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緩緩升起,清早,見一人影劃破天空,一身白衣,迎風飛舞。此行之人正是胡昊,現在的他再無往日那般悠閑自得,心中有的是一個愁字。
起因還要從考試結束的那天夜里說起。
對于景昭這樣的的結果,已經沒有必要在傷口上撒鹽,全力拼到最后,在最后一刻被淘汰,他已經夠難受。
在比賽當中發生了什么事情,胡昊差不多是清楚。因為兩人的矛盾導致出手,才造成前期不利的局面。最終因體力不濟,一人勉強存活,另一人則被遺憾淘汰。
想說道一番,也沒那個心思。
比賽結束后,胡昊頭疼時,校方的導師特意前來進行一次短暫溝通。
那位導師,胡昊在傳送失誤后的后臺見過,是分臺總指揮。
面對那人突然前來,胡昊通過情感觀察看出某種目的性,沒有表現多么不解,很是從容的樣子去面對,要維持之前的形象。
胡昊邀請他來自己的小空間里說,在外面有些不方便。對于會隨身攜帶這樣的小天地,那人毫不吃驚。
人都來了那就是客,會帶有目的性的突然來這里肯定是有某些原因的,了解一下可能會有幫助。
導師:“您好,我代表學院想和前輩您談一談。請問,可以嗎?”
胡昊:“前輩二字不敢當,有事你說就行,能說的我就說,不能說的我也只能說一聲抱歉。”
導師:“好說,請問一下,您究竟是何方大佬?消息太少,我們實在是查不到。”
學院通過所了解的線索去搜查,通過已知線索去推演可能的信息,查出的人員始終不匹配,毫無收獲。分析出的當時胡昊僅僅是展現出一點,甚至可能不是主要手段,那凌駕于空間上的控制力,在學院里也沒有幾個能做到。
胡昊保持和之前一樣的回答:“抱歉,保密。”
按照胡昊的經驗判斷,那人起來的目的之一是想要拉攏自己,或者是能不能問出更多有用信息,方便查詢。
依照對這個世界當前的了解,很多人的心中,只要有利可圖,籌碼在一定的可控范圍之內,無論能夠收獲多少都是值得的。
胡昊腦補的太多,真實情況,拉攏算不上,也沒那個必要,最多算是換個人情。
胡昊自身比較心軟,交談的過程中,別人求一下的話,那結果可就不好說。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當天,那位導師所在面對的是體內的另一個位。剛開始交談的時候,趁那人沒注意的空隙,瞬間完成轉換。
交談繼續
導師:“那天我們多位導師一同見識到您那個精確的控制系能力。恕我冒犯,您是怎么做到的?請問您在這方面有沒有哪些感悟能夠向我方透露一下。”
另一邊控制下的胡昊,上來直接是如同自爆的說:“抱歉,我沒你想的那么特別,只是自身的特殊性。”
“是如何的特殊?”
“這個問題不方便回答,上面規定的。”
“那請問閣下的上面是指誰?”
另一半也沒有過多的表達什么,直接從納戒中取出的那枚聯盟給的令牌,放在桌子上請那位過目。
那人也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枚令牌,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擁有這枚令牌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已經有權插手院內事務。
“多少年了,我竟然還能再見到這樣的令牌。既然如此,那我們也表示不會過多的糾纏,今天也是恕我冒犯,還請見諒。”
“沒事沒事,畢竟好奇的不止你一個。”
“關于您的事情不方便再問,還有一件正事。關于您的徒弟,陸景昭考生,他的表現很優異,被淘汰實屬可惜。他的表現給自己爭取到復試資格。”
“好,我會讓他修養好,調整好,全力去再參加一次的。”
“還有,根據他的表現,我方建議讓他參加綜合考,武試算一次成績,再參加一次文試,根據他在武試中的卓越表現,只要為文試都能取得良好保證能夠錄取。”
按照表現分換算,景昭武試評分高達八十五,文試達到良好需要各科平均分達到七十往上,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據我所知,報名時間不是過了嗎?我徒弟太自信,就報了個武試。”通過這段時間對資料的過程,對于考試從報名到結果的流程都是一清二楚,胡昊知道,另一位也知道。
“這都是小問題,好苗子我學院又怎會舍得放棄。要考慮學子綜合性發展,今年綜合考試的錄取名額有45000人。能夠通過武試的終歸只有少數,往年達不到錄取名額,今年有天賦的可不少,難得爆滿。大多數考生都是報名的綜合考試。”
胡昊能看出,這話是真心的,帶有一些討好的成分,不算多。
“確實,今年很多孩子表現的不錯。綜合考的事情,我看景昭的選擇。”
“打擾您了,告辭。”
胡昊有些心里話,思來想去之后,覺得沒必要再說。另一位直接叫住那個剛要離開的導師,用他的口吻將本體的話說出來:
“別急,我還有一件事需貴校幫忙。”
“請講。”
“我的兩位徒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說一下。每個人道路都是需要自己去走,面對所有的問題都需要靠自己的力量來親手解決,要學會自立,自主方可成大才。”
胡昊的意思是不要太過關照,也不要因為自己為這兩個人開后門。
“知道。我院本就有這樣的規定的,學院有足夠的實力保證不會去偏袒任何一方。來到這里,每個學員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那就好,不過有一點,人要活著。”
“肯定的。我很好奇?能否問一下您是否是遇到一些什么事情才會產生學院不安全的想法?”那位老師很驚訝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這個,我有一個朋友的徒弟,雖然沒有你們學院這么頂尖,也算是一個高等的,因為卷入家族紛爭,在學院那險些被廢。”
聰明如另一半已經盡可能去掩蓋些關鍵信息,那位學院導師脫口而出:“修家?”
