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jīng)十三天艱難行程,胡昊終于順利的到達目的地,降落的過程出現(xiàn)點問題,一頭栽進了這個牢里,看著眼前這位身材魁梧的老先生,問道:
“請問一下,這里是哪里?”
那位老將軍目瞪口呆,一時間不明白怎么回事,反應(yīng)過來,質(zhì)問道: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
擅闖他人領(lǐng)地,胡昊知是自己理虧,不好正面回應(yīng),似說非說的回答:
“我就是個人,來這里找個人。”
如此嬉戲的回答,本是為蒙混過關(guān),那位老將軍反倒是開始腦補,迅速思考起:他來這個大牢里能找什么人?有問題,這里應(yīng)該只關(guān)押著自己一人,不會是自己的那些手下雇人來劫獄的吧!
慎重的詢問這個疑似來劫獄的人:
“你來找什么人?”
胡昊不知道這里是監(jiān)獄,以為這就是一處普通的民房,沒意識到有什么問題,就直接說出那個名字:
“叫什么來著,對了,李榮茜,你認識嗎?”
“誰?”老將軍突然大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那個人說出自己的女兒,李榮茜這個名字。
涉及到家人,他更加提防起眼前這人:
“你找她干什么?”
注意老者的情緒變化,可以肯定他多少認識榮茜,或許可以從他口中了解到徒弟當(dāng)前的現(xiàn)狀,有的信息不能明說,就直接問:
“當(dāng)然是有事了,你肯定認識的她,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說話的時候,注意到外面好像有人在那里監(jiān)聽:“外面的朋友,有什么事嗎?”
聽到這話,那位老將軍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監(jiān)獄啊!有人擅闖監(jiān)獄,衛(wèi)兵怎么還沒來?難不成都被解決了?
外面那人走進來,行禮問候:
“聯(lián)盟駐昌武國特使,拜見大人。”
老將軍頓時傻眼,這人究竟什么來歷?
胡昊就在疑惑一點:無憂前輩不是說好不插手的嗎?還是要聯(lián)盟知道了?算了,人家職責(zé)所在,也不好說什么。
“你們算是來幫我的嗎?”
“按照聯(lián)盟要求,我們是來監(jiān)督您的行為與善后工作處理。按上面吩咐,您的事情自己處理就好,我們會給予一定協(xié)助。”
“這樣啊!辛苦你們了?”
“職責(zé)所在,你們兩人繼續(xù)聊,我在外面旁聽就好了,告辭。”再次行禮告退。
短時間內(nèi)發(fā)生這種事情,刷新那位老將軍的認知,如此大人怎會認識自家榮茜,小心翼翼的試探性詢問:
“榮茜怎么樣和你有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告訴我她現(xiàn)在什么處境,到底在哪?”
看著這位大人物十分著急的樣子,那位老將軍越來越感覺這人是來尋仇的,心里想著:我家榮茜出去惹什么事了嗎?這個債主都找上門來了。
繼續(xù)試探性的問:
“那個調(diào)皮鬼是惹什么事了嗎?”
胡昊有些心急如焚,很焦急。要不是打算從這位老者口中問出什么,才不想在這浪費時間,會去直接找人。
隨著話題的不斷深入,情緒也略微有點失控,要不是有那位聯(lián)盟特使在,強行將心中的火氣壓下,以免失控。
以上原因?qū)е逻x擇性聽取部分內(nèi)容。
“她惹事了嗎?她惹什么事了,你說她是調(diào)皮鬼,她干啥了?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這種語氣倒不至于給老將軍嚇著,就是感到很錯愕,急忙安撫一下:
“小兄弟先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越是著急就越是難辦。您和她什么關(guān)系?”
安撫著眼前之人先冷靜下來,他內(nèi)心在想:我家那娃這到底是出去惹什么禍了?不對,我記得他說過在外面認了個師傅。
老將軍工作繁忙,常年在國家邊境,對家里的事情了解,管的不多,孩子她媽會更清楚一些。
現(xiàn)在才想起來,那孩子出去一趟,認了個師傅回來。你當(dāng)時的態(tài)度就是說她幾句太過草率,看到南玲巫女的那封信,她的大名就連自家的部下也都略有耳聞,決定以后親自會一會再做定奪。
“等一下,您是李榮茜的師傅嗎?”
