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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與此同時之不殺

世界的五大種族分類為:妖族、海族、人族、魔族以及神族

按照特性可劃分為三類:本能、欲望與秩序

妖族與海族均由生物成長進化而來,在開啟靈智的同時,仍保持著作為生物的本能。神族則更崇尚秩序。魔族與人族皆可被視作欲望的種族,但魔族缺乏人族那樣強烈的自控能力,更容易被自身欲望所驅使。

因地緣關系,神族目前居住在另一個世界。魔族原本在魔主的引領下也開辟一個獨立的世界,但由于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大部分魔族又遷回了這個世界,定居于迷失大陸的北端。

因歷史積怨,魔族與人族在舊時代就存在諸多激烈矛盾。即便進入新時代,雙方仍因各種原因矛盾與戰(zhàn)爭頻發(fā)。

甚至因戰(zhàn)爭頻仍,形成了一種廣為流傳的先后慣例:由于卡家地處迷失大陸邊境,因各種歷史原因,作為人族與魔族的使者,承擔聯(lián)絡之責,因此每逢戰(zhàn)爭來臨,便會有將卡家踢出聯(lián)盟的傳統(tǒng)。

戰(zhàn)爭中,魔族以混亂為養(yǎng)料,反而能夠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若非其內部存在主和派,以往歷次沖突中,人族的傷亡恐怕更為慘重。

如今這個時代還算不錯,相對平靜。

在迷失大陸那模糊而漫長的邊境線上,雖偶有摩擦,但整體上維持著和平。

即便如此,魔族仍是不可不防的存在,尤其是內部的好戰(zhàn)分子。聯(lián)盟尊重各族內部規(guī)則,只要不危及外族,便不予干涉。

因此,對魔族內部高度自治的各部落領主,聯(lián)盟僅具備初步了解。通過正規(guī)程序,能直接交涉的對象是當代的魔族首領,魔族之王,魔固王。

為調查這個時代魔族的真實狀況,與魔族淵源極深的不殺來到此地展開調查。

聯(lián)盟領地與魔族居住區(qū)最近之處,相隔也有接近百萬步之遙,其余地方則更為遙遠。而魔族各聚居地之間,往往相距甚遠,十萬步、百萬步只能算是基本距離。

而,這樣的距離對于像不殺這樣的人來說,不過是個數(shù)字;地圖上那些遙隔千山萬水的地名,也僅僅是個名稱,跨越空間,于她不過是基本操作。

不殺隱秘者自身存在,在魔族的定居點中任意穿行,即便沒有情報支持,她依然能準確感知到需要規(guī)避的區(qū)域。

雖說魔族在這個時代整體實力不濟,但頂級高手依然存在,能夠達到人族尊級、甚至王級境界的強者都有幾位!

因此,進入那些存在的領地時,她必須更加低調,盡可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沖突。

截至目前,她已先后踏足欺瞞、不易、虛榮、自卑等多位魔族領主的領地,一切尚且順利。

這些魔族領主所掌握的力量,那部分可被統(tǒng)稱為原罪,需格外警惕。盡管這些二代原罪并非如初代那般直接從四災剝離,其來源主要有兩種:

一是初代原罪的分支延續(xù)

二是獲得魔族之主殘留的力量

原罪的本質,是將生物的弱點與本質升華為世界級的規(guī)則。每一種原罪,都代表一種極端概念的具象化。

例如名為陰沉的原罪,通俗來說,就是能將自身化為背景板,不被任何主動觀測或攻擊鎖定。

再比如欺瞞,能夠以言語短暫覆蓋真實。

這份力量既是財寶,同時還是詛咒!若持有原罪之人做出了違背原罪賦予的的事情,則會受到強烈的反噬。

陰沉的擁有者會逐漸流失情感,最終變成空洞般的影子;

欺瞞的持有者甚至可能無法分辨真實與謊言。

通常來說,這并不構成主要問題。只要不忘卻自我、意志足夠堅定,便能夠將其壓制。

但還有一個小問題:背負原罪的時間越長,其原本的性格會逐漸消逝,慢慢淪為原罪的容器,只會執(zhí)行該原罪所代表的概念。

例如悲憫,無論遇到什么情況,都只會產生悲傷與憐憫的情緒;

