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朝歌
- 紫禁之宮
- 我是奧利奧
- 1993字
- 2020-05-05 02:27:09
月瑾嘆了口氣,心疼的看著于景言。
很明顯,是顧夜軒換掉了于景言的避子藥。
“顧夜軒人呢?”于景言緩了好一會。
“戰王去與皇上等人在一起。”月瑾道,又拿起桌子上的粥。
“柳心呢?”于景言無力的喝了一口月瑾舀的粥,很甜,甜絲絲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于景言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柳心姐被戰王叫走暫時代替九迪了。”
于景言點點頭。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待會。”月瑾眼神復雜的看著于景言,隨即轉身離開。
于景言顫抖著抬起手撫摸著小腹。
你放心,娘一定保護好你!
于景言暗自發誓道。
這次,拼上一切娘也會保護你!
可有些事總是超出掌控的范圍。
六月中旬。
酷熱的天氣讓于景言連連叫苦。
“主兒!不能吃太多冰的!”月瑾皺著眉將于景言面前的冰沙拿走。
于景言皺著一張漂亮的小臉。
“熱死了!月瑾就吃一點!”
“不行!”月瑾果斷拒絕。
柳心噗嗤一聲。
“主兒,您就忍忍吧!”
于景言哀怨的趴在桌子上。
“主兒,朝歌來了。”月瑾輕聲道。
于景言坐起來,慵懶的看著向她走來的朝歌。
“見過姐姐。”朝歌柔柔的一笑。
“別亂認親戚,我可不記得有你這么個妹妹。”于景言語氣不善。
朝歌面色依舊和善。
“姐姐,我是來告訴你,今日是花河節,我與夜軒要去游玩,不知道姐姐去嗎?”朝歌面帶笑容。
于景言支著頭,看著面前的朝歌。
朝歌,顧夜軒帶回來的一個女子,無父無母,無親人,長的倒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江南美人模樣,比蕭晴強。
于景言有些可笑她這一副女主人的模樣,卻也懶得理她,她有孕在身,一切以孩子為主,反正這朝歌不像蕭晴那般沒腦子總來挑釁她,于景言也懶得去找她的麻煩。
“不必了,你與你的夜軒去游玩吧。”于景言雙手交叉,臉靠在上面,臉上掛著甜美的笑。
朝歌只好點點頭。
于景言吩咐柳心去于府告知她有孕的消息了,她要用一切所能用的力量去保護這個孩子。
七月。
“有孕就別吃這些了。”顧夜軒微微皺著眉拿走于景言面前的一盤菜,放到一旁。
……
于景言撅了撅嘴,她本就愛吃辣,有孕之后更愛吃辣了,她也沒覺得哪不舒服啊。
心下這樣想,嘴頭上卻也懶得同顧夜軒計較。
朝歌對旁邊的侍女點點頭,那侍女端上來一盤糕點。
“姐姐,這是我親手做的桂花糕,我特地按書上所寫做的,都是對遇喜的女子有益的。”朝歌臉上帶著笑。
于景言瞥了一眼那香氣撲鼻的桂花糕慵懶的點點頭,拿起筷子繼續吃著面前的飯菜。
“你已有孕四月有余了,如今這天甚是燥熱,平日里讓柳心月瑾多給你備著寫愛吃的甜食和冰塊。”顧夜軒淡淡道。
于景言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自的夾著菜送到自己嘴里。
顧夜軒也不惱,似是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反倒是朝歌覺得有些尷尬,放下筷子。
“那個,王爺和姐姐先吃,妹妹先告退了。”朝歌起身道。
顧夜軒點點頭,沒有挽留,于景言撇了一眼朝歌,看見她眼里的失落,嘴角勾起笑。
愛上誰不好,偏偏愛上顧夜軒。
朝歌走后,于景言隨口提了一句,怎么不收了朝歌做妾。
顧夜軒手一頓,放下筷子,看著于景言。
“你那么希望我娶別人嗎?”
那種質疑和詢問的眼神于景言這輩子都忘不了。
于景言看著他,沒有說話,愣了好久,隨即笑道:“王爺說笑了,王爺娶誰是王爺的事,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王爺別再娶第二個蕭晴了。”
別再娶第二個蕭晴了。
別在傷害她的孩子了。
顧夜軒覺得心像是被人使勁捏住了一般,喘不過氣。
于景言將朝歌遞給月瑾。
“扔了。”
“是。”月瑾接過糕點推門出去。
“你這是干嘛?”
于景言失笑,有些好笑的看著顧夜軒。
“我在保護我的孩子。”
于景言是肆意張揚的,是驕傲的,她永遠都是令人臣服的。
可她現在,在面對顧夜軒時,嘴角只有苦澀的笑,話里話外永遠是冷嘲熱諷。
顧夜軒皺著眉,將筷子摔在地上,冷笑著看著于景言。
“天天對本王這般冷嘲熱諷的,止不準早就背著本王紅杏出墻了吧。”顧夜軒帶著笑,句句殘忍。
就像拿一把刀子,一點一點的劃傷于景言的心臟。
于景言看著面前的食物也沒了食欲,放下筷子。
“顧夜軒,我不是你。”于景言平靜的看著顧夜軒。
“怎么?”顧夜軒挑眉。
“我不是你,我做不到看著別人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還去幫著別人。”
就像撕心裂肺過后的平靜,如一譚死水一般寂靜,任何人和事都不能掀起她內心的任何波瀾。
“我和你,不一樣。”
“對啊,我是惡魔。”顧夜軒將于景言拉過來讓她做在自己腿上。
于景言垂下眼眸,俯下身親吻了顧夜軒的嘴角,趴在他身上。
“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顧夜軒摟著于景言的腰,嘴角掛著嗜血又曖昧的笑。
“夫人愿意做我的神嗎?”顧夜軒看著懷里的于景言,精致傾城的小臉上盡是冰冷。
“我跟神不一樣。”于景言失笑。
“哪不一樣?你就是我的神。”顧夜軒貼近于景言的耳邊,熱氣噴灑在于景言的脖頸上,猶如一只惡魔,張開嘴,露出尖利的牙齒,要扎進她的血肉之中。
如此曖昧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神是善良的,她可以原諒眾生,我不行,我是惡魔,顧夜軒,我只希望你下地獄。”于景言雙手撐在顧夜軒胸膛上。
注視著顧夜軒的黑眸,一字一字的說著。
好難受。
窒息般的感覺要將顧夜軒整個人包圍。
猶如無盡的黑暗,從深淵里深出的手要將他拉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