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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受傷

易笙再次一噎,心里暗罵顧景遇無恥。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回不回得去的問題了,是尊嚴(yán)的問題。

于是在原地躊躇了會后,易笙翻了個白眼:“我不洗了。”說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知道做過了,顧景遇趕緊笑著將人拉進屋里,順便關(guān)了門。

“誒誒誒!”

顧景遇寵溺地捏了一把易笙的臉:“逗你的,趕緊去洗吧。往左是熱水,右邊是冷水,別弄錯了。”

易笙懷抱著衣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副不相信他的樣子。

這下終于體會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顧景遇一口老血上涌,“我說真的。”

其實真不真的已經(jīng)無所謂了。如果真的要發(fā)生什么,易笙覺得也沒事,反正已經(jīng)認(rèn)定他了,不過就是早晚的事,早一點晚一點都沒什么關(guān)系。

顧景遇的浴室就像他人一樣,干凈簡潔,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柜子里的洗發(fā)露沐浴露等東西擺放整齊,就跟軍人站軍姿似的。易笙再次感嘆了一聲這個男人的強迫癥。

易笙洗澡的時候顧景遇在書房里看書,聽著不遠處傳來的陣陣水聲,難免有些心猿意馬,手里的書已經(jīng)半天沒有翻動一頁了。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一室的沉靜,也打破了某些人的幻想。顧景遇失笑捏捏眉心,接過電話。

“怎么樣,要出來喝一杯嗎,大壽星。”牧放調(diào)侃的聲音傳來,混合著他那邊富有節(jié)奏的DJ舞曲聲。

顧景遇:“今天就算了,改天吧,請你和小白一起。”

“不是吧,果真是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兄弟的人。你都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一整天了,這點時間都不留給我們做兄弟的?”牧放喝了一口酒,不滿地譴責(zé)重色輕友的人。

聞言,顧景遇漫不經(jīng)心地往身后的皮椅上一倒,語氣里有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和小白吵架了?”

那邊的牧放一窒:“你怎么知道?她找你告狀了?”

這哪還用的著木白給他告狀,顧景遇看好戲地一笑:“就你那恨不得天天都和小白黏在一起的勁,哪還舍得找我出去喝酒。說吧,這次又是因為什么?我?guī)湍惴治龇治觥!?

“唉,”牧放重重嘆口氣,顯然心里也憋著一口氣,然而依舊沒說到底是什么原因又讓兩人吵了起來,只豪爽地道,“別問了,是兄弟就出來喝杯酒。我請你,順便給你過生日了。”

順便?真是多年的交情在愛情面前不值一提啊!

顧景遇剛想婉拒,洗好澡的易笙就穿著一身吊帶睡衣超短褲,擦著頭發(fā)晃晃悠悠地進來了,還順口說了一句:“我洗好了,你要去洗嗎?”

電話那邊的牧放聽到易笙的聲音,只覺得一把刀子扎在心上,要是小白沒和他吵架,他現(xiàn)在也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因為羨慕與嫉妒,牧放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怪不得你不出來呢!”

語氣就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顧景遇被他怨婦一般的語氣弄的啞然失笑,這人怎么把女朋友找回來后越發(fā)幼稚了。

易笙這才看見顧景遇在打電話,悄聲問了一句:“打擾到你了嗎?”

顧景遇向她招招手:“沒有,牧放和小白吵架了,來找我安慰。”

電話那邊的牧放心肌一梗,這人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

易笙了然點點頭,然而腿依舊沒向他那邊邁開一步。正巧門鈴響了,易笙覺得這是逃出虎口的機會,趕緊道:“那你繼續(xù),我去開門。”

“等會。”顧景遇叫住了她,在易笙有些忐忑,有著緊張的眼神戒備下,從小沙發(fā)上拿過自己的一件長襯衣遞給她,“穿上再去開門。”

看了一眼自己的睡衣,好像是有些不太適合這個時候去給不知道是誰的人開門。易笙乖乖穿上,然后溜走去開門。

“嘖嘖嘖,顧大教授,你可真的是萬年鐵樹一朝開花就結(jié)果啊。”牧放苦酒入喉心作痛,只能靠陰陽怪氣地諷刺一下春風(fēng)得意的好友來慰藉自己受傷的心靈。

顧景遇又坐回書桌后面,眼底眉梢都是笑意:“怎么說話呢!你要沒什么事我就掛了啊。”

“無情,冷漠,沒人性!”

易笙本來是打算開了門就偷偷溜走的,洗澡之前想想覺得就算發(fā)生什么自己也不怕,但是隨著澡的洗好,易笙突然就忐忑了起來,對于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緊張得不得了。

門一開,站在門外的人讓易笙有那么一瞬間失去了思考。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么,要做些什么,就傻愣愣地站在了門口。

言九溪面色不虞:“你怎么在這里。”理直氣壯感到語氣,儼然把自己當(dāng)做女主人一般。

易笙愣了下,回過神來目光平靜,語氣淡淡的:“洗澡。”

言九溪這才看見易笙的狀態(tài),頭發(fā)還在滴著水,身上套了件及膝蓋的白襯衣,一看就是顧景遇的,而里面穿的一眼就能認(rèn)出是睡衣。言九溪只覺得氣血上涌,嫉妒和憤怒在腦中瘋狂發(fā)酵,她不敢置信地厲聲質(zhì)問:“你們同居了?”

