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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土地拍賣中

胡昊說自己會秉公處理這件事情后,那樹好半天也沒有新的消息,就在那樹的面前干等著,疑惑著。

好久后還沒有回信,胡昊就問旁邊的陸鹿小姐:“樹,是睡著了嗎?”

鹿:“可能是反應慢!”

畢竟這樹已經是瀕死狀態,信息處理慢些也正常,胡昊也就沒再催促,耐心等待。

又過一段時間后,那鹿代為傳達意思:

“樹說,它不懂你們人類世界那些什么規矩,怎么就把自己家給賣了,它想請你想辦法停止這場拍賣。”

胡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啥,畢竟按照聯盟規定處理的事情,他也不好隨便插手。如果用身份強壓的話也不是做不到,問題是需要講道理。

胡昊猶豫時,千緣就不信這場拍賣是符合規定的,現在知道是鹿小姐偷取了相關手續,希望能看看那些資料是否有作假嫌疑:

“鹿小姐,你之前偷的那些資料是否已經銷毀?”

鹿的回答:“銷毀了。”

聽到這個答案,千緣陷入沉默,她也不知該去如何調查,有種好無力的感覺。

鹿聽取樹的聲音,代為傳話:

“樹說,這位小姑娘,你要是想知道那些資料上寫的是啥的話,樹能夠做到。身為領主獸,這片區域發生的事情它都知道,包括紙上字寫的是什么也知道。”

“還請告訴我,我就不信這里達不到景區標準。”千緣重新看到希望。

共同生活這么多天,胡昊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執著的千緣,完全不像平時的她。

樹上落下幾根藤條在千緣的頭上圍了幾圈,將記憶通過同條傳送給她。

“師傅,給我紙還有筆。”

看完那段自然記憶后,千緣向胡昊索要紙還有筆,用最為正規的字體將記憶中資料上的內容抄寫下來。那抄完后的每份資料字體工整的都像打印的一樣。

胡昊有些擔心被欺騙,擔心這棵樹斷章取義,就問它:“樹啊!請容我問一句,你給我徒弟觀看的記憶是否是全部?”

樹還沒有回答,千緣就斷言:

“放心,師傅。那幾天的內容沒有一分鐘是缺少的。”

看起來剛才接受記憶只用了短短的幾分鐘,那個時間,千緣已經將從那些拍賣方和商人來到這片森林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瀏覽了一遍,那些人在森林周圍做的事情都清楚。

這不完全是樹的能力,這是自然的一種能力,人類將這種能力定義為自然記憶,意思就是自然中保存的記憶。

受到這個啟發,人類經過不斷努力開發出一種技能,能夠達到一樣的效果,將周圍近段時間內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通過自然的展現出來,甚至連聲音都能復刻。

樹身為被自然認可的領主獸,有權調動周圍自然的記憶。可惜樹瀕死狀態下保存的記憶只能看到這里發生的事情,沒法聽到聲音。

千緣在游覽的過程當中已經發現這些資料中所含有的問題,之所以要抄寫下來是作為之后揭發的證明,同時也是為了讓師傅明白這件事情錯在哪里?

胡昊看著這資料上的內容,千緣一一指出其中的錯誤:“首先范圍不對,這上面說的是買這片山脈,而沒包括這個森林,可是文中將這個森林定義為這山脈的一部分。第二點,市場價格造假,這里定義的估值只有3.2億,遠低于實際價格,所以符合拍賣的判定標準…”

在千緣一系列的分析下,了解這件事情的原委,如果記憶沒問題的情況下,那么這份協議完全就是造假。

胡昊這時才清楚,是自己低估了人的欲望,將這個世界想象的太理想化。

胡昊出于這棵樹的承諾,也因自己對法律的維護,決定干預這件事情。一定要將這些人繩之以法。

胡昊這種習慣動手處理的,準備直接去跟人家對賬,然后直接親手拿下。轉身說出自己想法:

“你們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千緣能夠猜出師傅要干什么,這種不符合規矩的行為,趕忙去阻攔:

“師傅,你可別想直接動手,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麻煩。明天才開始拍賣,趁現在還有時間,師傅你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趕緊去檢舉揭發,然后就有人來調查。”

