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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再遇玲

李將軍感嘆,自己作為父親,認為很還小,還不成熟的女兒,兩年前就已經開始謀劃。利用所有掌握條件,層層布局下達成目標。

他很欣慰,可能自己的女兒已經比自己想的更加的優秀。

事已至此,沒什么好說的。孩子總歸要長大的,幼鳥長大就將飛向天空,之后的道路作為父母總不能永遠陪在她身邊,還要靠她自己走下去,至于要走向何方?那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還是覺得,女兒這個選擇挺離譜,不知道。聯大武道學院究竟有何魅力,讓她如此向往?有時間就去多了解一下。

胡昊作為她的師傅很是好奇,在榮茜的眼中百萬路程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她說的如此簡單。算了,想也是白想,帶她走一走就知道。

(就因為沒問,錯失重要信息)

李將軍原本的假期就到一月末,現在女兒留在家里最后的時間,就連這位無比負責的將軍此時也選擇成為一名合格的父親,今生第一次的申請延長假期。

在家中一直到送她離開之后。

他也想搞清楚一件事,知道自己的愛人比較理解與支持孩子的選擇,畢竟自己常年在外,孩子幾乎是她一手帶大。

他想要從妻子的口中知道孩子更多的成長故事。榮茜和認知中相差太多,不應該再帶有曾經的眼光去看待。

要過完榮茜的生日再走,距離她的生日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胡昊暫且的在李將軍府上住下。

閑的沒事就喜歡到處溜達。在征得允許之后,開始觸碰這里的武器,不愧是將軍的家,家中庫房的武器是真的多。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閑棍槊棒,鞭锏錘抓,諸多武器這里基本上都有,還有些都沒見過的科技型武器,不會操作很少觸碰。

武來弄去,都是能用,之前或多或少看過相關的招式書籍。沒有一件特別稱心稱手的。以后選武器,更傾向于槍或者是劍。

不會用的話就另說,更加偏向于實用主義,到最后會如何選擇?每個武器都有自己的優勢,那就一切隨緣吧!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失,距離榮茜的生日還有半個月的時間,看似很長,眨眼間就到了。

在這個世界,十二歲的生日是一個巨大分水嶺,大多數的孩子都是在這個年紀才正式踏入修行這條道路。對于絕大多數的家庭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一天。

她生日的那天,辦的特別隆重,大部分的親戚,同學,朋友都來慶祝,也都知道這既是一場生日聚會,也是一次告別儀式,此行之遠再見也不知是幾年以后。

看著這一切,胡昊很羨慕。

其樂融融的景象,榮茜現在是沒有太大的感觸,只是樂在其中。可等她抓不住時光之后,就會明白這從她身邊擦肩而過的時間或許是最難忘,最開心的一段記憶。

這一切也就是胡昊自以為是的猜測,畢竟未來有著無限的可能,有更多的美好,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親情永遠無法替代的。

真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替代。

不想讓這種歡樂沾染自己的傷感,胡昊默默的走到城中散心,一直到宴會結束。

生日宴會結束,榮茜就開始收拾行李。

李榮茜沉浸在想象未來生活的興奮與激動中,胡昊倒是產生一種闊別已久的熟悉感覺,那種不舍分離。

像是很久以前,父母難得回來一次,很快又要離開。那種在村口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好想讓家人多陪自己一會。

榮茜的父親暴露出身為父親那脆弱的一面,吩咐各種注意事項,準備各種未來可能用到的生活物資,每天都在想著女兒出去后的生活場景,成天想著下一次見面要等多少年?一副憂愁的樣子。

