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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初遇玉鳴和瑟

看著眼前兩位來人,一位魁梧,全身披蓋鎧甲,戴著頭盔,看不到樣貌。一位女性同伴,少女的容貌帶有半分御姐的氣息。

此刻,非要合著所謂的命運分個勝負。

“問一下,你們兩位相信命運嗎?”語氣很是決絕,表達自己對命運的不屑,不愿受其擺布,就算違背內心真實想法也要抗爭。

看著兩位來人,問題是不知道在命運中自己是如何做出選擇,去,還是沒去?

那兩位有種同樣的感覺,眼前這未來的同伴,有些太孩子氣,互相對視一眼。剛準備要回復,被一道聲音搶先。

在忙做飯的千緣見師傅會如此無禮,出聲勸導:

“師傅,要談話就不要在那站著,也不要用這種語氣,很不禮貌,要談就過來坐下好好談。”

竟然被徒弟責備,正在逆反心理的胡昊頓時冷靜許多,意識到自己確實不對,急忙行禮道歉:

“抱歉,我確實有些無禮。說真的,現在的我對命運很抵觸,如果說我與你們只是偶然遇見,我會欣然接受,可如果說這早已被指導好,我想去抗拒。”

訴說完心中想法后胡昊郁悶落座,嘗一口千緣做的菜,發現意外的美味。急切的詢問:“你是怎么做的這么好吃?”

“我雖然不需要進食來提供能量,不代表我沒學過。我已經很刻意的模仿不熟練的手法,還是能做出這種水準。”

“意思是熟能生巧吧!厲害。”

“就事論事,師傅夸我,我很開心。我很希望師傅能成為一個謙遜有禮,穩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胡昊一時間有限愣住,不是覺得這要求苛刻,是因為的要求正是他最初也是最想要成為的樣子,君子。

被經歷打磨的他,沒自信,這并不代表不可能:“唉,我也希望能成為那樣的人,很難,我盡量吧。”

聽完徒弟的意見,胡昊轉變成一副謙和的態度,準備重新開始:

“抱歉,兩位讓我們重新開始吧!來聊聊各自對于命運的看法。”

“先插個題外話,還真是一副好戲,我想你一定能成為一名很好的師傅。”女士在一旁打趣的說道。

“我也希望如此。女士優先,你先說吧,而且感覺旁邊這位不怎么愛說話。”

“他不知從何時開始比較文靜,平日里也是我做主,有的時候,希望他能更加主動一些會更好。”

“我也不知道說啥呀!”重甲內傳出一渾厚的聲音。

“你是不是又在里面看書呢?”

“是。”

“把書放下,待會把全部心思都用在聊天身上。”

“是。”

告誡完鎧甲里邊的人,那位女士開始回答這個命運的問題:

“回歸命運本身,其實普遍的命運是被分為兩大種類,一種是從小被身份制定,一種是由天所制定。我們之前談過你的身份,作為入界者,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牽掛,在人際關系上無法因血緣身份而被定義,在人生這方面,你很自由,別超出某種程度,聯盟對你的約束不會太多。”

宜君在一旁聽的直發愁,以她對師傅的了解,用不上這么麻煩,只要點名事情都是自己想做的就行。

那位女士繼續講著:

“所以說你是屬于第二類,人的行為具有普遍性,具有依附性,通過習性進行推算是能夠預測人接下來會做的一些事情,這是你以為的命運,這是錯誤的。如果說我們沒有遇見那個人,我們不會來這里,不會在這個時間點來這里,更不會遇見你這個人,所以說我們可以算做一個意外。我可以定論,現在的你就是因為自己的生活被人在某一種程度上掌控,想要逃脫,對不對?”

胡昊認真的傾聽每一句話,仔細思考自身當前的現狀,完全認同這一番理解。就是想要脫離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

“你說的是,我現在的情緒確實更偏向于想要擺脫這種控制感。”

對于命運的存在認同宜君之前說過的一句話,記不清原話,意思是:做過的事情都是自己想做的。

“要說命運,從身份來說,你沒有資格來談這個。你有沒有和那些世家的繼承者或是被某種事情所束縛住人生的人交流過?”

“要說繼承者的話,我只知道林繁花,你認識嗎?還有墨霄杰,人家是不是第一繼承人?我忘了。”

“墨家避世,消息大多都科研類,消息太雜,了解不多。林繁花,林家大小姐,我自然知道。對于林家的事情有所耳聞,林家人才凋零,作為未來的家主,她所承擔的是一族的興衰。我聽到過一些傳聞,她應該也是和我這樣不喜歡被規則所約束的人吧。”

“對,不光你倆,旁邊這位也是。”瞅向乖乖閉著嘴的司宜君,她特意擺出一副和善的樣子。

“這位更是了不得,我一眼就認出了那位古往今來的第一位被罷免的神女。”這位身份尊貴的女士,看樣子年紀不大,對于聯盟上層的各種事情大體都有一些了解。

“師傅,我能說一句嗎?”說話的矛頭指向自己,宜君也是有些脾氣在身上的。

察覺情況不對,胡昊當面認慫:

