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驚恐萬分,不知道這個畜牲東西,怎么進來的,她害怕極了。
“你不要亂動,千萬不能吱聲的,要不我就弄死你!”
馬會文惡狠狠地說,轉(zhuǎn)身去了那個梳妝臺,他拉開所有抽屜,拿走所有金銀飾品和珠寶玉器。
“就他媽的這么點兒?現(xiàn)金呢?看來趙大偉也就是這樣的玩意啊!家里怎么不放點兒現(xiàn)金呢?”。馬會文詫異的想
“這個可以!這個是可以的,他轉(zhuǎn)頭看到床頭柜上有一打錢,急切地走過來,順手就裝了起來,嘴里還帶著狡黠的微笑”。
“這個就不錯嘛!告訴趙大偉,剩下的錢,必須給我盡快準備好!我可沒有耐心,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好看!”。
馬會文,向著喬月走了過來,低下頭,用手捏了一下喬月的臉,“把錢趕緊準備好,要不,我跟你們沒完!”。
他帶著東西,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喬月坐在床上,低頭哭泣。
她沒有敢聲張,也沒有哭鬧,自己知道,面對這樣的人反抗是沒有用的,他就是一個社會敗類!
驚嚇,讓她心里想到了張義,和張義在一起的時候,她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張義總是在自己的身邊,可是趙大偉,你在哪里呢?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里?
喬月,憤怒地推下床頭的燈,屋里頓時一片昏暗,除了喬月的哭聲,什么都沒有,今夜是那么安靜,又是那么的恐怖!
永城縣城里,趙大偉在自己的套房里,正和一個女服務(wù)員調(diào)侃,飯桌上擺滿了兩人吃剩下的食物,他摟著美人,喝著紅酒,展望著自己的未來。
好久也沒有回家了。趙大偉想著
可是家在哪里呢?現(xiàn)在和喬月在一起,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樣子,沒有人知道的,反正自己是四海為家,趙大偉摟著美女的腰肢,兩人舉杯相敬。
“美女,今晚你要是把我服務(wù)好了,我可是一點兒不會虧待你的!”。
“那還用說?你趙老板可是全縣的名人,為你服務(wù),那就是我的榮幸!只是,只是……那個,可是不能少的!”。
女服務(wù)員用手指,在他眼前比劃著,在趙大偉臉上微笑著親吻了一口。
“那還用說?錢是少不了的,就看你的服務(wù)了!”。
夜很深了,喬月在黑暗中一直想著張義,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做啥工作,過的怎么樣了。
張義還在酒樓里,員工們都沒有下班,他送走了最后一個顧客,來到后廚,簡單地吃了幾口飯。
看著自己的員工,一個個拖著疲憊的身子,還在快樂地工作,心里無比感激。
他向員工們招招手,微笑著回到自己的宿舍,那就是他的家,家里有媳婦志榮還有女兒。
“我還有一個兒子呢!看我這做父親的,怎么能把他給忘了呢?”,張義低頭憨憨一笑。
他想到了兒子,也想到了喬月。
她們娘倆個,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時間要過去看看的,不!還是先打個電話問問吧!畢竟自己已經(jīng)和喬月離婚了,不能再給她添亂。
張義看到志榮和女兒親密的說逗著,悄悄地做到床邊,溫情地看了志榮一眼,倒頭就睡了。
天亮了,喬月起來,沒有一點兒精神,她好像還在驚恐中。
庭院里,喬月無精打采地溜達一圈,昨夜發(fā)生的事,還讓她心有余悸。
臥室里傳來了一陣電話聲音,喬月急忙走過去,可能是趙大偉吧!他好久也沒有回家來,工程一定很忙的。
“喂!喂,哪里?”,喬月急促地問。
“喂,喂,喬月嗎?我是張義啊!你和孩子都挺好嗎?”。
“張義!你在哪里?我好個啥呀呀?!你怎么樣啊?孩子倒是挺好的,保姆一直給帶著呢!”,喬月哽咽著說
掛下電話,喬月低聲哭泣起來,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倒是留戀起和張義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兒子挺好的,讓張義放下心來,他又去了酒樓,安排一天的工作。
酒樓里,員工們正在工作著,后廚已經(jīng)購進了不少粉格子,有的正在拌餡兒,有的手工卷著“千子”,每天都要準備好多,千子餡兒的小料,都是志榮親自配的秘方,粉格子都是李家莊村手工作坊攤制,材料也都是精挑細選,特別是那些綠豆,成本挺高。
現(xiàn)在,有好多部門的招待都來到了這里,張義每天都是很忙碌的,酒樓的效益不斷提高,這些,讓張義感到無比的欣慰。
他還是想到了兒子,自己一定要回去看看,雖然不想見到趙大偉,但是兒子是自己的骨肉,還有喬月也是夫妻一場的,她過去也很難,現(xiàn)在條件好了,自己的心里還是有著那些不安。
“再等等吧!單位實在太忙了,只能抽出時間再去看那個小子了!”,張義靠在沙發(fā)上想著那些自己的事情。
喬月,仍在回憶過去自己的那些甜蜜,有張義的,也有趙大偉的,更有兒子的!那些記恨永遠也改變不了自己對兩個男人的感激,永遠也不能抹掉孩子給自己帶來的歡樂。
喬月默默地干完手中的活兒,也不知道趙大偉什么時候回來,這么久了,自己人已經(jīng)給他了,兩個人還沒有辦理結(jié)果手續(xù)。
財富的滿足,沒有改變自己內(nèi)心的空虛,喬月失落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她決定,今天晚上要看看自己的兒子,即是有保姆在,她還是內(nèi)心感到空落,過幾天張義要來看自己的孩子,她一定要讓孩子知道,張義才是他的親身父親。
月亮,已經(jīng)悄悄爬上了天空,喬月下班后,走在了看望兒子的路上,在這個小鎮(zhèn),路不是很遠的,喬月走的很慢,她不是不想早點看到兒子,而是腦海里想著怎么不讓孩子看到自己的疲憊。
在臨近孩子住處不遠的小巷里,路燈明亮地照射在公路上,快到了,孩子應(yīng)該沒有睡覺。
喬月有些激動,馬上就要看到兒子了,她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加快腳步。
馬會文突然從墻角穿了出來,堵住了去路,手中還拿著一把刀,刀光在路燈的映射下閃著寒光。
“大侄女,去哪里啊?我在這里等你好久了,是不是看你兒子去啊?嘿嘿”,馬會文詭異笑起來。
“你,你怎么在這里?你怎么知道我的兒子?你個流氓?你讓開!要不我就喊人了!”,喬月憤怒地說
“喊啊!你喊吧!我才不怕呢!我的錢你準備怎么樣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跟我耍花樣,你要懂得,我知道哪個是你兒子!怎么樣啊?要不你就跟了我吧!我少要些錢,你那個男人趙大偉有啥好的?他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瀟灑呢!”,馬會文用刀指著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