連這個信息都知道,很驚訝,頓時冷靜很多的去答復(fù):“你連這事都知道啊!”
“她和我提到過一個人,真的是你呀。看見您太年輕,第一時間被往的方面想。如此的年輕,難不成是用了駐顏術(shù)嗎?還是您的實力已經(jīng)能夠?qū)⒛贻p的樣貌保存了下來。”
“我本來就很年輕,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榮茜她當(dāng)前處境了嗎?”胡昊一個深呼吸將內(nèi)心的急躁的情緒安撫下來。
略微平靜下來后仔細分析一下,意識到這位老者可能會是榮茜的家人,詢問:
“等一下,請問你難道是她的”
咣當(dāng)。
胡昊話還沒有說完,聽到了門被強烈推開撞到了墻壁的聲音。之后伴隨著一強烈叫喊的聲音,聽見:
“老爹,你沒事吧?”
雖說闊別許久,聲音還是那樣熟悉。此時胡昊緊張到懸浮的內(nèi)心,終于能夠底放了下來,無比慶幸,為再次見到榮茜而高興。
聽到她的話,眼前就是老者一人,正如自己推測的所想,還真是親人,是她爹呀!
要不是有她爹在場,真想抱一下榮茜。
匆忙的跑來,推開門的時候看到還有人在這里,身影有些熟悉,仔細一看,榮茜直接是愣在原地,由衷的說出:
“師傅,您怎么來了呀?不對,應(yīng)該說您真的來了。還真沒讓我失望。”
看著匆忙跑來的榮茜,見她不過是衣服稍微有點臟,身上是連個擦傷都沒有。
心中那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激動。
“榮茜,你這也沒事呀!真好,按照那個吊墜的效果,我還以為你遇到危險了,現(xiàn)在是一點傷也沒有。所以,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那個吊墜呀!我一直帶著身上。”榮茜拿出掛在脖子上的項鏈。
“那好吧!你沒受傷就挺好的。”
另一邊她的父親卻已是滿臉黑線,怒斥的道:“你怎么來了?你不在自己牢房里好好待著來這里干嘛?”
“老爹,我擔(dān)心你啊!”
在一旁的胡昊聽到了牢房兩個字,瞬間意識,這里是什么地方?要不是外面有人在監(jiān)督,正在壓制情緒。
“你們家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兩人旁邊的榮茜瞬間感覺情況不對,感受到兩股強烈的氣息。一股是來自父親對她這一次過來而產(chǎn)生的怒氣,另一種是師傅產(chǎn)生的莫名的壓迫感。
“師傅你先別急,等我先跟我老爹說完再跟你解釋解釋。老爹你聽我說,不是我自己跑出來的,我和娘被釋放了。
“什么?”榮茜父親大驚,這一切都太過突然,自己竟然沒有收到通知。
按照流程,家屬釋放,作為父親就算自己在牢房內(nèi)也會提前一周的時間收到通知。
看女兒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問題是特赦的條件都不滿足。不可能啊!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他看向胡昊,意識到這可能是和這個人有關(guān)。
差不多自己被注視著,胡昊直接問:
“別光看我呀!有什么話直接問就行。”
“先生,您到底是何人?”
“我就是個人,因為某種奇妙的緣分和你的女兒建立師徒關(guān)系。”胡昊在心中吐槽,總不能說自己是入界者吧!
