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是站到最后的?”門口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白屛覀兊娜税堰@個客棧包圍起來,一個蒼蠅也不能放出去。”木府的管家王文昭對斬木客棧的老板王文欽說。
木羽看到這一切,有些不知所措。他問王文昭:“王叔,你怎么在這兒?這位是?”
薛琳的反應則完全相反,她以為王文昭是這黑夜中的一束光,她扶起左安,對王文昭說:“王叔,左安快不行了,你快救救他?!?
王文昭沒有理會木羽,也沒有理會薛琳??吹皆S韶華受傷倒在地上,他連忙去攙扶。但是許韶華并不理會王文昭,她甩開了王文昭的手,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王文昭慢悠悠的回答:“我怎么不能在這兒。木家的家業(yè)馬上就要改姓王了。我當然要來這兒接收了。這還要多虧了木羽,他一直以為是你害死了她的母親。所以我就借他的手,讓你們毒死木睿霖。這樣一來,天下人都會以為木家滅門是因為自家內斗。話又說回來,那個毒藥真的不好找啊?!?
接著王文昭看了左安一眼,哈哈大笑:“左安傷成這樣,省的我動手了。來人吶,把左安拉走,扔進洢水河里喂魚。”
木羽一臉茫然,他趕忙問:“22年前不是許韶華逼死了我的母親,然后畏罪潛逃嗎?”
“哼,逼死你的母親?明明是你母親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你父親面前惡語相向。你父親因為你母親娘家的勢力,不便說什么。但是你的母親卻始終不肯放過韶華。但是我實在看不下去,便讓文欽殺死了你母親,然后消失。誰成想。你母親的娘家偏偏將她的死歸咎于韶華身上。最后,韶華只能帶著肚子里的慕厭離逃亡?!蓖跷恼颜f到這里,深深嘆息了一聲。然后接著說道:“當我知道她在此處開了客棧后,我暗地里讓文欽也來這里開了一家客棧。我知道,自從你母親死后,你便在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尤其是在木睿霖承爵之后,你心中的仇恨的種子便開始生根發(fā)芽。所以我就對這顆種子進行了精心的培養(yǎng)。不然你覺得就憑你跟左安,能對付得了木睿霖?”
木羽聽到這一切恍如晴天霹靂,身體踉蹌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現(xiàn)在的敵人是眼前的王文昭。他不僅有殺母之仇,而且如果不把他殺掉,自己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很難說。而現(xiàn)在王文昭手無寸鐵的蹲著許韶華的身邊,此時不殺更待何時?他毫不猶豫地揮起手中的劍砍向王文昭。
王文昭沒有想到木羽會這么果斷,他沒有絲毫準備。但是,他下意識地舉起許韶華,用她的身軀抵擋木羽的寶劍。因為木羽用盡全力,再加上寶劍太過鋒利。許韶華的身體一下子就被劈成了兩段。木羽看到這一幕,驚呆了,寶劍從他的手中滑落,他癱到在了地上。他不敢相信王文昭竟然用許韶華的身體來抵擋自己,他五味雜陳地問王文昭:“許韶華不是你的心上人嗎?你怎么忍心用她身體來……”
不等木羽說完,王文昭就用近乎喪心病狂地笑聲打斷了他:“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我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就放棄我這么多年的努力?”王文昭看向古羽和薛琳:“現(xiàn)在這兒都是我的人,只要你們兩個永遠的閉嘴,那么我就可以得到木家的一切。而讓你們閉嘴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你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們剛剛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場惡戰(zhàn),現(xiàn)在消滅你們可謂易如反掌。”
說完,他退出了房間。吩咐王文欽將房間里的薛琳和木羽處理掉。
片刻之后,王文欽便從房間里出來了。王文昭看見他出來,便問:“處理妥當了?”
“妥當了?!蓖跷臍J回答。
“很好,這兒都是自己人吧。準備跟我回木府做我的管家吧。”王文昭拍拍王文欽的肩膀,滿意地說。
王文欽笑了笑,說:“我不想做管家。”
王文昭疑惑地看著他,問他:“那你想做什么?”
“首先我想糾正一下,這兒都是我的人?!蓖跷臍J說。
“什么意思?”王文昭被搞得有點不知所措。
“也就是說,木府以后是我的?!蓖跷臍J邊說邊將手里的劍頂向了王文昭的胸膛。他對王文昭說:“要想今天的事永久保密,還有一個人也得死。委屈你了,我的好哥哥?!?
話音未落,王文欽的劍便刺穿了王文昭的胸膛
第二天,王文欽帶著木睿霖的印章和王文昭的人頭,前往木府。事情的經(jīng)過他已設計好,管家設計殺害了木家人。他挺身而出救出了木睿霖。但是沒想到木睿霖不治身亡,他臨死前向王文欽許諾,只要幫他報了仇,木府的一切都將歸他所有,以印章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