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感情
書名: 紫禁之宮作者名: 我是奧利奧本章字數: 2361字更新時間: 2020-05-02 18:19:21
于景言早上起來頭疼的炸裂。
月瑾扶著她坐起來。
“主兒身上怎么這般燙人?”月瑾摸著于景言的手皺著眉道。
“主兒,您等著,我去請?zhí)t(yī)!”于景言迷迷糊糊的靠在床頭。
……
“主兒,你醒了!”于景言緩慢的睜開眼,月瑾蹲在她面前,滿臉擔憂。
于景言點點頭。
“水。”沙啞的嗓子給月瑾嚇了一跳,急忙去倒了杯水,扶著于景言坐起來。
“主兒,藥好了,快喝下吧。”柳心端著一碗苦澀的藥過來。
于景言一口一口的將那藥喝下去。
干而苦澀的藥味在嘴里化開,于景言不禁皺了皺眉。
“我怎么了?”于景言覺得渾身疼痛沒力氣。
“您昨個在外面坐了一天,染了風寒,在加上昨個戰(zhàn)王…”月瑾低下頭。
于景言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老臣見過戰(zhàn)王妃,王妃染上風寒,引起熱病,再加上行了房事,不久之前又因為小產,身體虛弱,需好生調理,短期不可行房事,不可動武飲酒食辣,老臣會開一劑方子給王妃,只需按時服用即可。”
于景言微微點點頭。
“多謝王太醫(yī)了。”
柳心跟著王太醫(yī)下去取方子了。
于景言靠在床頭,有些恍惚。
“昨個,他去哪了?”于景言開口。
月瑾一愣,低下頭。
“苑漣芳。”
于景言閉上眼睛,發(fā)出自嘲的嘆息。
她就知道。
他那一身胭脂氣息,又能去哪。
五月。
一年一次的東璃烽火祭,由所有人向上天祈福,祈禱接下來的一年風調雨順,國順民心。
“主兒,您快點!”柳心催促著。
“好了好了啊!”于景言扶了扶腦袋上笨重的頭飾。
“快走快走。”柳心把于景言扶上馬車。
顧夜軒支著腦袋在閉眼休息,于景言上來也沒有睜眼。
于景言伸了個懶腰,大早上起來可給她困壞了,顧夜軒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兩人就像沒看見對方一樣,自顧自的呆著。
到神壇還需要一個時辰左右,于景言困乏,索性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反正馬車內空間夠大,將簾子一拉,隔絕了她與顧夜軒,眼不見心不煩。
顧夜軒也是很困乏,見于景言這般,索性拉開簾子,躺到于景言身邊,反正軟塌很大,足夠兩人躺著。
于景言也懶得說他了,便任由顧夜軒抱著了,困意襲來,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了清國寺門外,顧夜軒輕輕推了推于景言。
“到了,別睡了。”
于景言半睜著眼睛,有些迷離的看著顧夜軒,撐著身子坐起來,拍了怕腦袋。
“昂,知道了。”于景言嘆了口氣,甩甩頭讓自己清醒清醒。
顧夜軒先下了馬車,站在一旁,伸出手,于景言將手放在顧夜軒手上,從馬車上下來。
顧夜軒牽著于景言,這戲始終是要做給外人看到不是。
眾人到達清國寺大門外,清國寺整體通白,少數淡黃,大門高聳著,時刻顯示著她的莊嚴肅穆。
朝中德高為重的大臣和后宮嬪妃來了大半,皇子公主也是無一落下的到場。
于景言雙手交叉,放在腹部,與其他人一致。
咚咚咚。
沉悶的鐘聲緩慢的敲了三下。
大門緩緩打開。
里面出來一位身穿白黃色袈裟的男子,一手拿著佛珠,一手舉起在胸前。
見到他們只是微微點點頭,隨即轉過身向里走去。
隊伍浩浩蕩蕩的進入清國寺。
皇家護衛(wèi)熟練的站在自己該站的位置上,大師坐在神壇中央,身旁有兩個弟子守候,皇上跪在中間的墊子上,皇后和純皇貴妃跪在兩側,太后則銀身體不便坐在椅子上祈禱。
咚,沉悶的鐘聲響起。
“跪!”大師左側的弟子道。
眾人跪在自己的墊子前面,雙手合十。
接下來大師嘴里念念有詞的說著一堆話,于景言也無心聽,只覺的自己困的不行,強撐著腦袋看著眼前的人群。
“堅持一會,吃齋時我便帶你離開。”顧夜軒瞟了一眼昏昏欲睡的于景言輕聲道。
于景言沒有看他,只是不斷的點著頭。
當那弟子喊了一聲起的時候,于景言如釋重負,跪了近兩個時辰的她已經腿軟了,站起來的一瞬間就往顧夜軒懷里倒。
兩雙手同時向于景言伸出。
于景言下意識的抓緊了顧夜軒的手,熟悉的氣息讓她很安心。
顧夜軒緊緊摟著懷里的人兒。
“我的夫人還輪不到二哥關心。”顧夜軒瞇了瞇眼,頗有警告的意味。
顧塵面色溫潤,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呵,警告嗎?
