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齊瑾煜知道這場仗難打,但是沒料到這一站一直打到了文帝六年的十月。之后十月二十日東武國投降,向北霆遞交降書,向北霆納稅十年。消息傳入都城舉國歡慶!
此時的軍帳中傾落的喜悅已被桌上的信取代,這是從京中快馬加鞭傳來的。這三年來每月一封,除去必談的軍務,信的背面都會有一句:安好,朕甚念之。看著桌上厚厚的一摞信,傾落想:今天收到的也該是最后一封了吧。拆開信封去發現寫一封與往常的不一樣,是一封真正的信。
傾落:
知道了你擊退東武國不日就要凱旋歸來,我很高興!傾落,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我們就越來越遠,像是隔著千山萬水。可能從你第一次出征時我們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你不再是那個會對我撒嬌的傾落,我也再不是那個任你要求的沐哥哥。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曾答應你待你凱旋,我會娶你為后,唯一的皇后。對不起,我要食言了,為了穩定朝堂,母后逼我娶林相的女兒。我做過斗爭,可是有能怎么辦?我是一個皇帝,我要穩定朝堂就必須有個有后臺的女子為后。母后說你不可以,母后說他不可以讓祖上的百年江山在我身上蒙羞。不可以讓天下百姓甚至它國的外人恥笑朕靠一個女人打下了這天下。對不起,傾落,是我負了你,希望來生不要再遇見我。
李沐
庚丑年十月二十五日
此時的傾落早已淚流滿面,趴下哦桌上無聲的哭,任淚水染暈了信上的墨。
“這仗打了三年,終于結束了啊!”熙攘的街上一家酒館傳來呢一男子聲。
“是啊,結束了,這得多虧了齊大元帥啊,年紀輕輕,這么厲害”
“是啊是啊,年少有為……”
這些話全都被臨時出來給傾落買栗蓉酥的路遠一字不落的聽進耳中。聽到有人夸她比夸自己還高興。上揚的嘴角無法掩飾內心的喜悅。跟在后面的親兵不知自家將軍為什么突然這么高興,明明這么冷的天還能笑得出來,只有路遠自己明白。想到這,路遠加速回到了軍營,飛奔到了傾落的帳外,整了整衣服走進仗內。“傾落,我買了……”后面的話未說出,卻看到了傾落滿是淚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