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孕(1)
- 紫禁之宮
- 我是奧利奧
- 2045字
- 2020-04-24 04:02:32
九月的天有些涼了。
顧夜華被廢,皇后被幽禁,朝廷之上又是一陣動蕩。
烏拉那拉氏的人被牽連,在朝廷之上努力隱藏著自己的存在感。
“最近北川戰事勝利在望,七殿下功不可沒啊!”
“是啊是啊!”
顧弘毅點點頭。
“司海。”
“兒臣在。”
顧司海走出來,雙手深出,低著頭道。
“北川大勝,你功不可沒,從今日起,封為縉王,賞黃金萬兩,綢緞千匹!”顧弘毅大手一揮。
“兒臣多謝父皇,北川戰事,定不負父皇期盼!”顧司海跪下行李。
顧弘毅點點頭。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李公公尖著嗓子喊到。
“臣等恭送皇上!”
顧弘毅起身離開。
散朝后,不少人跟顧司海道喜。
“各位不必如此恭維。”顧司海卻只是丟下一句話離開了。
“哼,不過是有了點功績,便如此不把人放在眼里。”一個大臣冷哼一聲,將手背在身后。
“王大人何必動怒,他顧司海在有功績,母親不招皇上待見,如今不也只是個瑜妃嘛!”一旁的一個大臣討好著。
“就算是正三旗包衣出身又如何,量他也翻不出來什么亂子!”那大臣一臉不屑。
顧弘毅坐在書房里,有些頭疼。
“父皇!”一個小萌娃跑到顧弘毅身邊。
“是瑤瑤啊!”顧弘毅滿臉慈愛的抱起顧瑤。
顧瑤是儀妃的孩子,是最小的公主,顧瑤生性活潑,最得顧弘毅歡心。
“父皇,您又頭疼了嗎?瑤瑤給您揉揉!”顧瑤臉上帶著甜甜的笑。
“好,還是我們瑤瑤懂事!”顧弘毅刮了一下顧瑤的鼻子。
“皇上。”儀妃進來行李道。
“是儀妃啊,你們都出去吧。”顧弘毅揮揮手,身邊的奴婢都低著頭出去了。
儀妃輕笑,走到顧弘毅身邊坐在他腿上,一臉魅惑的趴在他身上。
“皇上,都許久未來看過臣妾了呢!”儀妃撅著嘴。
“是朕的疏忽!哈哈哈哈哈!”顧弘毅摟著儀妃的腰。
“瑤瑤,先去找李公公,讓李公公帶你去找三公主玩。”儀妃摸摸顧瑤的頭。
“那兒臣先行告退,等來日在來看父皇。”
“好,去吧!”顧弘毅看著顧瑤,心里歡喜的很。
儀妃的手在顧弘毅身上游走著。
“皇上,都不想臣妾的嘛?”
“想,朕當然想你了!”顧弘毅怎能受的了儀妃這般挑撥,直接將她抱起走到龍塌上。
珠簾覆蓋,一室旖旎。
顧瑤走出門外,向身后瞟了一眼,眼神冰冷,全然不似剛才那般天真無邪的樣子。
昏君。
顧瑤精致的小臉上盡是冰霜。
全然不似一個六歲孩童的神情。
而另一邊的戰王府也出了一件事情。
“什么?”于景言瞪著眼看著眼前的太醫,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話。
“你確定嗎?”于景言的聲音帶著顫音。
“老臣怎敢蒙騙王妃,王妃您!的確有喜了!”
于景言靠在椅子上,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她一直都有吃避子藥的啊。
對了,那次,華源醒來,她急的直接回了于府,那次…沒吃…
“你先下去吧。”柳心道。
“老臣告退。”
“柳心,我…”于景言抬起頭,有些迷茫的看著柳心。
“主兒,您有喜了!”柳心蹲下來拉著于景言的手。
“柳心,顧夜軒他,會想要這個孩子嘛?”于景言的手有些顫抖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已經小三個月了。
“三殿下一定會喜歡的!”柳心看著于景言笑道。
于景言嘴角是止不住的笑容。
“柳心,我…我有喜了!”于景言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于景言欣喜的摸著自己的肚子,覺得有些不真實,這里,突然就有了一個小生命。
“柳心,你說,這孩子叫什么啊?”
“主兒,你想的也太早了,男孩女孩還不知道呢!”柳心失笑。
于景言眨著眼,覺得鼻尖有些酸。
她居然有了顧夜軒的孩子!
顧夜軒回來之后,于景言欣喜的去找他,結果,卻看見蕭晴跟在他的身邊。
于景言一愣。.
“有事嗎?”顧夜軒看著他開口道。
于景言一愣。
“怎么,我沒事不能來找你?”
于景言嘴角勾起笑。
心里確是如針扎般的疼。
看著顧夜軒淡漠的神情,她突然說不出口她有孕之事了。
“王妃。”蕭晴俯身,淡淡的笑了一下。
于景言撇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
“蕭晴,先出去一下。”
“是。”蕭晴點點頭,臨走前還看了一眼于景言,那眼神里盡是得意。
“我要娶蕭晴做妾。”
于景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顧夜軒你什么意思?當初說好的不許納妾呢?”于景言情緒有些激動。
“蕭晴在顧夜華那里獲得了很重要的情報,理應給她些報酬。”顧夜軒淡淡的道。
“我不同意。”
顧夜軒皺眉。
“于景言,本王是不是太過縱容你了?”顧夜軒皺著眉,語氣不善。
“哼,顧夜軒,你若不納她為妾,我也許還對她沒興趣,但是你要納她為妾的話,我有的是辦法折磨她。”于景言嬌笑著,那模樣,魅惑極了。
“那你大可試試。”顧夜軒挑眉。
走到于景言身旁。
“于景言,動心的那一刻你就輸了。”
顧夜軒走了。
于景言癱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著氣,緊緊抓著衣襟,心臟抽搐的疼。
于景言坐了好半天,睜開眼,她還是那個高傲邪魅的于景言。
一個月后,顧夜軒娶了蕭晴為妾,不過似乎也只是形式上的。
于景言的肚子有些顯了,但她一直沒有告訴顧夜軒。
“王妃。”蕭晴穿著一身紅衣,外袍褪去,放在椅子上。
蕭晴就那么半蹲著行禮,剛想起身。
“我讓你起來了嗎?”于景言的聲音淡淡的。
蕭晴一愣,又蹲了下去。
于景言看著蕭晴身上那和她身上相似的紅衣笑了笑。
蕭晴根本就是在模仿于景言。
可兩人本就是云泥之別。
一襲紅衣穿在于景言身上是絕代風華,是魅惑的,張揚肆意的,于景言又長了一張傾城的臉,而蕭晴長相柔和,本就不適合紅衣,還偏愛模仿,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