胡昊察覺自己確實有些太魯莽,法治社會講究的就是規矩,覺得徒弟說的有道理。

“還是徒弟你懂事,我太魯莽了。就按你說的辦。”

將計劃定下來后,準備行動時樹那邊觀察到變化,讓鹿傳達:

“樹說,重新申請的文件已經送到,那邊準備提前開始拍賣。”

重新獲批下來的文件剛送到,舉辦方擔心文件再次丟失,趕忙通知所有人員提前開始拍賣,好將生米煮成熟飯。

真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面對這種如此突然的事情,胡昊認為走流程太慢,覺得還是直接出手鎮壓比較好,然后再按照規矩進行徹查,這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千緣太注重規矩,又給攔下來:

“師傅別這樣,只知道用武力,不光觸犯法律還給自己抹黑。讓我說分兩路,我去報案進行調查,師傅去給我拖幾小時時間。”

(千緣這種死認規矩的性格,遇到事情是就會太過執著。也正是她這種性格,能讓自己手握法律,站在道義的最高點。在幾十年后特殊的環境下將眾人懟的啞口無言。)

胡昊感覺有些太費事,最后還是依徒弟所言,為了爭取時間,分成兩路。

時結千緣去找官方將這件事情匯報,擔心那些人官官相護,胡昊直接將聯盟給的令牌交給她,讓她放心大膽的去干。

胡昊去參加拍賣會,盡可能的去拖延時間,并發消息通知宜君。

胡:別忙了,快回來幫忙。

宜君沒有第一時間回復,等了一會才發來消息:

司:沒問題,拍賣處集合。

胡昊看到這消息,事情不出意外的還在她的推算當中,還是按照命運行動?就算是反感命運,可是這種時候能夠跑嗎?

胡:果然還在你的算計中,說真的,這種感覺很難受。放心,我不會跑的。

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之所以叫上宜君一同前往,是因為胡昊覺得只靠自己一人做不到。她精于算計,在這方面很可靠。

宜君那邊之所以沒能第一時間回復,是因為一場早已注定的偶遇,往前回調一段時間發生了點事情。

司宜君正在擺攤算卦去,突然聽到旁邊旁邊有人叫她:“大姐姐,真的是你。”

有個小女孩興匆匆的跑過來。

宜君將她抱起,說:“真巧,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見。”換了一副很嚴肅的語氣,對在小孩旁邊的人說:

“還有你呀,好久不見,最近如何?”

旁邊那位大叔,見到司宜君感到有些頭疼,不過看在之前救孩子的恩情上,還是很客氣的說:

“還行,多虧神女大人的幫助。”

那小女孩不懂什么是神女,就知道大姐姐是個好人,再次遇見興奮的對她說:“我家就在這,大姐姐,要不來我們家里坐坐?”

司宜君看著那個大叔,那個大叔說:

“你想來就來,我也不會說什么,家里正常招待個人還是能做到的,反正現在的你應該也不記得更長遠的未來會發生什么吧?”

“呀!你知道我的記憶被封印了。”宜君意外中又感到不意外。

大叔:“知道,我的視野比你更廣。”

司宜君滿懷笑意的對他說:“嘿嘿,那你知道我這次為什么要來嗎?”

這笑容在大叔看來完全是不懷好意,警惕的問:“你又要干啥?”

宜君沒有回答她,反而是對小女孩說:

“以后再去吧!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未來我們可能會是鄰居哦。”

“真的嗎?太好了。”那小女孩更高興。

大人反倒是更加警惕起來,問:

“你想干啥?監視我嗎?”

宜君:“我為什么要監視你呢?這都是命運的指引。”

大叔感覺這位神女好麻煩,又沒法徹底擺脫。惆悵之際突然想到什么,問:

“你那個神秘的師傅來了嗎?”