“修家風評那么差嗎?”挺意外的語氣。
“就他們家能干出這種事情,也有資格不把高等學院放在眼里。我院怎么說也是大陸第一學院,保證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還請您放心。”
“那就好,有勞你了。”
“希望考子做好準備,告辭。”
徒弟回來后,胡昊安慰著。知道自己還有機會的景昭迅速振作起來,對于綜合考試的態度參加一下也無妨。但是頂尖學院的文試,能拿50分就不錯。
嵐淵都表示自己都不一定能夠取得良好成績,這種考試拓展題比較多,特別考驗人的見識與謀劃能力。
總之先報名參加一下,距離文試的時間不到30天,趁著這段時間用來恢復狀態,惡補知識,重點還是要放在一個月后的復試。
幸虧的是今年有場復活賽,綜合考試通過不了,這就今年最后的一次機會。這種復活賽而言景昭應該是有能力應對的,吧!
不好說,自己一個人的話不會再出現矛盾,可也會存在著其他的問題,出現狀況的時候沒有人幫忙,兩個人的話,起碼還有個照應,這只有一個人的話,增加的東西多的不確定性。
更何況,這次失敗對于景昭來說都是次沉重的打擊,信心方面有些受挫。
胡昊作為師傅相信他的,開導他。
景昭狀態恢復些后就迅速的進入學習狀態,眼下可沒有多少時間讓他去頹廢,又不是沒有機會,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這樣的失敗的,這樣的挫折,只要能夠再次站立起來都還是好事。
原本的嵐淵和景昭接觸不到那些真正能被稱為天才的人。通過這一次的考驗,兩人應該見識到,自身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強,對比起來,還是有很多地方存在缺陷。
知不足,方可進步。
胡昊不懂在這個世界上文化課都要學些什么東西?對這個世界真是不是很了解,這方面能教的不多,只能做到不去打擾。
作為一個師傅,想的真的有點多,有很多地方是需要注意的。此時的他也不知道這種過度擔憂到底是否需要,這種負面的情緒是否會影響到徒弟?
對于自己的不足感到深深的無力感。
沒有能力去教導,沒有足夠的知識儲備去幫助,作為師傅盡可能的去嘗試,要論如何去教導,還是有方向的,看看那位神秘的老前輩是否留下相關的提示。
夜晚,胡昊正在那苦惱著兩人未來的發展,翻閱著那位神秘的前輩所留下來的指導筆記之時,突然注意到最新出現的一封沒有解讀的。
信上的內容令胡昊大喜,上面寫道:
小友,不必要太過操心,這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必要的。你做好自己就可以,所以的事情還在按照原本的計劃進行著,目前來說沒有發生意外,肯定有些意外,影響不大。
接下來還要請你幫個忙,請你這個師傅讓去找一朵花,名字叫陰陽兩極相生花。
下方附帶一個從靈無極學院到達采花地點的地圖,在東南方向。
找回來之后讓嵐淵和景昭兩人吸收,吸收之后可以分解兩人體內的雜亂靈力,更好的精進自身實力,鞏固當前根基。為之后渡劫提升更大的成功概率。
這個花很重要,解釋一下。陸景昭和燕嵐淵兩人之前吸收了太過龐大的靈力,可僅憑自身無法將其徹底吸收,且自然界中所包含著的靈力十分復雜,存在的與自身不匹配的,因此對實力的發揮產生一定影響。
還有方面的話不方便透露,也就先這樣吧!地圖在上面,到達地方之后還會有下一步的指導,有勞了。
愿你一切順利。
看完就信上的內容,心中也算是有了個底。此時也知道,又要再踏上一段路程。看到這封信上的地圖,按比例計算一下,也不算是太遠,也就差不多十幾萬路程。
憑現在自己的速度,用不了幾天。
說真的,這信讀多了,就感覺那位老者本人就在對面。雖然說只有一面之緣,感覺就像是之前本就認識,關系還可以。
盡量的話就早去早回,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還有事情需要做。于是就在那一個夜晚,去找了還在抑郁的景昭,他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好幾天。