虛榮也是如此,哪怕再窮困潦倒,仍會為了維持體面,做出遠超能力范圍的炫耀。

這類概念級能力有強有弱,有些僅能作用于自身,有些則足以覆蓋整個世界。但無論如何,這終究是屬于概念的力量,關鍵取決于如何運用。

正因擁有這樣的力量,在曾經(jīng)的戰(zhàn)爭中,魔族才能在高端戰(zhàn)力上壓制人族。

人族當中雖也有能領悟概念之力的存在,但一個時代或許僅有寥寥數(shù)位;而魔族這邊,僅靠傳承所得的原罪持有者,就有數(shù)十位之多。

再次經(jīng)過空間跳躍,不殺發(fā)現(xiàn)自己并未抵達預設的地點,只是剛剛踏出方才那位領地領主的觀察范圍。

立刻意識到,自己已被鎖定。

能夠成功干預她的移動,對方的來頭不小。

幾乎在同一瞬間,她召喚出了那柄與自己同名的橫刀,不殺。

雖說目前這柄刀的使用者是胡昊,但她仍享有最高掌控權。畢竟這柄刀,曾是與她生命息息相關的存在。

此刻周圍半徑萬步之內,只有幾處魔族的居民區(qū),并無任何異常。因此她斷定:襲擊者并不處于當前這個空間。

剛才技能中對她的干涉,確實摻雜著混沌的氣息!

她以拔刀之姿靜立原地,等待對方再次出擊。

這時她注意到,太陽移動的速度略有異常。可以確定太陽并非幻象,此處空間仍是現(xiàn)實,那么只剩一種可能:

時間不對!

根據(jù)對周圍環(huán)境的判斷與推算,現(xiàn)實的幾秒在此地竟相當于原來的一刻鐘十五分鐘。

能夠干涉空間與時間到如此程度,連她也不免驚訝。若泄露而出的混沌已抵達這個層級,僅憑她一人,恐怕難以應對。

才怪!

方才那番擔憂,其實是故意演給對方看的。

那位突襲者正藏身于另一層空間領域之中,窺探她的內心,等待她動搖的剎那,以便再次出手。

就在對方顯現(xiàn)的一瞬間,不殺瞬身而動,直朝那處空間抓去,她確實抓住了什么,并在第一時間施加禁錮與封印,卻仍被對方散形脫身。

禁錮雖有效,暫時將對方困于現(xiàn)實無法脫離。

散開的氣流重新凝聚出一道身影:身穿高貴禮服,頭戴烏黑禮帽,面龐卻平凡得如同日常生活中隨時可能擦肩而過的路人,卻又隱約透著舞臺明星般的耀眼氣質。

不殺注視著對方。這張臉或許是第一次見,但憑借能力與氣息,她已辨認出:眼前這位并非混沌的傀儡,而是舊時代曾與人族并肩作戰(zhàn)、共抗毀滅的魔族代表

同時也是遠古四災之一,無序的分身!

名字沒那么重要,因其用過很多!只需要記住一個稱呼就足夠:

魔族七罪之一,無序之罪。

至于剛才那縷混沌的氣息,無序與混沌在某種程度上同根同源,可以被視為略低一層的存在,因此能略微調動混沌之力,也并不意外。

面對這個成天不是正在搞事、就是在琢磨如何搞事的家伙,不殺實在沒什么好感:

“你又想干什么?”

只見對方摘下禮帽,優(yōu)雅地行了一禮:“我想你死。”這具被刻意塑造的形體,讓人不自覺地將視線向上移,頭頂就像被直接削平似的,平坦得詭異。

對于這家伙,不搭理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直接發(fā)動空間跳躍,而這次卻未能如往常一般順利穿越。發(fā)現(xiàn)自己左右兩側都是陸地,地面仿佛被畫上了抽象的花朵圖案。至于她本人,似乎在不斷下降,又似乎在持續(xù)上升。

拔刀斬碎空間,重回現(xiàn)實,抬頭望向正位于自己頭頂上方的無序,不耐煩地問:“到底想干什么?”

