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可都聽說了這戰神的光榮事跡,他性子冷淡,嗜血,殺人如麻,誰不怕他呀,來參加他的婚禮就是最大的恐懼,不過還好有皇上在,他們也放心了不少,三王爺在怎么兇殘,也不至于當著皇上的面發狂,不過他們到是想看看這剛過門的王妃能活幾天,該不會像上個側妃那樣才進門就玩完了吧?
不過話說她剛才的氣勢還挺強的,敢跟三王爺叫板,她還是第一人,好一個不怕死的女人。
帶著看好戲的心理,大家都默默的關注著,新王妃的一舉一動。
上官蜜坐在床、上等了許久,都不曾見軒轅昊天來,屋外更是靜的能聽到蛐蛐的叫喚聲,想必現在已經很晚了吧。
“筱婉現在什么時辰?”上官蜜張口問站在她身旁的丫鬟道。
“二小姐,現在已經亥時了。”
上官蜜一聽便立馬揭開了蓋頭,妹的敢讓姐姐等那么久,本想好了一會要如何對付那三王爺,沒想到他到好竟然都不來,不過這樣也好,省的要她花工夫去應對他。
筱婉看著自己掀開蓋頭的上官蜜一驚,說道:“小姐,你怎么自己掀開蓋頭了,不是要等王爺來的嗎?”
上官蜜白了她一眼,隨即走到桌邊開始大吃起來,顧不得自己王妃的身份,少吃一頓飯餓死英雄好漢,她可是不會委屈了自己,“你看那三王爺像是會來的嗎?與其等他,還不如先填飽肚子,我都快被餓暈了。”
上官蜜能等到這個時辰才自己掀開蓋頭已經算是不錯了,那軒轅昊天還真是不知好歹,讓她忍饑挨餓了一天,不來也不派人通知一聲,真是可惡。
“對了,筱婉你回去歇著吧,站了一天你也累了。”
筱婉點了點頭,關上門回房去,上官蜜也填飽了肚子,卸下一身厚重的婚服,便躺到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日一早,上官蜜便來找軒轅昊天,畢竟已經嫁過來了,身為**的她還是知道禮節的,今日這便要陪著夫君進宮面圣敬茶,可到了三王爺的臥房門口,他竟閉門不出,還命人讓她先走,他隨后就到。
無奈的上官蜜只好自己先坐上馬車,進宮去了,這是她第一次進宮還是有些許忐忑,低聲咒罵,這該死的魔頭總是跟她過不去,還讓她一個人進宮。
到了宮中,前來接待的太監,領著上官蜜去拜見皇上,太監早就猜到三王爺不會陪同三王妃一起來,見到三王妃一人便也不覺得奇怪,或許皇上也猜到會這樣所以才命他在這等候王妃的。
上官蜜身著紅白相間繡有梅花紋樣的羅裙,或許因為步伐稍快,裙擺也隨之飄蕩在長廊上,不失清新淡雅之氣,風姿卓越,路過的宮女太監都忍不住的回頭多看一眼,好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
她頭上兩邊嵌有紅色瑪瑙的金步搖也隨之輕輕擺動,高貴大方,美肌如雪,眸如光澤透亮的玉石翡翠,唇如那粉嫩的櫻花,無比誘、人,他們在宮中又不是沒見過美艷的女子,后宮佳麗三千各個都是美人,不管是環肥燕瘦,端莊賢淑,還是那俏皮可人的女子應有盡有。
可像這樣輕巧靈動,隱約中帶著股仙氣的女子,還真是少見。
“臣妾參見父皇母后。”到了景華宮上官蜜行跪拜禮,她雖第一次入宮,但對于宮中禮儀還是略知一二。
“平身。”皇上打量了一眼上官蜜,好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怪不得會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稱,裝扮雖不是很華貴,但清雅秀美,那雙水波大眼靈動俏皮,讓人不禁深深的印刻在腦海中,無法忘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用這樣的詩句來形容恰好不過。
上官蜜小心翼翼的將茶端給皇上皇后,動作輕盈,如柳枝輕輕掃過河面一般,杏唇微揚,帶著淡淡的笑容,溫婉可人,這樣美艷的女子在皇后眼中顯得有些刺眼,甚至是嫉妒,因為在那女人眼中她看不到陰險狠戾,有的只是干凈純潔,在宮中這樣的女子只會任人宰割,毫無反擊的余地。
想當初她剛進宮那會還不是這般的冰清玉潔,只是宮中斗爭太多,想要獲得寵愛與地位就必須得學會如何保護自己,對別人仁慈就是重傷自己,久而久之,在這樣的戰爭中她學會了如何耍陰招,單純對于她來說早就不知是何物。
看著眼前的上官蜜她不禁覺得有些諷刺,光有美艷的外表又怎樣?最后還不是會落得跟她一樣的下場,后宮戰爭中的犧牲品,不過她到想看看那女人能不能像她一般站在女人中的最頂端,讓別人對自己俯首稱臣。
上官蜜與皇上皇后閑聊一會兒,沒多久便離開了,她知道軒轅昊天不想與她碰面,所以過這么久都沒來請安,她便也知趣不耽誤他請安時間速速離去。
這宮里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感,她也不想久待,還是出宮的好。
剛走到荷花池邊,卻聽見了吵鬧聲,那聲音很大顯得格外的刺耳,那陣陣哭喊聲讓人不禁蹙緊眉頭,上官蜜順著聲源處望去,只見長廊上侍女跪坐在地上,失聲痛哭,對她施暴的正是一位身著華貴紫色羅裙的美艷女人,她此刻的樣子就好比那潑婦,一個勁的毆打侍女,嘴里還不時的咒罵著。
“娘娘饒命啊,奴婢知道錯了。”那一聲聲求饒并為讓女人收手,而是變本加厲的拳腳相向,看著地上哭的凄慘的人兒,她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森的笑容,如惡鬼一般可怕。
“你現在知道錯了,有什么用?毀了的月光杯能復原嗎?那杯子可是皇上賜給本宮的,如今被你給摔碎了,你要如何賠給本宮?本宮看你就是故意摔碎杯子的,你嫉妒本宮得寵,所以就拿杯子出氣,不要以為你干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本宮不知道。”說著又是一頓毒打。
侍女滿臉傷痕還掛著絲絲血跡,手臂上身上淤青不計其數,想必是經常遭受毆打,在這樣的地方生活她生不如死,也厭倦了,可是她又能怎么樣呢?除了忍受她什么也不能做,要不是家中還有一位臥病在床的母親需要她寄錢回去看病,她早就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