嵐淵已經進學院,此時她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身邊安靜了,感覺有些不習慣。按照流程應該是在進行新生培訓。在走之前,她和景昭聊了一夜,才讓兩天學習到廢寢忘食的他再次張嘴。
剛開始也是好言勸說半天沒用,最后她用一句:“你再這樣你信不信我喂你,把你當寶寶一樣喂,我說到做到。”
景昭看她是認真的,只能屈服。
景昭現在更多的是心結,他深陷在自責當中。要不是人家能照顧好自己,胡昊也不會選擇在現在離開的,準備出發,就再囑咐幾句。
推開房門進去之后,看到躺在床上郁悶著學習的他,仿佛看到了曾經自己的身影。
“景昭,別這么抑郁了,還有兩次。要不是意外的話,你怎么會被淘汰呢?所以還要相信自己,沒什么問題的。”
“我知道了,師傅。我也不想,可這心里就是特別的難受。”
“我能理解你這種感受,畢竟我以前也經歷過。行了行了,這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好好加油。”
“是師傅,徒兒一定會努力的。”
“那就好,你失敗不可怕,失敗后無法走出來才可怕。”
“讓師傅操心了。”
“沒事,沒事,我這人就這樣。師傅要出去一個月,你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師傅,你要去干什么?”
“新的指示又出來,要去找一朵花,作用嘛,反正就對你倆有幫助。距離可不近,也不算太遠,滿打滿算的話十來天就能回來。”
“是這樣啊!那勞煩師傅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在走之前,我還要確認一下。這段時間你能照顧好自己嗎?不出意外嗎?”
“放心吧!師傅。這點小事我還能做到的。”
“你這么說的話,我就放心了。那就抓緊時間,為師這就走了,你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放心,師傅,沒問題的。”
“我相信你,可以的,走了。”
將小球留在這里,作為景昭的住所。
胡昊告訴自己放下心來,直接凝聚出水盤,站在上面,飛到那云端之上。確認好方向,就見那云層就留下一道劃痕。
信上沒有告訴那個花具體是生長在什么地方?只告訴胡昊一個區域范圍。猜想,到后應該會給下一步的指示。
按照信上所指引的方向飛行。
幾天后,到達那片區域,落到。胡昊正思考下一步該朝哪里走的時,那封信折疊成個小指針的樣子。浮在半空中指引著的下一步的方向。
感嘆這小玩意挺新奇的:“哦,原來是這樣啊!有意思。”
接下來,胡昊跟隨著指尖上的指引,行走著。走了半天的時間后,人有點懵。看周圍都是一望無際的平原,還有些荒涼,好奇著:所以這到底是要去哪找?
管他呢!跟著走就對了。畢竟那位前輩也沒有玩自己的理由啊!就這樣,繼續前進著,尋找著。
這附近大片區域都很荒涼,不像是能長珍奇異寶的地方,胡昊通過以前看小說的經驗判斷,這里會不會存在著另一個空間?而此行尋找那個什么花,或許就在里邊呢!
報這個猜想,突然感覺后背一陣陰冷。
被人盯上感覺,獵手收割獵物的時間。
靈源中的另一位驚醒,在此刻,就連是他也不敢有絲毫動作,知道僅憑自己的力量無法阻止,望向這上空,臉上仿佛是寫了一個字,憂。
在那一瞬間,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
胡昊再次睜開眼是時,看到四周的景象一臉懵。內心思考:這不是我的靈源嗎?我不是在外面,怎么現在會到這呢?
這種情況的話,我問那個人就對,想到這里,胡昊向著上空大喊:
“你在哪?出來解釋一下。”
聲音在水面上回蕩著,一團黑影出現在胡昊的前方,另一半從中走了出來,現在的他就連身型都難以維持,還如往常那般的語氣說:
“你終于醒了。”
胡昊:“怎么感覺你受傷了?能告訴我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另一位:“果然,你什么也沒注意到就被瞬秒。開始我覺得你還能察覺到點什么。還是我高估你了,真弱。”
胡昊:“什么鬼?我被人秒了。你快說說什么情況?我現在人還活著嗎?”