“我說了,我想讓你死。”

“一邊去,我正忙著呢!”

“不用,我離你的距離很遠哦!”

這話倒沒錯。以肉眼觀測,兩人頭頂相對的距離不過一指,但若真想觸碰彼此,有著從大地到云層的高度。

不殺實在不想跟他糾纏:“乖,找別人玩去,不要在這里煩我。”

“找誰好呢?”摘下自己的頭,一只手托舉著,另一只手做出撫摸下巴思考的模樣,就好像是靈機一動的樣子:“有了,我聽說人族那邊有個人繼承了孤獨的原罪,你覺得這個人選如何?”

對這種明顯手握人質般的威脅,不殺毫不在意地回應:“你去就行,他現(xiàn)在在一個叫臨海學院的地方,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以他這種愛找樂子的性子,怎會孤陋寡聞?臨海學院好歹是人族教育體系中的十大學院之一,他自然清楚。

但那個地方,有點不太妙!離海太近,甚至不排除剛過去,就會被一腳踹的半死!畢竟那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皇級,就算作為七罪之中整體戰(zhàn)力第二的存在,惹不起。

只好悻悻地將頭裝了回去。

“算了,那地方太遠,太熱,我的身體可是很嬌貴的,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不殺開啟嘲諷:“怎么,叫你去你又不敢去?怎么幾千年沒見成軟蛋了?剛才不是很囂張嗎?實在不行你把本體叫過來,說不定還能多扛兩腳。”

“哈哈哈,你這是說的。我要是真能把本體叫過來,老媽都要排斥我了,算了,我還想多在她這具身體上玩幾年,所以,還是你陪我玩玩吧!”

不殺橫刀抵住他瞬間張大的嘴,內心涌起一陣厭煩。不是打不過,只是以她目前的狀態(tài),真要動手恐怕得耗去不少力量。

罷了,不砍他兩刀,看來是脫不了身了。

就在她爆發(fā)出強烈戰(zhàn)意的一剎那,兩人的力量已然足以摧毀整片陸地。為了保護這片土地上生活的生靈,也為了避免星球表面遭受過度破壞,世界意志迅速響應,直接開辟出一片專屬空間供兩人了結恩怨。

置身于只有一片純白光芒的空間中,不殺高興地轉身喊道:“知道啦老媽,我肯定會玩?zhèn)€盡興的!”

不殺隨即瞥向無序,語帶嘲諷:“你看人家愿意搭理你嗎?你就不能像神主家那幾個,當個乖乖小孩。”

無序反駁:“你舉誰例子不好?神主家不還有一個加入了魔族,成了我的同事么?”

不殺無法反駁,因為那確實是個問題兒童。

無序忽然換上嚴肅的語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小的器靈,失去主人萬年之后,還剩下幾分實力?”

話剛說完,就已被斬成上萬碎片。并非沒有防御,而是不殺強行封鎖了他氣化的能力,令他如固體般被斬碎。

碎片落下的瞬間,整片空間自墜落點起迅速被鹽層覆蓋,緊接著鹽上涌出層層膿血,最終一切凝固成臘肉的形態(tài)。

只聽他的聲音仍在空間中回蕩:“你餓了嗎?可惜我的肉不好吃啊!要不要嘗嘗?”

面對這盛情邀請,不殺只覺得一陣惡心,這家伙就是難纏!

不知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待她再度回過神,竟看見自己失去了頭顱的身體站在原地,而頭正被無序提在手中。

對方也將自己的頭擰了下來,讓兩顆頭面對面交談:“這個視角,有趣嗎?”

不殺沒有回答,只一個眼神,對方頓時動彈不得。她的身體走上前,一把奪回頭顱,重新安裝回去。

與此同時,被定住的無序身后,又出現(xiàn)了另一個無序。他笑著說道:“我還以為沉睡這么久,你的能力肯定退步了,沒想到反而更精進了!”