宜君直接告訴他:“來了。”

“那我能見見他嗎?”那大叔警惕中又透露著幾分興致,很想認識那位本該見之人。

宜君告訴他:“會見面的,見幾次還得看你。你們一定能聊的很好。”

“但愿吧!走,還有正事要干呢!”那大叔也不再想聊下去,帶小女孩離開。

小女孩很聽話的跟上那大叔的步伐,離開的時候還說:“大姐姐再見,早點來我家玩啊!我等你。”

宜君溫柔和藹的回復:“好。”

然后她才看到師傅已經發來信息,回復完信息之后收攤趕往匯合。

在前往匯合的路上,宜君推算師傅的路徑可能和自己有重疊,就加快步伐,希望能在中途趕上。

將距離,時間,速度結合在一起,計算出相遇地點,也正如她的計算,在路上就看到坐水盤在天上趕路師傅。

身為神族后裔,到現在還沒有學會飛行是她最大的恥辱。在各種幫助下還是沒能學會,族中的醫師也沒有診斷出原因。真的很奇怪。

發信息胡昊也看不到還沒時間回復,利用心靈傳話的話太消耗時間,宜君用靈力幻化出一條繩子向師傅拋去。

這種危險的行為,差點把胡昊拽下來。

正在迅速飛行時被綁住,力沒收住差點摔下去,胡昊正在好奇是誰偷襲自己?看到繩子的末端是宜君,也沒再說什么。

這孩子平日里也挺能折騰,習慣了。

給她套個水盤一同來到拍賣地點。

已經來了幾十個人,那些人的心中都各懷鬼胎。很多人知道這結果已經內定,有的人就是來專門抬價的,有的人還想再嘗試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機會。

胡昊找到之前舉辦方的其中一人,是之前說,真不是我們的那位。

與商人與官方合作自然是圓滑一些,那個人看到胡昊趕忙行禮問候:

“大人,回來了。”

擔心這位大人會因為之前的偷竊案件對在場所有的商人進行搜查,阻攔即將進行的拍賣,又勸說:

“之前的盜竊案先別查了,我們現在就要進行拍賣,把這事情做完就完事。對于大人的付出,我們一定會送上一筆可觀的報酬。”

胡昊不想過多糾纏,盡可能擺出威嚴的架勢,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問你,我能否參加這場拍賣。”

那人沒料到會是這種發展,他不敢駁到大人的面子,可報名時間去年就已截止,他也不好私自做主,于是就說:“請等一下,我找其他幾位商量一下。”

“希望會是一個令我滿意的結果。”胡昊繼續偽裝的說,試圖去威脅對方。

對方剛要離開,胡昊擔心他去通報在這些商人里的同伙,送上一句忠告:“還有一點要說明,我的身份你們幾個清楚就行。官商勾結可是大忌,你們的最上級我認識。”

“當然。”面對這赤裸裸的威脅,那個人嚇出一身冷汗,聽懂了其中的意思,趕忙去和另外三人商量這事該如何是好?其中,主要是將信息傳達給另一個同伙。

那四個人聚在一起,有個直率正直的人聽到這的要求后直接說:“按照規矩總不會犯錯,我的題直接拒絕那位大人。”

他是之前說拿績效的那位。

另一個人勸告,之前說我們沒必要這么做的那位:“你別給自己路走死。我的提議是給大人的面子,讓他參加,價高者得,他能出得起錢就行。”

旁邊還有個人一直沒開口,是之前說我們是清白的那位。他想的可又多了,既想保留已經獲得的好處,又想給大人個面子,無法兩全其美就很難辦。

當他聽到之前那個人的提議,想到:可以讓自己的人將價格漲上去,大人有這個實力的話就讓他贏,用大人的錢還給之前內定的人,這樣就可以兩難自解。

他為自己的聰明感到竊喜,附和上一個人:“我也同意給大人個面子,讓他參加,價高者得就行。”

最后3:1票,提議得到通過。

之前那個人回來說:“回稟大人,經過我們的協商,我們決定給你開個后門允許你參加,但是請不要以權壓人,價高者得。”

胡昊繼續偽裝著,平淡的神情當中又透露著一絲對幾人的欣賞說:

“我從不以權壓人,畢竟那些人會自己給我面子的。你們很上道,我很喜歡。”

那個人表現出一副欣喜,然后說:“那么兩位請將身份證件給我,我進行登記。”

身份登記的時候,舉辦方看著胡昊的加密身份證,在結合之前的事情,覺得這人的地位真的高,至少是副司級,這種人認識自己的最上級也正常。嘗試性的去套近乎:

“大人也對這塊地有意思呀!”

