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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徐樹與允兒

這是我大學前發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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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11日

“允兒,過段時間,你可能就見不到我了,我可能,要到國外留學了,為了更好的學習音樂。”

這是高中畢業后經過一段時間思考后徐樹發送給林允兒的一條短信,因林允兒已經確定要去東國大學學習,本想跟林允兒一起的徐樹,經過一段時間的思想爭斗后,決定留學,而留學的地點,徐樹選擇的是遠在波士頓的伯克利音樂學院。

因為伯克利音樂學院的春季申請日期截止日為七月一日,所以徐樹在參加完畢業典禮后,做出決定的徐樹先是報名參加了雅思考試,最后得到了七分的成績,顯然已經滿足了伯克利的最低六分要求。

然后便是一些繁瑣的證明

再然后便是三月到來時參加伯克利的現場試聽與面試,參加面試時,徐樹全程使用英語與在SR的伯克利音樂學院的面試員進行溝通,使用彈奏了一曲皇后樂隊的歌曲《Bohemian Rhapsody》流利的英文演唱與熟練的吉他彈奏讓現場的面試員對這位小伙子有點刮目相看。

而后便是考驗徐樹的即興創作能力,導師給出了一個簡單的旋律,交給徐樹即興發揮,徐樹一開始有些犯難,但隨后便使用這段簡單地旋律彈奏出了一首簡單地歌曲。

再然后便是一個簡單地interview

無非就是詢問徐樹為在伯克利學習所做的準備

“我付出了很多的時間”

以及徐樹的目標

“我的希望是成為音樂方面的優秀的創作者”

為什么選擇伯克利?

“因為它能讓我受益良多,在音樂方面,這與我的目標相吻合。”

你能為伯克利做出哪些貢獻?

“我想,我起碼會為伯克利貢獻一名熱愛音樂的青年,以后的話,讓以后來說吧。”

進行完后,徐樹便得到消息讓他耐心等待消息,于是,就有了現在與林允兒的對話。

“?,為什么要選擇去國外,你的成績我認為選擇SR大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呀?徐樹呀,一定要想好再去做決定。”

得知徐樹想要去國外留學,林允兒第一個想法便是不解,一起留在H國不好嗎,因為GEE而大火的少女時代,每天的通告幾乎翻了一番,畢業典禮后,林允兒已經很久沒見徐樹了,她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兩半,一半跑通告,一半與徐樹好好地溝通一番,勸他留下來。

“允兒呀,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很早之前就已經開始思考了,畢竟這也是為了我的前程不是嗎,我的理想可是非常遠大的。”

是啊,他的理想確確實實是非常遠大的。

“我餓了,想吃你做的菜了。”

既然徐樹已經決定下來了,林允兒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了,便想著趁著徐樹還在H國的時間,能夠和他多待一會。

“可我猜你沒有時間品嘗我做的菜,對不對。”徐樹問道

“內!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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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小會結束了簡短的聊天后,徐樹的視線由手機轉移至床邊的吉他,將手機扔到一旁,徐樹將吉他拿起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跟著節奏緩慢的彈唱起來,不一會,徐樹便進入到了一個很舒服的狀態,就這樣,想唱什么,就唱什么,徐樹打磨著無聊的時光。

見不到允兒的時間里,唯有音樂,可以做為他的知己,他的老友,來陪他聊聊天,每次無意間彈奏出好聽的旋律時,徐樹便會立馬起身記到本子上,這種轉眼間就會忘記的東西,還是記上比較好。

大致兩個小時過去后,夜晚來臨,徐宏返回了家中,聽著徐樹房間內傳來的吉他聲,徐宏很想說上一句,他欣賞不來。至于徐樹要去國外留學這件事,他起初是拒絕的,但拗不過徐樹所謂的這全是為了他自己的前程,那好吧,阿爸聽你的。

“徐樹啊,吃過飯了沒,練吉他可不能連飯也不吃。”

進徐樹房間后見徐樹正埋頭練著吉他,作為父親的第一個想法便是孩子有沒有吃晚飯。

“阿爸,我吃過了,你不用擔心,早些休息去吧。”這是徐樹給出的答復

“好吧,你早點休息”

“內。”

父子之間的對話,永遠那么的簡短。

被徐宏打擾一番后,徐樹便停止了練習,他不是很喜歡自己在練習時被別人打擾,但如果是自己阿爸的話,當他沒說,練完吉他后,徐樹便來到了書桌前,開始翻看起自己吉他老師推薦給自己的樂理書籍,沒有林允兒的日子,徐樹就是這樣一天天度過的。

