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周六。
林溪午早早睡覺,結果天還沒亮呢,就被林尋拽了起來。
林溪午揉著惺忪的眼睛,問道:“大小姐,你在搞什么鬼?”
林尋從背后拿出來兩件衣服,問道:“哪一件好看?”
“都挺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林溪午回答道。
“是嗎?”林尋對這句話很受用。但看見林溪午樣子,林尋大叫道:“林溪午,給我把眼睛睜開。”
嚇得林溪午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無奈地說:“只是出去玩啊,又不是出去相親。”
林尋看著林溪午,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女孩子注重自己的形象么?”
林溪午嗤之以鼻,說道:“不就要吸引別人注意力么,我看你就穿著這套恐龍睡衣出去,回頭率百分百。”
林尋罵道:“呸,不跟你說了,趕快起來,我讓哥哥送我們去杏花公園。”
林溪午問道:“堂哥不睡覺么?”
林尋瞥了林溪午一眼,說道:“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一覺睡到自然醒。”
林溪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同時心想:“下次一點要把房門反鎖,不然這小妮子老嚇我,萬一……”
林溪午臉上流量出了一種男人才能理解的狡黠。
林溪午今天穿了灰色休閑裝,大大的logo:north 看起來好看極了。
林溪午看著客廳一個人都沒有,問道:“有人么?有人么?”
廁所傳來一句:“林溪午,你要死啊,大早上起來別給我鬼哭狼嚎的。”
林溪午走到廁所門口,看著林尋正在對著鏡子涂口紅,林溪午翻了個白眼。
林尋一邊咂嘴,一邊說道“愛看不看,不看拉倒。”
林溪午轉頭就走,坐在客廳的椅子上。
過了一會兒,林溪午看見林尋緩步走來,一肌一容,盡態極妍。
一顰一笑,芳華絕代。
林溪午看見林尋這樣子,有些呆了,看見林尋眼角上還有什么閃閃發光的金粉。
林尋看著林溪午,說道:“哥,好看吧,嘻嘻。”
“好看你個大頭鬼,你穿裙子幾個意思,這是夏天么?出去臭美給誰看。”
林尋委屈看著林溪午,說道:“還不是別人都有女朋友,我穿的好看一點不是給你長臉么,哼。”
“我不需要,你……”林溪午話還沒說完,林尋就跑到房間,把房門一帶。
林溪午有些不知所措。
就這時候,李安如回來了,看見了林溪午,說道:“小午,過來喝豆漿。”
李安如環顧四周,問道:“林尋呢?”
林溪午指了指林尋的房門,正準備說話呢,林尋打開了房門。
林溪午不知道說什么,他看見林尋把裙子換成了休閑褲。
林尋若無其事的走到了客廳,說道:“趕快吃吧,待會還要出去玩呢。”
林溪午有些感動,林尋對自己還是挺包容的么。
三個人很快吃完了飯。
李安如看著車送他們兩個去杏花公園。
李安如一邊開車一邊說:“小午,小尋你們早點回來啊,別又玩瘋了,對了,午飯錢你們有么?”
