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趕不上變化,生活中到處是意外。只是出來找一朵花,萬萬沒想到現在卻被迫進行著一場游戲。更不會想到,游戲進行如此之快,轉眼之間便進入到尾聲。成敗再此一舉,又到了緊張刺激的守家環節。
胡昊在湖的中央組成水之鎧甲巨人,正面抵抗大部隊,湖中島周圍的另外七個方向分別有人駐守。胡昊也不說信不過,就是為了恪守自己作為第一道方向的承諾,在那些人的前方鑄立起水的城墻。
指揮那些人的領導者,見這番場景,興奮之余又帶有些許膽怯。穩住陣腳,面對眼前這人,那種壓迫感導致內心不安。
分析著眼前的人:不知此人是何來頭,就連是自己悟道八階的修為也看不透,得出境界肯定高于自己,擁有那種實力,高出兩個大境界都不為過。看起來年紀輕輕,也不排除易容的可能。
更令人震驚的是,聽隊伍里水系人員匯報,她們無法調動湖中的一點水,這湖已經成為那人的私人產物,絕對的控制,無法輕易撼動,那人,唯有可怕來形容。
作為領袖,需要做到臨危不懼,沉著冷靜面對,結合各種信息思考戰法,第一波的遠程試探沒用,在水面上也無法近身,缺乏信息,必須派人上去試探一下。
他心中也清楚,強如自己這般的人物都不敢再貿然向前,那就聚集起來的三百多人又有哪個敢踏出這一步。
讓他們就這樣沖過去,最多只是白白的送人頭。送人頭還是好的,如果讓更多人因此而膽怯,那就真的得不償失。
作為頭領,他明白。這一步必須要由自己邁出,還要取得一定效果才行。影響成敗的重要因素就在自己下一步的抉擇,就算僅憑自身的力量不行,可他知道在他身后還有一個團隊,一個頂尖的團隊,他相信這是臨時組建起來的同伴們。
此時,那身處在巨人身軀中的胡昊,身體已經一半是由另一位在控制。那位也是強撐著狀態來陪他演這一出。胡昊本身太過溫和,沒有那種令人肅然起敬的殺氣。
現在的他透露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看著下面眾人的眼神,仿佛在藐視眾生。
這眼神中的含義,是對著下面“烏合之眾”一種完全的不屑。帶給人這樣的感覺,如果身邊有熟人的話,很難相信這會是平日那個有點憨憨的胡昊。
畢竟另一位之前受傷,現在還沒能完全恢復,經過商討決定,另一位主防御,胡昊主攻擊。
對岸那為首之人,已經制定好計劃。
讓隊伍里的冰系出手,盡可能的去冰封湖面,就算控制不住那水巨人的行動也為接下來的行動提供一個落腳的平臺。
胡昊的另一位猜到他的意圖,沒有去阻止,只需保證周圍的水不被冰封就好,況且這種脆冰一碰就碎,希望那些人沖上來的時候踩著這冰不要碎。
見對面還對自己保持敵意,烏黑的云層開始降雨,這是第二次警告。
對面的眾人給他們的首領施加各種增益性技能,已經超過他自身巔峰時的狀態,甚至這種提升過高,遠超本身的承受能力,無法維持太長時間。
那位首領也知道,境界本身的差距無法通過這些手段持平,他只希望憑借現在的狀態能夠撕出一個突破口。
“預備,攻?!?
在他的指令下,成千上萬的不同能量攻擊起發,按計劃進行一波火力壓制。
要不是胡昊沒法在水系和影系雙屬性之間做到完全的自由切換,需要維持這水之鎧甲巨人,要不然對面這純純送彈藥的行為直接給他全部吸收,再返回給對面。
這種攻擊威力不算大,直接硬扛。
趁著進行火力消耗的時間,最后一個增幅技能也疊加完畢,對方領袖起身飛躍,踏冰而行,全身透露著一股強烈的力量,仿若是猛虎般要進行它的狩獵。
他要狩獵眼前的巨人。
在胡昊的眼里,這頭如同山丘般的老虎和貓咪的區別就是體型稍微大了一點。
另一半對這人這種送死行為,給予了極高評價,如同旁白,介紹的他當前的行動:
“那人沖了上來,已經做好了面對攻擊時的準備??伤坪跏侵蛔⒁獾角胺剑雎粤四_下。他可能是忘記了,他的腳下可是我的的主場,也沒那么夸張,只是一潭能將人吞沒的水罷了?!?
那位領袖一直向前,沖鋒的過程中,他也有所疑問。已是如此近的距離,為何眼前之人還不動手?難道是在誘敵深入不成?如果真是這樣,來吧!
