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對血液的渴望
- 血宿奇緣之帝國的新娘
- 嫣問寒
- 2226字
- 2020-03-23 08:00:00
“她不會自愈!”杰克割我的手時小心翼翼的,這位年輕的帥小伙多看了我?guī)籽邸K赣H放下了槍。杰克收回匕首。
“為什么要殺吸血鬼?”在他拿出紗布給我包扎血淋淋的傷口時,我小聲問他。
“你不知道嗎?超自然生物殲滅運動,你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繆斯,叫我繆斯。”他給紗布打了個漂亮的結。
“我叫杰克.戈登。你怎么會出現在吸血鬼的房子里呢?”
“我不知道……我忘了……”我說了實話,我真的忘了。
“把她拉到外面去,到陽光下去,杰克!“那人把獵槍掛在肩上。
“叔叔!她不是吸血鬼!“杰克喊道。
“我們得防著點!她那么白!白的過分,不像個人類。“那人干脆走過來,瞪著我,用他粗糙而溫暖的手把我的手臂拉著往外走——簡直就是拖!
“叔叔,她或許是被人販子弄來的,她什么都不記得了。”杰克轉頭對我說,“他們發(fā)明了一種讓人失去記性的迷藥,然后專抓你這樣的姑娘。”
“我這樣的?”我歪了歪頭反問道。
“我侄子在夸你漂亮!”這時我們已經走到房子外面,這里撒滿了陽光,而臥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杰克的叔叔才放松下來,“人販子專抓漂亮的姑娘。”
“為什么?”我還是不解。
“我們指的人販子專和吸血鬼做交易的,他們抓處女,因為處女毫無縛雞之力且吸血鬼喜歡!”杰克的叔叔帶著我們走向他的吉普車,“你叫什么?全名。我們得找到警察,你的家人一定急壞了!”
“繆斯.默里。”
我隨便說了一個名字。
“我們鎮(zhèn)上沒有姓默里的人。“杰克的叔叔進駕駛室后,扭頭來皺著眉頭對我說,”或許在其他州,人販子常在路易斯安那州逮人,說不定……”
我沒聽見后面他說了什么,我只覺得喉嚨發(fā)緊,我克制住自己對血的渴望,但我的大腦在發(fā)熱,我快要撲上去把他撕成碎片了!我聞見了血的芬芳,我多想撲上去咬住他的脖子,一咬下去,芬芳四溢……我喉嚨發(fā)緊,我情不自禁地說:“我好渴。”
杰克的叔叔已經開始駕車,我說完這話,他讓杰克拿瓶水給我,但杰克沒聽見,他睡著了。
“他一定是太累了,他三天來都沒有好好休息,他的未婚妻嘉麗失蹤了,被人販子捉走了,那幫混蛋,背叛自己的種族,和吸血鬼狼狽為奸!”
杰克的叔叔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附身去副駕駛室拿了瓶水遞給我。
我告訴他我想知道超自然生物殲滅運動是什么。接過水后,我卻對它沒有絲毫興趣,杰克就靠在我旁邊,他的手就在我手邊,只要我握起他的手,就能嘗到真正為我解渴的東西。我的腦袋大了,我不敢喝他的血,我殺了杰克,他叔叔就會殺了我。
我挪到旁邊,離杰克遠了些。
“殲滅所有超自然生物,他們的存在威脅著我們,尤其是吸血鬼。他們就是幫行尸走肉,早該去死的……”
我沒有聽到什么建設性的對我有幫助的話,但我想到了一條妙計,趁著此時這地方荒無人煙,我必須為我的胃做些什么。我又餓又渴。我想要人血!
這種沖動控制了我的理性,我?guī)缀蹩烀俺龌饋恚液薏粨涞浇芸松砩先ズ韧晁康难海∥衣犚娏俗约嚎裣驳男呐K,耳朵里充脹著撲咚撲咚的聲音。
我渾身顫抖著,我握緊他給我的那瓶水,確定放在后視鏡的死角,我府上前去,那人體的熱血比理智更先控制我,我以一種曖昧的姿勢靠在杰克的叔叔肩上,于是我佯裝不適,“先生,可以停車嗎?我想吐,我暈車了。”
我喘著粗氣,他脖頸深層的芬芳闖進我的鼻子,我為之瘋狂,喪失了理智,在他踩下剎車的一剎那,我如同一只野狼,撲向了獵物的脖頸,甘甜的血液涌入我的嘴巴。我的喉嚨,我的身體,我的細胞,我的大腦都在感謝我的行為。他掙扎了幾下,還伸手試圖拿他副駕駛室上的手槍,但他沒有成功。他驚恐地望著我,死時亦然。
杰克當然醒了,他還以為到家了,但他遭到了我那瓶水猛烈的一擊,我?guī)缀蹩彀阉念^骨打變了形——我之所以有這么大的力氣全依靠那些血。我的身體,我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蘇醒了,我的每一個細胞都是無底洞——
我想要更多!
我不敢再喝杰克的血了,我畢竟還有人性,無法做到像嗜血的狂魔一樣殺人不眨眼——但杰克說的“人販子”可以,他們都是沒有人性的。
我決定放過他,現在我并不怎么饑渴難耐了,杰克真應該為他強壯的叔叔感到驕傲。
我不知道該去哪里,所以我盯著后視鏡發(fā)呆。我不可能開走這輛車,杰克醒來后會看見被吸光血的尸體,他一定會報案,指不定有什么超然生物殲滅小組調查這輛車,通過它跟蹤到我。
我望著車外的荒地,給了自己兩個選擇——要不回到那所房子的地下室,要不就去尋找我的同類。
但是誰會相信我是吸血鬼呢?我既不能自愈(我的傷口還在疼痛,也能在陽光下行走,這是件非常麻煩的事。)
作為吸血鬼很麻煩,作為人類同樣如此。
但我不準備回那所廢棄的房子,也沒有繼續(xù)睡下去的想法。如果我想找到其他吸血鬼,最好先找個人販子,那種專和吸血鬼合作的人販子。
天有些昏沉了,灰色的云在翻滾,車內異常燥熱,我身邊有個昏過去的活人,我想下車透透氣,我這樣做了,下車后我就不想再上車了。
我走了一段路,就發(fā)覺自己在往回走,我正走向那所房子。因為我根本沒地方可去,現在又下起了小雨,除了那里,我還能去哪兒?
過不了一會兒,杰克就會醒過來,或者有人會發(fā)現那輛車子,我不知道哪個會先發(fā)生,我后悔自己沒有殺了他——但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放了他,否則我也會后悔。
我當然不想再回到車子那邊,杰克會用裝銀子彈的手槍指著我,我現在能肯定自己可以再陽光下活動,還有很可悲的——不能自愈,但對于銀器我可不敢打包票,何況連普通子彈都有可能輕易殺死我。
我再次看到那些或暗淡或鮮艷的噴漆時,雨下大了,我不希望自己的“新”衣服被弄濕,剩下的一段路便小跑過去。
沒有家人的滋味可不好受,特別是我連自己的家人是誰都無從知曉,更不知道這該死的房子是不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