另一邊的林允兒,日子過得不如徐樹來的舒服,雖然SR時間已經來到晚上十點鐘,但少女時代的行程卻并未因此停下,慶幸的是,她們已經開始往最后一個通告所在的地方出發了,完成時大概會在兩三點的樣子,對她們來說,真的很早了。

保姆車上,林允兒正趁著車在路上的時間稍作休息,不過一想到今天徐樹發來的消息,本該很快進入休息狀態的林允兒卻怎么也睡不著,任何事件都有著兩面性,就徐樹要去國外留學這件事來說,林允兒是非常希望徐樹能夠如愿以償的,只是,這代表著自己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他了。

雖然因為工作的緣故已經很少見面了,但是兩人起碼在一個城市,林允兒起碼能夠在有休息時間后去見上林樹一面,這不需要耗費很長時間與精力,但若徐樹去了國外,情況會變得完全不一樣。

睡不著索性便不睡了,拿出手機打開與徐樹的聊天框,稍作思索后便發送出去一條信息

“徐樹,我明天會休息,咱們見面吧,你如果去留學的話,坦白的說,我覺得我會想你的。”

將消息發送出去后,林允兒便開始思索如何偷來一天假期,沒有辦法,她想見他。

“允兒,坦白的說呢,我去國外留學的絕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允兒你呀!還有,又不是以后見不到面了,等我有假期了,一定會第一時間來見你的,前提呢,允兒得空出來時間哦。”

“明天休息的話,來找我吧。”

徐樹的回復的很快,就和往常一樣。

兩個年輕人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局面,女生知曉著男生喜歡自己,于是為了對方正努力著,男生卻還沒有確定女生的心意,但也為了對方努力著,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的腳步正變得越來越一致,越來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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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半夢半醒中的徐樹收到了林允兒的來電,聽著耳邊電話鈴聲響起,徐樹迷迷糊糊的伸手抓著枕頭邊的手機,抓住手機后,徐樹睜開眼見是林允兒打來的電話,伸手按下了接聽鍵。

“允兒,怎么這么早就打電話了?”迷迷糊糊的徐樹開口問道

“你的意思是,十二點也算早咯?”電話另一邊的林允兒用著很平靜的語氣問道

“什么!十二點了!比亞內呀允兒,昨天晚上看書看太晚了,你大概什么時候到我家。”

緩過神的徐樹見正午的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照進來了,再一看房間內的時鐘,上面的時針明確的指向數字十二,揉了揉一團糟的頭發,心里開始盤算著怎么向林允兒“賠禮道歉”

“好吧,其實我也剛剛醒,怎么,你以為我早就醒了?到你家的話,可能要下午兩點鐘了。”

首爾另一邊,少女時代宿舍里,林允兒也正懵蹬蹬的盯著窗戶外面的一棵樹,徐賢說過,多看綠色對視力有好處,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自然選擇睡一個大頭覺,不然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洗臉五分鐘,刷牙五分鐘,穿衣服十分鐘,如果要洗澡的話再加半個小時,飯你要到我這里吃,那么請問,你為什么要用上兩個小時?”徐樹對此感到不解

“顯然,你漏掉了化妝,化妝起碼要用上一個小時,還有,誰告訴你穿衣服十分鐘的。”

“化妝?可是,我比較喜歡你不化妝的樣子,你的舞臺我看過,感覺還是素顏好看點。”

“那么一點鐘到你家。”

“內!”

下午1:05分

徐樹見到林允兒時,見林允兒果然是素面朝天來見他,皮膚嫩白嫩白的,比較起在舞臺上的妝容,徐樹還是喜歡素顏狀態下的林允兒,將林允兒帶進家后,囑咐著她讓她先做會,而他呢,自然是要去大展手藝了。

這次的情況與以前產生了些變化,林允兒不在老老實實的坐在沙方上等待了,而是來到廚房觀看徐樹做菜時的模樣,從她摩擦的小手來看,林允兒很想參與其中,看著徐樹熟練地刀工,林允兒羨慕極了。

“怎么,允兒你也想來試一下嗎?也對,女孩子不會做菜的話,會很扣分的,比如我,就想找一個會做菜的女朋友,我老爸也常說一句話,找老婆一定要找會做飯的。”

徐樹一邊切著菜,一邊與摩拳擦掌的林允兒聊天,這些話在林允兒聽來,徐樹正在毫無掩飾的暗示著自己,而他手中的菜刀仿佛正在對她說:“來呀,你來呀!”

“內內內!我想試試!”