他已經做好殊死一搏的準備。他再次強調自己的目的,為后面的大部隊爭取一個突破口。他釋放出全力,準備硬剛一波,烈火在他周圍焚燒著,這既是防御也是沖鋒。
對岸的火力壓制仍在繼續,那些人也看得出來,自己的攻擊對那由水組成的墻壁影響都不大,那水的巨人更加堅固。
在不斷的配合下,密密麻麻的攻擊不斷駛來,哪怕能掙到一絲機會就足夠。眾人的意志合一,只為最后的勝利。
再強的決心也無用,現實很殘酷,絕對的實力差距可不是小伎倆能夠填平的。更何況,胡昊本身還不是普通人,他可是一位能與世界匹敵的入界者。
胡昊的另一位更加謹慎,思考的也更加全面,不能排除現在對手有足夠的能力去爭取逃跑的時機,因此希望他能更近一些。
自信一切說,從開始就沒有后退的一步可能,整個湖面都是胡昊設置的陷阱。
見距離差不多,也該動手。
瞬間數十條水鏈從湖中破冰而出,那個人也察覺到,急忙進行躲避。他后方的輔助人員趕忙出手,這水鏈冰封不住,釋放技能想要去阻擋也被輕松掙脫。
那人在冰面上和這些鎖鏈纏斗起來,見如此棘手,準備回到岸邊再商量對策。
當前并不是胡昊在放水,只能說在各種增幅下的那人確實有些實力,想要抓住他有點挑戰性。
不斷有水鏈破冰而出,逐漸達到百條。
那位領袖疲于應對,已經被困在中央。
這得多虧他隊伍中的法師不斷給他提供恢復體力的技能,要不然早被擒住。他隊伍中的射手釋放漫天箭雨,這箭雨的威力竟然能夠損傷到胡昊所操控的水鏈。
他隊伍中的護衛從其他方向趕來,想要沖進來帶其離開。實力差距過大,就算他盡全力也沖不進來。幸虧輔助將他拉回,要不然在胡昊的攻擊下,他就掉水里。
看得出來,他隊伍中的每個人在同齡中已經是相當有實力,在他的指揮與安排下各自展現特長,要不是有胡昊這種匹敵世界級別的強者在,人家興許早就取得成功。
胡昊很集中注意力的去操作,終于是找準時機將這位領袖擒獲。這一番抓捕的過程著實費功夫,需要承認那人確實有點實力。
被這水鏈鎖困住,面對這般狀況,那位領袖盡可能去爆發力量,試圖掙脫束縛。岸邊的隊員們繼續攻擊,也無濟于事。
越是掙扎,困住他的水鏈就是越多,很快的,他的全身就被纏滿。此時的他已經是完全被困主,徹底的無法動彈,只能在那無助的爆發著力量,這不過是他最后的掙扎。
將他困住后,胡昊有些后悔,玩的太過開心,反而是忘記計劃。原本打算示弱給對面制造一個窗口,好讓他們大部隊跟上。
現在對面領袖都被擒住,那些跟隨的人員肯定更不敢上前,這可是沒法創造全滅的機會,也只能是重新制定。
思來想去也沒有太好的方法,實在不行的話,那就直接將對面全滅吧!不確定有沒有這種實力?但可以嘗試一下。
抱著這樣的想法,胡昊只是一念間那湖面上的所有冰粉碎。
緊接著在水面之上升起一張巨口,瞬間便將那位領袖吞沒。不久之前,他還是那樣的意氣風發,可現在整個人都被帶到這幽暗的湖底,被困于泡泡當中。
在這空間所有人的見證下,將眾人統合到一起的領袖就這樣的落敗。湖邊周圍那三百多人都難以置信。這就是事實,剛才短時間的戰斗,就算是眾人全力幫助,也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局。
隊長雖然失敗被擒,指揮系統還在,后續的作戰計劃仍可以有序進行。
既然不能短時間突破,那么就實行第二道方針,拖延戰術。制定計劃的時候認為眼前的水墻和水巨人都是極具消耗靈力的,依照人數優勢,分批次不斷進行消耗。
對方輔助通過幻系遠距離語言傳遞聯系到刺客,詢問:到哪個位置了?
得到回復:已取得最后一個令牌,預計13分鐘趕到。
對方輔助:壞消息,戰士失敗被擒,我們先進行消耗,待會等你收割。
對方刺客:收到,我會提前蓄力。
迅速調整著狀態,這段時間內的火力消耗仍然沒有停歇。胡昊也在尋思戰法,要不是對面提前做好防御,真想一股水流把那些人全都卷進湖里。
后方湖中島上,胡昊的隊友們,除法師之外都在驚嘆著。
戰士:“輔助這是藏了多少呀?”
護衛:“看不出來,以為他是個新手,沒想到是個大佬??!這么消耗也不是個事,應該撐不了多久吧!”
射手:“按照計劃進行就好?!?
法師就在島邊,隨時準備著。她倒是一點也不意外輔助會有這種能力,第一次見面就能夠看穿自身偽裝實力的人又怎么會是泛泛之輩?
