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后,胡昊帶著滿身的喜悅,許久時間內還沉浸在宣誓的那一刻。手中還拿著證書和證件,仔仔細細的打量著。
幻心前輩邀請覺空前輩一起去吃個飯:
“為了慶祝胡昊小友在今日成功獲得資格證書。讓我們一起去慶祝一下。”
“容我拒絕,還有公務在身,要立馬趕回去。”覺空拒絕好意之后又對胡昊說:“抱歉,這次沒法和你一起慶祝。有什么想要的禮物,跟我說,很快給你寄過來。”
“多謝前輩好意,我沒什么想要的,有的話,我會親手去獲得。”
此番回答為內心真實感受,現在的胡昊也不缺什么,更近一層的原因是沒有見過世面,因此物欲較低,除了吃方面,接近沒有。
望著天空上那一條線遠去。
仍是之前那家店。這家店雖然是學生開的,時間不長。需要承認,那菜品,色香味俱全,著實可口。
在菜品方面,除了上次胡昊重點夸獎的幾道之外,其余都是未曾見過的。
飲品也未變。前輩制作的這種飲品很神奇,抱著不同的感情去品嘗,能夠喝出不同的味道。
出于對前輩們工作的繁忙,平時都干些什么這樣的好奇引起,胡昊在聊天的時候開了這樣一個頭:
“話說前輩,你們平時都忙些什么呢?”
對于詢問,幻心開始講解起。
“首先我們在聯盟都是有職位的,不是掛名,是有實際責任和義務。工作的主要是處理的自身崗位的公務。”
“我是溝通司副司長,這屆最高審判員之一。平日的工作就是處理各方矛盾,考核人員業績,審判罪犯遇到特殊情況才參加,其余的很少去。如果該年要開大會,我們這些尊級及以上的,都是最高討論與決策制定人員。”
“覺空是監察司和檢查司,像他這樣的,還有你認識的無憂前輩那樣。除了自身公務以外,還有巡查大陸的職責。”
“無憂前輩的話,自身原因,聯盟工作已經處于半退休狀態。公務不怎么處理,可每年大多數時間都在北境邊疆駐守著。”
“我們最強的還是自身的能力,尊者境界算是聯盟可流動性最高戰力。不論是人禍還是天災,按照評級,下面解決不了,直接會派我們去,中間沒有試錯的機會。以前有案例的,試錯的成本太高。”
“為什么說是可流動性最高戰力?”
“當前沒有皇級,最高戰力是王級。聯盟管轄的王級常年駐守外地,不到特殊時期是不會隨意調動。還有的王級和尊級是處于退休狀態的。剩下就是我們這些還在任的,可以被隨地派遣,所以是可流動性最高戰力。”
“這樣啊!那個天災人禍之類的,每年發生的多嗎?”
“天災之類的,每年發生的不少。這也是好解決,元素能力可以進行直接干涉。人禍這方面,大的案件,小的案件都有。人這樣的存在,一不小心就會被欲望所驅使。”
聽到這里,胡昊由衷的感慨一句:“同樣都是人,有人盡職盡責的去守護,有人因自己的私欲而破壞。唉,真是的,啥玩意啊?”
幻心順著這句話接到道:
“本都是這秩序的受益者,有人親力親為去維護,有人不去破壞就是最大的幫助。一套標準無法去約束所有人。只要不搗亂,其他的我們都可以好好談。”
“前輩,我覺得你這話是對我說的嗎?”