這樣的回答怎會讓老將軍滿意,也不再強求追問:“那好吧!您不愿意說就算了。”
胡昊和那位老將軍察覺的,外面來了好幾波人,老將軍還感覺來著不善,認為這次又是一劫,擔(dān)心兇多吉少。
有些事情要早些囑托,有些事情要在此地做出定奪。
經(jīng)驗豐富的老將軍,想的是:如果這位師傅沒有任何的偽裝,一眼就可以確定,他太稚嫩。真不覺得他能教好自己的女兒。
“榮茜,過來,問你幾個問題。你說這個年輕人就是你的師傅,這個巫女是不是哪里搞錯了呀!”那些巫女的事跡,多少還能令人相信一些。
“信上就是那樣寫的,我也就信了。”
那封信,作為孩子的父親,他自然檢查過。內(nèi)容真假先不說,確實是一件寶貝,擁有部分空間之力。
“這位先生,對于收我家榮茜為徒的事情你清楚嗎?真的想清楚了嗎?”準備再考驗一下這位年輕人。
“這個我也不清楚,很稀里糊涂的收了你家榮茜當(dāng)徒弟,我們都沒相處多長時間。”
“您和那位巫女是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關(guān)系,我們就見過一面。”
老將軍真搞不明白,那位傳聞中的巫女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要拿自己女兒的前途搞事情?不明白。
算了,既然這少年和聯(lián)盟有關(guān),看樣子地位不低。自己倘若是真出事后是值得托付的人,因此不再追問。
作為父親,還要安排一些事情。
“那好吧!這些話等以后再說,榮茜你既然已經(jīng)被特赦,就回家待著去吧!等事情結(jié)束后再和你好好聊聊。”
“老爹,你聽我說。”都到這時候,太關(guān)心爹漏了一些關(guān)鍵的內(nèi)容,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打斷。
“榮茜別鬧,你師傅還在這看著呢!”作為父親還是相當(dāng)于了解女兒的性格,以為她又要說些憤慨的話。
“師傅在也好,你過來評評理。”
“榮茜,你別鬧了!”她父親一聲怒吼。
轉(zhuǎn)換態(tài)度后又對胡昊說:“先生,請稍等一下,這是我們的家事。”
既然是家事,胡昊自然不好插手,就在旁邊干看著。
“老爹。”榮茜弱弱的委屈的說了一聲。
“怎么教你的來著,都忘了嗎?再和你說一遍。現(xiàn)在,在這里不論父女之情,在我面前的是這國家未來的將領(lǐng),曾經(jīng)你明白,現(xiàn)在就忘了嗎?你身上所擔(dān)負的職責(zé)。”
“可是,可是。”榮茜還想把重要的事情說出來,然而沒有機會。
“你的未來會是這個國家的將領(lǐng),統(tǒng)領(lǐng)一國兵士,你的大部分選擇都和一國的百姓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不要這么任性。”
“百姓我自然會守護,可是這君主,被你繞哪去了?不是這回事。”確實對當(dāng)代國主有些不滿,但這不是主要原因,甚至可以說無所謂,忠于這個國家,而不是國主本人。
還想解釋,還是沒有機會。
“為兵者,為將者,為帥者以家國天下為重,以一國百姓為重。君主如何讓那些文官去說,而你所需要做的是守護這個國家。”
“可是,可是,先聽我說”
那位將軍對疑似還要辯解的女兒感到很失望,只能用出那招:“以前怎么教你的,身為將領(lǐng)聽令就是,話已至此,還不領(lǐng)命。”
榮茜很無奈,這是她們家傳統(tǒng),無法違抗,調(diào)整狀態(tài),莊嚴的說道:
“末,將,領(lǐng),命。”一句一字,莊嚴起誓,將帥世家,以國家天下為重,為百姓為邊疆筑起最為強力的長城。無論以后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十分不情愿以后也未必會情愿,現(xiàn)在背負的,是從出生起就開始承受的責(zé)任。
胡昊就在一旁沉默的看著這一切,觀而不語,靜靜想著。看父親很嚴肅,看女兒很委屈,同時注意到遠處有人正在朝這走來。
話音落下后,有一句話,榮茜還是要說出來,用最快語速清楚的說出:
“老爹,你聽我把話說完,你改判了。先讓你回家禁足,等下一步安排。”
那父親頓時怒氣全無,只剩下疑惑與不明所以。以求確定,再次詢問:
“你再說一遍。”
“我說,爹,改判了,讓你回家禁足。”
終于這話說出來,委屈的繼續(xù)說:
“爹,你總是這樣,太獨斷,都不能聽人把話說完。”榮茜忍不住的將自己內(nèi)心的委屈全都說了出來。母親不在這里就抱住師傅求安慰。
“師傅,你評評理。不等我把話說完就開始說教我。”
胡昊摸著她的頭,心中感嘆她竟然也有這么柔弱的一面,第一次見。
“好好好。”輕松安撫一下,為了消減徒弟心中的郁悶,適當(dāng)?shù)恼f這位父親幾句:
“作為父親,我覺得你這方面確實做的不太對,應(yīng)該聽孩子把話說完。”
“對不起,是我的錯。”那位父親真誠的抱歉,榮茜的心情好很多。
時間好巧不巧,那伙人剛好趕到,為首之人拿出文書,說:
“李將軍,王上有旨意,請您回家自行反思,車已備好,走吧!”