“抱歉,我知道拿你開玩笑,不對,你有什么話直接說就行。”

“我倒不是埋怨師傅,這是事實,我只是要分享一些事情,作為家族的繼承者,我們享受的越多,所要承擔的也越多,問題是這和年齡承受能力是不成正比的,大多數都生活在高壓的環境當中,更大的問題是這樣的環境沒法造就強者,繼承人沒有機會去開創自己的道,導致家族實力斷層,有的還造成惡性循環,家族衰落。”

“挺嚴重啊!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大多數家族的直系繼承人壓力都很大,渴望自由的比較多,是嗎?”此時,胡昊對宜君產生一絲同情。

“看情況吧!就拿我舉例,我是真的天性愛玩。”

“好吧!”胡昊收回同情。

那位女士補充:

“這個時代,就先說我們家那地方。嫡系責任還是重一些,旁系的相對能好一些,不像以前,家族成員生而沒有自由,只能作為聯姻的工具,為家族利益服務。聯盟一直以來都有政策針對家族利益,最起碼來說,除嫡系基本上都已經戀愛自由。”

胡昊了解過聯盟建立最初始的時候,最上層家族情況,基本上可以說都已經是一家人。要不是幾次內部矛盾,對外戰爭導致人才凋零,才給了中下層上升的空間。通過幾千年的發展才造就了現在相對和平的局面。

倡導戀愛自由,這招真的絕。

“不容易啊!我明白你們的意思,我的命運還算是好的,起碼是能自由支配。有的人因為身份的原因生來就被束縛,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是這個意思吧?”

那位女士和宜君同時點頭回應。

“師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沒必要去那么在意命運,普通人相處久了,知道彼此的習性,通過默契也能猜出一些行為。不是嗎?”宜君還在用自己的方法勸導。

胡昊內心有一些動搖,加上自己本身就是那種比較愛玩的性格,只要事情有意思就值得去嘗試。對于命運的態度,一直都是為了抵制而抵制。

“行吧!聊了這么久,我還不知道二位叫什么名字,能否透露一下?”

關于身份介紹這種事情,女士一個眼神示意鎧甲里的人,讓他來說。里邊那位心領神會,重鎧消退,原本需要仰望的存在,真身比胡昊矮半個頭。

有鎧甲的影響,聲音顯得渾厚一些,沒想到本音很清澈,聽他開始介紹:

“我們一族是守護本國王室的存在,我的使命從一出生就已注定,要作為守護閣主的鎧甲。”

開頭先介紹使命,胡昊多少能分析出一二,有關之前的命運話題。捕捉最重要的信息,王室。

“等一下,也就是說你是一位公主。”

“是,糾正一點,我們國家稱為閣主。閣主是玉鳴國長公主,青天玉鳴,國家第一順位繼承人,下一任女王。我是她的侍衛。按照規定,非重大場合由我來介紹。”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想讓他這么死板,太固執了,掰不動。”玉鳴感慨。

“我也喜歡按照規矩辦事,能理解。青天是名吧!你們國家是姓在后嗎?”換做別人胡昊會以為青,或青天是姓,用國名當名字感覺有些不合適,就詢問一下。

“是的,玉鳴是姓,也是國名,代表她王室的身份。我國王室習俗,名不分先后,讀青天玉鳴,天青玉鳴都可以。”

“哦,那你叫什么?”

“我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叫,瑟。”

只聽見“啪”的一聲。那位青天閣主拍在瑟的肩膀上,表現出很不高興的神態說:

“什么叫你沒有名字?我給你起的,你還沒接受嗎?”

“您還沒有成為女王,就賜我國姓屬實是僭越。就算您成為女王,我接受國姓還有一套流程要走,哪能是口封一個虛名就算數。”

玉鳴閣主有些惱火,脫口一句:“笨蛋!”

瑟急忙掏出一本書打開閱讀,說道:“在學了。”

胡昊看著兩人,覺得這其中有故事,透過情感觀察那位閣主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埋怨,有種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靠理智壓制下來,有機會私下里詢問一下。

“說真的,從相處起來的感覺,兩位讓我想起一對故青梅竹馬。”指的是嵐淵和景昭。

“我們就是青梅竹馬,我今年19,瑟比我大四歲,在記憶中很小他就是我的侍從,像哥哥一樣照顧我,幼時是為數不多能聊的起來的同齡人。”

“那你為什么稱呼他是笨蛋。”

玉鳴停頓一下,脫口半句謊話:“作為侍衛,他從小就是武夫,文化課基本不及格。”

目光來到瑟的身上:“你怎么看?”

“閣主說的是事實,在她的命令下我現在都成績已經超過她,還是沒能得到認可。”

嘴角已經開始抽搐,有些按捺不住,猜測大概率會是《霸道傲嬌女王愛上忠心呆板侍衛》的故事。

“有什么好笑的?”

“沒什么,怎么說呢!覺得未來的伙伴很有意思。”這種關系不能由自己這個外人顛破隨口編了個謊言。

玉鳴:“你現在愿意陪我們走一趟嗎?”

