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永健和湖涂,胡昊準備離開城鎮。
呆在空間中的居所,感覺好無聊。靜下來思考接下來該干些什么。每次都這樣,繁忙之后會迎來無盡的空虛。
最優先的肯定是回去看看房子建造的如何。拿出通訊器聯絡宜君,發完信息后就等她的回復,不知道人家最近在忙什么?
胡:房子建的怎么樣了?
過了好兩天后,胡昊通過跳躍都已經快到達地點才收到回信。
司:我沒回去,不清楚。
這么久才回信息,不知道人家正在忙什么?畢竟師徒情義,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胡:行吧!你最近在忙啥呀?
司:私事,師傅不要過問為好。現在已經忙完了,帶著十一師妹到處旅游呢!
關于私事,胡昊將第一時間想到的可能性就是和天家有關系,發消息詢問。
胡:你家里的事情嗎?
司:師傅不要過問了,我能處理好的。
就算和這位司宜君只相處了幾十天的時間,并且現在已經是數月未見。可是光想起來曾經的那些經歷,胡昊多少就感到有些胃疼,直接發送消息。
胡:可以的話,我真希望你早點回去。
司:放心吧!師傅,我跟定你了。
胡:行,你忙去吧!有事找我。
司:看情況吧!至于師傅你,有事沒事都別找我,我還想當一個見證者,不想再去過多干涉你的生活。
胡:那你還是快給我回去吧!
司:師傅,祝你玩的開心!
看著這發來的消息,胡昊又感到胃疼。
那段消息也是未來的事情,時間回到現在,給宜君發完消息后遲遲得不到回復。還在那考慮著接下來要干什么,剛充分的旅游完畢,對什么事情也都沒有興趣。
在這等待的時候,千緣陪在身旁,通過這半年以來的相處,對這個家人已經是相當了解,清楚師傅現在的問題,就問道:
“師傅,下一站你想好去哪了嗎?”
胡昊如實回答:“沒想好,正在考慮。”
千緣提出她的建議:
“師傅,你之前不是打算去聯盟第一航天航空發射中心嗎?去那里不就是想要去太空看看嗎?既然現在還沒有決定,那不如就按照以前的規劃進行。”
胡昊原本只是想去那里看星空,體驗航空航天科技,沒有把去太空定為目標。只不過千緣主觀認為,去那里就是要去太空。
旅游的選擇多數情況下是一時興起,如今對太空已經沒那么大興趣。覺得閑著也是閑著,去哪里都一樣。胡昊回答:“也行。”
去太空這件事情需要提前找聯盟商量。
胡:問前輩,我想去太空看看。
問:好啊!需要我送你嗎?
問前輩畢竟是胡昊的負責人,不是太過繁忙時期,收到消息第一時間就會回復。
胡:我是想乘坐聯盟的宇宙發射飛船上去看看。可以嗎?
問:當然可以,你現在就要上去嗎?我去查查哪個地方有發射計劃,要是離你的地方太遠,還得算上趕路時間。起碼要五天。
胡昊在平板上拼寫著字組句,寫道:不急,我最開始是想去聯盟第一航天航空發射中心。時,想起來自己最初的想法也不是要去太空啊,就是去參觀一下。
現在這話已經沒法收回,順其自然,將之前寫的句子刪了重寫。
胡:其實,我更想去聯盟第一航天航空發射中心參觀一下。上不上太空無所謂。
問:想做就做唄!沒必要那么糾結,我去安排一下,等我消息。
胡:多謝前輩,有勞了。
沒過多久。
問:相關負責人說,臨時增加一次沒有問題。需十天準備時間,還有其他要求嗎?
胡:沒有了,我盡快去。
看到師傅發的消息,千緣在旁提建議。
“師傅,我覺得這事不著急。如此有趣的事情不妨留到8月15日那天。16日是您的生日,目前也沒有什么打算,不妨讓那天更具有意義,在太空度過,覺得如何?”
