧林匹亞凱歌2,77行提到:imgimg(瑞亞的配偶,最高的君王)。

[15]Pausanias,卷9,25章,4。當(dāng)亞歷山大占領(lǐng)忒拜城后,“這位馬其頓的偉大征服者命令保護(hù)/品達(dá)的故居,而其他廟宇和樓房/統(tǒng)統(tǒng)夷為平地”(彌爾頓,第八首十四行詩)。Pliny,vii,109。

[16]Pausanias,卷10,24章,5。

[17]《镕詞論》(De Compositione Verborum),22章,頁217,參見Rhys Robert教授的翻譯。

[18]賀拉斯,《詩藝》,卷4,2。

[19][校注]Gray詩的全名是:Progress of Poesy:A Pindaric Ode,詩起始兩行為:A-wake,Aeolian lyre,awake,/And give to rapture all thy trembling strings,仿佛是對品達(dá)的遙遠(yuǎn)回應(yīng)。

[20]皮托凱歌10,51行,參涅嵋凱歌3,79行,伊斯特米凱歌7,19行。

[21]奧林匹亞凱歌11,37行。[校注]可是,事實(shí)上第11首奧林匹亞凱歌只有20行,故此處出處不詳。

[22]更多的參考,請閱Gildersleeve和Fennell的《奧林匹亞和皮托凱歌》(Olympian and Pythian Odes)以及《隱喻》(Metaphors)的索引。Schr?der認(rèn)為,品達(dá)用喻“粗糙而不精練”。

[23]這五條箴言分別來自奧林匹亞凱歌1,64行;奧林 匹亞凱 歌4,18行;奧林匹亞凱歌11,22行;奧林匹亞凱歌2,53行以下;奧林匹亞凱歌5,16行。唐納德森的《品達(dá)》一書,搜集了上百條道德箴言,見前言頁28-40。

[24]奧林匹亞凱歌1終章。

[25][校注]下文提到的慶典、運(yùn)動會、競技節(jié)和賽會等,與此處盛會并沒有意義上的區(qū)別,都是指這些民族性的運(yùn)動會,翻譯上的區(qū)別只是為使語言不過于枯燥,特此注明。

[26]希羅多德《原史》卷5,22。

[27]修昔底德《戰(zhàn)爭志》卷5,49。

[28][校注]《伊利亞特》卷23多處均有提及。比如262行以下,細(xì)致地描繪了競技獎品和競技過程,而羅念生先生和王煥生先生翻譯的《伊利亞特》給這一卷加的譯者標(biāo)題就是:為帕特羅克洛斯舉行葬禮和競技;參《伊利亞特》,羅念生,王煥生譯,北京:人民文學(xué),1994年,頁519。

[29][校注]《伊利亞特》卷23,679行。“……(歐律阿洛斯)曾在忒拜參加為俄狄甫斯舉辦的祭祀競技……”,參《伊利亞特》,前揭,頁542。

[30]G.F.Unger,《語文學(xué)》(Philologus),卷37,1章以下。

[31]奧林匹亞凱歌2,3行以下;奧林匹亞凱歌3,21行以下;奧林匹亞凱歌11,64行以下。

[32]在E.Norman Gardiner的《希臘的競技體育和運(yùn)動會》(Greek Athletic Sports and Festivals,1910,頁253)一書中,此景得到再現(xiàn)。

[33]參《奧克旭韻庫斯紙莎草古卷》(Oxyhrynchus Papyri),卷2(1899),頁85-95。

[34]參《希臘的競技體育和運(yùn)動會》,前揭,頁200。

[35]公元前582年是Bergk的看法,他贊同品達(dá)注疏本的看法,而Boeckh認(rèn)為比賽時間是公元前586年,這是來自泡賽尼阿斯的看法(卷10,7章,行3),但如今已不被采納。

[36]參《希臘指南》,卷5,394。

[37]品達(dá)注疏本,奧林匹亞凱歌13,行45,以及奧林匹亞凱歌3,行27。

[38]參涅嵋凱歌4,行17及涅嵋凱歌10,行42。

[39]具體的名單,參看本書品達(dá)輯語介紹,頁510。

[40]奧林匹亞凱歌6,27行;皮托凱歌1,43行;涅嵋凱歌4,93行;涅嵋凱歌5,19行。

[41]舉例來說,奧林匹亞凱歌7,82-86行,奧林匹亞凱歌13,29-46行。

[42]參Mezger的編輯本(1880)前言頁6以下,正文頁36-41(Gildersleeve在A..J. P.中有所評論,前言頁2,正文頁497以下)。Bury注意到這些言辭上的應(yīng)和(verbal responsion),有助于主題的探究,而Fennell則認(rèn)為這無足輕重。