這個無序來自另一個時間節(jié)點,不知是早已埋藏于此,還是從短暫的未來降臨。

理論上應是提前預設,因為世界規(guī)則不允許任何存在擅自修改歷史。

但問題在于,他是無序的化身,本就是秩序的對立面。盡管權能規(guī)格上無法完全突破或凌駕于規(guī)則,但將自身狀態(tài)倒退幾十分鐘,還是做得到的。

幫這個時間點的自己解除束縛,隨即被規(guī)則之力磨滅,或者說遣返。

面對無序這等存在,不殺無法將其徹底消滅,只能見一次滅一次,等待下一次的重現(xiàn)。然而像這樣被對方不斷消耗,與其說是激烈對決,不如說更像是在玩回合制游戲。

在無序手中,空間如同玩具,可以任意更改其中的物質,隨意創(chuàng)造。這里沒有什么能阻止他,只是以這片天地為舞臺,與眼前的盟友盡情玩鬧。

空間被肆意雕琢:化作流火般的河水、迸發(fā)電流的光芒、玻璃構成的世界,甚至充斥著一群光是外貌就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或者說,就已經(jīng)是在某個生物的腹中。

消耗有些過大,戰(zhàn)況推進緩慢。不殺說不清是因自身狀態(tài),還是受對方影響,竟感到一陣困意襲來。

為了之后的大戰(zhàn)保存能量,她本不愿真正動真格。但如今想要脫身,已別無他法。她只得調動部分保留的靈力,瞬息之間覆蓋整片空間,發(fā)動湮滅與囚禁。

望著手中凝結出的棱鏡型能量體,不殺只要將其捏碎,這片被鎖定的區(qū)域中,所有無法被徹底抹殺的存在,都將被禁錮其中。

即便是曾經(jīng)的盟友,只要妨礙了她的工作,她也絕不會顧及情面,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將其粉碎。

問題在于,此時此刻,無序竟完美復制了她的技能。手中同樣凝聚出一模一樣的棱鏡能量體,并以完全相同的方式鎖定了整個空間。

面對此景,不殺只能冷冷說出一句:“你真是閑的。”

“我是很閑啊!時間太漫長,再加上諸多約束,我也沒法做出太出格的事,實在不知道還能玩什么才好。”

臉上露出看似天真爛漫的笑容,卻莫名透出一股賤兮兮的氣質。

不殺不再猶豫,手臂發(fā)力就要捏碎能量棱鏡,見對方也同步動作,她瞬間揮刀斬去!

無序自然提前做好了防御,但不論他扭曲空間還是構筑屏障,在那一道斬擊面前都如同不存在一般。攻擊落在他身上,竟真的造成傷害,能量四溢消散,連技能也被強行中斷。

他看向不殺,只見她右側眼角浮現(xiàn)出一道細微而詭異的劃痕紋路,更像是一個微縮的圖騰。

不殺是一個人的名字,也是一把刀的名字。

但這些名字的淵源,要追溯到更早的時代,原本是魔主贈予某人祖先的禮物。

這份禮物歷經(jīng)舊時代與新時代的變遷,如今封存于那柄刀之中。

其效果可以理解為:讓所接觸到的生命在保留一滴血的情況下進入瀕死狀態(tài);負面效果則是,無論有意或無意,只要持有者殺了任何生命,自身就會陷入瀕死。

無序看著身上的斬痕,明白這是自己玩過火的警告。這次只是警告,下一次可未必,即便是他也無法規(guī)避瀕死的結局。

不過對他來說:沒事,反正又不是真死了。

于是他開口說道:“看來我真把你惹生氣了啊!反正我是不會道歉的,也不好再打擾你工作,要不這樣,最后一擊定勝負,然后好聚好散?”

“行!”

不殺原本仍顧及同盟關系,始終未下死手。但當她看到周圍的景象開始劇變,四季更迭、日月交替,一切如同匯入河流歸于原點,凝聚為一點時,

她明白了,還是別顧及同盟關系了。

這一擊威力之強,僅憑她目前的狀態(tài)已難以抵擋。別無選擇,只能動用那份禁忌的力量。讓他瀕死就瀕死吧,自己還有要事在身,可不能因養(yǎng)傷耽擱時間。

她將手中的刀歸鞘,其實釋放這股力量并不需要特定姿勢,只要能命中即可。采用拔刀斬,只是出于習慣。

一擊匯聚著干擾自然法則之力,一擊則直接造成規(guī)則層面的傷害。本應是共同抗敵的盟友,竟以這樣的方式,紀念數(shù)千年后的重逢。

規(guī)則之力理論上凌駕于法則之上,因此就在兩股力量即將碰撞的剎那,無序的那一擊,拐彎!