聽到自己的生日,胡昊淡然一笑,已經是習慣性的摸著她頭,說:“好啊!生日本來就具有紀念意義,確實應該更精彩一些。”
將這樣的想法發給前輩。
胡:前輩,我想的是8月15號去,我想在太空度過我的生日。這得半個月后,這事也不用著急。
問:可以。
問:還有兩個問題。第一,你準備在上面度過多長時間?第二,降落地點可以隨意選擇,可以不用原路返回。
胡:請等我思考一下。
知道這降落地點可以隨意選擇后,胡昊一時間又犯了難。需要提前決定好下一個目的地。思來想去,覺得去找那位玲姑娘,積攢的態度的問題想要問她。
就在這即將決定之時,通訊器上又傳來信息推送的聲音。本以為是宜君的回信,退出和問前輩的聊天頁面一看,是來自那位久違的友人,墨霄杰,墨小姐的信息。
墨:你要去太空啊?
看到這個消息,胡昊很驚訝,詢問。
胡:你咋知道的?
墨:航空航天部門有我墨家參與,你身份特殊,我們這邊第一時間就接到消息。加上我跟你認識,就讓我去開了個會。
胡:我能問一下你們都討論了些啥?
墨:準備工作,招待工作,詳細方面我也不好透露,等你去你就了解了。
胡:好吧!
聊到這里的時候,胡昊突然有種預感。
胡:話說你給我發消息肯定還有別的事吧!我從感覺判斷,不像是單純的敘舊。
墨:感覺真準。
墨:許久不見,甚是想念,想邀請你來坐坐,順便研究一下你。
胡昊回憶起幾年前,那個年假和墨小姐相處的記憶,已經算是成天黏在一起。每天有問不完的問題,秉持著對等的原則,對彼此是相當了解。對于那幾個月的評價,簡單匯總可以說是充實有趣。
出于對自身安全的考慮,胡話問了句。
胡:你能保證我不被拆了嗎?
墨:能。
胡:那行吧!正好我在苦惱該降落在哪里,你給我個地點。
墨:聯盟第三航空航天發射基地,這不叫降落,這叫做回收。
胡:好,那么下個月見。
墨:等你。
和這個科研類型密切相關的墨家大小姐相見,對于胡昊來說,相當適合當前遇到的狀況。對于自己身體這近百年來的成長,有著太多的謎團,需要進行解答。
胡昊在猶豫,條件可以的話,希望能來個全身檢查,總感覺自己全身都是問題。
將本次上太空的后續事情處理完畢,就看聯盟那邊如何安排,期待著。整理未來的行程,先回去看看房子建的如何?整理布置一下房間,打發半個月的時間。之后去太空過個生日,下來和墨小姐見個面,最后再去找玲姑娘,好好探討探討一些問題。
空間跳躍真的方便,算上趕路,排隊的時間,跨越數百萬路程都用不了幾天。兩天之后的上午,順利抵達。
因為被施加了屏蔽效果,近距離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那完全的震撼。
整座山都被徹底改造,所有的建筑與山體完美切合,不失自然氣息,又透露出濃厚的生活痕跡,結合之巧妙,做工之贊嘆,完全可以被視作為藝術。
從踏上山的那一刻,就能感受到莫名的舒適。環繞在山中,看著徒弟們為自己居所選擇的款式。
宇幽思恒受到林野生活的影響,選擇了一款很常見的普通生活款式,側重于整體結構與舒適性。
李榮茜復刻自己生活國家的常見建筑款式,覺得還是那樣更熟悉,更貼切。
鐘九燎很簡譜的那種,從遠處看去感覺都像是個藥房。據他所說,是受到上課教學的影響,復刻了某種款式的煉藥丹房。
燕嵐淵和陸景昭,完全是按照自己家中府底的縮小版進行建造。果然說還是家住起來比較適合。
旭寧對于住所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在群里眾人的商量下,先建造了個樹屋。
獨青遠徹徹底底的藥房款式,多層建筑包含煉藥房,讀書室,臥室實驗室。
司宜君建了個觀星瞭望塔。
時結千緣,隨便選的,和師傅共用同樣的款式,甚至為去山頂師傅的房子便利,還特意弄了個升降纜車。
山頂胡昊的住房,輕奢中透露著某種典雅,古典藝術與現代建筑的完美結合。每個房間內部所有的設施都齊全。
看起來就覺得相當舒服,覺得缺少某種生活氣息,到附近的村莊購買些生活用品。
胡昊去附近的城鎮購買生活用品,接下來的事情說是巧合。可是在冥冥之中就已被注定,被某種無法剪斷的緣分所捆綁。
來到城鎮當中為采購而苦惱,主要考慮的是實用性,挑來挑去,也就買了一些零食和飲品。好多東西看起來能用,又覺得用不到。不差錢,就是覺得沒必要。
逛著逛著覺得這事情也并不著急,找時間去更多的城市看看。說不定會有更好的選擇,分鐘時間充裕,閑著也是閑著。
繼續逛游之時,注意到某種視線,看到有人朝這里走來,行見面禮,開口說:
“請問你是那位神女大人的師傅嗎?”