“本意是沒有的,剛才的原話屬于大眾共識之類的,無需想那么多。你記住這事情也是好的。”
“那我就認為不是。我這種人啊!肯定是和你們走在一起的。前輩呀!我一直以來受到聯盟這么多的照顧,現在也是學有小成吧。缺一份戰力的話,我覺得我可以。”
這也沒喝酒精類,就已有些小醉了。毫無掩蓋的有話直說。這樣的話語,也是聯盟所認可,所需要的。
幻心前輩對此保持另一番態度。
“有這樣的心意足夠,我的建議,那種事情對你來說還太早。我希望未來的你能夠明白,你對于聯盟的任務,覺得自己應該有所回報,為了完成而去完成。是發自內心想要守護某種的存在而去完成。”
“守護某種存在嘛啊,那就當守護我的徒弟們吧,很好找啊。”那貨已脫口而出,此乃真話,但絕不是完全答案。
“我說了,對于你還是太早。等你走出自己道時,會明白的。”
這個話題到這里就是暫時性的結束,接下來餐桌上即將登場一個重量級的。
本次餐桌上重頭戲是一道餃子。這個世界有包子,烙餅,湯餅,餛飩的存在,和餃子類似的,幻心尊者也沒有見過。
在那講的時候,胡昊借用過廚房,親自制作過。那時,菜料都是別人調好的,面也是別人幫忙搟好的。
今晚的這道,幻心找的專業廚師精心制作的每種餡料只包兩個。
“味道如何?”幻心詢問他的意見。察覺是否能吃出那種思鄉之情。
“味道很不錯。”味道確實不錯,可是在這借物思鄉,相似的菜,相似的肉,制作的同類食品,可相似終歸是相似,再像也不是真的。
幻心能夠看出他此時的情緒,這正是今夜所需要的。
今天不知為何,仿佛是醉了一般。有一種感覺越來越上頭,隨著時間的推移,膽子也越來越大。以前是在心中先想,組織好發言之后再說,如今是脫口就問。
“前輩,我這里有個冒犯的問題,請問我可以問嗎?”
“說就行了,有什么冒犯的?”
“前輩,你是那么溫柔,對我那么好,可是我總是有種想法,真的是冒犯啊。究竟是因何原因?你為何對我這么好呢?你圖的是什么呢?”
直接是一個三連問。從一開始這樣的問題就存在,第一印象,胡昊感覺幻心尊者是那樣的樂子人。后來在日常生活當中了解是真的溫柔,可一直有一種異樣感的存在。
對于這樣的話題,幻心表現出來的,還以為是什么呢,就這種事情啊!這種感覺。
“你在這方面還是挺敏銳的,要說完全不圖什么的話,那也不是的,首先第一點我圖的是一個假期,在這半年的時間里,我除了給你上課時,其余的都是自由支配。”
“第二點,從選擇去教你,那我最想的肯定是教好你,想見證你的未來,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看出你是一個被情感所控制人。束縛于過去,無法拓展未來。”
“你也可以這么認為,我是自戀的,我想要見到你因為我而改變。如何,這樣的回復可算滿意?”
“這樣啊,多謝前輩,此番教誨,我必終生難忘。”胡昊起身準備行禮致謝,那意識如同宿醉般越發模糊,越發不清醒,直接是昏睡過去,這般狀態差點跌倒在地。
身體被某種力量托起,在一旁的幻心也有些疑惑的自問道:“這藥效果這么強的嗎?不應該呀。”
通過能力檢查一番胡昊的精神狀態后得出結論:“吸收快,身體能力承受太弱,看來有下次的話,還是用其他方法?”
幻心將早已創造好的夢境送入,祝福道:“希望你能順利走出這場夢境。”
補充一下,在晚宴,為了這一場夢,特地在飲品中添加一點能讓人展現出最真實的一面的料。
…
在另一個所謂的夢境當中,胡昊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思緒還較為清醒的。周圍的環境雖然模糊,在那認知的自我修正下,感覺是清晰的。
站在一個發銹的,斷裂的鐵門面前。那門還時有時無。
胡昊環視一下四周,這里的場景是模糊的,是清晰的,是陌生的,是熟悉的。那是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那是生活了十余年的所謂家的樣子。
看著眼前不管是人行道還是車行道,還是對面那個墻后面的小學。仿佛是時間在那當中流過,整個大道在新的,維修時,舊的當中不斷的變化。
那邊是什么樣,無所謂了,最思念的地方是在身后的門內。
轉過頭,看著那扇殘破的大鐵門,認為在潛意識當中也已經回憶不起這扇門的樣子了嗎?用手碰觸一下,便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個寬廣充滿著裂紋的碎石大道。
看著那一棟棟的粉紅樓房,還有那小區的主要大道周圍擺放的十二生肖雕塑,能夠感覺到是那樣的親切。
來到家的那層樓前,樓門是能夠打開的,樓梯是走不完的,連第一層都上不去,不論怎么努力。
最終也只能選擇放棄。
沿著主大道逛,草坪,小公園,看起來是很模糊,我是在記憶力的加持下能夠感覺到很清晰。
在這里也沒有多少東西,很快就走完。回到大門口的位置。
爬上那豎著的長方體龍形雕像,坐在那龍頭上,環視四方。思緒被拉回了從前,上次坐在那里已經是小學時了,后來呢!長大了,而且那個位置上,不管時間怎么變,總是會有好幾個人的。
那個尺寸都是長大后的,小了,承載不下了。
胡昊就在上面坐著,他在等。從剛開始入夢的時候就能察覺到異樣,難得的機會不想就這么快結束,這都已經探索過一遍,現也沒什么好看的了。
“我知道你在,我還感覺這場夢一定和你有關,要不出來談一談吧?”
