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啊菱吃的什么?”國王閉了閉眼睛說到。
“可以讓啊菱假死的藥物,可以維持三個月。我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來收集啊菱治療的藥物以及找到那些人全部處理。”國師摸了摸啊菱的臉頰說到。
“當初居然還留下了尾巴。這個尾巴還會反撲。”國師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
“是呀,當初沒想到還漏了,那些人該死。我馬上就派人去找藥材。”國王嘆了一口氣說到,“接下來啊菱要怎么弄?”
“冰窖,可以讓啊菱更好的順利度過三個月。”國師站了起來,眼睛里面全是肅殺之意。
“嗯。你先跟我出來一下。”國王看著啊菱手都拽緊了。
“你怎么看這件事情?他們居然還有人活著。”國王看著高高的藍天說到。
“當初可能失誤了,沒有全部剿滅。我和啊菱的孩子已經沒救了,需要火化完全。我會去抓住那些宵小之徒,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國師冰冷的說到。
“好的。”國王拍了拍國師的肩膀說到,“整個國家的力量都會配合你,你好好去找到那些人,我會好好照顧好啊菱的。”
“是。”國師沉聲應到,再進去看了看啊菱,便陰沉的離開。
“杜力,吩咐下去,聽從國師指揮,緝拿叛徒到底。”國王對著一邊的太監說道。
“是。”杜力立刻下去吩咐。
一時間,暗地里,一批批人在尋找著會纏命術的叛亂者。
而另一批人則開始尋找能夠破解纏命術的藥物,一共十種藥物,但是每一種都是極為罕見的藥。需要無數人的心血才能夠找到。
國師回到家里面,拿出了深藏在地下的一個瓶子。瓶子里面是一瓶漆黑的液體。
他將液體倒出一部分,放置在一個杯子里面,然后帶著杯子去了屋頂。
屋頂是一個大平臺,上面篆刻著各類符咒。形成了一個奇妙的空間。
“師姐?你在這里呀。”國師看到坐在邊緣的梵語林說到。
“師弟,今天是出事了?”梵語林坐在一邊晃著腳說到。
“是的,師姐。啊菱出事了。”國師閉了閉眼睛說到。
“啊菱啊,這是怎么了?”梵語林疑惑的問到。
國師將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下。
“這樣啊。我知道了。”梵語林停下了晃動的雙腳站了起來。
“那你就先試著追蹤看看吧,不過我覺得可能希望不是很大。既然能夠讓啊菱出事,那就意味著他們有人就隱藏在身邊,還是一些特殊的位置,讓我們很難發現他們。”梵語林看著國師說到。
“師姐能幫幫我嘛?”國師看著師姐心酸的說到。
“可以。”梵語林答應了。
“那就請師姐帶一隊人馬,幫我去滇海求取他們的至寶水苓石。”國師看著梵語林請求到,“滇海術士極多,我不放心他們這些普通人去,別的術士我也不放心,師姐處理這種事情經驗老道,還請師姐出手相助。”
“滇海是嗎?我知道了。”梵語林點頭同意,“其他的呢?”
“其他的王國的衛隊基本上就可以了。”國師緩緩說到。
“好,我知道了。師姐我會給你把東西帶回來的。”梵語林拍了拍國師的肩膀說到。
“辛苦師姐了。”國師被梵語林一拍肩膀,眼淚掉下來了幾滴。
“沒事,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梵語林看著忍不住落淚的師弟也嘆了一口氣,邊立刻去準備出發需要的東西,以及和去滇海的相關申請。
等梵語林離開之后,國師拿著黑色液體,開始用宗門秘法追蹤這些黑色液體之中所殘留的叛亂者的信息。只要他們還在使用纏命術就會有因果關聯,那么就可以最大可能的測算出大致方位,邊可以一點點破壞掉他們把他們徹底消滅掉。
國師測算了一個晚上,才發現了他們的一點點蹤跡,方向指向了城西。
國師稍微歇了一會,便帶著衛隊去了城西,開始暗中找尋他們的蹤跡。
兩個半月了,梵語林也終于帶著水苓石回來了,其他的人也帶著藥材回來了。
梵語林見到國師都有些差異了。相比于兩個半月前的師弟,現在的師弟可以用陰郁兩個字來形容。
是那種整個人都是陰郁到極致的狀態。
她問到:“師弟,你是怎么了?”
