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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論劍凌霄峰

  • 我意仗劍斬諸天
  • 拂衣遠去
  • 2893字
  • 2020-05-13 10:01:00

天上白云,縹緲不定,凌霄峰上,劍氣縱橫。

隨著眾多前來觀禮的賓客一一在席蓬坐定,入門大典中最為重要的以劍論道即將開始。

以劍論道的規(guī)矩非常簡單,是真武閣前擺下“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座擂臺,每座擂臺有一位擂主,由各位弟子毛遂自薦。

擂主站在臺上,便要接受臺下弟子的挑戰(zhàn),勝者繼續(xù)做擂主,敗者則走下擂臺,不能再向任何人發(fā)起挑戰(zhàn)。

一直到無人再上臺挑戰(zhàn),八名擂主最終確定之后,再由八名擂主兩兩比試,八進四,四進二,最終決出第一。

這規(guī)矩極為簡單,若是有心的話,可以找出不少破綻。

比如,臺下某位弟子暫時隱忍不發(fā),等到臺上的擂主耗盡體力之后,再上臺撿個便宜,又或者臺上擂主狠下殺手,將前來挑戰(zhàn)之人打的非傷即殘,無人再敢輕易挑戰(zhàn)。

不過,這些破綻只是看似存在,并不是真正的破綻。

以劍論道最重要的不是決出第一,更不是決出擂主,而是讓樓中諸位長老借機觀察眾弟子的天賦、秉性,從而選出合適的弟子。

若是事事投機取巧,甚至暗中有所行動,就算最終奪取第一,恐怕也沒有長老愿意收歸門下。

但也不是鼓勵弟子一味逞強,要是某位弟子明知擂主的實力遠遠在他之上,還非要上臺挑戰(zhàn),恐怕最終也不會有長老看上,因為像這等不知輕重的貨色,行走江湖沒幾天就被人殺了,根本不值得培養(yǎng)。

“時辰已到,弟子上臺!”

“青冥劍客”丘溪竹看看左右,見眾人都已坐定,于是緩步走出席蓬,面對臺下眾位弟子,鄭重宣告本次以劍論道正式開始。

唰!

還不等其他弟子反應(yīng)過來,余夏飛身一躍,站到“乾”字號擂臺上面,成為眾位弟子之中,頭一個自薦為擂主的弟子。

前世之時,因為張名揚暗中算計,殷文秀雇兇殺人,長兄余重不幸身死,他接引真種險些失敗,最終雖僥幸成功,卻也受了重傷。

直到以劍論道,傷勢還沒有痊愈,并未有出彩表現(xiàn),后面爭奪擂主時,又被張名揚打成重傷,最終草草了事。

今次又有機會參加,就算柳無命沒有給他安排任務(wù),他也會嶄露頭角,彌補前世的缺憾。

“好!有銳氣!”

丘溪竹看到余夏一馬當(dāng)先,沖他點了點頭,毫不吝惜地贊了一句。

“多謝丘長老!”

余夏拱手回了一禮。

臺下眾位弟子見此情景,仿佛心中點起一團熱火,一個個熱血上頭,爭先恐慌躍上擂臺。

陸假仙身懷“清風(fēng)徐來”真種,一縷清風(fēng)托在腳下,縱身一躍,便躍出七八丈遠,輕輕巧巧躍上擂臺,也掙了一個擂主。

張名揚縱身一躍,身法速度快的出奇,居然后發(fā)先至,同樣爭了一個擂主之位。

余夏站在臺上,將其他幾位擂主看了一遍,心中大概有數(shù)。

雖然人人奮勇爭先,但這七名擂主幾乎都是當(dāng)日接引真種成功的弟子,看來先天真種不但能夠指引修行,而且能夠堅定道心,就連做事也多了幾分底氣。

只可惜韓湛并不在此列,也不知是他天性默然,就算有真種也不能改變,還是因為身懷“幽影”真種的緣故,在這枚真種的影響下,更加不喜歡出現(xiàn)在人面前。

轉(zhuǎn)眼之間,八個擂臺均已被人占據(jù),剩下的弟子只能上臺挑戰(zhàn)。

“好!諸位擂主均已就位,咱們就開始論道吧!”丘溪竹滿意地看了看臺上眾位弟子,宣布臺下弟子正式開始挑戰(zhàn)。

霎時間,整個真武閣前,頓時人聲鼎沸,就如一點火星濺如熱油。

……

“余師兄,咱們過過招吧!”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名青衣少年縱身躍上擂臺,手持長劍,直指余夏。

此人叫做上官進,乃是蜀州一個小門派的掌門之子,因為天賦絕佳,門中又全力培養(yǎng),這才有幸拜在劍氣凌霄樓中。

上官進往日與余夏并不熟悉。只有點頭之交,沒想到今天居然是他第一個挑戰(zhàn)。

“上官師弟,動手吧!”