保持了許久冷漠態度的另一位存在,此刻也終于是化形出現到了胡昊面前。他坐龍形雕塑對面蜿蜒的蛇形雕塑上。中間的過道也被直接縮短了一大半距離。
“發現了,那也沒必要繼續了,這樣的狀態進行,效果也不好的。這場夢境確實是我和尊者一同創造出來的,原本來說你的精神不會這么清晰,后面還有很長的一段要進行。沒想到只覺醒了半年,你那概念精神防御,能自動觸發并且抵消,導致推遲。”
這一場夢境是幻心托人專業人士按照另一位所描繪的場景進行制作的。幻心提供了一些幫助,占比不多。如她的力量更多一些的話,就憑胡昊現在的精神防御力,是根本扛不住。
對于胡昊,那想問的第一個問題已經是得到答案。在這里,在那僅有樣子相似的故鄉環境當中,那種懷念已經占了為數不多的精力,沒有心思去想,為什么?
直接問道:
“我現在沒有精力去想為什么?請你直接告訴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原因是想讓你對這個世界產生一定的歸屬感。”
“先是在這里,原本生活住宅的樣子,產生對家鄉的思念之情,產生的情緒為接下來的情景所用。后面的劇情是復制你和你那些徒弟們相遇時的情景,會讓你再次做出選擇,是否再收他們為徒?這一次我猜想你大概率會是拒絕的,他(她)們對你而言是珍貴的存在嗎?還是說累贅呢?”
胡昊還沒有開始問,那一位就開始濤濤的講起接下來的計劃。
這個猜想,正確率接近一半。胡昊對于這樣的說法,無法給予否定。將這一切綁定在一起的究竟是一種羈絆,還是一種強制的關系?
那一切幾乎是在自己上頭時所做出的選擇,最開始他沒有能力,沒有知識,不論怎么想,那些選擇都是誤人子弟。
能力可以學,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可與大多數相處的時間并不長,沒有回憶的師徒關系是否是牢固的呢?
因為無事發生,便一直埋葬。無事發生,不能當過問題不存在。需要去解決。
“從而展示可能性,與你相遇但未能結緣的狀況,不是你的出現改變了一些事,那現在那些人,過著怎樣的生活呢?大多數不會是好的,你會因此而產生愧疚之情。可以安排一些事情幫忙擺脫暫時的困境,可那是長久之計嗎?”
這樣的解釋,這樣的操作,直接是給胡昊整無語了,憤慨的親切問候道:“你他喵的,這什么玩意啊?這不是強行綁架我嗎?不是,也不能這么說,但這種事情怎么想都不對吧,能這么說嗎?”
