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荊楚莫家
- 靈氣復蘇的大魔頭
- 起個錘子
- 2078字
- 2020-04-08 23:44:53
“我在。”
簡短有力的聲音,穿透了空氣,如清泉激蕩著礁石一般清脆。
左雅文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只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是錯覺。
不遠處的亂石堆中,一個滿頭長發的男子探出上身,露出了俊美的面龐和結實的胸腔。
肌肉結實,卻并不膨脹,與身體的線條形成了黃金比例,就好像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
更為重要的是,他皮膚白皙,仿佛一層潔白的羊脂,即使比那些經常保養的明星也不逞多讓。
他一頭長發烏黑亮麗,再加上那一副無論男女都為之心醉的面孔,即使是左雅文看了,也不免有些動心。
如果不是他胸前一馬平川,平平無奇的話,那只憑眼睛,絕對分辨不出性別。
美,太美了。
左雅文的腦海一時想不出其他形容詞,只覺得眼前這人俊美異常,這世間無論男女,都及不上眼前之人容貌的分毫。
相形見絀之下,左雅文直覺得自己的容貌是如此的平庸。
她雖然常被身百年之人夸贊,也有許多狂蜂浪蝶的追逐,但那些只是世俗中的匆匆過往,和這一副上天賜予的面孔相比,真是螢火同皓月之間的差別。
站在原地,左雅文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一半是因為慚愧,還有一半,則是害羞。
如此俊秀的容顏,完美的身體,居然被她直勾勾的看了這么久,饒是以現代人成熟的思想,也感覺十分害羞。
“你身上有沒有麗麗的隨身物品,或是她接觸過的東西?”
張北見左雅文如遭受驚雷一般呆立在原地,有些不明所以。
他哪里能想到,剛剛還在思考著怎樣能將其收復的這個未來女戰神,已經心中小鹿亂撞了呢?
天地的洗禮,效果就是如此強大,能使人脫胎換骨,重塑肉身。他現在的先天靈體,已經完全不同于凡人,相當于提前一步踏入了修仙者的行列。
靈體,顧名思義,是靈境之后重塑肉身才能擁有的體質,凡人若想成仙,也和動物化形一樣,需要經過種種的考驗。
通過這個考驗之后,一步成仙,益處多多,這一身皮囊只是眾多好處中微不足道的最小一個罷了。
不過這一個好處,對于女性修煉者來說卻是誘惑力十足,在未來,許多女性修煉者踏入靈境,像張北這樣動人心魄,驚人肺腑的面容,已經是尋??梢?。
俊男美女,張北上一世見過不知多少,自然沒想到左雅文是因為自己的面孔而驚訝。
見左雅文仍然沒有回應,張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這一皺眉,直接把左雅文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這時左雅文才發現,原來眼前這個俊美異常的男子,居然就是張北。
“你,你?!弊笱盼挠杂种?,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態,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幾分。
張北探出身子,從亂石堆中走了出來,左雅文見狀,心中小鹿亂撞,趕忙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你現在可是赤身裸體,怎么不打一聲招呼就出來了!
左雅文心中不斷呼喊,吐槽著張北行事捉摸不定,但她心中不知為何,又升起了一絲好奇的感覺。
只見她捂住雙眼的手中,悄悄地打開了兩個指縫。她心中仍然十分害羞,所以這指縫十分細小,不能完全看清張北的樣子。
但她無意間一瞥,卻發現張北的下半身覆蓋著一層灰白色的鎖甲,這鎖甲層層疊疊,上面還印有花紋,看起來就像是陶瓷所制一樣。
“別捂著眼睛了,我穿著衣服?!睂τ谧笱盼倪@一系列小動作,張北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不過他也沒有戳破。
“?。 弊笱盼捏@叫一聲,面色已經紅到了耳根,她恍然大悟,突然間想起了張北的問話,于是慌忙道:“有的有的,麗麗消失之前,東西都放在了帳篷里,我想到有可能會需要,就帶了一樣在身上?!?
說著,她打開背包,從里面掏出了磨砂黑質地的小盒子。
盒子打開之后,里面露出了一樣雕琢精美的耳飾,這耳飾被雕成了一朵只有三瓣的花朵,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光澤。
三生花,莫家的人?
三生花并不是現實中存在的花,而是一種象征,一直被荊楚莫家當做族徽來使用。
張北一眼就認出了這耳飾的來歷,荊楚莫家的地位,和左家在湘楚的地位相似,都是獨占半省的超級世家,這兩家世代交好,左雅文和麗麗的閨蜜關系,多半也有家族因素在里面。
張北識人之術登峰造極,早知道左雅文的閨蜜出身不凡,但沒想到卻是荊楚莫家的人。
在張北的記憶中,荊楚莫家雖然表面上和左家交好,但暗地里卻和孟家關系曖昧,不清不楚。
陰謀的味道。
張北前世的人生經驗告訴他,麗麗的消失絕對不是巧合。
別的不說,就說他現在已經是氣運化身,山靈一般的存在,居然感受不到麗麗的存在。
難道麗麗死了嗎?
不會的,他修習血道,對人的血氣極為敏感,昨晚尸山血海陣瘋狂運行了整整一晚,他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人的血氣。
兩個可能,一是麗麗早在天罰之前,就自己離開了雙蟒山,二是這雙蟒山中另有玄機,張北即使掌控了山川氣運,也不能對著玄機有所干涉。
如果是前一種還好說,麗麗如果早就離開了雙蟒山,那不久之后就會聯系上左雅文。
但如果是第二種的話,情況就對張北有些不利了。
張北見到這三生花之后,心中千萬個念頭閃動,無數種猜測升起。
但他表面上卻仍然十分平靜,假裝不認識這耳飾一樣。
“這就是麗麗的東西嗎?”
左雅文機械地聽從這張北的指揮,她心中也是無數疑問升起,但始終想不出所以然來。
但是見到張北的樣子,她又升起了一絲莫名的心安,只覺得站在這個男人身后,無論多大的風雨,都無法傷及她分毫。
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左雅文心中悄然生長,她雖然和張北一樣表面平靜,但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上下起伏。
可能,這就是年少的歡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