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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番外(二)死當同穴

傅寒生大步走在前面,一言不發,李敏跟在他身后,又想伸手去牽他的手,卻又被他甩開了。

李敏抿抿嘴,有點委屈,也來了氣。

他自己天天出來玩,她從來沒有說過他。自己才出來玩一下——好吧找人陪酒是她不對,可是她是拒絕過的——他就那么生氣。

李敏走了幾步又幾步,他也不等她,也不回頭。女人干脆站住了腳,不走了。

男人背后似乎長了眼睛似的,她停住了腳,他也停住了。

然后他扭頭看她。

眉目英俊,面無表情,胸膛還在起伏,似乎也壓著火。

“過來。”他伸手,聲音冷硬。

李敏往前走了兩步,男人伸手扶住了她的背又走了幾步,然后出了會所的門。

上車的時候,這還沒到十二點。

”朱助理,我朋友已經被人接走了吧?“李敏坐上了車子后排,一邊問,還捂著嘴打了一個呵欠。

“接走了,傅太太。”朱助理辦事十分妥帖,伸手翻出手機上的照片給李敏看。

赫然就是一男人俯身在沙發上去搬韓詩詩的樣子。

”好。”李敏接過看了一眼,把手機還給了他。

剛剛還沒覺得,其實現在回想,韓詩詩還真會玩。

果然是溫柔鄉,那里的人都好會說話,好會哄人開心,紙醉金迷,溫言軟語,怪不得大家都喜歡去那種地方——

“傅總,”

李敏正想著,會所經理又回過頭來,遞給了傅寒生一張小票,“這是,”

他頓了一下,看了李敏一眼,聲音平穩,顯得極有專業素養,“今晚的賬單。”

剛剛他們出來的時候,傅總那邊的小弟已經買過單了。

所以“今晚的賬單”,到底是誰的賬單,不言自明。

李敏眼睜睜的看著旁邊的傅寒生抬起了手,接過了那張小票。

可能是李敏心里太緊張,男人那修長又漂亮的手指,是如何抬起,如何捏住小票的一角,如何收回,展開,全部都成了慢鏡頭,在她的視網膜里一幀一幀的慢放。

他打開了賬單,低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

李敏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又想湊過去今晚到底花了多少錢——男人卻隨手把小票一捏,揉成了一團。

哼,不看就不看。

李敏的手瞄過了他那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關節也有些發白,是拳頭捏的太緊。好看的薄唇緊緊抿著,他靠在后椅靠背上,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汽車在燈紅酒綠的城市之夜里疾馳,車廂里一片沉默,沒人說話。

到了家門口,助理開了車門,男人一言不發,自己下了車往前走。

等李敏下車的時候,他已經進了屋了。

哼。

不理就不理。

李敏嘟著嘴,提著包包先去看了看熟睡的孩子,然后自己回了臥室。

男人站在窗邊,一動不動,臉色陰沉,似乎是在等她。

李敏看了他一眼——

別以為只有他有脾氣,她也有脾氣。李敏把包包往衣帽間一丟,又自己去換鞋。

看誰杠得過誰。

“李敏,”

男人站在窗邊,看著她的背影,冷冷的開口,“你今天干啥了?”

太太找公關,先生來買單。

他最近真的是對她太好了——

“我干啥了?”

李敏換完鞋子,回頭瞪他,“我就是去喝個酒。”

你自己還不是天天喝。

“就是喝個酒?誰批準你喝的?”

那兩個男陪酒的身影閃過,男人拳頭捏捏,冷笑,“我批準你喝酒了嗎?我不是讓你吃完飯就回家?你還會騙人了?今天要不是被我逮到,你還想干什么?”

“我還想干什么?我干什么干嘛要你批準?”

李敏也不服輸,頂嘴回去,“我自己想去就去,傅寒生你自己還不是天天去玩!”

“我是去玩?你以為我想去?你知道我是去干什么的?”

男人陰著臉,“我干的事,你能干?”

“你干的事,我當然干不了,”他要找自己吵架,李敏也來了氣,“你天天讓我在家里等你,結果你,你自己還不是出去嫖妓——”

那么多美女——細腰精,大胸女,那眼睛撲扇撲扇的往他身上瞄,別以為她沒有看見!

“我嫖妓?”