雖然說他平日里鎮守邊疆,不怎么在家里待。可是性質不一樣,一個是在家里,一個是在遠方。

她的妻子成天既要幫忙準備女兒未來的生活物品,也要安撫自己老公的憂傷。

李將軍挺后悔,在女兒十歲生日那年不應該輕易的許諾,或許能改變些什么。事已至此,總不能阻攔寶貝女兒成長的腳步,做的最多的就是不讓以后的榮茜太過牽掛。

東西收拾好后,榮茜的父母開車一直將她送到了國境處才停下腳步,在后面靜靜的看著女兒踏上屬于自己的道路。

隨著對這世界認知的提升,覺得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還行,有車還是挺正常的。

坐車的時候,胡昊有些心動,想要是自己能買輛車就好,可這速度屬實有點慢,就放棄,以后有機會再說,用來代步也不錯。

離別之時。

原本歡快前進的榮茜在此時也放慢了腳步,心中產生不舍的情緒。也曾試圖回頭看看,然后一步一回頭,最后狠下心來離去。

現在她年紀尚小,經歷的事情不多,不是很理解這種情緒,以前她無比渴望離開家去往遠方,可現在,就好像有些后悔。

她開口問道,想要獲得一個答案。

“師傅啊!我這不是第一次離開家,以前跑出去的時候還沒有感覺,還特別開心,為什么現在心里很是不舍?”

“因為,你這是真正的要離開家了,還是很長一段時間。”

她沒延續這個話題,問起父母那邊的情況:“我媽很關心我,我知道。我爹平時很忙的,基本很少回家,為什么感覺他比我還難過呢?我也就是離開那么幾年時間,又不是回不來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榮茜感到自己眼睛很酸,眼淚都快控制不住的流落出來。

“這個解釋起來很復雜,等你長大一點或經歷一些事情那個時候自然就明白了。”這份情感只能親身感受,只靠說明效果不佳。

“我要經歷什么樣的事情才會明白。”她感覺自己腿有些沉,抬起的每一步很費事。

“因人而異,到時候你自然就明白。”

榮茜向前走著,胡昊又補充說:

“在車上你爸媽已經向你道過別了,你只是草率的回答,還在后面看著你呢!別和自己過不去。為以后留下遺憾。”

榮茜聽到師傅這番話,瞬間想開,轉身向著父母的方向大喊:

“老爹,老媽,別擔心,相信我,我能照顧好自己。等我們下次再見,一定會讓你倆刮目相看。相信你們的女兒,相信我。”

說完后,她立刻轉身,邁開腿以最快速度奔跑,不給自己在難過的時間。

這一刻,榮茜落淚了,她的父母也是。

看著女兒和她師傅遠去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上,夫妻兩人還沒從傷感中反應過來。一段時間之后,她母親問了一句:

“她師傅難不成是要走過去嗎?可以進行空間跳躍吧!”

她父親擺出一副完全理解,以為那位師傅自有打算的樣子,對夫人說:

“人家自有安排的。你呢?現在家里就剩你一人了,有什么打算嗎?”

“有,我要和你一起去戍邊,好歹我也是練過的,就是這十幾年沒動過手,唉,多少有些退步。”她母親牽住她父親的手,深情的看著對方。

她父親頓時老臉泛起微紅。

“確實,以前你很強。還有,這13年來為維持這個家辛苦你了,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孩子這么優秀是你的功勞。”

夫人笑看自己的愛人,溫和的回復著:

“你或許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你絕對是一個稱職的將軍,也是一個好丈夫,我很高興此生能與你相遇。”

李將軍一副釋然的樣子。

“我也是,從茫茫人海中相遇,最后走到一起,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出去。”瞬間思緒萬千,做出決定:“等我把下一代培養出來,我就卸任。咱們去旅游吧。”

“好啊!我也想出去看看。”

……

出來許久,以到二月中旬。

不知不覺中又來到一片秀麗的山林。飛久有些疲憊下來走走,目前為止一直是胡昊帶隊,跟著的榮茜卻感覺越走越不對勁。

從好幾天前就這樣,從方向感上判斷當前的位置是在向南方走,她相信師傅,所以就是一直沒問。越來越感覺有問題,走到這里才終于開口詢問:

“師傅啊!問你件事,從很久之前就感覺不對勁,是不是走錯路了?”