對于她來說,站在一個更加耀眼的存在身后更有利于偽裝自己。
準備完畢,第二波攻勢襲來。
對岸眾人身后的萬步之外,他方射手蓄力完成,一連十發強力箭矢,仿若是彗星般劃破天空,向著那巨人中胡昊所身處的地方飛去,這是開戰的信號。
他們自己家的射手群體迅速回應,遠程技能為他的箭矢開路。試探出胡昊在空中極其微小阻攔物的位置。
數千只支箭剛飛到湖水的上空便發生了爆炸。遇到了阻攔物產生了激烈的碰撞,這爆炸的威力有強有弱。
在配合下,那十發箭矢有兩發雖說是偏離目標,卻也成功擊中水墻。就是未能貫穿卻也造成極大損傷,胡昊吃驚,竟然能對墻體造成傷害。趕忙進行修復。
對方射手更為吃驚,沒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不能將水墻炸穿,驚嘆這實力差距太大了吧!
這次的攻擊沒能成功,同時還暴露的射手的位置。就算有上千發來自不同方向,不同距離的攻擊作為掩護。胡昊的另一位仍然能精準鎖定位置。
凝聚出兩個水盤,向著那個方向攻去。
水盤在空中飛行的時還擴張了數倍。
岸邊位于前方的部隊迅速進行攔截,水盤的速度竟然能被對方的人跟上,那是原先每個隊伍中的護衛,那些人盡力去抵擋。當中不乏有能人,能夠抵擋一個水盤的攻擊。
還是有幾個水盆只朝對方射手而去。
敵方射手在大部隊的最后方,就他孤零零地一個人,身邊是連個防御的都沒有。這次攻擊一旦打中,那敵方射手將會收到全額傷害,至于是否能繼續戰斗,還要看對方射手自身身體素質。
攻擊命中土地,沒能打到人。
胡昊注意到,原本是在遠方的射手突然出現到了對岸,直接來到自己面前??吹竭@一幕,另一位是稍微驚訝,竟然能被躲過。
敵方輔助事先在射手身上設置印記,遇到危險時,可以通過牽引術的能力將他拉回到自己的附近。
之前之所以沒能將領袖拉回來,是因為牽引用的細線被水鏈給切斷。
多虧了輔助,才讓他們家的射手躲避這次的攻擊。就在射手原本的那個地方,炸出了能將三百多人同時埋進去的坑。
這對于胡昊而言,就是換了個地方。還是離自己更近,更容易對付。
趁現在對面大部隊都在自己前方。胡昊控制水之鎧甲巨人將這右手抬起,迅速吸收這湖中的水,右手的拳頭是越來越大。
重重的向敵人所在的地方揮去。
那宛如隕星般的巨拳壓頂,面對這般敵方護衛急忙要上前阻攔。被敵方輔助勸阻下來,下達指令,讓人員召喚木墻,土墻,冰墻等進行阻擋,那也只是杯水車薪。
作為戰士的領袖失敗后,輔助接替了他指揮的位置,他先是疏散人員相互撤離,讓法師從其北方趕到這里,另外七個方向繼續攻擊,作為牽引。
法師在來的路上,不斷有人給她提供增幅性技能。雖說這位法師本身也是增幅性技能為主,大范圍的攻擊也是有的。
還未到來時,立刻施展技能,一道水晶墻樹立起來,成功的阻攔住這次攻擊。
胡昊繼續加力,已經快動用半個湖泊的水,水位肉眼可見的下降。巨大的拳頭還在不斷的提升著力量,那名法師握緊手中的法杖,青藍色的法陣在她面前出現。
數條青藍線條帶著寒意,在巨大的水手臂上散開,流動著。她的力量,竟然能夠將整個手臂冰凍,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冰塊。
這畢竟只是普通的水,就算水流內部是在高速運轉,疊加胡昊靈力的加持,仍然能被冰封,來自冰元素對水元素的強力克制。
更何況,敵方法師這個技能效果很強。
這位法師,她一開始是在正面配合戰士進行冰封作戰,后面才轉移到北邊進行側面突破的。
胡昊也不是在孤軍奮戰,突然出現的火流線在冰拳燃燒,冰再次融化成水。
胡昊回頭,看到自家法師正在向自己揮手,就明白這是她的杰作。胡昊也向其揮手致謝。
胡昊分心加上水位下降,給被困在湖底的敵方戰士提供了機會,掙脫泡泡,向著上面的世界沖去。湖面上也泛起波紋,一個身影從湖底躍了出來。
他們的首領很頑強,游泳速度也是相當的快,胡昊還在揮手時沒有注意到,出來的時候那那以為時已晚。
操控水鏈,再次進行抓捕,又被敵方法師瞬間冰封。
終于從困境中沖了出來,那位首領沖出來的一瞬間,手中召喚出一柄巨劍,這柄劍上的力量還在不斷擴大。對著還有部分處于冰封狀態下的手臂就是一砍,輕松斬斷,攻擊的余波還將那些已經化成冰的水鏈震碎。
作為領袖的他再次回到隊伍中,隊員還有那些跟隨他的人都相當的激動,再次恢復到原本的士氣,準備繼續迎戰。
此時他們的小隊,除了刺客還沒有趕過來,剩下的五人都已集齊。配合他身后那數百跟隨而來的人,那是他成功的底氣。
作為領袖,他意氣風發,有勇有謀,實力也是同齡人中的翹楚。他不怕失敗,會去總結經驗,經過剛才那一番交戰,他已經很清楚那湖面上人實力有多強。
就算如此,他也不會后退,他享受當前對戰的樂趣,就算最后輸了也無所謂,畢竟技不如人,更重要的是能夠學到多少?