國師雙眼冰冷的看著梵語林說:“師姐,沒用了,那些叛亂者的首領隱藏的太深了,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太后居然是叛亂者的首領。啊菱是她的女兒呀!這些藥救不了啊菱了。”
“什么?”梵語林一時間很是差異,“你沒有搞錯吧,不會是個傀儡吧。”
“沒有錯,都查清楚了。”國師無神的說到。
“那現在太后呢!”梵語林問到。
“已經被殺了。她兒子下的令。”國師平靜的說到。
“殺了啊。”梵語林聽了之后有點感慨。
“是的。”國師手指微微顫抖著,說到,“所有有關聯的人員都已經被殺了。”
“這樣啊。”梵語林也嘆了一口氣,“那只能節哀順變了。師弟,人死不能復生。”
“師姐!”國師突然間跪在了梵語林面前,懇切的說到,“師姐!師傅那么厲害,我們一門可有沒有可以復生的法術?想求師姐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啊菱吧,我可以給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梵語林看著師弟嘆了一口氣,手放到了師弟的肩膀上:“不是我不想幫你,我們一門有這個秘術,但是是屬于邪術范疇,需要的代價是十分巨大的,不是你一個人就可以承受的起的。”
“師姐,它需要什么代價,我身為國師什么代價都付得起。”國師緊緊抓住梵語林的衣袖,雙眼含淚說到。
梵語林輕輕撣下國師的手,說到:“這是你最不可能付出的代價,它是需要無數的血肉來換來另一個人的重生。你身為國師最不可能去做的一件事情。你好好安葬啊菱吧。你還有你的子民需要你的守護。”
國師聽了之后驚呆了,無數的血肉,他的子民,前是豺狼后是虎豹,沒有一樣是容易的。
他呆愣愣的垂下來了雙手,傻了。
梵語林不忍心看師弟難受的模樣,就轉身離開了,她也奔波了兩個半月,也需要先休息一下了。
梵語林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面睡了一覺,補一下最近的疲勞。
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后,她正打算先到院子里面去練練功。
只見國師和這個王國的王跪在了她的門前,兩個人的衣裳都被露珠打濕了。
“你們這是?”梵語林本來還有的一點點困意瞬間完全沒有了,全都是驚嚇。
“請前輩教授我們復生我妹妹的方法!”王跪在梵語林面前,流著淚水說到。
“請師姐幫幫我們!”國師頭磕在地上說到。
“你們這是,我跟師弟說過這是需要很多人的血肉才能夠有用的。不是說說就可以的。”梵語林扶額,嘆了一口氣,“身為這個王國的王,你不該有這種想法。”
“那我的妹妹呢?我要救我的妹妹,她還那么小,還沒有看夠這個世間。因為那些狗血的過往,就成了犧牲品。用那些叛亂者的血肉可以么?我們抓住了萬人。”王焦急的看著梵語林。
“害,我知道你們想要救人。實話實說吧,這個數字不是萬人就可以的,大概盤算了國家的人數,以全國之力倒是有那么些可能去復活,但是這也就是有點脫離現實了。”梵語林很是無奈,復活的代價是十分沉重的,不是嘴巴上說一說就可以的。
“全國之力么?”國師和王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的糾結。
這時,門外一個太監走了進來,在王的耳邊說了好久,王臉上的表情也是變了又變。
“國師,先出去看看,事情有點復雜。”王聽完之后,只能先選擇去解決著觸手可及的問題。
國師跟在后面。
去了外面,人們關于太后一派的行為處事,爭論不休。一派人認為太后等人行為罪不至死,一派人認為王的處理手段太強硬。
王站在那里聽著其余人在那邊嘰嘰喳喳個不停。負面情緒是十分濃郁。
在下面人最后演變為沖突互毆之后,屬實讓王和國師的想法有了謝不一樣。
下午梵語林的房間門被敲響,王和師弟又再一次出現在了她的門前。
“你們是?”梵語林疑惑的問到。
“還是來問前輩所說的秘術是怎么樣的,我們想要嘗試。”王認真的說到。
“好吧,你是這個國家的王,與我無關,對于我而言這里不過是暫時歇腳的地方。”梵語林走進屋子里面,從書籍之中抽出薄薄的一本遞給了師弟。
“師弟,學了這個術法那就只能用這一次。你們自己選擇的路就自己走下去吧。”梵語林沉重的拍了拍國師的肩膀。
“多謝師姐!”