“等一下,還沒決定好,我就再問兩個問題。一,你倆為什么會同意組成這個團伙。”

玉鳴:“首先,兩個我無法拒絕的條件,其次,描繪的未來太精彩,我抗拒不了。”

“我承認,他的卜算能力很強,問題是他說什么你們就信什么嗎?”質疑并無道理,這一切太過可疑。

“我一開始和你一樣,確實不信,他給的東西確實很多,多虧他的指引,我卡許久的瓶頸得到突破。他對瑟倒是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給。”

“他對我說了一句,保護好閣主。”瑟開口糾正。

“哦,對,是有這一句。我想應該是他覺得搞定我,瑟是順帶的。”

胡昊越想越不對勁,總不可能是又一位散財尊者吧!目的是什么?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

“這個問題我延伸一下,他將我們聚集在一起,是在圖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他和我們提過,細節方面沒法和你說,簡單介紹一下,未來我們都會因為某些原因被牽扯到一些相關聯的事件當中,憑我們個人的力量想要面對,很難。他來承受這份因果,將我們聚集起來,共同面對。”

“這個事件我能逃避嗎?”第一想法還是要去回避這種命運,不是嫌麻煩,純粹就是逆反心理。

“應該是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當時我問過,我是因為自身修煉功法的原因,自廢武功就可以逃避,瑟是因為我的原因,只要解除我與他的契約就可以。至于你,可能本身你就是個原因。”

胡昊一時間也沒有頭緒,看向一旁的宜君,打起她的主意。

“師傅別看我呀!我記憶都封印了,該來的會來的。逃避可能一時有效,終歸逃避不了一輩子呀!做好準備,都有可能。”

“哎,煩。”糟心的嘆口氣后繼續說道:“行吧!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我這趟快被命運的事情給煩死了。想想都感覺好累呀!”

正看著書的瑟勸慰道:“借用書上的一段話,享受無法逃避的困難,抗爭過后會使你更加強大。”

胡昊認同這句話,覺得很有道理。

“行吧!第二個問題,我們去干什么?”

玉鳴回答:“探尋,聽說有密道,去看看被埋藏在遺跡深處的寶藏。”

“啊?我沒聽錯吧?”想表達的意思是質疑這個問題本身,不符合當下環境。

“就是去探險,你也可以當做旅游。”

“不是,就為這種事情。”胡昊有些不理解,還以為會是某個大任務,結果就為這種事情,覺得完全沒必要。

對于這樣的表態,玉鳴姑娘似乎是早就知道會如此,輕聲安撫:“那個人早就算到你會這么說,他給你留了一句話,這一切只是開始,此行只為結緣,我們的故事還要等三年以后。”

三年之約?胡昊有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激動感,拋開千言萬語,心中只剩下一句回應:還能這么玩?好好好,等你。

“行吧!要是哪天你們遇到他或者我遇到他,我會回復他一句,我期待著。”

“遇到的話會轉達的,考慮的如何?”

“行吧!既然你倆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坦誠相待,我也愿意交個朋友,走一趟也沒什么。”

玉鳴伸出手,合作握手的禮儀胡昊自然知道,伸出手回應。

“接下來讓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按照禮儀,瑟也過來握手。

“一起加油,還有閣主可能會有一些任性的請求,希望多多包含。”

“說真的,我有預感,她的任性可能只針對于你。”按照自己所想象的戀愛情節得出的結論,任性只會在可以依靠人的面前表現。

“我覺得也是,偽裝讓自己堅強,以后作為伙伴,她也會對你們敞開心扉吧!”

啪,又是一下。

“該說的時候不說,按照排名還是你們依靠我呢。”

“什么排名?”聽到有趣的東西。

“這個我不能說,想知道你只能去問那個把咱們聯合起來的人。”

到這都沒有透露那個算卦人的姓名,有一種猜測:“你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嗎?”

“記不住。”多么嚴肅與肯定的味道。

要離開的時候想起還有徒弟,問宜君和千緣。

“你們兩位不一起來嗎?”

“師傅,你們去忙吧!我去辦千緣辦理個身份證件。”

“啥玩意,她不是有能用的嗎?”

“不是,師傅,換了個身份之前的就要作廢。”

千緣剛回答完,宜君繼續補充:

“師傅也辦理過身份證,你應該知道身份證需要保存每個人的靈力數據。雖說就十二種元素,每一個人的靈力都是不一樣的。師妹之所以還能用之前的身份證,是因為她還保存著原本的靈力,新的身份證也是需要靈力取樣,她現在的靈力也摻雜著咱倆的,師傅的靈力比較特殊,所以說用我的去中和一下,正好合適。沒問題的。”

“好吧!你們注意安全。”

胡昊這也想通,當時為什么出來的時候當著別人的面變化身形也不會引起懷疑,因為已經能夠證明那就是本人。

分開后,司宜君總算松口氣,順序完全錯誤結果是完善的就可以。按照她原本的推算,自己不會跟來,師傅說先和剛才那兩位認識,然后救人,最后才是遇到師妹。

只要再修復兩個事件,發展就可以回到正軌。如何勸師傅去那兩個地方,讓他做出和原本同樣的選擇,有些頭疼。現在的胡昊變化很大,對命運有些抗拒,不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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