另一位:“活著,看樣子那人只想弄暈你,你被偷襲,我就控制身體跟那個人纏斗起來。那個人很強,我也沒能堅持多長時間,他竟然有對空間能力,被克的死死的。”
胡昊:“對空間,也就是說虛化沒用唄?”
另一位:“沒用,空間被鎖,逃不掉。”
胡昊感覺見鬼,好奇怎么自己一出來就遇到這種鬼事情?繼續問道:“難受,你說那個人只想弄暈,現在是什么情況?”
另一位:“他單手召喚出一個時空門,然后把你帶到另一個空間,這個地方沒有信號,不知道是哪里?”
胡昊:”我去。現在外面什么情況?”
另一位:“那人什么也沒做,把你扔在地上就離開了。據我察覺,這里不止一個人,我擔心那些人是他的同伙,還在躲藏。”
胡昊:“行吧!辛苦你了,不止我一個人,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另一位:“別問我,不知道。我連他下一步的意圖都猜不出來,只能說暫時沒有性命危險。我這次受傷很嚴重,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你只能自求多福吧!”
胡昊這才意識到那個隨時要消散的樣子不是人家有意維持,而是人家無力維持。擔憂的問道:
“就連你都打成這樣了,現在我連個底都沒有,難辦。”
另一位:“走一步看一步吧!這次連救援信息都發不出去,只能靠你自己。”
“不是,我,我行嗎?”面對這種能將自己瞬秒的對手,胡昊擺爛的心都有了。
另一位:“相信自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要是遇到什么問題,就算拼掉這條命,我肯定也會幫你的。”
胡昊可不想失去他,立馬轉移話題:“行了,別這么說,你在立flag。對了,咱倆聊這么長時間,外面不會出現什么意外吧!”
另一位:“沒問題,就算我在里面跟你說話,我也能觀察到外面,連發現咱的人都沒有,整片區人是不少,可沒有打架的。”
胡昊:“這樣啊!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遇到情況下再說吧!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胡昊再次掌控身體。
當前身處的位置,另一位給他選了一個好地方。一顆較為隱蔽的樹上,附近沒有什么人,切記不能大意,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么,定要小心些。
躲在樹上思考著:不知道被那人弄到了哪里,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對于那個人的目的完全不了解,想找人問又不敢出去。
更難受的是這里沒有信號,無法求援。
現在這樣的情況相當不妙,心里總是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張開雙臂,開啟偵查范圍,檢測周圍有沒有危險的存在。
范圍逐漸擴張,除了查到十來個人,還有些桌上擺著零食,以及一些生活的痕跡之外再無其他信息。
大多數人的身上沒有慌張的感覺,反到時候很悠閑自得,有說有笑。嘮嗑的有,野炊的有,玩鬧的有。看樣子就想來旅行。
胡昊陷入更深沉的思考:難不成自己是被強行帶到一個野炊派對?可將自己打成那樣,這也說不通啊!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正在這毫無頭緒之時,突然聽到天上傳來聲音,那個聲音體內另一位有些耳熟,提醒道:“這就是那個把你瞬秒的人。”
知道是那個人將自己打暈,仔細聽著他說的每一句話,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到半分惡意,這話語帶給人的感覺很真誠,誠懇。
“各位,來讓我們玩個游戲吧!勝者,我送給出一個機遇。至于是怎樣的機遇,我先不說,這機遇對于你們每個人來說都會很有幫助。”
“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完成我曾經的一個不成熟的規劃。所以我邀請各位前來,希望各位能夠施展拳腳,來一場精彩的比賽。”
“不想玩的話也行,不過還請好好思考一下。你們現在所身處在空間,是我的領域技能開辟出來的。也不算太大,但你們想出去也沒那么容易。”
“那么我現在開始說規則。”
“游戲規則很簡單,六人為一小隊,隊伍由戰士,護衛,法師,射手,刺客和輔助組成。你們需要做的就是戰勝其他小隊,奪得隊員手中的身份牌。這是隨機分配的,隊友是什么人全看運氣。”
“獲勝的條件一共是兩個,一個是只留下最后一個隊伍,另一個是集齊八個令牌。而八個令牌分布在這世界的八個方向。”
“其他的規則,就是沒有什么規則。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人要給我好好的活著,點到為止,畢竟只是游戲,以武會友。”
“游戲開始,祝各位好運!玩的開心。”
胡昊一邊聽著,一邊在心中罵著:“什么游戲是強制參加的?還是給我打暈后帶進來的,咋的,舉辦方前期不會說話嗎?”