“多謝前輩!”
王和國師接過書本,就立刻回到了房間里面,制定了一個計劃。
他們花了一個星期,使得基礎的布置都布置好了。而最后需要是個他們下一個沉重的決定。
他們沒有把更多的信息透露出去。
只是默默的做著那些事情。
當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王和國師已經沒有拖延了。
梵語林看著離開的國師想到師傅最后說的師弟有一個大拐點,需要梵語林多多注意一下,不然就是人消身亡。
這一刻,她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
但是很遺憾,她來不及了。
這個術法已經開始了,停不下了。
梵語林見到了一個國家的覆滅,當人為了自己所認為的事情,付出了所有人的生命。
然而上蒼并沒有太眷顧他們。
他們這些平民百姓隨隨便便都被王給送掉了。
在陣法啟動的還有過程,在這個過程之中,可以看到人們在陣法下失去了個人的清醒,開始表現出來強烈的攻擊性來。
陣法的陣眼是啊菱躺的一副原木棺槨。那些血氣都在往啊菱躺的地方匯集起來。
梵語林看著這個王國的變化,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多說什么。
王和國師守在了啊菱的身邊,期待著她的復活。
但是突然間時空發生了扭曲。
梵語林被吸到了空中,眼見著這個魄羅國被黃沙淹沒,王和她師弟都被黃沙淹沒了,包括用了全國人的血肉意圖喚醒的啊菱統統被掩蓋。
“而那個陣法叫做十四方斷魂術。是以木頭制成的棺槨為陣法中心的術法。并且在十四個方位設置血庫,以血庫中的生機來激活陣法,使得陣眼中的死去的人再次復活。”梵語林講述完當初所發生的事情。
岑畫芊也了解樂大概。
那就是說這個一個為了復生的術法的被他們所采納,那么她們需要的是什么,是復活還是改造之后另有用途那就是一個關鍵的問題了。
梵語林流著淚說到:“如果我當初不說,我師弟應該也就不會像當年一樣這樣死去了吧。”
岑畫芊記錄下了大致的情況之后,便給林火糍等人發了過去。
這里面的內容復雜,牽涉太多,而要處理這個問題不是簡單得世間。
岑畫芊將從梵語林嘴巴里面得來的消息拍了一下,發給了林火糍,讓林火糍告訴了其他的人。
也正好,岑畫芊得到的消息和陳化等人在處理了那個一體雙魂的魚人的消息融合,能后對現實更加進一步。
而在這是忙碌的林火糍給岑畫芊打了電話。
“事情不好了,當初跟我進去過魄羅古國的兩位失蹤的人被發現了。”林火糍有些焦急的說道。
“怎么了呀?發現就是好事。”岑畫芊聽到了她聲音里面的顫音安慰著說著。
“我給你發個地址,你來了就知道,我師傅他們實在是沒有空,就請你幫忙協助調查。”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岑畫芊沒有多問,把梵語林的瓶子放進口袋里面,立刻拿著車鑰匙向著林火糍發來的定位開去。
林火糍這個樣子了,那必然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