余夏微微一笑,手中長劍并未出鞘,依舊握在左手,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余師兄,我以完成蓄氣筑基,師兄不必想讓。”上官進見他這副模樣,臉上微微有些變色,忍不住提醒一句。

劍氣凌霄樓的下院弟子,在接引真種之后,才能開始修行,因此有一部分弟子未能在這段時間內(nèi)完成蓄氣筑基,實力要比已經(jīng)完成的弟子差一大塊。

上官進見余夏對自己毫不在意,還以為余夏誤會自己,沒有完成蓄氣筑基。

“我也完成蓄氣筑基了。”余夏笑著答道。

大周世界一行,余夏借著氤氳紫氣,已經(jīng)勾連左右眼竅,晉升內(nèi)景層次。不過,他用以勾連眼竅的武學(xué)是血神經(jīng)上的功夫,不便在眾人面前展露,便施展秘術(shù)“陰陽無極”,將這一部分功力隱藏在丹田之中,只用蓄氣筑基的修為與人交手。

“好!那我不客氣了!”

上官進眼神一寒,疾步向前一躍,揮動手中長劍,一招“長河落日圓”,向余夏攔腰斬去。

這一招劍光森寒,出手凌厲,足以顯出他功底不凡。

余夏也不躲閃,左手向前一揮,長劍連鞘出手,居然后發(fā)先至,瞬間洞穿了上官進的劍勢,落劍處精準無誤,正好點在上官進的手腕外側(cè)。

上官進只覺手腕一麻,長劍已然脫手,“當(dāng)啷”一聲落在地上。

若是換個時候,他已經(jīng)拱手認輸,但是不知為何,腦中忽然想起余夏剛才的輕視,不但沒有認輸,反而身形一轉(zhuǎn),急忙撤回右手,同時左手一揮,反手從背后抽出一柄寒光閃閃得短劍,向余夏喉嚨割去。

余夏微微點了點頭,單就這份隨機應(yīng)變的本事,對這個年紀的少年來說,算是相當(dāng)罕見。

只可惜他選錯對手,余夏身形依舊不動,左手手腕一轉(zhuǎn),手中長劍驟然向上挑去,再次后發(fā)先至,又點中了上官進的左腕。

“嗯!”

上官進悶哼一聲,不由自主松開五指,短劍脫手而飛。

連續(xù)兩次出手,居然換了這么個結(jié)果,上官進緊咬牙關(guān),居然還不認輸,雙掌齊揮,竟要再次進攻。

“住手吧!”

隨著一聲低喝,一道中正醇和的真氣由席蓬之中吹來,將上官進身形一卷,徑直卷下擂臺,沒有再給他動手的機會。

上官進落下擂臺之后,呆呆站了幾秒,臉色越來越紅,逐漸清醒過來,轉(zhuǎn)身向席蓬之中行了一禮,說道:“弟子孟浪了!”抬頭又向余夏拱了拱手,黯然說道:“師兄果然厲害,師弟自取其辱了!”

“師弟勇猛機變,確是一個難纏的對手,我這次也是僥幸獲勝”

余夏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回了一禮,轉(zhuǎn)身又向席蓬望去,拱手說道:“多謝馬長老出手相助!”

“無妨!”

席蓬之中,馬無眠微微點頭說道,剛才出手之人,赫然是這位純陽七老之首。

在以劍論道之中,由于擂臺挑戰(zhàn)人數(shù)過多,故此有一條潛規(guī)則,就是只要略微分出高下,落入下風(fēng)的一方就要及時認輸。

否認,連續(xù)有人死纏爛打,就很容易變成車輪戰(zhàn)。

偶爾有些弟子不肯認輸?shù)模慌杂^戰(zhàn)的長老們也會替他做決定,將他移出擂臺。

不過這條潛規(guī)則只在擂臺挑戰(zhàn)時有,等到最終八名擂主決勝時,就一定要分出勝負為止。

這也是余夏沒有現(xiàn)在就挑戰(zhàn)張名揚,一直要等到最后才跟他動手的原因。

打發(fā)了上官進之后,余夏也沒有等多久,就迎來了下一個對手。

今日入門的弟子,大的只有十六七歲,小的只有十三四歲,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紀,他們并不認為上官進慘敗,是因為余夏太強,只會認為是上官進太弱,個個都對自家極有信心,一個個爭先恐后向臺上躍去。

席蓬之中。

馬無眠望著臺上的余夏,略微皺了皺眉,說道:“此子功底扎實,劍法修為遠在同輩之上,若不是性子太傲,有些目中無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學(xué)劍之人,若無三分輕狂,哪有日后的前途,你我年輕之時,可沒有現(xiàn)在這般穩(wěn)重。”丘溪竹卻不贊同他的看法,反而覺得余夏表現(xiàn)不錯。

“對了,師弟,剛才絕仙劍鳴真是由掌門引發(fā)的么?還是師弟你……”馬無眠忽然又問了一句。

“真實情況,我也不知,我見到掌門之后,掌門說了‘無妨’二字,就讓我回來了。”丘溪竹答道。

“嗯……”馬無眠微微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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