易笙平靜地看了她一眼,覺得自己有沒有和顧景遇同居與她無關(guān),索性沒回她的話了。

然而這樣冷靜從容的沉默對于言九溪來說等同于默認(rèn)。言九溪氣的臉頰的肌肉都在顫抖:“你怎么這么不要臉,還沒結(jié)婚就和男人住在一起!”

這話就有點搞笑了,先不說這都什么年代了。就拿兩人的關(guān)系來說,她和顧景遇是正經(jīng)男女朋友,言九溪不過就仗著一個陳年舊事困著著顧景遇,有什么資格對他們的生活指手畫腳。易笙不屑一笑,都懶得理她,甚至想要直接關(guān)門將人拒之門外。

易笙的態(tài)度直接讓言九溪的理智化為烏有,嫉妒和怒火代替了所有的理智,言九溪抬起手里為顧景遇精心做的蛋糕就朝易笙不屑的臉上砸去。

這一幕剛好被掛斷電話出來找易笙的顧景遇看見,然而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蛋糕從包裝盒里掉了出來,糊了易笙一身。而蛋糕包裝盒的尖角直接在易笙眼角邊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直流。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顧景遇先是僵在原地,手機從手里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他才明白剛剛的一切是真實發(fā)生的,不是幻象。

顧景遇怒火中燒,趕緊跑到門口一把推開同樣愣在原地的言九溪,看向易笙時,眼里的紅比鮮血還要烈,他顫抖著嘴唇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傷到眼睛?”

有部分血液溜進了眼里,所以易笙眼睛是閉著的,血液仿佛是從眼角流出來一樣。

易笙勉強睜開另一只眼睛,看著眼底已經(jīng)緒起晶瑩淚花的顧景遇,緩緩扯出一個安慰的微笑:“沒事,沒傷到眼睛,你別擔(dān)心。”

顧景遇顫抖著手,從浴室拿出毛巾擦拭她眼角的血,然后讓她自己按住,又一把抱起她,匆忙趕到了醫(yī)院去處理傷口。

言九溪被顧景遇一推推到了地上,等顧景遇抱著易笙離開的時候,她還呆愣地坐在地上,淚水無意識地從眼里流出來。剛才她也被嚇到了,她只是太生氣了,她沒想傷到易笙的。

言九溪無助地坐在地上,像個被人徹底丟棄的孩子。

手機鈴聲在寂靜的月色中響起,是秦蘇來的電話。今天言九溪突然說要跟秦蘇學(xué)做蛋糕,要給顧景遇一個驚喜,秦蘇這會打電話來是想問驚喜效果的。

言九溪慘白著一張臉,茫然地接起電話。

“九溪啊,怎么樣,你阿遇哥哥喜歡你做的蛋糕嗎?”

秦蘇溫暖的嗓音一響起,言九溪頓時撐不住了,大聲痛苦起來:“秦姨,你幫幫我,阿遇哥哥這下是真的不要我了。”

“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事跟秦姨說,秦姨幫你。”秦蘇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心里一咯噔,直覺一定出什么大事了。

“秦姨,秦姨,您幫幫我,我,我是真的真的喜歡阿遇哥哥。”

這就有點難辦了。她是一直有感覺言九溪喜歡自家兒子的,但是自己兒子對她就是對妹妹一樣,但凡顧景遇對言九溪有點意思,她現(xiàn)在估計早就抱上孫子了。而且現(xiàn)在顧景遇也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她也喜歡這個未來兒媳婦,自然不能硬生生棒打鴛鴦的。

秦蘇心里直犯嘀咕,這事是真的難辦,但是他們一家人對言九溪的歉疚也是一直存在的。秦蘇組織了一下措辭:“九溪啊,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和秦姨說說,這樣秦姨才知道怎么幫你啊。”

言九溪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在那邊苦苦哀求秦蘇,就是不說發(fā)生了什么事。

電話掛斷后,秦蘇心里惴惴不安的,總感覺要出什么大事,言九溪也不說,兒子電話也打不通,秦蘇急的團團轉(zhuǎn)。

顧霄云跟在她身后,耐心地寬慰:“別擔(dān)心了,阿遇估計有事暫時接不了電話,等他忙完了會給你回電話的。”

秦蘇擔(dān)憂的握著手機祈禱:“怎么能不擔(dān)心,你沒聽見九溪那丫頭剛才哭的有多傷心,哭的我這個做姨的心都疼。”

顧霄云把人摟緊懷里,輕拍她的背安撫:“沒事沒事,孩子們的事自己會解決的。”

秦蘇剛想反駁他,同事就給自己來了電話,說是在醫(yī)院看見她兒子了,還抱著個女人,問她是不是她兒媳婦。

同事一席話驚的秦蘇趕緊拉上顧霄云就往醫(yī)院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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