看著面前的人提到司宜君,胡昊作為師傅第一想法,這難道是來尋仇的嗎?覺得又應該不至于,問道:
“是,我家那位怎么惹你?”
那人回答:“某種莫名的緣分。不知你這位師傅是否有空?來我家聊聊。”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胡昊看那人并沒有惡意,只是有些求知欲。涉及到自己徒弟,肯定得管,就答應:
“可以,請帶路吧!”
那人居住在城鎮郊外,一座相當普通的復合性庭院建筑。開門后,看到里邊有個打坐進修的女童,胡昊本不想打擾。
作為這房屋的主人,女童的家長。那人上去將其喚醒,告訴她:“那位神女大人的師傅來了。去準備些茶點。”
胡昊打量著在房屋,看起來,觀察起來都沒有問題。問題是,冥冥之中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
來到待客室,坐下之后,那人直接開口了當的說:“需要坦白點嗎?”
胡昊:“啥意思?”
“意思就是,沒必要刻意去避諱你真實的身份,世界的客人。”
胡昊覺得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肯定和聯盟有關系,是聯盟的某位大前輩話,就好說。問題是,感覺不像,試探性的問題:
“前輩是聯盟的人嗎?”
“不是,我不屬于任何一方勢力。有一點希望你注意,因為那位神女有恩有我,論這層關系,你我姑且算是同輩。”
這種超出預期的答復讓胡昊通過喝茶來緩解情緒,很意外。若不是經歷過千緣那言談舉止的特訓,現在才能夠從容些。
稍微冷靜下來后,開口問道:
“容我請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沒有過多隱瞞,直接說出:“一眼就看出來了。你的存在太過特殊,那能與世界比肩的力量可并不屬于這個時代。”
“時代?”胡昊對于這樣的用詞表達感到疑惑。不是很清楚他所傳達的意思。
“對啊!我記得在百年前也遇見過一位入界者。你們那超出世界掌控的潛力,確實讓人印象深刻。”
胡昊好奇,據聯盟的數據,上一個入界者已經是好幾百年前的事情。而且就觀測已經死亡,時間完全對不上。
那么只有兩個可能,有人在撒謊或者是有沒有被聯盟觀測到的入界者。
“你,對于那位入界者,能否提供額外的信息?或者是你知道多少?”
胡昊此時的表態已經接近于審問,那位存活的少數得有幾百年的前輩,只是緩緩的說了一句:“喂喂,現在是在聊天,請不要用這種態度。”
“抱歉,是我失態了。”胡昊趕忙道歉。
那位前輩回憶起來:“關于那個人,我和他也只有幾面之緣。你問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唯一能夠肯定的一點,就算他已經殘破不堪,可是他的力量我現在記憶猶新。”
胡昊通過情感確認,這人現在說的和接下來說的都是實話,才稍許放心:“意思是你遇見他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多少生機了嗎?”
“可以這么認為,樣子看起來不錯。可是在我看來那就是一個只會移動的軀體。”
“這樣啊!”胡昊陷入沉思,總感覺哪里不對,思考著其他入界者的事情。每每想到就感覺在思緒上自動遺忘。
到談話結束的時候已經對那個存在完全不在意。擁有這份記憶,可這份記憶并不屬于他,被某種力量隔絕而無法銘記。
見到眼前這位世界的客人有些苦惱的樣子,有失待客之道。房屋的主人重新找出話題,說:
“來這幾年對我們的世界評價如何?”
被打斷思緒后,胡昊直截了當的說出自身這幾年所見所聞所帶來的感受:“總體來說挺好的,只不過有些方面跟我原本的認知有些矛盾,但也總體能理解。”
“什么樣的矛盾呢?”