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太突然,李老將軍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反應(yīng)過來。解開枷鎖,被車帶著回到家中,感覺這種事情太不真實。
此時的另一邊,
宮中已因為這件事情陷入了焦慮,前幾天聯(lián)盟突然派人前來調(diào)查案件。走流程提供報案人信息,然后介入相關(guān)調(diào)查,就可以。
問題是這次,是從頭到尾將近段時間所有的案件進行徹查。最后將注意力聚焦到的李將軍的案件上。
理論上來說,本起案件不歸聯(lián)盟管。況且聯(lián)盟一貫主張尊重各國主權(quán),這次情況很不一樣,聯(lián)盟態(tài)度相當(dāng)強硬。
強烈要求放人。
這次事關(guān)到國主面子問題,談判剛開始堅持不退讓。
結(jié)果在談判的過程當(dāng)中,聯(lián)盟的代表說出一句:“我本不想多說,有必要和貴國透露一下,這事關(guān)某個大人物。若是本次事件處理不好,我們會幫你們拖住一段時間,拖多久就不清楚。”
這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威脅。
這招確實有效,該國國主瞬間沒底。
正巧在此時,宮中收到消息,胡昊闖入國家邊境,身上有無憂前輩的力量加護,導(dǎo)致實力判定為半步尊級,方向直沖李將軍所在的大牢而去。
國主慫了,先退半步。
聯(lián)盟代表離開后,感覺大事不妙,留下剛才談判的一名大臣,又召見一名大臣來商量事情。
召見的那名大臣是那之前在牢中和將軍下棋的文官,另一位閉合著雙眼,帶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是昌武國的國師。
“國師,你看怎么辦?”
“那人的實力應(yīng)在我之上,不好辦。”嘴面還這么說,內(nèi)心確相當(dāng)清楚。
能分辨在闖入邊界那人身上所覆蓋的是來自其他強者的力量,非他本身所具有的。
國師自身好歹已是重源后的生死境,距離半步尊者只差一個境界,若真交起手來勝敗也未可知。
勝負并非他所想,那個人的出現(xiàn)正好提供一個機會。一個能夠徹底擺平這件事的機會。只要能將這件事和平解決,其他的那都不是問題。
這位國師很理智,以國家利益為重。就算換一個好戰(zhàn)的國師,只要思考一下,就會去想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讓聯(lián)盟為他做干涉國家主權(quán)的事情?更何況能提供半步尊者境界增幅的人又是誰?