更何況他還并非一個人在戰斗。
那位青年領袖劍指巨人,擴大聲音,放出豪言:
“這位兄臺,你真的好強。但是,我不覺得我們會輸,還請你使出全力,來,讓我們享受戰斗的樂趣。”
說實話,胡昊感覺他有點中二,雖然說有些尷尬,不過那種勇于挑戰的熱血也著實令人感到些許興奮,胡昊做出回應:
“說的好。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我也并非是一個人在戰斗,我的身后也有同伴。你的對手不止我一人,但你要先戰勝我?!?
“我當然知道。兄臺,我有個請求,這段時間我方消耗過度,希望能夠中場休息一段時間,我想兄臺這樣維持肯定也很累,你意下如何?”
胡昊明白這中場休息的意思,自己也不會趁人之危,告訴那人:
“不用擔心我,我的體力還很充沛。你們想休息就休息吧!我保證我不會趁你們休息的時候動手,也保證我的同伴們不會在這期間動手,我隨時迎接你們的挑戰?!?
“多謝?!蹦俏皇最I行禮感謝。
雨停了,進入到中場休息階段。胡昊這期間還維持著水之鎧甲巨人狀態,答應了不會動手,在精神上繼續給對面壓迫感。
湖對岸的眾人圍在一起,所有人都可以出謀劃策,復盤剛才的戰局,制定接下來的戰法。
戰斗的開始,要從最開始的突襲算,回想著鋪滿了一片天地攻擊,就那樣的神秘消失,沒有了任何的蹤跡…
復盤完整場戰局之后,分析那個人的實力,要力量有力量,要速度有速度,要防御有防御,要持久有持久,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展現出法抗,猜測這就是其弱點。
最終只能得出一個結論,眼前這個人強到恐怖,正因如此,那才有挑戰的價值。
那位首領進行著積極部署,總體方針不變,以消耗戰為主。實行戰法,組成小股部隊多方位,多層次攻擊,采用不同陣法,進行技能之間的搭配,見對方露出疲態,有破綻之后進行收割。
計劃實行下去,這湖岸邊的每個人都行動起來,多元素搭配,進攻不累。
見到這番架勢,胡昊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裝逼裝過頭,萬一翻車就不好辦,去尋求另一位的意見:
“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這么仁慈?”
“這只是一場游戲,那么緊張干嘛?怎么開心怎么來,你天上的水還沒動呢!我也不覺得你會輸。還有,有一點你要記住。你要是在真正的戰場上這么干,我先弄死你?!?
“不會的,我浪怕了?!?
“但愿吧!”另一位是完全的不相信。
湖周邊排兵布陣時,有個之前一直在其他方向的人來到正方,看到水巨人里的人有些眼熟,仔細一看,回想起來,趕忙跑到他領袖那邊,說:
“朋友,我得跟你說幾個壞消息?!?
“有什么問題暢所欲言就好?!?
“我見過那個人,那是在去年,爆發了一場獸潮,他以一己之力守住的一個城。當時我就在場,這一切都是我親眼見證的。這么算的話,他還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再對他動手,之前就算不知者無罪,可以的話,我找機會還要去陪個不是。”
“你說什么?”聽到這番話那位首領更為震驚,急切的又問道,確認剛才所聽到的是否屬實,他驚訝于那份持久力,守一個城能守住的,那守一個湖更沒問題。
“恩人的面容,我不會記錯?!?
“行,我知道了,這位是你的恩人,你不想動手我能理解,休息去吧!”
那個人想離開,可因為自己的身份牌在對方手上,在那種控制咒的影響下,有些話不想說也得說,控制不住想說的那種感覺只能朝著胡昊行禮賠不是,繼續開口講道:
“我還有話要說,更令我震撼的是,造成那種災難的罪魁禍首,最后是一位聯盟里的尊級解決的?!?
他們家射手對聯盟任務有經驗,講解:
“能讓尊級出手解決的也就是說,對方起碼也是半個尊級。也就說水上那個人和一名半尊對抗過?還能堅持到救援。”
那位首領已經裂開,那對方實力起碼也接近半尊,那還打個毛線,認輸吧!想挑戰強者不代表沒有自知之明,對方沒把他出手秒了就說明是在玩。
轉念一想,能和一位半尊交手,這種機會可少,只要不給對方留下壞印象。
那個人繼續講解:
“當時那位半尊級強者只是圍而不打,恩人確實和他交手過,也被揍的有點慘。不過他的實力肯定要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強?!?
