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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戰前準備!

乞活軍食飽早飯后一路不停,午后成功到達李莊外三里的一片樹林中。

王莽命令全軍隱藏其中,直接開始按照計劃進行。

王莽通過敵我雙方人數差距,以及武器裝備地形地勢上,各方權衡下制定的計劃:

李莊原本地勢平坦無險可守,但這李家財大氣粗不知道耗費多少銀錢糧食起了這一丈高的青石圍墻。

王莽命人在李莊遠處伐木造梯,用于翻越高高的圍墻,數量要求不多但為了以防萬一每隊一梯外,王莽還命人多制造了三張梯子,以長梯來破這李莊地利。

王莽看著手下幾個手藝“嫻熟”的士兵還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這幾個看著像木匠多過軍人,但是部隊中就是需要這樣的“多面手”。

看來以后以后還是要專門培養一下了。

大伯隨著謝二哥去偵查“敵情”,而劉秀才卻看著王莽欲言又止。

“劉秀才可還是對我王莽所用之方法有疑問?”

“卑職以為夜襲實屬不妥,望古今之戰夜襲成功者少之又少,每每成功者皆是成名將其難度可想而知!”

看劉秋蟬這么入戲,王莽……怎么可以不跟著走……

“哎~軍師還是有所不解,夜襲不利是因為我等夜不能視物而至,而我選擇的進攻時間是傍晚時分,太陽剛剛落下之時天色堪堪可見,此時莊外莊墻上守備必然空虛,我等借夜幕掩護繞開圍墻外的農戶慢慢靠近,待莊丁發現恐怕我們都攻入莊中!”

“可……”劉秀才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但又想不起來哪里不對。

王莽拍了拍劉秀才的肩膀,信心有些爆棚。

“軍師多慮了,好好休息一下,今晚我等必在莊內休息!”

王莽開始安撫士兵,督促士兵休息準備傍晚時分的總攻。

所有人都開始進食,大部分人可能是第一次上戰場的原因,都在大吃特吃吃到咽不下去為止,就像是在吃著輩子最后一餐一樣。

看著士兵暴飲暴食的樣子,王莽心中還是有些悲傷,吃了一口放涼的油餅和在喝上一口溫熱的溪水,這可能就是最后一餐了。

不成功便成仁!雖然看似平靜但這就是屬于王莽的決絕!

吃完飯,王莽召集所有什長講解戰術,以求在黃昏降臨時務必不出現紕漏,一旦出現紕漏乞活軍將會出現巨大犧牲,要知道在創業初期任何損失都是巨大的。

王莽躺在柔軟的草地上,王莽與大部分士兵都漸漸睡去,為幾個小時后的戰斗養好精神。

太陽在記錄著時間,隨著最后一點太陽落入山中,天色也開始慢慢變暗。

在滿天的黃暈下,王莽被叫醒了。

“哎~醒醒……醒醒!莽兒快醒醒時間要到了……”

在這熟悉的呼喚聲中,王莽睜開了還是有些困意的雙眼,看著周圍圍著一圈人,馬上驚醒。

看了看天色,王莽覺得有些睡過了,只是為什么沒有人提前叫我?

“快快快,準備出發,準備出發……”

王莽手忙腳亂的開始配合自己的親衛穿起了盔甲。

“小伍你快點!你先把頭上的給哥穿上……”

“根子!不要管靴子了……”

一番手忙腳亂下,王莽還是穿好了戰甲,幾個人包括王莽都累的夠嗆。

淡淡的余輝下,王莽看著早就集合好的乞活軍,戰隊整齊一言不發。

王莽也沒有多說什么。

“一切按計劃進行,出發!”

這支三百人的隊伍在黃昏的余輝下緩慢前進,在夜幕即將降臨之時悄悄到達了李莊外一里出。

王莽手一揮,全軍停頓了下來每個人的心都在不由自主的緊張跳動。

這一世王莽的視力不錯,趴在這個離圍墻最近的隱藏點,五百米開外的圍墻上還是站著幾個人,應該就是李莊的家丁守衛了。

按照謝二哥打探的消息,圍墻守衛是幾波人,那他們馬上就應該會換防去吃飯,而自己需要等待就恰恰是這幾十秒的空窗期。

看著身后緊張不已的士兵,王莽還是把視線放在了圍墻之上,心里不停的在想:希望不會掉鏈子把……

黎明前最黑暗,成功前最渺茫,臨戰前的等待最消磨戰意,會對這場戰斗的局勢產生一定的影響。

不過在王莽看來自己這方贏面很大,攻其不備敵明我暗搶占先機,這些都是乞活軍的優勢,王莽努力讓勝利的天平向自己一方傾斜。

當夜幕降臨黃昏即將消失在天空之中,天色也快要暗淡了,恐怕在暗一些自己就會看不見了吧?王莽現在真的有些急切。

夜盲證是這個時代的通病,也不說所有人都有,但窮人基本上就沒有幾個不是夜瞎子的,在物資并不豐富的明代末期,夜盲才是主旋律。

無論是將軍還是士兵,都焦急到了極點,前者應為沒有合適的時機沒有發起進攻,后者因為將軍的不作為感到了焦急。

皇天不負有心人!