胡昊故作深沉的說:“是塊好地。”

登記完信息后,那人按照流程說:

“那么按照規矩,大人需要將能夠證明身份資產的東西作為抵押,比如收據,或者是珍寶之類的。您不愿意的話也可以不用。”

聽說要核實資產,胡昊故作鎮定:

“我這出門也沒想到要買地,身上就一張金卡,就先用這個登記一下吧!”

拿出之前的那張金卡交給對面,當做抵押物,記得里邊有八萬金幣。

那人通過專門的儀器查詢里邊的剩余資產,心中感嘆,出手就是八億,果然闊綽。

這一張卡幾乎是胡昊現在可拿出的全部資產,現在全身上下的金銀銅幣以及紙鈔換算過來都不足千萬。

登記完信息后,就可以參加拍賣。

胡昊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出示過聯盟令牌,擔心那些人顧及自己的身份,導致計劃會作出改變,在進去之前告訴主辦方:

“之后查出我的身份,還請不要見外,也別跟別人說,我不希望有人讓我。把我當做一個普通的競拍者就可以。”

那人:“當然,拍賣需要公平公正。”

胡昊萬萬沒有料到,那些人非但不放水還想在自己身上大賺一筆。

宜君全程在看師傅演戲,進去之后才悄悄地說一句:“師傅的變化可真大呀!這種事情都能應對了。”

胡昊終于裝完能夠松口氣,聽徒弟這么說才再次回到原來的狀態:

“還是有些緊張,沒辦法,有的時候就要裝強硬。接下來加價的事情交給你了,盡量幫我拖時間。”

宜君特別自信的說:“沒問題,交給我就行。保證按計劃行事。”

胡昊可沒跟她說過計劃,算卦的能夠知道也正常,還是平常性的問一句:

“又算出來了呀!”

“當然,沒看到師妹跟著你,我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分兵兩路,你拖時間,她去找人,是不是?”

“完全正確。”胡昊很放心的將之后的事情交給宜君,這種能力正好適合這個時候。

進來后,為了不被坑,全程開啟情緒觀察,看看每個人的葫蘆里都賣著什么藥。

拍賣開始后,起價一億。

宜君張口就是:“四億。”

這個數直接給胡昊嚇蒙,這已經是總資金的一半,更何況目的不是為了這塊地,主要是為了拖延時間,照這個加價,最多十幾分鐘結束。

這時,胡昊才想起來,司宜君就是特別能夠折騰,當神女的時候花錢如流水。當時有天家為她買單,現在就自己這幾個億作為支撐,完全不夠看的。

原本內定的買主看這架勢,認為那些人是想讓自己大出血來買這塊地。這次一共籌集的資金也就三十幾億,希望那些人可別太狠。加價道:

“五億。”

那些來抬高價格的人也開始操作:

“五億一千萬。”

“五億五千萬。”

宜君再次跟上:“六億。”

胡昊真擔心她下一次直接加價到8億。

司宜君能看出師傅的緊迫,安撫道:“放心,師傅,我有分寸。我絕對給你時間卡的剛剛好。”

安撫完師傅后,她又提高嗓門說:“快點吧!有誰要搶的趕緊來,這事情可拖不得。”

這句話猶如尖刀一般刺進在場好多人的心里,他們也清楚這塊地是一些手段才擺上拍賣場合的,確實要早點結束,然后再好好處理一下,轉為合規。

原本內定的買主直接開口:“十億。”

胡昊感覺完了,這已經超過了自己的總資產,已經沒辦法加價。

“十億五千萬。”司宜君加完價后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告訴在場眾人:

“還有嗎?快點啊!時間可不等人。”

胡昊完全搞不懂她要干什么,原本說好的拖時間,這完全是在加速拍賣。扶到她耳邊小聲的問:“你要干啥?”

宜君輕描淡寫的說:“看戲就行。”

說著她拿出茶壺開始泡茶。

場上的加價滿天飛:

“十一億。”

“十一億五千萬。”

“十三億。”

“十五億。”

最后的價格來到:“二十八億三千萬。”

原本內定的買主將這句話說完之后,場上已經沒人再敢加價,拍賣方也開始進入倒計時,本以為勝券在握之時,宜君開口:

“二十八億五千萬。”

這句話直接給胡昊嚇蒙,一共就八億資金,怎么到了二十八億?問題是這資金數額太過巨大,問聯盟借錢也不好辦。

原定的買主狠下心,說出:“三十億。”

胡昊現在更擔心,怕宜君再次加價,手已經控制不住的想要去阻止她。真不知道人家想干什么?希望別再開口。

就在此時查詢到大地輕微的震動,遠處傳來機械的轟鳴聲。就連天上也有黑點正在朝這里接近。胡昊定眼一看,那東西的樣子有點眼熟,脫口一句:“熱氣艇?”