他方法師分析:
“我們在半尊的眼里就是一招秒。他卻能過幾招,這個人到底是個什么怪物?看上去這么年輕,大概率是易容術。”
這樣的信息有點嚇人,他方護衛說:
“你這信息一個比一個重量級,還有什么趕緊說,讓我能喘口氣?!?
“除了自身的實力之外,還有關于他的背景,那天除了抓人的一位尊者以外,還來了另一位尊者,是來專程找他的?!?
能有一個尊者親自去為他解圍,這至少得是哪個世家大族的嫡系公子才可能有這樣的資本,這個背景有點恐怖。
作為戰士的首領問道:“那個尊者,你認識嗎?”
“我打聽過?聽別人說那是聯盟的覺空尊者,是位風系大師。不知道他兩人到底什么關系,但肯定不簡單。”
那位年輕的尊者,這幾個人都聽說過。
護衛想到一種可能:“師徒關系?你們覺得有沒有可能?”
“有可能。”射手點頭表示同意。
法師表示出異議:“我沒聽說過有關覺空尊者收徒的傳聞?!?
戰士:“反正肯定不是普通關系。”
周圍的人有不少來自世家,對聯盟到這個事情多少知道一些,聽著這一個比一個炸裂的消息,先是能和半尊交手,然后又和聯盟尊者有關系。
在那之后,正面沒有人再敢靠近半步。
瞬間接受這么多爆炸性的信息,那位首領頭疼起來。從剛交手就能明確感知到眼前這人會很棘手,可沒想到,眼前之人的實力竟已達到如此地步。這已經不再是單單棘手這么簡單,更多的是一種畏懼。
光顧著湖上之人的事情,他們都已經忘記自家還有個刺客沒來,她就在附近,之所以不過來,不是在等待機會,只是簡單的不敢上前。
遠處一個身影,她是剛剛趕來的,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蓄力,準備解決對手。當她看向胡昊,要鎖定目標時,看清了水中的身影,瞬間面露恐懼。之前續集的力量全部消散,膽怯的悄悄后退,匆忙的躲避起來。
與此同時,她所戰勝的那些人也都成為了隊友,趕來支援。那些人從側方進場,和別人打聽之前的戰斗過程,隨時等著調遣。
那些人中有個法師也發現了什么?看到對岸的那個島上,注意到那里有個少女,他那雙眼睛仿佛看到了很多,那種氣場有些熟悉,一番思考之后對周圍人說:
“對面或許還有其他的底牌,看到那邊那個女孩了嗎?我感覺,她更不簡單,我心里有個答案,但是我沒法說?!?
身邊的同伴問:“沒法說就給個提示,我倒是看不出來她有什么不一樣的?”
“我還不能確定,但凡她出手,只要能施展六種屬性的以上的能力,我就敢確定。”
另一位同伴反問:“六種屬性,你想什么呢?還以上,天底下能有幾個人?”
“我也不敢確定這么巧,看情況吧!”
作為這數百人的領導者,那位領袖面對湖上那恐怖的存在,始終無法定奪,不知道是談是打,不想放棄這個交手的機會,可交手也沒有意義。
胡昊那邊秉持約定,也不會率先動手。
就這樣場面陷入僵持的狀態。
空間里所發生的一切,都在被那幕后之人全程觀看。他在那津津有味的注視著這里發生的一切,正開心的都快合不攏嘴。
這場游戲所有的參與者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只有一個是意外,碰巧遇見就直接拉進來。(他不知道還有一個)
不久前,他看到胡昊的第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入界者。將他作為隱藏boss,強行將他送進游戲場內,為游戲增添更多樂趣。
他知道,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他也知道,這開心的時光很快就要結束。以后很難再有第二次,做了這么多出格的事情,免不了幾十年的勞改,他覺得值。
他被自己的道所束縛住,自己的游戲只想讓他自己去維持,從人員到設備只能由他自己一個人決定。
他認為的結束是游戲的結束,可他不一定能撐到游戲結束。原因很簡單,因為他錯抓了一個人。
胡昊畢竟是潛在的危險,聯盟為了解他的行動,不論是派人悄悄跟隨還是在其身上安裝位置信號,能做到的預防都做了。
肯定不會去竊聽胡昊的一言一行,可對他的行蹤卻了如指掌,伴隨著他位置信號的突然消失,聯盟那邊也察覺到異樣。
之所以如此上心,確保人身安全固然重要,更需要擔心不是有心之人利用,那可就大事不妙。以前有個諸多案例,為了預防這種可能,聯盟必須緊急調查。
有關部門緊急向上級匯報,很快消息就到了覺空尊者手中,整件事情的流程從確認到審批,再到他的手上,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效率如此之高。
當時的問前輩正處在一天中難得的休息時間,品著茶翻閱著最新的報道,還時不時的回答前面一位前輩提出的各種問題。
這份報告傳到他的手上,一眼看完就急忙起身要前往現場查看,臨行前不忘禮節向身邊人告別:
“無憂前輩,在下先告辭?!?