“應該沒有吧!都是照著地圖走的。”胡昊手中拿著那個平板,平板上顯示著地圖。

“師傅,能把地圖給我嗎?我看看。”榮茜在直覺與地圖上,選擇了自己知覺。

“那你看看吧,我覺得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呀!”將平板交給她。

榮茜接過平板,不看不知道,一看一臉懵,相當肯定的說出:“師傅,我現在可以確認是真的走錯路了。”

“不會吧!什么情況,為什么會走錯?”

“師傅,你是不是不認識方向啊?”

“呃,是有點。咱們現在在哪里?”胡昊意識到,確實,可能是方向出了問題。

“原本咱們應該向東北方向出發的,現在這個方向是東南方向,稍微差了一點。”

胡昊撓著頭,一臉歉意的找借口。

“沒事,時間還挺充裕的。我先走會休息一下。等走出這里后你來帶隊吧!師傅真的有點路盲。”

“行,多走走挺好的,師傅辛苦了。”

前輩給那個小球里有一個小房子,趕路的時候榮茜就在里邊休息,修行,學習。胡昊在外面飛行趕路。

經過上一次后,在速度方面有很大的突破。胡昊受身體狀況影響,當前的他學習能力領悟后特別強,對于能力的適應性更強。

山林中有一處涼亭,石桌上放著三杯茶和一些糕點,有人在那坐著,等待著某個人的出現。微風吹過,扶起那長發飄飄。

胡昊與榮茜邊聊邊走,路過的時候全然沒注意到那處有人存在。

走過之后才反應過來,察覺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東西,回頭一看,見在那里坐著的人竟如此眼熟。

眼熟歸眼熟,又想不起來是誰。

榮茜注意到師傅停頓下來,眼神看向涼亭的方向,注意到在涼亭那里有個人,剛才自己好像也完全沒察覺。就疑惑的問道:

“師傅,你認識那個人嗎?”

“有印象,誰來著,有點想不起來。”

在這時納戒中發出一股細微的光芒,從中只飄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寫道:

“別想了,是我玲。過來坐會吧!”

看著這上面的內容,心中只剩下真厲害三字,這一刻都能算到,胡昊對榮茜說:

“這下我知道是誰了。”

“誰呀?”

“對你來說南,南,南什么巫女來著?”

“師傅你說她是,南玲巫女嗎?”榮茜很興奮,就像是遇到自己認識的明星一樣。

“是的。”

胡昊注意到玲姑娘的眼神很愉悅的看向那里,自己如同她的玩物一樣。看著樣子也沒法拒絕,不再猶豫,先過去坐一會。

“好久不見。”她率先打招呼。

“好久不見,你在這里干哈呢?”

“算到在這里等著會和一個未來的熟人遇見。”

“也就是說,你是在等我嗎?”

“不確定,也有可能。那么你現在有時間嗎?”她還饒有興趣的賣個彎子。

對方沒有明確讓自己留下,胡昊覺得和她沾上關系會產生很大的問題,當前頭等大事是要趕路程,不想在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能避就避的心態選擇要離開。

“抱歉,我沒時間,我想你要等那個人應該不是我,那么,告辭。”

榮茜判斷出兩人有些不對付,看到師傅要走,急忙上去扯住衣服很是著急的說:

“師傅你別這樣,什么話還沒說嘞,你這不太好吧!”

“這人很麻煩,我不想和她牽扯太多。”

“師傅別這樣,她如果真是傳聞中的那位巫女的話,等你有事找她的都不一定能預約到,再聊幾句唄!”

看樣子,自己若是執意要走,榮茜肯定不同意,解決起來的話肯定會更麻煩的,想到這里胡昊就又坐了下來:

那位巫女倒是毫不在意的繼續說起:

“緣分甚是奇妙。又讓我們再次相遇,現在有興趣和我聊一聊嗎?”

胡昊下意識的向后稍微挪了一下,看到這個舉動玲姑娘略微一笑,說道:“看來這個距離還有點近了呀!”