“抱有理智的你是這么認為的,可如果你認為這只是一場夢境,一場潛意識中的。”
胡昊沉默的思考一會,覺得這么做的話,是在潛意識當中影響的,總的來說,可行性還是很高的。
“不是,你這,你這整的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時間也想不到該如何去反駁,只能是通過轉移話題進行掩蓋,繼續追問:
“你還有什么想法原因一起說了吧。”
“我想讓你安于現在。你一直都是,現在也是,一個一直被過去所束縛的人,我想讓你脫離,甚至可以逃避就過去。能夠真正的展望未來。我想讓你對這個世界產生歸屬感。”
對于這樣的言論,胡昊真的是,越聽越上火。真不知是從何起,他竟產生那樣的想法,急忙的進行反駁。
“歸不歸屬,先不說。對于過去,不應該是逃避,我所需要的是去正面面對他。”
“說的挺好,可你做到了嗎?”對于那樣義正言辭的反駁,那因為只是這么輕輕一句便推了回去。
此問一出,胡昊啞火,沉默。就坐在那龍頭之上,回憶起來到世界所發生的一切。
另一位在此時也沒有選擇離開,也只是在那里默默的等著。
胡昊不時的看向那邊那位幾眼,最后也只能是哀嘆一聲。“唉。”對于剛才那一句著實無法反駁,自己確實還沒有從過去當中走出。
在這里,繼續就這樣的安靜下去也不是辦法,需要一個話題,需要能一個作為此次結尾的話題。
那的問題確實有,將之前所經歷過的一切推倒重來,越想越有一些不合理的存在。
“既然你都來了,有的話,我不好在別人面前說,對于你我覺得沒有問題,這不是請求,這是要求。”
“你難得強硬一次,說吧,我聽著呢。”
“隨著我了解這個世界的越多,認知和經歷產生沖突,越來越好,以以前那些經歷太過刻意。”
“啊,你咋想的?”對于這樣的問題,另一位顯然是感到無語,又補充道一句:“咋的呢?你是察覺到什么了?”
“首先是思恒,他拜我為師,結合的經歷進行猜想,我可以理解為是他身邊那位看中了覺空前輩,讓我作為媒介,給思恒一個可能性。那之后我了解了他的身世,為什么會發展成這樣?很奇怪,很離譜,一切都不符合邏輯。”
另一位對于這樣的問題表示,就這呀!
“就說你是連新聞都不看,既然你知道徒弟的身世,你就為什么不去查一下呢?修家內部為了爭奪正統,爭奪嫡傳,各種陰招不斷,按照時間線來說,越往后越離奇。像那樣的事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會在頭版頭條當中存在很長一段時間。”
聽到這樣的回答,很是疑惑啊,脫口一句:“還有這事嗎?我真不知道。”
“你還是缺乏一定的關心,不過既然你對這個產生疑惑,那第二個問題我來問你,你對第二徒弟李榮茜的相遇,感覺疑惑嗎?結合你所學的教育學和歷史進行分析。”
“啊?怎么輪到你問我了?”
“來回答我的問題,或者說是回答你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也確實想過,從教育的層面來說,在那個年齡段孩子會產生成長性的獨立性格,想要去自己發展,會去探索自己的道,因此這段時期被稱為孩童的叛逆。李榮茜本身是要強,自身基礎不錯,走的遠了一些。”
“之后那個事情,按照我的視角,從歷史方面講是王權受限太過嚴重,該國國王為了回收權利,或者說是為了彰顯自己的權利,采取的一個非理智性行動。至于有沒有什么其他矛盾因素我也不太清楚。我的評價,離譜,就離譜。”
那位補充:
“內部矛盾還是有的是他們國內文官集團與武官集團利益的交鋒,文官集團拉了王權去壓制武官集團。而當地國王目的也確實是為了回收兵權,想要搞一個大儀式。以李將軍為首的武官集團那邊,以儀式勞民傷財,沒有任何意義,一直不肯放權。”
“你了解的真多呢。”
“這都是新聞,你走之后不久,國家的板塊就更新出的頭版。現在查的話還是能夠查到的。”
“啊,這,那么老三九燎,是不是也有新聞是這么寫的,某地因為某人欲望而進行造成破壞?而我是剛好碰到一起。”
“確實有,來,通過你所了解的分析一下。”
“又要我分析呀,說不說都一樣,歸根結底就是人的欲望所導致的。欲望這個存在一定程度上能夠促進人的腳步,也會被欲望所吞噬,人這樣的存在充滿復雜性與多樣性。”
“行吧,這樣的說法我都能理解。那么接下來,嵐淵,景昭,旭寧,在他們身上的特點其實就是所謂的命運一說。據介紹,我與他們相遇那是必然的結果,可是這個命運究竟為何物呢?”