此時問前輩的對面正是無憂尊者,他是知道問前輩今天的休息時間,就把他拉過來打聽一下最近有沒有胡昊事情。
無憂前輩因為曾經的一些事情,對于入界者這個群體極為上心,因此對胡昊也是極為關心。
看到覺空尊者這番舉動,無憂尊者感到好奇,問道:
“你這怎么了?這么著急的是有什么新任務嗎?小事的話要學會讓下面的人去做,你不用這么親力親為。”
“不是小事?!?
“咋的了,方便讓我知道嗎?”上一秒無憂還在那里品茶,可當聽到問前輩的下一句話時,整個人都重視起來。
“胡昊他消失,據探子來報是被人打暈后帶走的,他身上的信號都消失了?!?
“你先別急著走,把這話跟我講清楚?!?
“時間抓緊,還是找人要緊?!?
覺空尊者要走,可那腳有些抬不動。
“不用急,我知道你今天不舒服,需要休息,你說是吧!所以這個事情,我接了?!睙o憂帶有玩笑般的語氣說道。
“前輩,這樣不好吧!”
“聯盟里誰不知道你是個工作狂,但是人不舒服是一定要休息的。況且現在本來就是你的休息時間,所以真不用勉強自己。”
“不是,無憂前輩想去,為什么一定要說我不舒服呢?我很健康??!”問前輩實事求是的性格,首要的關注點在這里。
“那就講道理,既然無法查詢到信號,大概率是被困在一個私人空間。對空間能力我比你強,我更適合。”
問前輩看著無憂尊者現在的樣子,還是那樣的和善,可卻感到一絲不安。思考片刻之后,知道這是攔不住,最終也只能妥協。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勞煩前輩了?!?
“這就對了,不舒服就要休息,是吧!有關他消失地方的區域的資料給我看看?!?
“現實是,我真沒不舒服?!眴柷拜呥€在計較這個。
問前輩就將上面發下來的資料遞交給無憂前輩查閱,看到該地區最近有關人消失的案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無憂:“我去,這還不少呢,得有百來件了吧!這還很密集,連半個月都沒到。什么地方呀?這么危險的嗎?沒派人去查查嗎?”
問:“查是查了,可人也照樣丟了?!?
無憂:“不會吧!看情況,應該是被同一個人帶走的。不能排除練邪術的可能?!?
問前輩在旁一同看案例,看到之前派出去的人也同樣列在消失的人員案件當中。是一去不復返那種,連個字都沒有傳回來。
繼續翻閱著這種消失案件。越看越感覺不對勁,無憂尊者逐漸察覺到了異樣。對問前輩說道:
“你看沒看這份資料?!?
問:“還沒來得及看,打算在路上看。”
無憂:“看看,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這些案例都有些共同點?!?
問前輩接過資料,翻閱起來,僅僅看了幾個案例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
“前輩的意思是說,世家子女居多。”
“沒錯,這消失的人員都是世家子女,不論是旁系,嫡系都有?!?
“到底是誰有這樣的能力,敢來和世家作對?”問前輩感到很是納悶,一時間都分析不出這背后那人到底是有何意圖。
無憂尊者就好像是看出了什么,名單上的一些人員倒是聽某人提起過,只不過自從那人離職后就沒再聯系。
無憂尊者的推測中,名單上人員有些熟悉,同一時間都沒有蹤跡,信號屏蔽意味著獨立空間,這些箭頭都指向一個人。
“世家弟子,突然消失,信號屏蔽。這些條件的話,我倒想起一個人,如果真的是的話,看來我需要去找一下小學弟?!?
“無憂前輩此話的意思,難不成是與背后之人認識?!?
“還不能確定,以前疏忽了呀!幸虧去的不是你,我猜想那人的實力現在應該不在你之下。不對,應該還沒有到達尊者,要交起手來,你不一定能制服他,他挺能跑?!?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前輩了。”
“他挺好一個人,希望別做什么錯事。”
無憂前輩處理完線索后,化作一道光迅速前往,他希望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
空間內的游戲還得繼續,雙方一直處于僵持狀態,對方首領也因各種考量,出于多方面原因,許久沒能下達指令。
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胡昊只是在水的身軀中靜靜的站著,沒有任何行動,真想催一催,但是沒必要。
面對下面這些人,另一位心里清楚,自己狀態越來越差??勺尯灰蝗巳ッ鎸?,都不一定能贏。這么拖著也不是辦法,最好還是談判,談判的話需要籌碼。
再等等,靜觀其變。
胡昊通過情緒觀察,看到正面大部分的人都已失去戰意,不知道是啥情況?
剛才胡昊的表現,不光威懾住了眼前的敵人,后面那幾十人也感到相當驚訝。特別是剛開始分到一塊隊友,感覺像是自己被欺騙了一樣。
“這人,著實有些強的過分?!?