說話聲音消失后。胡昊察覺到,不知何時在自己手上已經出現一個牌子。看樣子這應該就是那個人所說的身份牌!
牌子上是兩個字:輔助。
看到手里的這張身份牌,特別納悶一件事,根據自己的能力,攻擊力有,射程距離也有,再怎么著也不是會是一個輔助?自己治療,增傷類技能完全不會,定位是隨機分配的嗎?
就在胡昊因為這件事納悶的時候,腳下突然出現一個傳送陣,一陣光芒過后,自己身處的區域被換,還是在森林中,周圍出現了五個人。
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五個人應該就自己隊友。
光芒過后,幾個人互相看著對方,一個樂天派的人率先說:
“看來咱幾個就是一隊的。這樣的話,先來互相介紹一下自己的能力以及目前的境界吧!這樣還能方便接下來的配合。”
“看來你來這里有段時間了,這個規則都知道了。”一個較為嚴謹的人。
“什么規則?”隊伍中唯一的女子說道。
胡昊注意到她,察覺那較好的面貌下在發著種深不可測的氣場。更加準確來說,那種氣場不是有意散發,而是束縛不住。
注意到被審視的眼睛看著,那女子的眼瞳很靈性回應一下,對視的瞬間,胡昊瞬間將視野收回。
嚴謹的人回答:“新來的吧!跟你說,在這個空間里咱們真名是說不出來的。想辦法告訴,別人也記不住。”
那位女子:“原來是這樣。。
樂天派那個人搶著說:“從我開始介紹,我的定位是戰士,當前境界為歸元七階,金系,防御和攻擊都還可以。”這是最先說話那個人,看表現這個人應該是很直率類型的。
“我是射手,雷系的,當前為戰恒境九階。其他的暫時也沒了。”這個射手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起來是很懶散,但愿能靠譜。
嚴謹那個人:“我是護衛,木系,歸元五階,請多關照。”
“刺客,電風影三系,歸元境二階。”在最角落的那個人簡單說了幾句。
“到我了,到我了,我是法師,所有系的招式我都會一些,都不是太好,當前是化成境三階,還請大家多多關照。”唯一的那個女孩說道。
她這一個短短的介紹,卻讓在場的其他四個人很是吃驚。
護衛:“全屬性都能用,圖騰嗎?而且還是化成境。你什么人吶?
“我就是我呀!就是天賦稍微好一點。”
射手:“你這就是好一點嗎?”
“嘿嘿,不過說真的,我很好奇,為什么我會是法師?而不是輔助呢?輔助的話,就是你了吧!”
那女孩的視線看向了胡昊,胡昊下意識躲避,話還照樣回的。
“沒錯,我是輔助。在介紹之前我有個問題。不是,你們怎么一點緊迫感也沒有?還有,我是被打暈后扔進來的,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法師:“我是來找人的。”
戰士:“什么?你是被扔進來的,我是游玩的時候有個人邀請我參加一個游戲,我就進來了。”
射手:“我的情況還和你不一樣,我走著走著就掉進來了。”
刺客:“我也是被邀請進來的,聽有些人說,被強行帶進來的人還不少,反正也打不過那個人,順其自然就好。”
護衛:“我也是被強行拉進來的。”
法師:“我猜那應該是個游戲狂人,在自己的道上著了魔,不擇手段的去找人參加自己的游戲,順其自然就好,也沒辦法呀!”
看著幾人如此的看得開以及樂觀,胡昊都有些震驚的無語。想想就自己是被強行帶進來的,這也能理解。
胡昊:“那你們來多長時間了?我才剛來,昏了多久我也不清楚。”
戰士:“三個白天,兩個夜晚。”
刺客:“一天多。”
射手:“一天多。”
法師:“我來的最早,五天了。”
護衛:“兩天多。”
戰士:“安了,安了,現在除了按照游戲規則進行,也別無他,你還沒說你是什么系的,當前什么境界?”
“我啊!水系,控制系!境界的話先保密。”胡昊沒法說自己沒有境界,希望能唐塞過去。
護衛:“控制系的輔助。為什么說你的境界要保密呢?看不到你的境界,那肯定是比我高。是有什么不相信我們的嗎?”
法師:“比我境界還高,我也看不到。”
胡昊表面和尋常一樣,思緒上正在焦急的編造著理由:
“那倒不至于,只不過我的境界呀!怎么說呢,就是我的實力和的境界不匹配,所以現在的我并不太確定當前是怎樣的實力。”
戰士:“是什么境界就說什么境界。”
護衛:“你的境界是高了還是低了?”