“請見諒,那啥,你是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特別不耐煩,想遠離她。

“當然有,我算到在這段時間里你多緣多災,很多事情僅憑你的能力無法處理,所以我想幫你一把。”

如此溫和的表情,胡昊始終感覺有些滲人,想盡可能委婉的回絕,也留有余地:

“額,我不太喜歡占別人便宜,也不太愿意收下別人的好意,也不是說不會,只是不太隨意。”

“哈哈哈,你確實不太一樣。”

“確實,以前就有人說我是個奇葩。但是你這是什么好意,還說你有什么意圖?”完全是一副不想跟她聊的態度。

或者說,更多的在提防。

“我確實有啊!之所以現在會幫你,是因為以后你也會幫到我。這算是一筆交易。”

“以后能幫到你的話我自然會幫的,可現在讓你先幫我的話有點過意不去呀!有事你直接說就行。”

“嗯,你人還真好。那換一個說法吧!現在我幫不了你,以后你也未必能幫的到我。”

“這樣啊!我明白了,意思就是,你要促進你的成長嗎?”

“可以這么理解。”

榮茜在旁邊看著,正要聽取這相當不得了的故事,在耳邊卻突然傳出一個聲音:

“小姑娘,這是我和你師傅的交流,你知道的越多,對你來說不太好。該明白的以后自然會明白。”

周圍被一個無形的屏障包裹住。榮茜明明就在旁邊,可是她卻什么也聽不見。有些掃興,也清楚自己最好不要多問。

胡昊和玲繼續聊,對于未來的結果,他也是很無奈,出于緣分一場稍微追問一下:

“隨你便,所以到底是什么情況,現在能和我說一下嗎?”

“卦象上說,不,應該是我算到的。在未來,你對這個世界會有或多或少的影響。不過具體說是怎樣的,涉及因果,我不能說。”

“理解理解,你說在未來,具體是什么時候能不能更確定些?稍微透露一下。”

“不確定,有可能是幾年,有可能是幾十年。”

“額,我能活那么長時間嗎?”胡昊有想過自己會出意外,突然的結束人生。

“我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應該和你說過吧!我是看不透你的命運,所以有可能干完你就離開了。”

聽到這番話,胡昊人事直接愣住,以為是死亡的意思。看到他這個樣子,玲姑娘又是一笑,解釋:

“我隨口一說,你可別當真。”

“沒事,我信了。”完全無所謂的態度。

“有意思,真的太神奇了,可真是感謝你的出現。聊的這么長時間也是該說說正題。”

“不用謝,我是真的想知道關于你在謀劃些啥東西?”剛說完,突然又想起件事:“想起個事,剛好問一下。你給我的秘籍,為什么別人學不會?”

“那是為你專門制定的,包含言文字與規則力量,很多條件只有你一人能夠滿足,其他人很難學會。”

“行吧!真可惜。”胡昊原本想把這技能交給景昭和嵐淵的,練了好久沒有進展。還記得自己當時可沒這么費勁,現在搞清楚是別人不滿足條件。

玲姑娘將一個小瓶子放在桌面子上說:

“拿著這個,以后你遇到一些無能為力的局面,這里邊的東西會幫到你。”

胡昊感到很是奇怪,好奇的打開,有一股清香鋪面而來,將瓶子放在手掌是抖一抖掉落出來一顆青色的小藥丸。

“這是?”

“這就是個丹藥,使用之后你的能力會短暫性的得到提升。面對一些問題解決不了的時候,可以來一顆。最重要,這個可以幫你適應這個世界。”

莫名的怪異感,立馬將這瓶藥放下,胡昊猶豫起,聽到玲姑娘接著說:

“沒什么好猶豫的,這也是在幫我。”

胡昊盯著玲,搞不懂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自己如同劇本中的角色,被她這位作者隨意拿捏,太恐怖,太神秘。

胡昊還是很惜命,遇到危險的時候,這顆丹藥若真能幫助解決,那也好。

“那好吧!不過,這個藥對我來說沒有什么副作用嗎?”