“國師都沒辦法,那該怎么辦?”昌武國國王一副慌張的樣子,毫無談判時的堅決。
“想解決這件事情很簡單,王去給將軍認個錯就可以。也不是說認錯,就去和他聊兩句就可以,將軍也是忠于國家的人,他肯定不會計較的。”
聽到這番話后國王表現(xiàn)出很是為難的樣子,此時那位文官站了的出來,說道:
“王上不想出面,這件事交給臣即可。”
“那好,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修書一封一同將交給將軍處理。”這位年輕的王如此失人心的操作,也真是千年難遇。
那文官都無語了,他的意思是這件事情交給自己處理,結(jié)果,國主則是把整個鍋交給他來背。奈何王命不可違,只能順從。
內(nèi)心中也在感慨,身為國主的其中一位老師,竟然會教成這樣,太過縱容導(dǎo)致如此的愚笨與毫無擔(dān)當(dāng)。
立志,若還有機會,回來后一定要改變教育風(fēng)格,嚴加管教。
還處于沒反應(yīng)過來的李將軍那邊,回府邸,剛沐浴完后就聽到外面有人通報,說有人要見他。
看著那一對人押送著一個人到來,剛過府門,押送的人就直接讓文官跪下,將軍看清來人,人都傻了,疑惑的慌忙問道:
“大白天撞見鬼了。這是什么情況?吳大人,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王將各方面錯誤全都加到你身上了。”
“別說了,你自己看吧。”
帶隊的領(lǐng)頭人走了過來,遞交上一封詔書,將軍打開一看,人都直接蒙,只見上面寫:
聽信讒言令將軍蒙冤,事已查明,將軍無罪并且歸還兵權(quán),人就交給你了,還請將軍自行處理。
看完之后,將軍立馬回過神來,急忙說道:“大人你別慌!你在我家稍作歇息,老夫現(xiàn)在就去向王上求情,等我馬上回來。”
說完之后,將軍人直接身穿便服,要了一輛車就直接向著這個國家的王宮駛?cè)ァ?
將軍的夫人也就是榮茜的母親,為那位文官松綁,邀請他進屋稍作休息。
這發(fā)生的一切,胡昊在一旁全程觀看。
“真的是一場鬧劇啊!榮茜啊!這個國家到底是什么情況呀?作為一個旁觀者,我都看蒙了。”
“呃,師傅別誤會,不是國家的問題,是這一代國主的問題,我嚴重懷疑他的智商有問題,我爹評價是,比我還任性。”
胡昊看著榮茜,拿自己當(dāng)參照對象還真是少見。
“能介紹一下你們國家嗎?我記得是叫昌武國,武力昌盛的意思嗎?”
“這個國家雖然叫昌武國,但是國內(nèi)對武術(shù)修行的方面一點也不搭邊,算上境內(nèi)的修行者的話,那實力可以說是在百國里也就處在中游水平。”
“額,那是因為原本就叫這個名字嗎?”
“不是,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初代國王希望自己的國家強盛,所以取了這個名字。”
“額,有些事與愿違。來的時候看了幾眼風(fēng)景,發(fā)展的不錯。”
“那肯定的,師傅!我們國家雖然說實力不是特別強,但是論國家安定,人民生活這些方面的話絕對能在百國中排在前列。”
“哦,是遇到明君了嗎?不對,聽你說的這個國家王的智商上有點問題吧!”
“這怎么說呢?我們國主就和吉祥物差不多,他要做的無非就是國家的顏面,參加各種類型的儀式,以及傳承王室血統(tǒng)除了這些基本上就沒有其他事要干。”
“是沒有實權(quán)的意思嗎?
“那倒不是,真沒有實權(quán)的話,也不用鬧這一出了,多少有一些。總體方面,昌武國在很久以前便開始實行的三方定國政策。”
“三方定國哪三方?”
一方是我父親為首的武將,手握國家精銳鎮(zhèn)守邊疆。一方就是里邊那位大人為代表的文官集團,他們主負責(zé)處理國家的各種事物,調(diào)集人員,安排工作,宴會邀請。諸國訪談基本上都是里邊那位吳大人安排手下的干的。”
(那位吳大人負責(zé)與外國之間的訪談事宜,不負責(zé)外國來本國的接待事宜,所以對于聯(lián)盟派人來也只是了解,卻不參與)
胡昊產(chǎn)生誤解,以為是:那不就相當(dāng)于是外交一把手的意思嗎?
“那不是三方嗎?另一方是誰?”
“第三方是國師大人,他也是這個國家中修為最高的人。每一代至少要有一個半尊級別來維護國家安全,聽說這一代國師離尊者級別僅差一步之遙。他設(shè)立了接近覆蓋全國的保護網(wǎng),調(diào)配風(fēng)雨促進來年豐收,同時也是這個國家實力的顏面。”
“各司其職,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不過問一下,你父親他們?nèi)蓜e之間感情怎樣?”
“我感覺,都是為了國家謀事,同一條線上的,沒有什么矛盾,關(guān)系是挺不錯的。”
“這么說的話,國家能正常運行,也就多虧他們呀!就那位王智商有點問題,是吧?”