[43]古希臘戲劇中歌隊(duì)隨首節(jié)并以與首節(jié)同格律進(jìn)行的舞動,當(dāng)舞動與首節(jié)方向相反時進(jìn)行詠唱。

[44]《法拉里底斯書信集》(Phalaridis Epistolae)第96封:“Quo si inter alia referre velis imginvertionem,quae,ut ait Grammaticusimg Pindaro praemissus,imgimg,non forte errabis.”

[45]克魯西烏斯(Crusius),Comment.Ribbeck。頁1,引自Smyth的《希臘詩人》(Greek Melic Poets),頁187。

[46]參本書皮托凱歌5,75行注釋。

[47]奧林匹亞凱歌3,8行;奧林匹亞凱歌7,12行,奧林匹亞凱歌10,93行;涅嵋凱歌9,8行。

[48]參本書伊斯特米凱歌3的導(dǎo)言。

[49][譯注]此處,如果用揚(yáng)抑格來翻譯的話,會顯得非常麻煩,因此筆者在這里提供了一種簡單的譯法:達(dá)奧體和拉高體,分別用來表示dactylo-epitritic和logaoedic,如此翻譯的主要根據(jù)是這兩個詞的首字母音譯。

[50][校注]按《古希臘語漢語詞典》,阿波羅四音節(jié)體還有另外一種形式:img,羅念生,水建馥編,北京:商務(wù)印書館,2004年,頁627,img詞條。

[51]奧林匹亞凱歌3,5行,img

[52]奧林匹亞凱歌1,102行,img;類似地,在拉高體的涅嵋凱歌3,79行,他提到“長笛埃奧尼亞式的呼吸”。

[53]img,引自奧林匹亞凱歌1,行26的注疏。

[54]皮托凱歌2,69行,img

[55]Eustathius,《品達(dá)生平》(Vita Pindari),imgimg

[56][校注]digama,(大寫F,小寫),是一個古希臘字母,原名不詳,但推測為 img (wau)。原型是一大一小兩個Gamma(Γ)的直筆重復(fù)在一起,拉丁字母的F即從Digamma演變而來。參《凱若斯:古希臘語文教程》(上冊),劉小楓編,上海:華東師大,2005年,頁16。

[57]這些 img的詞形不被Schr?der接受。

[58][校注]此處問號是原文所有,可能作者對此也有疑問。

[59][校注]Oxyhrynchus是埃及的一個城鎮(zhèn),本意為尖鼻魚城(city of the sharp-nosed fish),19世紀(jì)末,人們在城外的廢墟中發(fā)現(xiàn)了許多蒲草紙古卷殘片,最后殘片的總數(shù)高達(dá)4萬片,保存在牛津大學(xué)薩克勒圖書館(Oxford’s Sackler Library),這是世界上最大數(shù)量的古典文獻(xiàn)手稿。一俟人們讀通所有文獻(xiàn),新發(fā)現(xiàn)材料的總字?jǐn)?shù)將達(dá)五百萬字。2005年,牛津大學(xué)的科學(xué)家們運(yùn)用遠(yuǎn)紅外技術(shù),解讀了之前無法清晰辨認(rèn)的文字,這意味著幾百部遺失的古希臘喜劇、悲劇和史詩將重見天日。古典語文學(xué)者的解讀,參http://www.papyrology.ox.ac.uk/POxy/和http://www.perseus.tufts.edu/cache/perscoll_DDBDP.html。另外,普盧塔克在《伊希斯與俄賽里斯》(Isis et Osiris)第七節(jié)提到:
Oxyhrynchus的居民不吃任何用魚鉤釣上來的魚。事實(shí)上是由于他們尊敬一種名為Oxyhrynchus的魚,他們擔(dān)心魚鉤不小心釣到了這些圣魚中的一條,魚鉤就會因此變得不潔。

[60]更多的輯語見13卷,1919年。

[61][校注]此書原文為Essai de Chronologie Pindarique,參http://www.remacle.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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