“應該沒有。不過,這個藥可不能貪,用完之后再半個月也就是30天的內不能再次使用。如果要強行使用的話,后果自負。”玲有些在學習胡昊說話的風格。

“那好吧!這東西我會謹慎使用。”

“順其自然就好,有的事情,你會身不由己。我之前送你那個錦囊,現在給我。”

胡昊從納戒中取出那個彩色錦囊,放在桌子上。玲姑娘拿過去之后,拿出一個銅質小盆,然后在里邊召喚出一團火焰。之后將錦囊打開,取出那些沒有出現的紙條,一個一個的放進火里燒掉。

胡昊在一旁看著很是懵逼,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清楚她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疑惑的問道:

“你這為什么都燒了呀?”

“這些是那未選擇的以及改變了的,算是天機,讓你知道太多可就不好。”

明白這是在某一個期間做出別的選擇之后會產生的可能性。那或許是自己未曾體驗過的生活,胡昊感到有些可惜。

“哎呀,聽你這么說,我都有點后悔以前為什么不能打開看看呢!”真心好奇那些紙條上都寫些什么內容?

“你的能力不是這方面的,想打開也不會那么容易。我計算的你,不是那樣的人,就是哪一天突然心血來潮,可故事已經知道結果,過程還有意思嗎?”

“也是。那你覺得我以后會不會打開?”這句話也算是一種試探。

“不會的。”毫無思考的直接回答。

“就這么自信嗎?”

“沒有什么自不自信,我只是相信你。”

“你信我呀!我都有點不相信我自己。”胡昊喃喃的對自己說道,玲姑娘應該能夠聽到,只是在那笑而不語。

體內的另一位趁著時機出來說兩句:

“還這么自卑呀!自信點吧!現在的你有很多的可能,就看你想不想了。”

另一半突然出來,毫不打招呼的借用半個身體。他人出來可沒把氣息帶出來,在榮茜的眼里,沒有任何的變化。

“沉默了也得有兩個月了吧!來的時候你幫我,讓我休息一段時間,之后就不見你人影,這段時間你都在里邊干嘛呢?”

憑胡昊當前的精神力連續堅持十幾天不睡不休息是做不到的,期間自然是找另一半換個班。

“啊!沒干什么呀,就在里面睡覺。”另一半借用著身體打了一個哈欠,透露著一股懶氣,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你這是出什么事了嗎?這么能睡?”

“不用關心我,我好的很。別看我這段時間什么也沒干,你發生什么事情我都知道。”

看另一半累成這樣,胡昊內心多少有些心疼:“看來你真是相當疲憊,那你這次是什么情況?為什么自己出來呢?”

“也沒什么,就是想和前面這位玲姑娘聊兩句。”

“那行吧!你聊著,我看著。”

“玲姑娘,你好啊!”另一半是立馬換了一種語氣,很是客氣的打招呼。

“你好!另一位他。”

“可以這么說,聽你和本體聊那么久,那有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

“沒有,我和你的交集不會太多,需要一些建議的話等下次見面。”

“那好吧!告辭。”

如此簡單說完之后,另一位直接回去。

這一番操作給胡昊看的有些懵,忍不禁的說他一句:“聊這么幾句就好了,都累成這樣,你休息就休息,出來干啥呀?”

沒有得到回應。

在一旁的玲姑娘沒有在意這件事,安心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將里邊的紙條全部取出燒掉之后,又將剛寫好的紙條放的進去。

胡昊就在旁邊,注視這一幕。

“你這是什么情況?”

“沒什么,只是你的未來有些許改變。這次的時間還算是充裕,聊聊你可以嗎?”

“聊聊我,我有什么好聊的?”

“兩年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感覺怎么樣?還適應嗎?”