法師倒也沒說什么,她不急,不差這點時間,等著就行,她希望這場游戲能得到完美的落幕,才方便接下來的行動。
之前在令家的那名監考員也是一臉的吃驚,驚訝在胡昊兩年內的成長,感嘆著:
“不愧是他呀!才短短兩年就強到這種地步。再給他幾年時間又會強到何種地步?算了,有這樣的實力也好,只要這時間能拖得越久對于我們來說就越有利。”
所謂的有利,一是給法師續集靈力釋放技能時間,二是等待聯盟的救援,三是為他們這些受傷的提供治療時間。
此時,胡昊方那名法師好像察覺到了什么,抬起頭,看著這片陰暗的天空,嘴里嘟囔道:
“外面這是要出事了嗎?”
“此話怎講?”旁邊另一位令家的工作人員問道。
“感受不到嗎?剛才這個空間有了一絲的不穩定。我不覺得是那人能力到達極限,更加傾向于他遇到意外?!?
正如那名女子所說,空間的外面也正在發生著什么。
就在那幕后之人欣賞著空間內的表演之時,突然一柄光劍不知從何處而來。若非察覺到的時間足夠及時,才能是勉強躲避。
突然間,那人只見前面光明一片,從那篇光明中緩緩走出一個人,只聽到人平和卻又嚴厲地說道:
“好久不見,洛永磊。你在干嘛?”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呀!無憂前輩?!?
“不稱呼學長,稱呼前輩,果然做了虧心事。我再問你一遍,你這是在干嘛呢?”
“就算我稱呼你學長,你也不能說他找我敘舊的吧!”
“為什么我不可以他來找你敘舊的呢?”
“聽說你在考慮離職,不是現在吧!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不會那么閑的?!?
“你也知道,我事多,但我能拖就拖。不是什么大事找我,我人基本上不在?!边@句話聽上去像是朋友間在打趣,其實是無憂最后的警告。
“不是大事找你,你人不在。你人能來找我,這事可不小??!”
“哈哈。還行,說大不大,說小不行。我就很好奇,你辭職那是你的自由,但是我問你究竟在干什么?”最后一句提高語調。
“學長怎么說,我干什么了?”
“我就問你,是不是綁了一些人來參加你那些游戲?”
“有一部分。放心,都很安全?!?
“那我再問你,那位入界者,是不是也在你那里?”
“在,剛找的?!?
“算你誠實,勸你一句快把人放了,回來乖乖領罰,爭取從寬處理,你這樣的影響真不好,不光是對于洛家,更是在影響聯盟的聲譽。這是口頭上對你的最后通告?!?
“如果學長再晚來一會,說不定游戲就結束了。那時,我肯定會直接答應你。但是現在不行?!?
見對方還不知悔改,無憂尊者對他進行宣判:“好。聯盟流程也走完,同學情誼也顧及,正式對你洛永磊進行抓捕。”
那位洛永磊先下手為自己爭取時間,強烈的氣浪瞬間向著無憂尊者襲去,無憂也以相同的力度回敬過去。
瞬間一道無形的屏障立于天地之中,整片區域都被這兩人分成兩半。
兩人第一次交鋒以平手而收場。
洛永磊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前來抓他的竟然會是無憂,如果是其他尊者來的話,或許還有一戰之力??蓙淼木谷皇撬@個生活在傳說當中,距離王級只有一步之遙的人。
洛永磊就算是面對這位傳說,不能表現的太過慌張。知道肯定贏不了,他就希望能拖到游戲結束。
特別還是面對眼前個,或許對自己而言還可以試一試。抱著這樣的想法,開口:
“沒錯,我確實不如你。不過就憑學長這個分身,最多只能發揮本體實力的五成,只有五成,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甚至都覺得自己能跑掉?!?
無憂不知道洛永磊具體位置,就創造出眾多分身大范圍性搜索,才能如此迅速的找到,分身終歸是分身,發揮不出全力。
“你說的對,你的實力我清楚。對付現在的你,五成實力足以,不過,如果是全勝狀態的你,還有跑掉的可能??丛谀阄业那橐馍显賱衲阋痪洌旆湃??!?
就算已經下完最后通牒,也已將逮捕的流程走完,無憂太過重情義,還是希望能夠和平解決。
“學長想得美,在他們沒分出勝負之前我絕對不會撤銷這個空間的,無論如何,我也要拖到結果出來。”
“你竟然是這么固執的人,還是說你被自己道給束縛住了?你要掌控道而不是讓道掌控你。”
“可這就是我想做的。”
無憂無可奈何的繼續嘗試:“真麻煩,既然如此,就一句話,收不收手?!?
“收手也得等這場游戲結束。”
“真等到結束,你犯的罪可就更大,罪名完全做實,沒有減輕的余地?!?
“無妨,我早就已經做好這樣的打算?!?
“你還真是,你那場游戲里任何人受傷都是你的罪。真不聽勸,那受傷了可不要怪學長我沒警告過你。”
“學長不要再勸了,這是我自找的,你做好你的本分就行?!?