顧夜軒將于景言打橫抱起,回到了馬車上,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在軟榻上,看著面色紅潤的于景言心頭一跳。
“月瑾!”顧夜軒皺著眉。
“去找太醫(yī)來!”顧夜軒的聲音里帶著些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著急。
月瑾聽了便急忙去找了太醫(yī)。
太醫(yī)來后幫于景言診斷了一下。
“回戰(zhàn)王,戰(zhàn)王妃是染了風寒,有些輕微熱病,王妃之前便因為小產身子落下病根,老臣去開一劑方子,王妃的身子還需好生調養(yǎng)。”
顧夜軒坐在一旁看著躺在軟榻上的于景言有些出神。
小產…
腦子里盡是于景言那日絕望的眼神和撕心裂肺的哭喊,心便一下下的抽搐著有些疼。
“知道了,下去吧。”顧夜軒揮揮手。
那太醫(yī)下了馬車剛走沒幾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折回去。
“王太醫(yī),怎么了?”月瑾道。
“啊,忘記給戰(zhàn)王說,王妃的身子有孕,不可服食辛辣冰冷等食物!”
月瑾一愣,伸出手臂攔住他。
“王妃已經休息了,我去稟報吧。”
“好。”王太醫(yī)點點頭轉身離去。
月瑾站在原地皺著眉,看著馬車嘆了口氣。
主兒,你這輩子,是不是再也沒辦法逃離顧夜軒了…
馬車內,于景言在睡夢中覺得有一道冰冷的氣息鉆進被子,隨即變成了溫暖的氣息將她環(huán)繞住,于景言蹭了蹭,安心的睡去了。
顧夜軒垂下眸子,看著懷里的于景言,將她摟的更緊了些。
于景言再醒來時,已經天黑了。
馬車內只有她自己。
于景言捂著腦袋晃了晃。
啞著嗓子喊在外面的月瑾。
“主兒,您醒了?”月瑾給于景言端了杯粥。
于景言笑了笑。
“你還煮了粥啊?”
“主兒染了風寒,身子還有身孕,自是要好好調養(yǎng)。”月瑾那勺子在粥里攪拌著。
于景言的笑僵在臉上。
有孕?
“什么有孕?月瑾你別鬧…”于景言顫抖著聲音。
“主兒,今個王太醫(yī)為您診治,說您有身孕了,我后來又去問了一下,已有兩月有余了。”月瑾看著于景言。
“您…不知道?”月瑾眨眨眼。
于景言緩慢的搖搖頭。
“顧夜軒呢?他知道嗎?”于景言緊緊抓著被子。
“不知道,王太醫(yī)想稟報讓我攔下來了。”月瑾放下粥,安慰道。
于景言整個人虛脫的靠在身后的墻上。
“我一直有吃避子藥的,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還會有顧夜軒的孩子?
于景言用手捂著臉,眼淚從指縫中劃出。
為什么,要這么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