她信口雌黃,男人氣到發昏。

他冷笑了一聲,大步走了過來,伸手一把抓過她,“你就是這么理解的?我要嫖妓,能讓你來看!自從和你結了婚,你天天哭哭啼啼的,我特么的連別的女人的手都沒摸過!一天到晚有點精力都全弄耗你身上了!我嫖妓?好,我讓你看看我嫖沒有嫖妓!”

男人扯開襯衣露出精壯的的身體,上面什么痕跡都沒有。

李敏的手被他捏著,看著他鐵青的臉。

也知道自己這回說話過分了,她不吭聲了。

“好,”

她的問題解決了,現在該解決他的問題了。

男人胸膛起伏,吸了幾口氣,冷聲問,“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這種事,你背著我干過多少回了?你騙了我多少次了?你會找人陪酒了?你知不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

她騙他,偷偷出去玩。

騙了他多少次了?誰把他的小鳥兒教壞了?

李敏背著他,和人說笑玩樂。

有沒有誰摸她?她又在對誰笑?

風月場所,什么地方,他還不清楚?

這個想法簡直不能想。

一旦生根發芽,就在腦海里瘋狂生長。

嫉恨如同硫酸,順著血管四散,進入他的心臟,燒的他全身疼痛。

男人氣的發抖,吸了幾口氣,反手一把拽住女人,把她丟到了床上。

“啊!”女人一聲尖叫。

男人咬著牙,把她按得緊緊的。手臂肌肉高高鼓起,他右手變掌,高高舉起——

卻頓住了。

他看見了她驚恐的眼睛。

深吸了一口氣,他的手掌又捏成了拳頭,慢慢放了下來。

全身發抖。

她是他的,只屬于他一個人。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誰來碰過?

男人咬著牙,覺得自己心里簡直恨到發慌,恨不得把這些可恨的手全剁下來,剁成泥醬,再一噸TNT把他們住的樓全部都炸飛灰。

這個女人,也要懲罰。

他咬緊牙關,覺得有什么在血液里鼓動游走,蠢蠢欲動。

想要毀滅,破壞,殺戮。

手又抖了起來。

他咬牙,克制著自己伸手去掐她脖子的沖動。

“傅寒生你少發瘋!”

李敏剛剛被他剛剛的樣子嚇了一激,她一邊哭一邊掙扎,“你少說我,你自己還不是去玩,我就要去!”

頂嘴的小鳥讓男人怒火再一次騰起,他胸膛起伏,一下子把她翻了過去。

他的雙膝抵住了她的腿,按住了她的背。

“啪!”

這是巴掌重重落在屁股上的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女人的尖叫,“啊!”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巴掌落在屁股上的聲音快速又密集,還有男人的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就要去!我看你就要去!”

女人的哭聲響起,“嗚嗚嗚,傅寒生你這個王八蛋,你打我——”

“你就要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去還知道騙我!他們摸過你沒有!他們摸了你哪里!”

清脆又一下下的巴掌聲間,是男人的咬著牙的逼問,“是不是這里?是哪里?李敏你不聽話,還會騙人了!”

誰摸過他的小鳥兒?

摸過哪里?

腦里不堪的幻想讓男人發了瘋,氣極了又狠狠的打了她屁股兩下,“他們摸了哪里?你說不說!你被哪些人摸過?”

“嗚嗚嗚——傅寒生你發什么瘋?”

李敏嗚嗚的哭泣,淚流滿面,“我都說了我才第一次去,就被你撞見了,人家根本沒有碰到我,你自己——”

“我不信。”

那個穿著白襯衫的清秀男公關的樣子又出現在他腦海,男人打斷她的話,恨得咬牙,又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

“他摸你哪里了?是不是腿?摸你腿了?”

還知道挑白襯衫的。

“啪!”又是一巴掌。

“你變態——嗚嗚——我都說了沒去過,是韓詩詩拉我去的,不信你去問她——你自己還不是去——”

屁股上又一下下,傳來刺痛。

李敏嗚嗚大哭,淚流滿面,掙扎無能。

男人把她按在床上,又重重的打了她屁股幾十下,打到屁股泛起了紅色。

在女人的哭泣聲中,他又喘了半天氣,站了起來。

他一手穿過她的腋下,肌肉一鼓,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拖去了洗手間。

李敏剛剛扶著他站穩,花灑開啟,熱水噴出,澆了她一頭一臉。

身上的衣服和頭發全濕透了。

幾滴水進入了鼻腔,李敏咳嗽了幾聲,哭了起來,伸出拳頭在他身上亂打。

“你變態,你打我!”