林尋接過話來:“那哥哥你給我們啊。”
李安如頓時被嗆到了,本來就打算跟他們客套客套,這下好了,還要掏錢。
車遇到了紅綠燈,李安如把車停下,從錢包掏出了兩百,說道:“別太扣了,多吃點好的。”
林尋喜笑顏開接過了兩百,說道:“知道啦。我肯定帶堂哥吃好多好吃的。”
林溪午無奈的搖了搖頭。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杏花公園,林溪午和林尋下了車,買了門票。
林溪午看見了司徒沐,說道:林尋,我看見他們了。”
“哪呢?”林尋問道。
林溪午指了指不遠處的草坪。
林尋一看見他們就跑了過去。
林溪午在后面追了上去。
“司徒沐。”林尋說道。
劉宗和張闌葉羽也看見了他們兩個,互相打了個招呼。
司徒沐高呼一聲,:“全員到齊,我們出發去探險。”
六個人首先來到了湖泊旁邊,晚河的支流匯入這里,雖然不大,可是也有許多人到這里游玩。
司徒沐看見許多人在上面劃船,說道:“我們也去劃吧。”
六個人來到劃船處,有三個人坐的船,四個人坐的船,五個人坐的船,可就是沒有六個人人坐的。
司徒沐不好意思地問工作人員:“請問你們這里有可以坐六個人的么。”
工作人員不客氣地說:“最多就五個人,六個人坐船不就沉了,你以為我們這里船是游輪啊。”
張闌扯了扯司徒沐,說道:“要不算了吧。”
其實司徒沐知道如果坐船肯定有人要分開,但兩對情侶總不能分開坐吧,那不就是孤立林溪午和林尋了么,司徒沐很焦灼。
林尋說道:“要不要女生一起坐,男生一起坐。”
司徒沐頓時眼睛一亮,對啊。
六個人就這樣分開成了兩波,女生一隊,男生一隊。
交了兩百塊錢押金,大家都上了船。
張闌一腳踩空,看的大家心驚膽戰的。
張闌不好意思地說道:“船有點搖,不好意思啊。”
司徒沐說道:“小闌子,注意一點,不然別人以為你有小兒mb癥呢。”
司徒沐特意咬重那兩個字,張闌瞪著她。
兩艘船很快朝著湖中心劃去,司徒沐把握著方向盤,張闌和林尋踩腳踏板。
男生哪邊呢,自然自然是劉宗控制啊,主要是林溪午不想搞這玩意,既然劉宗自告奮勇,不妨給他這個面子。
司徒沐大喊道:“我們比賽看著誰劃到那個橋下。”
林溪午知道那座白色的橋叫做廬月橋,據說《廬月》雜志名字就是源自這里。
晚湖不大,可總不能繞來繞去吧,所以就在晚湖上修了一座橋,橋下有五個洞,方便小船通過。兩艘船劃到了中間最大的洞,就好像是個通往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司徒沐好像看見墻壁上寫著許多字,劃過去看見許許多多應該是拿石頭刻在上面的字,無謂是某某愛某某一輩子。
林溪午知道這個,他的舅舅以前就是帶著他女朋友到這里留言,然后告白么。
司徒沐不由地說道:“好浪漫啊,要是有一天也有人能陪我刻這些字有多好啊。”
劉宗正忙著控制船靠近司徒沐那艘船呢,自然沒有聽見。
林溪午卻實打實的聽見了,不過也沒有太多反應。
六個人又在湖上玩了一會,回到了岸上,取回來押金。
正商量該去哪繼續玩,劉宗問道:“要不要我們去杏花樓看一看?”
杏花樓就在晚湖邊上,不過要繞路過去啊。
張闌敲了一下司徒沐,說道:“你忘了廬月橋了?”
司徒沐訕訕地笑,沒有回答。
一行人順著湖泊邊緣走,大約幾分鐘走到了剛剛劃船到的廬月橋上。
林尋纏著林溪午給她拍照,于是三個男生就在上面給這三個女孩子拍照。
“誒,林尋你這張照片好好看啊,有點微微的光暈誒。”司徒沐說道。
林尋看著林溪午,說道:“看來你拍照技術還可以啊。”
林溪午說道:“湊巧而已,湊巧。”
六個人磨磨蹭蹭快兩刻鐘才到杏花樓下面。
杏花樓在古代就有了,也是北城重點的文物保護單位。因為北城曾經因為戰爭摧毀了大部分古建筑,所以杏花樓也是北城保留最完整的古建筑之一。
幾個人來到杏花樓下,大概有七層樓那么高,第一層進出大門的兩個石柱上各寫著一句詩:小樓一夜聽春雨,明朝深巷賣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