宜君遞給師傅一杯茶說:“我說過,交給我就行,好戲開演。”

遠處沖出來十幾輛沖鋒車將這里團團包圍,每一輛車下來三四個全副武裝的特戰人員。熱氣艇不知何時已經飛到頭頂,上面的擴音器開始喊話:

“所有人不許抵抗,待在原地別動,這里是聯盟駐地方3517團,接到舉報,你們正在進行大規模非法交易,按照法令對你們進行緝捕,束手就擒,”

在場的所有人哪見過這架勢?眨眼的時間就已經被特戰人員團團包圍,更不明白就算是非法交易,為什么會出動特戰人員?

這架勢也給胡昊嚇的,拿著茶杯那只手在輕微的顫抖,沒搞清楚是啥情況。

宜君在旁對他說:“師傅別緊張。”

有一個沒有身穿作戰服,一身正裝的官服,看樣子是長官的型號的人端正好儀態朝胡昊走來,千緣就在他身后。

“拜見大人。”那人來到胡昊面前行禮問候。

胡昊問他:“你認識我嗎?”

千緣將令牌交還給師傅說:“我說的,身穿白衣旁邊有個女孩的就是這令牌真正的主人。這里就師傅你穿的這么素。”

“哦。”胡昊還沒從這件事上反應過來。

千緣是認規矩,這并不代表她蠢,不代表她不懂得變通。

在分開之后,千緣真正將聯盟給的那枚令牌發揮到極致,一沒去地產管理局,二沒去本地的治安所,直奔附近的軍團駐扎地。

聯盟在地方的武裝分為兩種,第一個是保護人民生命安全,用來維護城鎮治安的治安所,第二種是為了應對各種突發狀況,隨時為戰爭準備的駐地兵團。

她分析,能夠將這份文件審批下來,地產管理局那邊肯定有與之同流合污的人,甚至可能職位還不低。治安所的話也有被滲透的可能。就算真的被滲透,有令牌在手,那些人不敢違抗。但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拖延時間,通風報信。

那么解決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聯盟去治理聯盟,以聯盟的利刃去切割聯盟中潛在的蛀蟲,那么最好的依靠就是軍方。

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營地,出示令牌后得到放行,會見該地兵團的長官,說明自己的來意,得到會幫助的答復后,請求他們聯系所有被牽扯進這個事件各司。一通出擊。

在胡昊令牌的幫助下,這件事情從匯報到書面下發,再到上面發布逮捕文件,各部門開始行動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

兵團向上級申請的調動許可得到允許之后,營地長官立刻安排沖鋒隊駕駛沖鋒車向拍賣地點,開足最大火力駛去。并且安排飛艇同步協作,展開聯合作戰任務。

然后就有了胡昊看到的這一幕。

不光胡昊懵,在場的所有人都搞不懂什么情況?明明可以直接調動軍方卻還要過來陪他們玩一場游戲,有些說不過去。

那些人不會想到兩人原本是來拖延時間的,反而還是因為兩人加快了本次拍賣的速度,要不然會因為各種心理博弈,時間至少延長一個小時。

就這樣,所有和這場拍賣有關的人員都被帶上了限制行動的設備,通通被帶走。經過詳細調查后,有罪者受罰,無罪者釋放。

宜君抱有某種目的,打算陪千緣去把這件事情處理完畢。離開的時候問師傅要錢:

“師傅,給我5000萬。”

張口半個億,胡昊問:“你要干啥?”

“買東西,以后有用。”

胡昊也不知道她要搞什么,5000萬也不是拿不出手,就如她所愿,但是那張金卡作為證物現在在軍方手上,只能說:

“你去拿那張金卡,要用多少錢你隨便。別給我花完就行。”

“多謝師傅。”謝完之后,宜君又轉身對旁邊說:“那邊那位,不出來認識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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