終于在王莽的耐心等待下,圍墻上的人開始換人了,圍墻上的人影開始晃動然后一個個消失。

“時機已到!快上,按計劃進行,盾牌手先走,各隊隊長那好梯子!保持節奏小聲一點……”

王莽雖然很激動,但還是盡量小聲的發號施令,身后的士兵先一愣,然后就反應了過了,在短短幾秒鐘反應了過了什長整理隊伍抗著梯子就出發了。

通過這幾個小時的養精蓄銳,現在所有人都跑得飛快,就是每隊拿長梯的隊長(什長)與隊副(伍長)也在人群的前列。

王莽重點提其過:最后一段路一定要快!這最后一里路決定著今天要死多少人,最好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梯子就搭在圍墻之上,然后就一鼓作氣攻入其中。

當然想象真的是美好的,王莽的乞活軍剛剛“沖鋒”了不到一分鐘,五百米米的路徑還沒跑到一半,就被圍墻之上剛剛換防的莊丁發現了……

王莽沒有大賊破山虎的經驗,始終奔跑在最前列,也是最先真的被發現的那批人之一。

王莽剛剛看見圍墻之上,重新露出的人就知道不妙了,王莽甚至可以看見這些健壯的莊丁,臉上那副驚訝還有難以置信,并且還伴隨著聲聲怒號。

“有~土匪!土匪摸過了了!”

“什么?快快拿槍!點火點火”

“老方!快敲鑼敲鑼!”

“……”

短短幾秒鐘,王莽面對的這一塊圍墻之上就炸開了鍋,守衛的慌忙叫喊聲,還有那可能是用了叫人的破鑼,都在催促著整個乞活軍。

“快快快,讓開!讓盾牌手走前面!盾牌手頂著盾開路!”

“所有人注意了!”

“不要停!千萬不要能停!我們沖過去到了墻邊我們就贏了!”

王莽一邊奔跑一邊呼喊著發號施令,讓乞活軍改變現有隊形,讓跑在隊伍中列的厚木盾手跑到了最前面,所有的兵種都排在這厚實的背影下。

雖然速度被壓制了,但是王莽隔圍墻卻是越來越近了!圍墻上的莊丁視乎沒有抵抗?

但是之后迎接王莽的是一波火熱的鉛彈。

“點火~瞄準……”砰砰砰~巨大的槍聲伴隨煙霧還有火光中圍墻上閃爍,接踵而至的就是一波鉛彈“雨”。

王莽現在離圍墻還有一百米或者更短,完全處于鳥銃的攻擊范圍內。

雖然圍墻上的鳥銃兵不多,只有二十人的樣子,但是這些火器的威力實在不容小視,鉛彈錯落有致的從王莽周圍飛過,子彈的尖嘯聲讓本就擋在最前面的巨盾兵,頂著盾牌瘋狂的奔跑怒吼著。

鉛彈從頭頂劃過的聲音,還有厚實的木盾被擊穿的聲音,身前的盾手不斷減員身后也開始有人痛呼倒地。

鳥銃手的數量在慢慢增加,但是其火力其實也沒強多少,即使這些鳥銃手裝填時間較長,準頭也不咋地,但這武器以及人數上盡可能的彌補這個缺點。

一百米開外第一波乞活軍絲毫未傷,即使是前進到了五十米開外,都沒有出現太大的傷亡,但是這樣的傷亡也就止步于此了。

前進到四十米內每前近幾米就有一位盾牌手被擊倒在地,盾牌上手指大小的窟窿眼兒述說著這一切,隨著盾手的不斷減少,乞活軍的后方也暴露在鳥銃手的火力之下。

雖然弓箭手盡力反擊但是收效甚危,即使是謝二哥這樣的深射手在這個陌生的戰斗環境下,射擊的精準度也大失水準,但也不是毫無用處,在射殺射傷幾名鳥銃手后,他們的火力明顯降低了,這讓王莽得到寶貴的喘息時間。

彭碰砰……槍聲此起彼伏,忽然原本在王莽正前方碩果僅存的三名盾牌手,又倒下了一名,滿臉胡子的盾牌手伍長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大聲的呻吟著聲音中帶著痛楚,王莽仔細一看之間那人小腿旁有個小眼血流不止,很快鮮血染紅了整個下身。

王莽連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的!沒事的!等我打進去了在來找你,一定要撐住了!”

王莽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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