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御寵千金之帝后互懟史
- 吾阮
- 2348字
- 2020-03-29 00:00:00
“宋大伯,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怎么會是我害死宋大嬸的?”
“要不是你從獵戶家拿回來這些肉,我們家大寶娘能死嗎?”
“我拿回來的肉又沒讓你們家來吃,是你們自己跑來的,出了事怎么賴我?”溫藍氣得夠嗆,正想口戰(zhàn)小人繼續(xù)跟宋家男人吵,卻看到獵戶旁若無人地走到宋家媳婦身邊,蹲下來用手指探她頸動脈。
“這女人沒死。”他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站起身看向溫藍。
沒死?溫藍連忙奔過去,也學著玄月的樣子摸了摸女人的頸動脈。
果真,那胖女人肉乎乎的脖子下面,那根動脈微弱地跳動著。
她又趴到女人胸前,聽她的心跳。
心跳也在,再探鼻息,幾乎快沒有。
怎么回事?溫藍皺眉看向宋家媳婦那肥厚的大臉,此時她那白胖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抹烏黑之色,而她那雙綠豆大的眼此時也是露出了魚白。
溫藍似乎知道了什么,她托起宋家媳婦的頭想去掰開她的嘴。
這時,宋家男人叫了起來。
“喂,你想干什么?”他指著溫藍,“我跟你說,你們別想不賠錢就睜眼說瞎話,小寶的娘呼吸都沒有了怎么可能沒死,賠錢,快賠錢!”
溫藍沒理他,她繼續(xù)掰。
很快,她掰開了宋家媳婦的嘴,不得不說這宋家媳婦的嘴真臭,溫藍差點沒被她可熏死。
可是,人命關(guān)天,她也顧不得這么多,打開她的口腔往里看。
只見她喉管處有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在里面。
溫藍瞬間就明白了,她拉過來一把長條椅,然后對玄月說道,“獵戶大哥,能不能搭把手,把宋大嬸擱到椅子上。”
“你想干什么?”
“她噎住了,我想把她喉嚨里卡的東西弄出來。”
玄月想了想,推開溫藍,彎腰單手將宋家媳婦一拉一抬,宋家媳婦那將近兩百斤的身子就這樣輕飄飄地被他擱置到了長條椅上。
圍觀的人群十分夸張地發(fā)出一連串的驚呼聲。
“哇,林家這女婿好大的力氣。”
“是呀,這宋家媳婦可有一兩百斤……”
荷花跟木頭也是驚呆在場,嘴巴不自覺地呈O形展開。
看過獵戶徒手削豬的溫藍,對此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驚訝,不過內(nèi)心還是十分驚嘆這獵戶的力量。
“長得也不像力拔山河的力士,力氣卻這么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這樣想著,她忍不住認真打量起獵戶來。
除去不修邊幅的胡子,其實這獵戶五官長得還挺俊朗的,特別是他的眉眼,一顰一蹙中透著一股傲視群雄的英氣。
身形也是十分的均稱,此刻他站在一眾村民之間很有一點鶴立雞群的感覺。
反正就是透著一股與眾不同。
正當溫藍瞅著玄月露出姨母笑時,玄月那冷透心痱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你發(fā)什么呆,不是要救人嗎?”
對對對,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溫藍收回心神,走到宋家媳婦身邊,伸手按住那宋家媳婦的背猛地往下一按。
只聽見那宋家媳婦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地聲音,不一會兒她虎軀一震“哇”地一聲吐出一塊黑乎乎肉來。
“呃呃呃,醒啦醒啦!”人群朝溫藍靠攏,指著宋家媳婦連連稱奇。
這時,只見那宋家媳婦長吁了一口氣,然后像一塊石頭似地滑落到地上,宋家男人跟那宋大寶連忙奔到她身邊。
“阿寶他娘!”宋家男人搖她。
“娘!”宋大寶也在叫。
宋家媳婦喘了一口氣,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憋死我了。”
宋家媳婦順完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地上,而村里來吃宴席的那些人都像看猴把戲似地瞅著她。
“當家的,我這是怎么啦?”
宋家男人回道,“你被林家的狍子肉卡到喉嚨了,剛才差點被噎死。”
“什么?”那宋家媳婦一聽一股腦地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林芙蓉的娘就叫嚷道,“你們林家怎么這么不厚道,居然想用肉噎死我?”
倒打一耙的境界也不過如此了。
溫藍看著面前的這個胖女人,心里差不多已經(jīng)猜到她接下來會說什么了。
果然,她胖手一伸對林芙蓉的娘說道,“你們家要賠錢!”
“對,要賠錢。”
“胡鬧。”一聲大喝,那個坐在上首的老者顫悠悠地站了起來,他用手里的拐杖指著宋家媳婦喝道,“是你貪吃噎到了怎么能賴人林家?”
“怎么不怪林家,他們家不拿狍子肉回來我能被噎住嗎?”宋家媳婦還有理起來,她說完這些突然往地上一坐,蹬著腿哭喊道,“林家要殺人啦,林家下黑手啦。”
這宋家媳婦本是這玉守村一潑婦,而那宋家男人耳朵根子又軟,見自家媳婦這樣也跟著起哄。
“對,就是你們林家想要謀害我們宋家,我都聽說了你們想要重新修房子,你們是不是想把我們家的人全數(shù)害死好占了我們的院子?”
我的天,這都能聯(lián)想到?
溫藍對這些鄉(xiāng)人的擴散思維表示佩服。
“我就知道!”宋家媳婦往地上呸了一口痰,“你們林家這是想壓我們宋家一頭,之前你們家林芙蓉要跟別人私奔時你們家可沒這么大派場,現(xiàn)在好啦,找了一個獵戶嫁了,有肉有錢了,就開始得瑟了,又請吃飯又蓋房的,你們在惡心誰?”
原來是為了修房子的事,看來這宋家媳婦是聽說了什么所以才拉著老公兒子過來搞這么一出。
溫藍覺得剛才她被噎住躺在地上都有可能是精心策劃好的。
這宋家媳婦簡直是拿生命在演戲,這也太拼了吧。
最后,宋家媳婦給出了條件,“你們家要修房子可以,必須給我們家二兩銀子的損失錢。”
“原來還是在掂記我們家的那點聘禮錢。”溫藍走到宋家媳婦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說宋大嬸,你想錢是不是想瘋了,居然還用詐死來騙錢。”
“誰騙錢了,我剛才是真的被你們家燒的狍子肉給噎住了。”
“對,她差點都死了。”宋家男人在一旁幫腔。
“今天是我們家喊你過來吃狍子肉的?”溫藍問。
“……”宋家兩人同時啞了口。
不過,宋家媳婦之所以稱之為潑婦,那就是凡事她不會講理,被溫藍這么一問她只住嘴了兩秒就又開始叫嚷。
“反正就是你們家狍子肉噎住我了。”
這一聲叫嚷可謂是中氣十足如同河東獅吼。
溫藍連忙尖叫著捂住了耳朵。
“哎呀,宋大嬸你叫太大聲了,我耳朵好疼。”她邊說邊把從豬身上摸到的血擦到耳朵上,然后將耳朵湊到玄月面前。
“當家的,你看看我耳膜是不是破了。”她朝玄月瘋狂擠眼睛。
玄月微微一笑別過了臉,他心里自然是知道溫藍在打什么鬼主意。
溫藍見玄月不配合,連忙又奔到林芙蓉的娘面前,指著耳朵說道,“娘,你看我耳朵是不是流血了。”
林芙蓉的娘一看,溫藍耳朵處果然是鮮血直流,她連忙大叫道,“唉呀,真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