無憂尊者見再三勸說無效,被自己道控制的人就是這樣,無可奈何那也只能動手。
洛永磊境界還只是半尊,同時還要維持自己創造出來的空間。就算如此也還能拿出平常一半的狀態用來戰斗。
尊級交手,瞬時間天崩地裂,這片區域的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暗淡,在那一瞬間都失去了光澤。達到尊者這個境界,幾乎都是不會再輕易出手。除非遇到什么特例,很難見到他們真實的實力。真動手之時整片廣大的區域留下來的只有塵埃。
現在這場戰斗,就算兩人都不是完全的狀態,就算如此,這方圓數百里之內早已成為一片廢土。如果說洛永磊將維持空間的部分力量回收,無憂的本體到來了的話,那兩人此時的戰場就在那云霄之外,這里的環境都會是慘不忍睹。
已經打到這種地步,這還只是最簡單的交手,對于兩人來說都沒收到多少傷害。面對這樣的情況,無憂太重情義,還想要再次勸說:
“控制自己的道,不要讓道控制你。曾經的你可不是這樣,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
“哈哈哈哈。”
洛永磊逐漸陷入癲狂,大笑起來,眼神中卻還保有一絲動容。這一切的起因還要他很小的時候說起。
作為洛家這樣大家族的少爺,雖然并非嫡系。但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就已經是別人一生追求不到的。也正是因為如此,讓他感覺周圍人都有些虛假。
作為一個家族的少爺,周圍肯定是有奉承的人,巴結的人,可真心能玩的起來的人很少。
洛永磊從小有個特點,喜歡自己創造游戲規則,召集朋友讓大家一起來玩??墒菂s發現周圍的人總是在猜測他的意圖,完全沒有去領會這個游戲到底是好還是壞。
這不是他想要的。
長大后,進入聯盟工作,工作之余還要修行,雖然工作清閑,工資高福利多,可這不是他想要的。
這樣的生活持續到洛永磊找到了屬于他的道,修行的過程中缺乏心境上的修行,反而被道操控,才會有今天這一幕。
邊打架邊回憶可是大忌。
在道的控制下,逐漸偏激,進入癲狂的狀態,并且要維持空間運轉,沒過多久便落入下風。更重要的原因,本身他和無憂尊者就不是一個級別,一個半尊一個半王。
落入下風后沒過多久,治療速度跟不上受傷速度。維持空間需要龐大的靈力,自身受到反噬。
這件事發生的一瞬間,卻在空間里導致翻天覆地的變化。因為空間的創造者正在被動,空間缺少靈力維持,導致出現裂縫。
對空間敏感的胡昊也察覺到異樣,另一位行動更迅速,已經找到裂縫所在地,有一處是在這水面上。
通過自身的力量疊加之前受到傷害,將龐大的力量集中于一點,化作箭矢,再凝聚出一柄弓箭。
隊友看著他瞄準湖面,搞不懂他要干什么,對手也搞不懂,更何況這攻擊還不是朝向他們的。
這一擊,貫穿天地。
就這樣,打開一個微小的,可以出去的通道。就胡昊自己也不敢確定這個通道是連接外面。聯盟幾個工作人員自告奮勇,帶著任務,沖了進去。
共有五個人想要嘗試,就走了三個,后面的人剛想跟上,通道就被及時關閉。
對面的人也看到這一幕,有人已經能夠推測出,既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就是說明外面肯定出事。
空間里的眾人看到了不用交手就能夠出去的希望。對方領袖也不希望再交手,不希望打,也不希望輸。
看到有人竟然從空間里出來,洛永磊的心中很是氣憤。第一時間的想法是將他們關回去,無憂前輩在場,也只能就此作罷。
可就在他愣神的這一瞬間,無憂本體已經到。本想再進行一次通告,可是看他逐漸失常的精神,只能作罷。
無憂也很是無奈,最后說了一句:
“該結束了?!?
地平線上,瞬間一道光柱升起,那道光輝照閃于世間,就算是在白天也是那樣的耀眼。這一招下,洛永遠顯得是多么渺小,猶如一粒塵埃。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洛永磊在最后進行傳送,將他的空間轉移到最后的頒獎地點,這場游戲已經成為了他的執念,比生命還重要。
在意識消散時刻開啟了空間傳送,疊加無憂尊者那一擊也有對空間的力量,本來是危險重重,可洛永磊將最后的力量都傳輸到里邊,因此在那個空間里的人沒有受到太大的波及。
一不小心把人打暈,還沒問出那些被綁走的人,特別是胡昊。無憂清楚他這位學弟的為人,那些人肯定不會有事的。
就這樣,無憂帶著昏迷的洛永磊回去交差。得先詢問出洛永磊把抓到的那些人給轉移到哪去
無憂尊者離開的時候,很熟練的用出自然治療術。這片土地就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除了那個被抓走的人都是虛假的。
自然的環境回到了交戰之前。
這是這個世界的人們對自然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