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幾處明了的地方,但對兇手的動機還有兇手的身份還是一無所知啊!”韓忘擇掩了掩尷尬的眼角,問道。
鳳鈺安又白了他一眼,“我們最開始是從銀兩入手,因為能放那么多銀子的,定然是極富之人。”
韓忘擇點頭,“對,而且那人很小心,寧愿用難搬的銀子也不用銀票。”
“但剛剛有似水得出的結(jié)論中,那么清楚一個官員俸祿的人,絕對是一個官場之人或者就是認(rèn)識官場之人。不用銀票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這錢莊跟他有關(guān)系。”白咫莫提醒道。
“哦,所以我們?nèi)ゲ橛绣X的官員就可以了。”
鳳鈺安給了韓忘擇一記眼神,仿佛在說‘還不算太笨’!“不,是全部官員,因為有沒有錢不是外表能看出來的。但麻煩的兇手是官場之人的朋友,那就不太好查。”
展似水敲了敲桌面,“還有一點,就是兇手的殺人動機。殺人動機要么是兇手曾經(jīng)被人這么對待過,要么就是死者這么對過旁人或者是兇手本人,還有一種倒是比較麻煩,那就是兇手殺人純屬愛好。”
“現(xiàn)在最主要查的就幾個地方,一與錢莊有關(guān)的人,既然不敢拿銀票示人,那應(yīng)該不會是別國的錢莊,而黎國錢莊只有三個。”無論兇手是官場之人還是認(rèn)識官場之人,但錢莊絕對是逃不了干系的。處于朋友,可以告訴你官員的俸祿,但不可能給你那么多錢。
白咫莫接著道,“還有一點就是死者生前做的事情。”
“不對啊,縣令不是個好官嗎?那就說明不會做出滅人滿門這種事情啊?”韓忘擇疑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們查一查便知。”展似水回道。
“既然如此,還請兩位世子去查錢莊和死者的生平,下官去看一些陳年案件。”白咫莫提議,如果兇手遭受過這樣的對待,那些案簿上應(yīng)是會有的。
白咫莫搖了搖頭,“不,這樣太慢了。其他的不用變,但我要演一出戲。”
“什么戲?”韓忘擇皺眉。
“一出滅人滿門的戲。我們可以找一個人到大理寺門口,大罵咫莫一頓,說咫莫殺了她全家,還拿錢羞辱她。”展似水答道。
“引蛇出洞。”鳳鈺安道。
“不,是排除法。三種動機總是要一個個排除的,而第二種最好驗證,時間也最快。”展似水搖了搖頭。
“不過為什么要白獄訟演戲呢?我和鈺安不可以嗎?”韓忘擇問道。
展似水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這么多年是喜歡了一個傻子嗎?“兇手是滅人滿門,而咫莫孤身一人,好保護(hù)一些。”
保護(hù)一個人總比保護(hù)全家人容易吧。
“其他人我沒辦法做什么,不過縣令的我倒是可以查一下。”
“謝謝。”
“不客氣了,反正這事情我以前做的也不少。等這案子破了,我要吃你親手做的飯。”展似水拍了拍白咫莫的肩膀,笑道。
“好,給你做。”
“咫莫,你到時要小心一些,身邊多安排一些人。飲食也要注意,睡覺的時候枕頭邊放把刀。還要燃香,可是解開所有迷魂香的那種香。”展似水一一給白咫莫說著。白咫莫這種性子,一旦決定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展似水也不去勸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