胡昊:“境界高了,這是我的一個心結,我不想提。還請各位見諒。”
刺客:“原來是這樣,你自身原因,修行的道路是修心的道路,希望你能早日正視自己,早日克服。”
胡昊:“謝謝。”
戰士:“沒事沒事,玩開心就好。”
射手:“每個人都已經難言的事情,正常正常。”
法師:“一個團隊中輔助是很重要的,你可要好好加油啊!”
幾人見這人有難言之隱,也就沒再過多追問,紛紛開始鼓勵起來。
胡昊這么騙人,心里很不是滋味。這確實是沒辦法的辦法,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太過特殊,無法以普通人的身份去交流。
“我會加油的。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為什么我會是個輔助?我需要先說一下,體質特殊的原因,我不會那些增益性和治療性的能力,我,很抱歉。”
射手:“話不能這么說,我遠程攻擊威力不是很高,應該是靠偵查能力給我定位到射手,我最多只能打個掩護。”
法師:“不要這么消極了,你的定位是輔助,肯定是因為有能力特別切合。況且,你不都說自己是控制系的了嗎?”
胡昊:“可能是這個原因。怎么說的話我也可以當,我會水盾提供防御,水鏈限制行動,能夠做大范圍性控制,還能御水而行。”
護衛:“這樣也行,就先這么定了吧!那我們先分析眼下局勢吧!”
這個陌生的空間里,共有八個令牌,分布在空間里的八個方向。空間里有九種不同的地形,為中平原,北山脈,東北雪地,東山岳,東南沼澤,南霧林,西南峽谷,西湖坡,西北懸浮空島。
空間算不上大,地形卻如此繁多。
之所以會這么了解,是因為有人提前觀察過,還有游戲的制造者不光提供零食用來充饑,還提供各種生活用品以及空間地圖。
地圖去補給點得拿一張就行。
幾個缺乏戰斗經驗,稍顯稚嫩的青年組合在一起,還沒有真正意識到這既是一場游戲,也是一個真正的爭斗。
先發制人,搶先才會有更多的機會。此時胡昊六人還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在某一個角落里,進程已完成一個大半。
在那個地方,剛剛經歷了一次交鋒,為首那個人拿著剛獲得的小隊的身份牌。作為勝者,將敗方組織到一起,那一隊的周圍有幾十人之多。就在這時,小隊幾人又聽到射手剛來的消息:
“森林那邊還有一隊,三個人能看出境界還有兩個看不出來,不好對付。”
“哦,兩個看不出來的,看不出來才好,這才有交手的價值。”為首的那個人感覺很有意思,在親自行動之前緊接著又安排接下來的任務,他又吩咐:
“通知刺客,帶她那邊的人把剩下的幾塊令牌拿回來。護衛,你帶人分開行動,我們去中心,你們去東邊。”
“好的。”
指揮的那個人與他們隊伍中的刺客相隔甚遠,那個人已經進入森林邊緣的位置,刺客卻在懸浮島那里。多虧了隊伍中的輔助傳遞消息,進展的才會如此迅速。
此時那人的隊伍中已經有四分之一的人數,手中也已經有了三塊地方的令牌。剛才發現那一隊,正是胡昊身處的隊伍。
在行動之前,他先要安撫人心:
“各位朋友,我們也是憑實力取上,如果覺得能打過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隨時接受你們的挑戰。我們也不限制各位自由,離開還是留下都可以,但是,我還是希望各位能夠留下,作為最后勝利方的一份子。”
要實力有實力,要魅力有魅力,要領導能力有領導能力的領袖,跟其一同行的也都是真心欽佩,愿意出一份微薄之力。
不論是勝方還是敗方,都沒有意識到這種欽佩摻雜著某種奇妙的力量。
胡昊這邊還沒有意識到,正在商量著計劃,沒有察覺,危機已經悄然降臨。
突然間一只羽箭射到六人當中,碰的一聲發生了強烈爆炸。爆炸的一瞬間,反映第二快的胡昊及時控制住水流將其包裹住,沒有人受傷。
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胡昊立刻展開偵查范圍,察覺到周圍來了不少人。
法師早已注意到,當機立斷,立刻使用御風術召喚颶風,緊接著又召喚出數十發火球向四面八方駛去。
在風力的加持下,森林瞬間化成一片火海。可這也只是緩兵之計,當前這里已經不能待下去,必須要迅速轉移。
很快六顆水球便沖出這火海,向著遠方駛去。速度還沒快起來時,法師直接施加保護色再來一個風力加速,轉眼間沒了人影。
下面的火海很快就熄滅,為首的那個人看到這一幕,自語道:“跑的還真快。”
稚嫩的幾人完全沒想到竟然會這樣的迅速,已被人搶的先機,對于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先是稱贊輔助和法師反應這么迅速才逃過第一波,然后開始商量下面該如何是好。
面對這樣的歷史都毫無頭緒,胡昊開口提議:“沒什么有辦法的話,要不先考慮考慮我的想法。”
護衛:“這么說的話你有法子,那快出來聽聽。”
“這世界的八個方向。其中的一個是片水域,那里是我的主場,可以去那里。進攻的話是不可能的,守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戰士:“光守在那地方也沒用吧!”