她一邊哭一邊反手打他,力度卻連撓癢癢都算不上,“你走開,我不和你過了!”

“不和我過?”

男人捏住發抖的拳頭,氣到冷笑,幾下胡亂扯掉了她濕透的衣服,“李敏我看你是還沒搞清楚狀況,你不和我過,想和誰過?你跑試試?我看誰敢收留你!”

她是他手心的鳥兒,被他層層捆綁,怎么可能逃的掉?

他今天去了母校——情景再現,他是有一絲悔意,他后悔那幾年不該放她自由!

“你變態——”

臥室里只有密密切切的花灑聲和女人低低的哭聲,熱水澆過她赤裸的身體,男人拿了一顆沐浴球,開始面無表情的涂滿了她的全身。

他的手滾燙又強硬,一寸寸的仔仔細細的涂抹,清洗過了她全身的肌膚。

女人的哭聲又漸漸小了,只余一點點抽泣。

小鳥兒全身赤裸,圓圓的眼里含淚,被身材高大的男人逼到了淋浴房的角落,縮著肩膀抽泣。

男人身材結實,蠢蠢欲動。

女人這可憐無助委屈的抽泣樣兒讓男人心里一陣瘙癢——他一把把她按到了墻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女人還有些不愿,想要扭開頭,下巴上的手一下子捏緊了。

男人拿起花灑,把她全身的泡沫沖干凈了。

這是他的女人。

合法持有。

身體被男人挾制,掙扎無能,他的牙齒似乎咬入了她的骨頭,肩膀劇痛,她的身體似乎已經開始微微發抖。

男人終于慢慢的松開了她,他低頭看了看那嫩肩上深深的牙印。

浴室里又響起了女人的哭聲和抽泣聲,“嗚嗚——傅寒生你變態——”

“李敏”

男人伸手撫弄她的臉,舔她的肩膀,一邊低聲在她耳邊說話,“今晚他摸你沒有?”

女人背對著他,一邊抽泣一邊搖頭,“你變態——”

“以前呢?”他又在她耳邊呢喃,“除了我,還有沒有別人摸過你?你去過幾次?”

女人只是搖頭抽泣,“我真的第一次去——”

男人側頭,沉默的看了她的側臉一會兒。

“好。”他又親吻了一下她肩膀的傷痕,輕聲說,“這次就算了。以后你不許再去這種地方,知道不?”

女人站著抽泣,伸手捂著肩膀被咬的地方,抽泣不語。

男人輕吻她的脖頸,溫暖的呼吸掃過她的肩膀。

“李敏,你別哭,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次日,傅寒生來找她顯然還有別的事情。

他先耐著性子哄了女人人半天,勉強把她哄好了,就說帶她去一個“好地方”看看,保證她一看就高興。

和下面等著的人一起上了車,車子開了一段小路,在一個村子停下了。

“走。”下了車,傅寒生興致勃勃拉著她走山路。

“就是這里了。”爬了一半,帶路的人把他們帶到一個圈好的地前,停下腳步說,“夫妻合葬,這里風水最好。旺子旺孫。”

李敏本來還一臉期待,聽到那人這么說,想起了什么。

抽了抽嘴角,不著痕跡的抽出了自己被傅寒生牽著的手。

“不錯不錯,”傅寒生毫無所覺,笑盈盈的圍著這地看了一圈,對人說,“小朱你先下去等我,我自己看看。”

“好的。”

等那人走了,傅寒生又去拉李敏的手,笑意盈盈,“李敏,你看看,這就是我說的要給你看的那個好東西——以后我們死了,就一起埋到這里,你看看喜歡不?這可是我們老傅家的地呀,專門留起來修陰宅的。”

“他們說合葬要兩個棺木,我不喜歡兩個棺木,我覺得到時候我們合用一個就好了,做大一點,你覺得呢?到時候我還可以抱著你一起,多好啊。”

李敏抽抽嘴角,還沒說話,他又說,“你不喜歡這個也沒關系,那邊還有幾個——畢竟是以后死了說不定要待很久的地方,一定要挑個你最喜歡的。”

他一臉體貼樣,“我無所謂的,你喜歡哪個就選哪個,我都可以的。我們這輩子埋在一起,下輩子又可以做夫妻了。”

李敏有些驚恐,以前以為他說下輩子是說著玩的,沒想到他個瘋子,居然當真了。

生當同寢,死當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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