“怎么說呢?在我的世界,那些小說往往杜撰為以強者為尊,弱肉強食。成天廝殺不斷,天下眾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對于這樣的解釋,那位前輩語重心長的講述起:“放在幾千年前確實是這樣,特別是戰爭年代。普通人哪有尊嚴可說,能夠活到明天已經不錯。能夠獲得如今的安定,是一代代心懷崇高理想的人們拼搏出來的。”
飽讀史書的胡昊深深點頭,能有如今的安定秩序,那可都是數以億計的人們前仆后擁,不怕犧牲,與人的惡念,人的欲望所斗爭而獲勝取得的成功。
房屋的主人一直在觀察這位來自世界的客人,判斷他是否能作為可拉攏的對象,心中是否有執念可以被利用?
通過幾句就能分析出,這人絕對是守序方的,無法加以利用。同時,回憶著某位神給你個答案,這絕對是未來的敵人,考慮是否應該提前做點手腳。
擔心被聯盟察覺,先繼續試探:
“本來是找你嘮家常的,可是現在,沒必要這么嚴肅。我想跟你聊聊關于那位神女大人,你是怎么被他纏上的?”
胡昊:“她硬是要跟我的,話說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你是怎么知道她身份的?”
那人講述起:“去年她自己說的,當時我那孩子因為遺傳病癥的原因,已經是命懸一線。神女大人突然來到我面前,出手幫忙緩解。付出相當巨大的損失才得以保住那孩子的性命。”
胡昊繼續通過喝茶來緩解情緒,對于這個,很清楚,據宜君所說,那原本應該是由自己完成的事情。想到這里,將整件事情想通,詢問眼前這早該認識的人:
“你,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說?”
“我問過。神女大人說,是在幫自己的師傅完成本該屬于他的事情。不出意外她所說的那個師傅就是你,這也是我想和你聊聊的原因。”
如此勁爆的消息,就算是已經相當從容的胡昊一時間也無法接受,或者說無法進行回話。
就在這沉默之時,那人起身行禮,正式開始介紹自己:“請容我介紹一下,我本名付世杰,很高興認識你,來自世界的客人。”
趕忙起身還禮,介紹自己:
“我現名胡昊,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再怎么說未來也算是鄰居,未來好好相處。”
輪到下一個環節,付世杰對外面的等待已久的下達指令:“淼,進來吧!”
就在此時,房間外的女孩走了進來,直接對著胡昊跪下磕頭,是之前對救命恩情表達。
胡昊趕忙上前攙扶,詢問:
“這是何意?”
那人解答:“那位神女大人說這份恩情應該算在你的頭上。沒有你,我們也就沒有緣分,這是我們共同的態度。”
胡昊將孩子扶起后說:
“不是,我覺得沒必要。就事論事,我什么也沒有干,受這一跪實在有愧。那位神女想干嘛,是她自己的事情,就算原本應該是我救你們,可我是論事實的,我什么也沒有做。想感謝,你們去找她去。”
付世杰給出的答復是:
“我清楚,這只是我方的態度。神女大人不要求,我們的事情私下里會解決的,盡可能不會打擾你。”
“行。”胡昊也能理解他們,那位神女性格如此。不搞事情都感覺不是她,問題是人家準備干什么?記得說是在幫自己干,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和自己的關系非同一般。
想到這里,看著那孩子,親切的詢問: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
小女孩的稚嫩的語氣:“我叫什思淼,今年7歲。”
小孩子真可愛,這孩子要是自己徒弟的話,胡昊大概率摸頭,掐臉。忍住這份不應該出現的想法,問她的家長:
“兩個問題,都已經七歲了,理論上來說去年就應該上學了吧!還有,這孩子是隨她媽姓嗎?”
付世杰配合著回答:
“兩個答案,這孩子是我的繼承人,由我親自教導。第二個答案,這是我收養的,孩子是隨她爸姓。”
聽到這樣的答復,胡昊預感到這會是個傷心的故事,有些忍不住好奇心,來到那人跟前小聲的說:“那孩子家里人是因為遺傳癥的原因離世的嗎?”
