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5.看門人是服侍?
- 劍舞閣
- 霓徽路
- 2008字
- 2020-03-16 15:46:21
一直等到江飛離去之后,在龍駒臺的俠士才如夢初醒,頓時臺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厲害,太厲害了。不愧是劍舞閣里‘意’稱謂的看門人!”
“這等意境,怕是練上十年,都難以學會。實在是驚人。”
聽著臺下俠士的稱贊,南宮宇不以為然。庸俗的稱贊并不會激起他一絲一毫的興致。
既然有著“意”的稱號,自然要做到不驕不躁,不被外界所干擾,傲然自身,平視前方。
在江飛走后,南宮宇又開始繼續彈琴。不過這一次并不是如清流般平靜的曲調,而是如波濤般激昂的曲調。
就仿佛是在迎合著剛才江飛所展現出來的曲調,以波濤激昂之意,來送別這位同樣琴藝非凡的來客。
只可惜,江飛早已走遠,聽不到南宮宇送給他的曲。
看著比試的結束,江藍笑著看向潘毅凡:“這下你知道如何分勝負吧?”
潘毅凡弱弱的點頭:“有些明白。”
但是實際上,若不是剛才南宮宇所展現的曲色急劇變化,潘毅凡根本無法判斷出如何分勝負。
不過最厲害的也是在于此,南宮宇剛才雖然曲色急劇變化,可并沒有任何令人有沖突的感覺。相反還是,因為急劇的變化,形成強烈的意境對比,使人感受更加深刻。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也是因為從一開始南宮宇在附和著江飛的曲調時,就在旁邊隱隱都做伏筆。通過若有若無的副曲,來給人下達暗示。這正是南宮宇對于意境有著極高的掌控程度。
“不過還挺可惜,這番下來依舊沒有展現出南宮宇的全部琴藝。只能說那位兄弟還差點意思。”江藍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就算是江藍,身為閣主的她也很難見識到南宮宇的全部琴藝。
從南宮宇就任看門人到今日,江藍也只見過三次南宮宇真正本領。而且最近也是一年前,也不知過了這么久南宮宇到底有多少長進。只能隱隱覺得,南宮宇比起以前要強上不少。
“都這樣還不是全部琴藝?那這南宮宇到底是個怎樣的怪物?你們的看門人難道都是如此?”
潘毅凡一想到劍舞閣之中還有六位與之相差不遠的看門人,就不經有些激動。
要是能夠見識到這七位看門人的全部技藝,那該有多么滿足!潘毅凡周游神州,不就是為了見識世界各地的能人異士!
聽到這話,軒轅逸軒和杜賀欣都同時笑了起來。
軒轅逸軒說道:“自然如此。不過我們七人都并沒有高下之分。每人都有獨特的技藝,看家本領相差甚遠。所以可以說都是相等的。”
“原來如此。七人分別有七種不同技藝。要是能都見上一番……”這時潘毅凡忽然意識到,“等等!你說,我們?難道你們兩人也是看門人!”
“啊咧?你不知道?”杜賀欣反倒是疑惑。
潘毅凡連連搖頭:“完全不知道。你們看門人不是應該很稀有嗎?”
“稀有?”聽到這個詞,軒轅逸軒面露苦笑,“也的確算是稀有吧。但是劍舞閣之中,也總共只有二十左右的服侍,所以我們也必須要出面打理樓閣。而且在這個時期只要是你看到的服侍,那便基本都是看門人。”
因為種種原因,現在劍舞閣中包括江藍在內,也只有九人而已。其他十余人不是跟著另一位閣主外出,就是有事自行外出。
所以杜賀欣他們才會如此忙不過來。
一說到這,江藍便惆悵起來,她撐在桌子上,滿是憂愁的自語道:“就是啊,我一直在想,我們劍舞閣是不是該擴張人數了。本來二十號人就不夠用,現在還走了一大半。要知道別個茶樓,藝院都是幾十號人。唉,煩呀。”
江藍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潘毅凡:“怎么樣,這位兄弟,有沒有興趣來劍舞閣做服侍呀?我們待遇很好的!”
看著江藍眼中閃爍著的金光,潘毅凡就知道,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他愣愣的搖搖頭:“不,不了,多謝你的好意……”
江藍失望的趴在桌子上,吧嗒吧嗒嘴:“這樣啊……”
潘毅凡看著江藍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剛才看著還是一位秀外慧中的少女,現在卻……
軒轅逸軒看出潘毅凡在想什么,便拍拍肩說道:“沒事,我們都習慣了。”
聽著軒轅逸軒的話,潘毅凡更尷尬一分:“呃,是,是嗎。”
杜賀欣飽含深意的點點頭。
“不過,這么說來,那位張雨軒,張姑娘也是看門之一?”潘毅凡想起剛才還給他帶路的張雨軒問道。
“自然,她也是我們劍舞閣得力的看門人之一。”一提到張雨軒,江藍興致又來了。
“張雨軒呀,我也很贊同。她是我們看門人之一,真的是太棒了。”杜賀欣也很是贊同的點點頭。
潘毅凡看向軒轅逸軒,軒轅逸軒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能夠讓三人如此的贊同,潘毅凡也不由得認定張雨軒是為不凡的看門人之一。而且肯定十分了得,不然怎么會讓三人如此感嘆。
(此時此刻,張雨軒還在辛勤的提杜賀欣做事……)
不凡的確是不凡,但很可惜潘毅凡誤會錯他們的意思了。
他們之所以如此喜歡張雨軒,那便是,張雨軒實在是太好忽悠了!
身為看門人,卻是最天然呆的一個!還十分穩定的坐在工具人的位置!
幾乎每次有事,張雨軒都會被分擔下其他看門人的工作,再加上效率極高,所以也深得其他人所愛。
而且最為嚴重的,也便是這三人。總是有事無事的拜托張雨軒幫忙。只能說,這三人臉皮太厚了。
“對了,我還是有些在意。”潘毅凡說道。
“怎么了?”
“南宮宇在上面不會要彈一天琴吧?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這樣不間斷的彈琴吧?”
“哦,這自然是不會。日中時,他便會下臺。畢竟又不是鐵人。”
這話從江藍口中說出來,有種莫名的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