“王上他是大智若愚。”那位吳大人出來說道,他還想要試探一下胡昊。
“此話怎講?”胡昊問
“當(dāng)身處在王這個位置的時候,你才會明白,不作為就是最好的作為。”
“那他為什么要整這一出?”榮茜很氣憤的問道。
“原因很簡單,只是想要告訴我們,告訴這個國家,他還是這個國家的王。”
“額,這理由挺新奇的,說的挺好,但是我有看破謊言的能力,你有部分在撒謊。”胡昊看這位大人表演一番后才點破他。
那位吳大人很無奈,沒有預(yù)料到對方竟然還有這一招,只能說出真實想法:
“行吧?我還想給王留點面子,作為他的老師,我這幾天也很失望,他大于弱智。”
胡昊判斷,這是真話。
……
榮茜的父親進宮面見國主,母親在打掃府邸。這位母親對于這件事也感到相當(dāng)?shù)臍鈶崳@個年過得特別鬧心。
榮茜陪著胡昊在自家花園中溜達聊天:
來之后還一直沒問,胡昊很是好奇,她們一家和國主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趁這個時間問道:
“那天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呀?如果不想提起的話,也可以當(dāng)我沒說。”擔(dān)心這是一件傷心事,給她不做回答的權(quán)利。
“沒啥事,聽父親說就是王他喝多了,喝著喝著就跟父親吵起來,和兵權(quán)有關(guān)。然后就以頂撞王權(quán)下罪了。”
“額,不知道該說什么,很糟心吧!”
“不聊這個了,師傅,你今年的生日過得怎么樣啊?”
“啊!”聽榮茜這么說,恍然大悟,終于想起自己今年到底忘了什么,光顧著陪同修煉,好像都沒有提過自己生日的事情,忘記過今年的生日了。
心態(tài)是忘了就忘了,無所謂,很無奈的說:“生日呀!我好像是給忘記了。”
“生日不是對師傅很重要的嗎,怎么就忘了呢?”當(dāng)時陪師傅過一個生日,所以對于這生日事情印象深刻。
“光顧著教育你的師弟師妹們,周圍太熱鬧了,就給忘了。沒事,過去就過去,還有今年呢!”
“師傅,你又收了幾個收了?”
“去年一共收了四個,怎么樣。”
“現(xiàn)在有六個了,師傅真厲害。”
“哈哈,說到生日,你什么時候過?”
“我是2月11號,過完今年這個生日就滿12歲。”
“那挺好的,這也就差不多一個月,你想要師傅送你一個什么樣的禮物呢?”
“什么樣的禮物都可以嗎?”她一臉期待的問。期待的眼神太強烈,有些無法直視。
“前提是我得有,我能得到。”
“不是什么物品,師傅你只要到時候幫我個忙就可以,這件事情如果是你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
“什么忙,現(xiàn)在能告訴我嗎?”
“現(xiàn)在還不確定,到時候再說吧!”
“那好,沒問題。”胡昊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既然答應(yīng)就不能食言。
“榮茜去找母親,留下胡昊在這閑逛。”
在府上散步,慢慢來到后院,這里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盡收眼前的就像是當(dāng)時正在發(fā)生的一面,因夕陽展現(xiàn)的更加悲涼。
眼前,地面上的那些被推倒的兵器,書房中放放倒書架中掉落出來的書籍。這種種的一切都是在那突然間發(fā)生的,還是在過年這種喜慶的時候,
看到是眼前的場景,真是一場鬧劇。胡昊略微嘆了口氣,帶有無奈的感情說道:
“愚蠢且又可悲啊!”
最后是幾人和解,就當(dāng)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大團圓結(jié)局。事情也都結(jié)束的差不多了,總而言之,真的是一場鬧劇啊!
后續(xù)該如何發(fā)展,過程怎樣胡昊本人也沒啥興趣,只看結(jié)果就可以。這就是一場鬧劇呀!多么無聊的鬧劇呀!
胡昊心中更氣憤,就是因為這場鬧劇讓自己日夜兼行十幾天,真氣人。
李將軍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幾天后,空閑的時間,與榮茜的這位師傅閑聊。
“聽我女兒說,就是你這位師傅教給她的那些用兵的計謀,對嗎?”