刺客:“能防守總比失敗好!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法師:“往好處想,我們要是能搶奪那邊的令牌,然后那些人想贏的話,我想回來找我們,我布置個大法陣來一波全滅。”
護衛:“想的挺好,那也值得一試。”
射手:“也沒別的方法了,試試。”
將目的地定在西邊的湖泊,看地圖,在湖中央還有個小島,此時已經有一堆人在那里休整,早已被搶先一步占據。
看到下面的小島上有十來個人,不好隨意下去,水球只能在上空徘徊。
下面的那些人很明顯是受傷,看到這個頭頂上突然出現的水球,看到球里的六個人也都紛紛進入戰備狀態。
就在這時隊伍中的射手說道:
“只看衣服的話,我看到下面的人中有的好像是令家的,如果真的是的話,大可不必這樣。要不我先向下去試著說明來意,再看看情況。”
戰士:“你確定嗎?”
射手:“我在令家下屬的偵查組工作,算是自己人。當前也只能這么做了。放心,如果我出事了,你們快跑就行。”
戰士:“那好吧!輔助你放他下去吧!”
就這樣,水球緩緩落地,射手通過一些肢體語言取得信任,去和下面的那十幾個人交談起來,過了一會達成協議,就這樣示意讓隊友都下來。
據了解,原來他們一行人都是聯盟中令家的人,最近陸續有人失蹤,就來調查,結果就是也被抓進來。游戲剛開始那么想要安撫人的,結果沒成功,而且還被人襲擊,掙脫后來到這里避難。
原本以為胡昊一行人也是襲擊的那一伙的,最后要不是射手來說明情況,也不會這么容易落地的。
那些令家的人以為這些人也只是來躲避戰斗的,稍微解釋一下也沒打算說太多。確認幾人的身份牌還在身上就允許幾人自由休息,別動手就行。
其中有個人注意到胡昊,感覺有幾分面熟,就叫他:“這位小友,能過來一下嗎?”
剛開始胡昊還沒有注意到這是在叫自己,就一直在望著對岸,在心中默默的給自己打氣,畢竟深知道接下來有一場惡戰。
“這位小友,能聽見嗎?”
看到胡昊沒有反應,那個人就又叫了一次,只是那語氣比第一次要重了一些。胡昊才注意到,剛開始還有點疑惑,于是就再確認一下。
“你是在叫我嗎?”
“是的,我感覺好像以前見過你,所以能否過走來讓我確認一下嗎?”
胡昊走進,那人仔細一看,終于是確認果然見過,說道:
“是你啊,沒想到在這里還能再見面。”
“請問我與前輩何時見過?”
“您這句前輩我可擔當不起,兩年前在令家我給你監考過。找個角落聊,你的身份太特殊。”
找個人少的地方。
“這樣啊!您是那天的監考員?請問是哪一場的?”
“最后一場。”
胡昊:“本來我就臉盲,記不太清,還請見諒。”
“沒事沒事。你是怎么來的?”
胡昊:“我就是來找東西的,然后就不知道為什么會被抓到這來。”
面對這個問題,他是沉默了一會,才繼續說:
“說實話,這個人以前你也遇到過,那天你考試時候意外就是他造成的,也不是說意外,他故意給你提供難度。我和他還算是朋友,別人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剛交手的時候我就認出來了,沒想到他的境界提升的如此之快,現在的我已經完全不是對手。”
胡昊:“這樣啊!事事難料啊!這么說他知道我身份,這就說的通,所以毫不留手。”
“有你在就好說,我雖不清楚你實力,但清楚你潛力。面對這種狀況,你有何打算?”
胡昊給他潑一盆冷水:“別指望我,那個人把我秒了,打不過。”
“這樣啊!那這里的人能打過嗎?”