林允兒朝著案板走去,案板上的菜已經被徐樹處理了大半,眼看就要全軍覆滅,林允兒趕緊制止道:“別!這些讓我來把。”

然后她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一個場景,一個非常讓女孩子動心的場景,時常出現在電視劇上的內種。

“允兒,你要來嗎?那么我來教你好了,你先握住刀把,對,再然后,再然后。”

徐樹將林允兒一把拉過,抓著林允兒的手放到刀把上,而后握著林允兒的手,徐樹的臉頰上滿是認真的神色,為林允兒講解著如何切菜,因兩人靠的過于接近,徐樹溫熱的鼻息漂浮在林允兒的脖頸,林允兒先是感到不適,在徐樹懷中掙扎一番無果后,便老老實實的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切菜了。

“喂!允兒!你到底切不切!要不還是讓我來好了,你還是去休息吧。”

看著握著刀柄一臉癡呆模樣的林允兒,臉上居然還浮現出了兩道紅暈,徐樹感到有些不解,不是說幫忙切菜嗎?這是怎么了?

聽見徐樹的呼喊,林允兒先是全身抖動了一下,而后朝身后望了一眼,見剛剛溫柔的徐樹不見了,看著身旁滿臉疑問的徐樹,林允兒瞬間明白了些什么,臉上浮現出略顯尷尬的神色,而后舉起手中的刀在空中比劃了幾下說道:“切,我切,不好意思徐樹,我剛剛愣神了。”

得到答案的徐樹又嘟囔了一句:“愣神就愣神,這臉怎么還紅了。奇怪。”

而后便走到一旁開始準備其他食材了,對于林允兒的這種現象,徐樹只能這么說,這妮子犯癔癥了。

剛剛松一口氣的林允兒聽見徐樹說自己臉紅了,出刀的速度霎時間變得快起來,案板開始替代徐樹承載林允兒的怒氣,本裝作面無表情的臉色漸漸轉變為咬牙切齒,邊切菜邊自言自語道:“林允兒,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一天天的,到底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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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過飯后,由林允兒提議讓徐樹表演點什么,全當消化食了,徐樹開始是不同意的,我的表演是你用來消化食的?哼!可笑可笑!但隨后,林允兒的一記眼神殺,讓徐樹認為表演可有效的促進食物消化。

“下面由我來為我們的林允兒女士演奏一首由徐樹創作的《貓》!”

徐樹的房間里,徐樹正自導自演的說著開場白,林允兒坐在徐樹的床上,而徐樹則坐在電子琴前面,這使得林允兒只能看的見徐樹的背影,一個正認真演奏的背影。

“重新考慮一下”

“這對于我們來說還不是最好的”

“為什么要努力把你的心意藏起來,來吧,看著我”

“像這樣立馬就變得勾人的視線”

“再稍微靠近一點,不是那樣的”

“要像這樣,柔和溫暖地”

“讓我細小的心跳聲感動你”

“在一起多待一會吧”

“一直到你出現之前為止”

“我都好孤獨的,不是,是無聊。”

在徐樹唱到這句話時,林允兒的眼眶里已經含著幾滴淚水了,徐樹的歌詞里,寫著的永遠是他們倆所發生的,所經歷的,她很像去抱住那位正認真彈唱的背影,但又不忍打斷著美妙的演奏。

正彈唱的徐樹,在林允兒看不見的地方,臉頰上滑落出兩滴淚痕,是啊,一直到你出現為止,我都好孤獨,好無聊,想著即將離開H國,徐樹悲傷的情感因彈奏更進一步的出現在心底里。

“重新再考慮一下”

“重新再考慮一下”

隨著徐樹按下最后一個鋼琴鍵,這場為了消化食而出現的演奏算是結束了,只是,當徐樹轉過身去時,才發覺,林允兒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后,徐樹仰起頭看著她,她也低下頭看著他,才發覺,兩人的臉上不知何時早已布滿淚痕。

“徐樹,我好想抱抱你,讓我抱抱你好嗎?”

“好”

下一秒,徐樹的懷中便出現了林允兒的身影和她的氣息,林允兒的頭靠在徐樹的肩膀上,兩只胳膊緊緊地抱著只有在這時才會比他矮的徐樹,與剛剛的想象不同,此時,是林允兒的鼻息正在徐樹的脖頸處游走著,徐樹能夠感受到懷里林允兒的情緒,大概與他相同。

“允兒,為了你,我會更加努力的去學習音樂,只因為你。”

“徐樹,為了你,我會更加努力地去認真工作,只因為你。”

自這時開始,兩人算是都知曉了對方對自己的心意,并決定帶著這份心意去闖出更加遼闊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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