“是。”
“我了解過,這些兵法確實都挺好的,不知先生有沒有能夠傳授老夫的?”
“在下的兵法不過是書面上的文章,哪有將軍熟悉用兵之道,用兵的經(jīng)驗比我的理論強太多。”
“哈哈哈,先生太過謙虛。倘若那兵法只是書面上的文章,那小女怎可能敗。她從小就熟讀兵書,深知用兵之道。”
“連這事已經(jīng)告訴你了,本來模擬戰(zhàn)可信度就不高,最多作為一個參考。她有些太過自信,倘若只有正面戰(zhàn)場,怎可勝她,我主打出其不意,最終才勉強取勝。”
“先生此言差矣,地形可是關(guān)乎到一場戰(zhàn)爭勝敗的重要因素,這點絕不可以疏忽。”
“哈哈,將軍說的是。”
“其實這樣也好,適當(dāng)?shù)氖∮幸嬗谥蟪砷L。模擬戰(zhàn)雖然是輸了,以后,如果真的上戰(zhàn)場遇到這樣的狀況就未必會輸。這也是她成長道路上的一次重要經(jīng)歷。”
“說的是。現(xiàn)在是和平時期,真的會有戰(zhàn)爭嗎?”胡昊心中也是一個答案,可能或多或少有些小規(guī)模地區(qū)沖突。
“周圍目前是沒有,別的地方有些。不代表以后不會有。戰(zhàn)爭就如同這火苗一樣,從點燃到燎原就在那一剎那之間。”
“說的也是,和平如此難得,為何還會有人出來破壞呢?”胡昊知道是因為利益,就是在感慨有的人為了利益致蒼生安危于不顧。
“修煉到如此地步經(jīng)歷了很多吧!簡單的問題在這心中肯定早已經(jīng)有答案了吧!”老將軍覺得如此簡單的問題沒必要回答,這種答案算是一種共識,和利益,和欲望有關(guān)。
“一半一半,我沒有經(jīng)歷太多事情,不過這答案呀!心里確實有數(shù)。”
“談一句正事。巫女讓我女兒成為你的徒弟肯定有她的原因,通過這幾天觀察,我覺得你的身上有太多的可能性,我也很期待她著跟著你后未來的成長。”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成為她的師傅是那樣的偶然,現(xiàn)在還不清楚該如何做呀!”
“該來的總歸會來的,提前制定好,計劃有時也是趕不上變化。國師大人都說你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說不定這對于榮茜來說正是一份獨特的機遇。”
胡昊提起一部分警覺,擔(dān)心那位國師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認為入界者既是一種身份,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也是一種危險。
“機遇暫且不說,那位國師大人,他是怎么說,算了,我的身上確實有一些秘密,這對于我的來說確實很重要,不過帶給榮茜更多的可能就是麻煩。”
“先生沒有從麻煩中獲得機遇嗎?”