“這個我先組織一下語言。”命運這一說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解釋起來,挺困難的。
“命運,在這個世界的解釋是未來發生之事。可能是通過某種手段觀測到那所謂的未來。”說到這里那位停頓一段:“其實關于命運這東西我也不信,也不了解。這樣的問題還是找專業人來解答,西南那邊不是有個算命的嗎?你可以做保留,讓她來回答。”
西南方向,誰呀?胡昊在那里想,思索之后才想起來自己差點把她給忘了。之前回憶的時候也沒太在意。
“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在西南碰到的那個人。第一次見面的環境有點。”此處指的是玲姑娘,問的時候是名字想不起來了。
“這個,等你以后見面當面問她,我感覺那都是她一手策劃的。”
回想當時見面那個環境,說是她一手策劃的,這樣的概率很大。那么關于命運和這個問題都先暫做保留,有預感,未來幾年還會再見。
“那么接下來就是關于獨青遠,醫療保障完善,優秀學子,不應該會發展成那樣的局面呀。按道理來說應該在醫療室內積極接受治療,可為什么會發展成那樣的局面?不應該,很奇怪。”
“這個問題我也知道答案,可我覺得你不想知道。”
“你,問過?”胡昊真的疑惑了,之前一直不知道另一位知道這么多,他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我這個之前睡眠的時候到底是經歷過什么?
“幻心尊者和我聊過,簡單來說就是沒救了,各種治療方法都試過了,沒用。他的那段時間其實已經算是屬于他最后的放縱,這個病怎么查都查不出來根源在哪里,改方向之后才了解,這不是病,這是個詛咒,而且施咒的人能力還不小。”
“他本可以平靜的去享受這最后時光,可人家偏偏不信,通過之前的資料不斷的進行嘗試。校方那邊也只能是保證最基礎的資源供給,其余的只能是聽天由命。”
“還有這樣一段故事。”胡昊錯愕住,遠遠沒想過另一半在這樣的方面比自己還要上心。身為青遠的師傅,竟到如今才去了解,才去問,還真是失職呢。
“那行吧,我還真不合格呢。”
“確實。我來安慰一下你,人是需要成長的,這就是你成長所積累的經驗。事情既已過去,這種事情知道也更好。那么還有什么問題嗎?”
胡昊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久久無法平靜。需求之后才開口,問出下一個疑問。
“那還有一個和治安有關的。就是我在坐船的時候遇到那個誰叫,唐,唐,唐什么來著?”
另一半是沉默的一段時間,他是在回想這個問題,受限于所獲得信息方面,無法解釋。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盜竊案也不是這么個盜竊法,我最直觀的猜測就是和之前所了解那個所謂的大陸陰暗面有關。和那個活在大陸陰暗面的勢力應該是有關的,關于這個你還記得多少?”
“有印象,只剩個印象了,忘了差不多了。”對于這個的記憶程度只停留在有印象,回憶不起多少。
“那么關于這個問題,等以后你能見到她當面問吧!”
“還有什么疑問?我相信你自己能解答的,想不出來我也可以幫忙,其實也沒什么,只是多一個愛看新聞的習慣。”
這句話其實已經算是一個明面上的貼臉嘲諷。此時的胡昊也沒有注意這東西,之前產生了大多數疑問,在此刻都迎刃而解,其余的小部分也可以順這個思路解決。
在心里想的是:“別說,真別說,還都是這個道理,沒毛病,挑不出來問題。之前所遇到的,自身認知足夠的話,都能夠解釋。”
“好像是已經沒什么問題了,看來我以后也得多看點新聞。我對這世界的了解還是太少了。結果就是沒了其他的一些細節,搜一下資料,能理解的。”
“我覺得我也該走了。有兩點還要囑咐你一下,一,這個夢境不會直接結束,該進行的還是會進行。二,在夢境當中你感受不到太多的情緒,我等你醒來后。”
說完之后,另一位便離開。胡昊也沒有再做阻攔,想要醒來必須要通過。
再一次走過之前所行走的道路,回憶了一遍曾經和他人相遇時的點點滴滴,夢境是那樣的真實,選擇也未曾改變,更加堅定了在某些方面的決心。
“”
夢境結束,便醒來。從清醒的那一刻起,鼻子酸的,淚流出來。在那夢境時,對周圍的場景甚至能感到不懈,甚至能表現都已經過去了的態度。
強壓著心態,告訴自己要振作,沒什么大不了的,就如夢中所說,自己能夠適應…
另一位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