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生是在大年初三向李敏求的婚,求婚儀式很簡單。
兩人在西餐廳吃著吃著東西的,傅寒生就掏出了戒指來,順理成章的就求了婚。
婚期是定在下半年的,越是到婚期,李敏越是坎坷不安。
但婚禮卻是非常的順利,女方的賓客很少,唯一的親人就只有幾個親戚和好友,但是場面十分熱鬧。
婚后的蜜月兩人去了美國。
紐城上東區是全球最著名的富人區之一。頂級豪宅,豪華酒店,中央公園,川大嘴的thetrumpworldtower,哥大,第五大道……財富教育時尚,各種資源的極致,都匯聚在此。
那座有著傅寒生輕狂歲月的地兒,方凱等人經常約他出來玩,但某人若非公事直接撂電話那種。
打擾自己新婚燕爾,沒點眼力見兒。
李敏的哪里他都很喜歡。
都是他的。
男人喜滋滋的舔了半天可愛的腳趾。
這么可愛的腳趾頭——別人可沒這個福氣享受。
男人輕吻她的脖頸,伸出舌頭輕舔她放在肩膀上的手指,溫暖的呼吸掃過她的肩膀,“李敏,你別哭,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愛你,所以才要約束你。
才想要占有你。
把你歸屬于“自我”里。
太多人圍繞身旁,都是一些“強弱關系”。
如清風拂過,甚至都擾動不了心情。
女人捂著肩膀抽泣。
“說你愛我,不要想騙我。”他說。
“你要是不聽話,以后我就把你關在屋里。”
第二天一直睡到快中午,李敏一片平靜的起了床。
在餐廳一個人坐著吃早餐兼午餐的時候她,看到了傅寒生。
男人過來抱住了她親吻,又十分誠懇的給她道歉,是誠心悔過的模樣。
“我錯了敏敏,”他說,“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你相信我。”
女人挺不相信他的,畢竟每次道歉,下次依舊再犯。
懶得多說了,下次把兒子帶上,跟兒子睡好了。
吃完飯,男人又和方凱有約,聊了深夜。
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女人已經睡熟。
臥室里還只留著一盞昏黃的夜燈。
男人沒有開燈。
他就著昏暗的燈光換好睡衣躺上床,直接把女人抱著往身邊一拖。
女人嚶嚀了一聲,并未醒來。
他俯下身,低頭,仔仔細細的看了她的臉半天。
然后又埋頭在她的脖頸間,表情迷醉的聞嗅了很久。
然后他抬頭,摸了摸自己被她撓的受傷的脖子。
又把她的手抓起來看她的指甲。
親了她的手一口。
男人伸出手,拿起了她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看她拍的自拍照,發送到自己的手機保存。
睡得早起得早。
李敏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陽光明媚,身側空空如也。
她迷迷糊糊的摸起了手機,上面貼著一張紙條,字跡飛舞潦草。
上面說他有事出去了,晚上回來——讓她不要亂跑。
自己能跑哪里去?她在心里切了一聲。
看看時間,已經八點了。
很悠閑的拿出相機走在鋪滿枯黃落葉的大道上,拍了不好照片,發了朋友圈,不少人點贊。
白天逛累了,回家就洗洗睡,一睜眼就看見身側抱著她的男人精壯的胸膛。
她有些恍惚,就像回到了年少,她無數次問道那熟悉的薄荷清香,都已經環繞到了鼻尖。
她抬起頭,終于看見了他的臉。
近在咫尺。
和以前一樣的俊美。
甚至比以前更甚。
他離開時,不過才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俊美少年。
現在面前的,已經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成熟英俊的男人。
還那樣的劍眉星目,挺鼻薄唇,身材修長,一雙神情眼微微上挑,此刻正含笑低頭看著她。
他回來了。
她一抬手,就可以摸到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
女人睫毛長長的,并不是很翹,但是濃密又輕易,臉頰小巧并不消瘦,微微有點肉,眼睛明亮又大,眼尾墜著點點粉暈,瞳孔里倒映著滿滿都是一個他。
我家寶貝真可愛,明明都是生了孩子的人,皮膚奶白奶白像個少女,誘人犯罪。
他最幸運的事,就是遇到了她。也幸好,以后的人生都有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