看到老將軍那自信,成熟,銳利,充滿閱歷的眼神,胡昊頓時心領(lǐng)神會:
“將軍這話說的,我明白。”
…
榮茜和她媽媽最近在謀劃一些事情,經(jīng)常早出晚歸,有幾次還一連出去好幾天。
…
因為那超越自身的飛行速度,到達之后胡昊是在勉強支撐狀態(tài)。這場鬧劇就這么草草結(jié)束。就在榮茜家先修養(yǎng)的幾天。
無意間進入一間書房,進去看一眼,在書架上驚奇的發(fā)現(xiàn)了一本《三十六計》。打開一看,這是榮茜親手書寫的,上面把那個時候跟她講的基本上都記錄下來。
看到這里,漏出一笑。
先休養(yǎng)著,之后如何打算?等榮茜過完生日再說…
平常的一天。
外面透露著美麗的晚霞,胡昊正在曬著陽光,悠閑地喝著茶,突然聽到榮茜那興高采烈的聲音,她手中拿著一大封信以最快速度沖進府內(nèi),只聽她那響亮的聲音大喊到:
“老爹,老媽,師傅,我被錄取了,被錄取了。”
胡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個事,來到主客房時,看到房間內(nèi)將軍和夫人那難辦的表情就明白這件事情不簡單。
“榮茜,你這?真的決定好了嗎?”李將軍拿著那個錄取通知書,一臉憂愁的樣子。
“那肯定的,這通知書都下來,按之前的約定,我可以自己選擇。諸國畢竟是離得太近,我想去外面的世界,而且單憑能力方向來說,聯(lián)大武道更加適合現(xiàn)在的我。”
“她爹,你當(dāng)時確實答應(yīng)過榮茜。”榮茜的母親在旁邊勸著孩子她父親。
“你呀!肯定是你背著我干的,我不是說反對,就是覺得距離太遠。”
“什么錄取了?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諸國,什么聯(lián)大。和榮茜有什么關(guān)系?”作為師傅的胡昊湊到跟前,還不明白發(fā)生了啥事。
“我們想讓榮茜去諸國學(xué)院,可是她想去聯(lián)大武道學(xué)院。”李將軍很愁的說。
“哦,諸國是各國組成的,武道是專門練武的,他們之間有多大區(qū)別嗎?”胡昊從名字上判斷,加上平常看的一些新聞,得出這樣的總結(jié)。
“聯(lián)大武道學(xué)院確實在一些方面比諸國學(xué)院好,去那里可能真的更加適合榮茜,不太想讓她去主要還是因為太遠了。”她父親繼續(xù)說,他是真不想靠孩子去那么遠的地方。
“有多遠?”胡昊問
“等我一下,我找個地圖去。”
將軍在倉庫里找了半天,許久之后拿出個接近3米多高的地圖,將到地圖鋪開后整個客廳已沒有太多的位置。
老將軍在地圖上找許久,終于找到武道學(xué)院的位置,標明地區(qū),讓胡昊看一下。
開始胡昊還不清楚到底是多么遠,一邊喝著茶一邊看那個位置,按照這比例,心中換算距離,差點沒嗆著。
“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那啥,榮茜啊!你是有多么想逃離這里呀?你清楚這到底有多遠嗎?”作為師父明白了她父親此時的心態(tài)。
“我覺得這距離還行吧!”
“三百多萬路程你覺得只是還行,這比我來的時候還多。你是認真的嗎?”
“當(dāng)然是認真的。”多么肯定的回答。
“沒事,我尊重你的選擇。你家里人同意就可以。你家里人沒問題的話,再走個幾百萬我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心里想她父親能反對再堅決一些,這個距離確實是太遠。
聽到自己師傅都這么說,榮茜更高興。
原本父親用來阻攔她的借口就是因為路程太遠不安全,現(xiàn)在有師傅陪同著,那就沒什么大的問題。
“老爹老媽,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有師傅陪著我一起走,安全這方面肯定沒問題。”
“我覺得也是。”她母親在旁附和。
看到形勢發(fā)展不對,他父親給胡昊遞個眼神,胡昊自然是明白接下來要說什么:
“這個距離我覺得也是稍微有點遠了。”
聽到師傅都這么說,榮茜確是絲毫的不慌,面帶微笑的對師傅說:
“之前怎么約定的來著?不是說好生日禮物就是幫我個忙就行嗎?
聽一番話,胡昊瞬間明白,人家一開始就在布局:
“哈哈,你這保障做的不少啊!連路都鋪好了呀。那行吧!師傅我絕不失言,只要你父母同意,隨時走都可以。”
見自己計劃已成,只剩最后一步,榮茜對父親發(fā)出本場爭辯的絕殺。
“老爸,我10歲生日怎么說來著?只要等我到12歲就可以選擇自己未來的道路,馬上就12了,我想去見識見識這個世界。”
“孩子她爹,可別食言。”
三票對一票,作為父親他無可奈何,只能順從,妥協(xié)的說出:
“娃大了呀!把我們都算計了。那么為父也絕對不會失言,等你過完這個生日啊!就走吧,快走吧。”
這正是她所期待的結(jié)果,激動的都跳起來,抱住她爹,喜悅的,親切的感謝著:
“謝老爸,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