胡昊:“不清楚,打算借個地理的防守一波的。”
“那接下來肯定是要辛苦你了,知道這兩年你成長了多少,記得當時你就已經很強。”
胡昊:“哪有哪有。也就一般般。”
“自信是好事,接下來是場惡戰。”
胡昊:“我知道。”
“最后一個方向令牌在這里,還會有人來這里避難,在外面那最后的勝者肯定會帶人來圍攻這里,每個人實力都不弱,這就是你的要面對的。”
胡昊:“額,給我上壓力了啊!”
“你有沒有發現?這個身份牌有問題。”
胡昊:“有什么問題?”
“據我們實驗,那個人在這里空間設了一個咒,奪取身份牌,敗者在一定程度上會聽從勝者的話,不想去反抗。”
胡昊:“這樣,這可真的麻煩了。”
信息得以補充,第一,這個人還是原本的聯盟人員,職位不低。第二,勝者可以通過奪取令牌控制敗者。
先在這里備戰,以逸待勞,應對接下來的惡戰。配合聯盟人員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逐漸有一些人向這里來,來避難的。身份牌還在身上才能被允許渡湖。外界的激戰越來越強烈,后來逐漸歸于平靜。這也意味著危險即將降臨。
很快,外面放哨人員就失去了聯系。
最后收到消息,那些人已經來了,從四面八方而來,進行最后的一個合圍。
在的小島上,清點目前的人數有四十七個,外面的估計有三百多人。這必是一場惡戰,事先已經占據了地利,在這里設置多重結界,能夠支撐很長時間。
關鍵在給法師爭取團滅對方的機會。
外面那些人占據人和,人數眾多,通過剛才的戰斗強度判斷,每個人實力都不弱。
結界之前,胡昊保證,自己將會是第一道防線,眾人紛紛前來勸說,可胡昊心意已決,令家那位考官也來安撫眾人,最后也只能妥協,只是囑咐胡昊要注意安全。
這次是真的要有以一敵百。
胡昊一個人站在這水面上,雖說心里還很慌的,表現的卻是十分平靜。凝望前方就已感受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正前方,突然間,還沒看到人來就有無數的攻擊撲面。當攻擊到胡昊的面前時,都在一瞬間沒有任何蹤跡,平白無故的消失。
此時在對岸,發動奇襲的那個人看著站在水中央的胡昊,沒說什么,只是感覺這個人智商有點問題。若是真有實力,又怎會龜縮于此?可謹慎一想,這個人或許是真的有什么殺手锏?才會選擇如此行事。
無妨,見招拆招,單憑自己人多也沒有什么好怕的。先鋒隊出戰,前面幾個境界較高的向著胡昊沖來,速度很快,轉眼間就沖到面前。
有人要觸碰到的時候,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們沖散,被直接吹回到對岸。在這瞬間,胡昊一動也沒動。
眾人的領袖感嘆:“真有實力啊!”
正式下達戰書:“這位朋友讓我們盡情的戰斗一番吧!還請不要怪我們以多欺少。這是我們共同的力量。”
“隨便你們,一起上都行。”胡昊這句話是在挑釁對方,希望對方最好是一塊上,法師好直接開技能,自己有虛化,完全不怕。
領頭人準備調集人員進行遠程消耗。就在此時天色逐漸陰沉,整個環境都顯得特別壓抑。伴隨而來的是那湖中一道藍光沖天而起,這是一次警告。
這一舉一動,已經是威懾住了前方的眾人,就連到為首之人看到這一幕,也都思考起:這境界得高我們多少?
他也知不能自亂陣腳,鼓舞眾人:
“不要慌,強者才有我們挑戰的價值,我方有戰術,聽我的,先進行一波消耗。”
說話時機,隔著大老遠,他家的射手蓄力一發,此威力之強一發劃破天空,瞄準所在正是胡昊的額頭。
看著這一擊,胡昊沒有任何表示。那強力的一箭就在半空中發生爆炸,眾人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這個人到底做了什么,速度如此之快,捕捉不到。
受童年濾鏡影響,胡昊習慣性的一套流程,先是形成骨架,將自己包裹其中。再是形成軀體,用鎧甲進行包裹,組成上半身的水之鎧甲巨人。
胡昊感覺現在的自己肯定帥呆,為了裝酷,冷冷的說了一句:
“諸位,前面很危險。”
此時此刻,一個無比威武帶有強烈壓迫感的巨人擋在那數百人面前。而在那巨人的體內,胡昊頭發也已經散開,在他的周圍里散發著一股恐怖的氣息。
面對這般狀況,待在原地的人不敢再貿然向前。由于恐懼的本能,有甚者都往后退了幾步。那為首之人還是那樣的沉穩,在他的眼中,也明白這個人很棘手。
還是那句話:這才有挑戰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