而就在兩發(fā)攻擊都將命中對方之際,戰(zhàn)場中央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洞般的強大引力點。它并不吸引生命,將兩人的攻擊全然吸入。

根據(jù)先前的理論,斬擊能夠斬破法則,因此碰撞后本應繼續(xù)存在,

只不過,在兩人的視野中,都清楚看到引力中心有一個微小的事物,兩股攻擊并未彼此碰撞,而是同時擊中了那個小東西。

隨后,吸力點再難維持,紊亂的能量向四周逸散。中央顯露出的是一個全身無一處完好、體型僅似十歲孩童的存在,雙腿、雙臂、身軀與頭顱依稀可辨,卻已面目全非。

盡管外形破碎不堪,但那力量、那氣息,卻是獨一無二。

不殺雙手行禮,無序摘下帽子微微鞠躬:

“拜見魔主。”

“我親愛的眾魔之主,好久不見。”

以遠遜于舊時代的力量正面接下這一擊,這位眾魔之主無法立即恢復,但他全身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愈合著。

“哎呀呀,給個面子,別打啦,我們眼下還有正事要辦,等一切結束了再隨意較量,行不行?”

不殺淡然回應:“只要您這位七罪不動手,這架本就打不起來。”

魔主聲明:“話可不能這么說。名義上雖統(tǒng)稱魔族七罪,實際上只有四個是本地魔族,另外三位都屬合作關系。以前他們就不怎么聽我的,更何況現(xiàn)在?管不了,真的管不了。”

無序在一旁調侃:“貴為眾魔之主,實際上卻這么卑微,還真有趣。”

魔主望向無序,謙和地笑了笑:“所以,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

“我可以不給嗎?”

“給一個嘛,就給一點面子啦!你要實在是不聽勸,我也只能去你媽那里告狀了。再加上如今混沌有點泛濫,其他幾位只是被生物學上你的父親奪走的部分力量,而你卻可能被整個吞噬,光憑這些理由,應該足夠將你暫時軟禁起來了吧?”

無序不語,直接離開,這片為戰(zhàn)斗而設的空間再無維持的必要,眼前景象已回歸原先的荒地。

即便清楚對方大概率不會回答,不殺仍嘗試問道:“請問,除了叛逆之外,其余幾位此刻都身在何處嗎?”

“抱歉,約定。”

“我明白了。那能否告訴我他們的近況?”

“這段時間來沒有新增的病例。”

“那幾位被奪走力量之后,目前恢復的如何?”

“這個嘛,”魔主語氣中流露出自豪:“有兩位可以說比我所認識的任何時候都更強大。”

“是又超越自身了嗎?”

“沒錯。只能說那段時間大家都太過依賴這份戰(zhàn)利品,反而忽略了自身修行。如今已找回初心,甚至有望更進一步。”

“這是個好消息。”不殺繼續(xù)詢問:“那目前您休整的如何?”

魔主攤了攤手:“就如你所見,就這樣吧!”

不殺仔細感知眼前這位曾屹立于魔族頂點的存在,這力量真的微弱到出奇:“看來您目前的水準,基本就是一個常規(guī)水平的七罪。”

魔主卻激烈地反駁:“怎么會呢?以我現(xiàn)在這不足分毫的水準,想要撼動鼎鼎大名的七罪之一,都可以用不自量力來形容。”

不殺注視著他:“那您真不打算將分散出去的那些力量回收嗎?”

“那是這些年輕人們應得的。”

不殺還想再問,可剛剛還站在眼前的魔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既然對方不愿再多言,她便決定先將今日情報分享出去,隨后繼續(xù)深入這片迷失大陸展開調查……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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