回答:“不,是人禍。有人修煉邪術,進行血祭。她家幾十口都已經不幸,要不是當時我遇見她,她家里人答應讓我教導,要不然這孩子生命永遠定格在兩歲。”
一時間,胡昊的心中五味雜陳,回想起曾經,親身經歷過多次災難,特別是想起那次獸潮。人被欲望所吞噬,化身惡魔危害世間,在擁有力量的世界,絕對不是少數。
讓自己冷靜下來,問:
“犯人抓到了沒有?什么結果?”
“我親眼所見,捕獲失敗,當場擊殺。”
對于如此簡單的結果,胡昊本能的憤慨一句:“死的真輕松啊!”
付世杰看著眼前的憤怒之人,看著這位未來的敵人,自身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已經籌備到現在,影響不到大局,最多就是讓傷亡數據加一。
確認好自己的態度和,開口告訴這位世界的客人:
“人是欲望的生物,世界太過龐大,哪怕有億分之一的概率,也得有近萬起災難。世界從來沒有完全和平,是有人在幫我們負重前行。關于入界者的事情我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希望你不要再令這世界增加無端的悲傷。”
還沉浸在那悲傷故事,憤慨的胡昊聽到這樣的說詞,第一時間聯想到聯盟,直截了當的詢問:“那啥?真跟聯盟一模一樣,最后詢問一次,你真不是聯盟的人嗎?”
“真不是。我和聯盟最大的接觸就是曾經接過幾個任務。畢竟生活是需要花銷的。”
胡昊:“說的也是。”
付世杰想要回歸聊天的輕松氛圍,詢問道:“對了,神女大人呢?她沒跟你在一起嗎?”
胡昊很無奈的說:
“誰知道呢?估摸著是又在哪個城門口擺攤卜算。說真的,在我面前那個樣子說她是神女,我是一點也不信。事實大于雄辯,不信也不行啊!”
付世杰寬解道:
“人在成長的過程當中會根據不同的經歷形成獨特的性格,這是正常的。算了,有些話等以后再說吧!”
胡昊說:“你要是想找她談話的話,我應該能把她叫回來。”
付世杰:“不必了,神女大人有自己的打算,你我都沒必要去干涉。她要是有話對我說,早就來了。”
胡昊:“也是。”
難得有敞開對話的人,胡昊久違的講述自己的故事。那位新交的朋友也會分享自己冒險時的經歷。外面的太陽再過不久即將下山。到了飯點,付世杰提議:
“看你對這附近也不熟,今天也是第一次正式見面,不如出去吃一頓,我有幾個推薦的餐館,意下如何?”
胡昊:“行,只不過下次我請客的話,你也得來,要不然這次費用得平攤?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我個人性格。”
付世杰:“沒問題,多出來逛逛吧!加深下交流,挺好的。我還會在這住兩個月,預計十月份出去,幾年后回來就不清楚了。”
胡昊:“我這次也就待半個月,我這人以前就居無定所,喜歡到處旅游,看看這個世界。目前來說不會在一個地方長待,之所以會在這附近建房,還得多虧那位神女。”
胡昊告辭離開,回去收拾房間。
通過這次對話,付世杰驗證了自己很多猜想。出于自身立場,理論上是應與聯盟完全敵對,可那位神女大人究竟是在圖什么?
這問題搞不懂,那位神也不愿意透露。
機會有且只有一次,沒法在她眼皮底下行動,暫且收斂,慎重前行,靜觀其變。
難得交個朋友。有著一些特殊經歷的胡昊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猜忌,覺得這人還是太過可疑。因為對孩子的同情以及宜君的那層關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沒必要去調查他的底細,沒必要破壞這正常的來往。
回去布置一下房間,等夜深之后帶著千緣整點聚餐。他知道自己特殊身份,還是個鄰居,以后多少可以聊一聊。
……
胡昊不知道的事,在那天,什思淼病情好轉,蘇醒能夠下床后。司宜君才按照預測的規劃離開。走的時候,付世杰沉重的說出最后說了一句:“神女大人,保重!真希望時間能夠慢一些,畢竟你有恩與我。還有,我很期待因你而產生的改變。”
司宜君的答復是:
“很快會再見,玩具兄。讓我們在這幾十年里和睦相處,更遠的未來究竟會如何?曾經的我看不到,現在的我更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