“還好,除了偶爾想家以外也沒別的。”

“除了這些,應該還有吧!我能看出來你的心里那塊空缺還沒有被填上。”

“怎么填呀,很寂寞呀!”難得的透露一次心生,有徒弟相伴,沒以前那么孤獨。就是感覺缺了什么?感覺,需要多和同齡人交流一下。

“該來的總會來的。”

“那什么是該來的呢?我還是好奇,你到底在計劃什么?”

玲姑娘沒有說話,而是在那微笑著看著他。胡昊感覺有些滲人,略微轉了個身,看著地上,也是在那沉默著。兩人一直等到夕陽落山,無意中還是瞟了一眼林中的夕陽。

玲姑娘察覺到休假結束,開口:

“該來的,會來的。不該來的,也會來的。時間這就到了,我該走了。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你說吧!”

“明年的明年能來找我一次嗎?”

“看情況吧!”沒有答應,主要是嫌距離太遠不好來。太閑的話就另說。

不知何時,有人來接她。她再次登上那轎子,沒有回頭就這么直接離開,在離開的時候她心里在想:

我很好奇,以后到底要和你建立這樣的關系?才能夠改變我的命運。

榮茜全程無聊,閉目養身修行。醒來之后就回到球內的空間休息。

太陽落山,知道自己又要趕夜路。逐漸遠去,踏上旅途的胡昊,腦海中想起與玲姑娘第一次相遇的情景,回憶起很多東西,喃喃自語道:

“你的身上到底背負著什么,我又該如何去幫你?”

胡昊現在對玲姑娘的情感,算不上是討厭,只是對她的行為有些提防。未來真的有什么狀況,憑借這緣分,幫自然會幫。

……

路程雖說遙遠,時間極為充裕。趕到終點應該是沒問題,奈何人有問題。上一次的時候還有發現,應該是沒有出現。榮茜對于她所沒有見過的風景,都要仔細觀摩一段時間之后才肯離去。

難道是時間太過充裕,導致在路上如此支配行程?還是想說趕路要緊,要是像她這樣到個地方就要玩上一番,再這樣下去明年也到不了。

累了后她要休息。胡昊就趁這段時間加速趕路。體能到達一定極限之后需要稍作稍事,讓體內的另一位出來幫一會。

現在能夠真正的感受到,真是多虧前輩給的那個小空間,讓行程便利很多。

偶爾回來空間內,寵溺的注視著累后熟睡的榮茜,日夜兼程的趕路很疲憊,作為師傅強撐著,也只能在內心感嘆一句:好累。

她之所以游玩的這么頻繁,多虧胡昊當時為了面子回答的。當時見行程的速度有些緩慢,胡昊問:

“你這么閑的嗎?就不怕到時間了,到不了嗎?”

沒想到她自信的直接回答:

“有師傅,我放心。沒問題的,對吧!”

見徒弟如此相信自己,不忍拒絕:

“對。”

就因為要面子答應。身為她的師傅,職責上感覺確實沒問題,但又感覺似乎有點不對,思考起來:

這是在護送她呢?還是在送她呢?

就這樣,導致原來的路程計劃,一天可以差不多一到二萬路程,可現在,到3月初經歷了將近50天才行駛差不多20萬路程。

速度感人,胡昊日常心累。

又是趕路的一天,累了下來休息會,找個落腳的地方。正巧來到一座風景秀麗的山莊,決定在這里先暫且休息片刻。

落腳后,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在告訴自己,有什么事情將要發生。

看著山莊的另一邊,眼神中透露著,希望這次預感是多余的,讓自己能夠平靜的休息休息,什么事也別發生的情感。

人被欲望所蒙蔽,為利益鋌而走險。

昏暗的洞窟內,兩個黑影在那緩緩的前行著。兩個包裹嚴實的人一直在周圍徘徊。

打起了這里地域領主,地獸的主意。

洞窟的深處,有兩個如同小山一般的物體,是正在沉睡著的地獸,四肢駐地,體長滿身磷甲,頭上一只角。共有兩只,一同居住著,應該是夫妻,緊緊的索在一起。

看著的如小山般的生物,昏睡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全身包裹嚴嚴實實在偷看的兩人笑的越是合不攏嘴。

其中有一人還是憂心忡忡的,就怕一不小心將它吵醒,就問身邊的同伴:

“哥,你說他真的醒不過來嗎?”

“肯定醒不過來,吃了這個藥,就算這龐大的生物沒個三四天也是醒不過來的。”

“還是哥厲害,哥你是怎么讓他倆把這藥吃下去的?”

“這就更簡單了,在它們喝水的地方倒一瓶就可以。”

“那萬一真的醒來怎么辦?”

“穿著衣服不就是掩蓋氣息的嗎?”

“哥啊!可是我還是擔心。”

“真是呆子,有什么好擔心的?把它們中間的東西偷出來咱倆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好的,哥,我聽你的。”他想著有花不完的錢,吃不完的山珍海味。

兩人悄悄的向著那兩頭龐然大物偷偷摸摸的走過去,在那里邊有一顆和半個人差不多大小的蛋。是這兩頭巨獸未出生的孩子。

看著如此大的一顆蛋,一個人說:

“如果能有個袋子,把這東西放進去后就會縮小就好了,拿起來就輕松多。”

那兩人很順利的就將這顆巨蛋偷取了出來,興奮的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在他們來的那個方向的洞口處,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

一人身穿青衣,手上拿著一把折扇,在那輕輕的扇著。更關鍵的是那個人是個瞇瞇眼,平凡的樣貌中透露著滿滿的神秘。

在身邊的另一個人雖然是身穿便衣,全身仍然透露著一種銳氣,看到那倆人在那干這偷竊之事,有種直接要上去干的架勢,卻被旁邊的人阻攔下來。

他將扇子合上,溫和的說:“別這么沖動!你出手的話,這里會塌的。”

對那兩位小偷說:

“兩位小哥,把手里的東西放回原地,我可以保證你們安全離開這里。如果不然,那就小心我旁邊這個朋友。”

看到這一幕,一個已經亂了陣腳,一個是慌張之余掏出兩個橙色的小球立馬向他們扔了過去。

青衣人剛要出手,可他旁邊的那位朋友已是等的不耐煩,直接一拳打過去。那小球很容易的就被打破。

那東西破開之后出來的像是膠水一樣的東西將他們包裹住,從遠處看去就是一個橙色的團子。

接著聽那位青衣人不急不慢的說:

“下次你別這么沖動。要把這東西解開,可要費點事啊!”

另一位不信在那里用力的掙扎著,可是沒用,這才確信,確實有點難辦,原本還以為身邊這個同伴又在演戲。

“哈哈哈,原本是給那大家伙準備的,現在卻給人用上。拜拜啦,我們先走一步。”

就趁著這個機會,那兩個小偷一溜煙的直接跑路。

兩人剛跑,那青衣之人就解開束縛,旁邊的同伴靜靜的看著他,埋怨著:

“你能解開呀!我竟然信了你的鬼話。”

幫旁邊的人解開束縛之后,平和的說:

“別說話,有動靜。”

兩個盜賊剛剛離開,里邊昏睡的兩頭巨獸較為小一頭的率先蘇醒過來。藥效是沒問題的,它是因為感受到身邊的孩子沒了,憑借本能蘇醒了過來。

“看來,有點小麻煩呀。”

“不就是一頭小野***給我就行。”散發銳氣之人靈力變化出幅戰袍,變化出半成品就已盡顯一種霸氣。那個人面對這般情況透露著一股興奮,戰意十分濃厚。

“別莽撞,你出手的話這里真要塌。”

“那我干嘛,就這么干看著。”

“不急,有我在它也發現不了咱倆。待會你肯定要出手。在那之前,我得先把留在村莊里的分身召出來,拉響警報讓里邊的人先撤離再說。”

警報響起,一場災難又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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